飞鸟刚准备躲开,就被身边的高杉晋助给拦下了那个大掌,高杉晋助看着自家下手不知道轻重的小伙伴,说道:“飞鸟,跟我来一趟。” 飞鸟点了点头,而一旁一巴掌拍上了桂的后脑勺,结果自己手掌通红一片的银时听了,也暗搓搓地跟上。 高杉坐在了营帐里,看着只要他和飞鸟呆着,准会出来横杠一脚的宛如跟屁虫的银时,眼神是明晃晃的嫌弃。 可是银时这个人怎么会是被一个眼神就能驱赶的存在,银时挖了挖鼻孔,声音不耐烦地说道:“喂喂,总督大人,人家飞鸟才来我们这里,你不要用你的鬼畜脸把他给吓跑哦。” 银时原本准备往飞鸟的方向看去,但是注意到飞鸟向他看来的时候,立马把视线挪开了,假装在研究帐篷的纹路。 飞鸟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他好像被银时给嫌弃了,但是对方现在跟过来,也就是说还是在意他的事的。 所以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啊,有种莫名其妙被单方面绝交的感觉。 银时挖鼻孔的手一直挖着,一双死鱼眼看起来没什么精神,但是脑海里的真实的他却在很精神地用头撞墙。 昨天晚上因为屋外的狗男女的声音动静太大,导致他和飞鸟在一个被窝的时候不小心硬了,他这个秘密怎么能让飞鸟知道。 他绝对是因为那对狗男女的鬼吼鬼叫,绝对不是他觊觎男色的原因,银桑的目标是开女性后宫,怎么可能这么简单的被扳弯,然后在一棵树上吊死。 因为心情过于激烈,所以银时的手指忘情地挖着鼻孔,然后不小心地挖出血来,这时候连飞鸟都觉得对方的实在是傻得惨不忍睹,眼神看向了高杉。 高杉也收回了对银时的鄙视的眼神,看向了飞鸟说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是鬼兵队的成员了,当然了你随时可以按照你的意愿退出,不过你有想好在鬼兵队担当的角色吗?” 飞鸟觉得他第一世是演员,第二世是中学生,虽然鬼兵队的敌人是天人,但是碰上官兵的阻挠,也会和同类进行生死厮杀。 虽然飞鸟演过杀手和少年将军的角色,但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做到真正的拿着刀杀人的,所以他非常的有自知之明地认了怂,说道:“后勤人员,包扎或是算账什么的都可以。” 飞鸟在第一世是演一个角色就会学习和角色相关的技术的天才型演员,每饰演一个角色,就会在角色所在的行业做到初级或者是中级水准。 举一些简单的例子就是比如他曾经演过造型师,所以他会剪头和化妆;曾经演过设计师,所以他可以上手做应援海报等等。 因为演过医生和集团继承人,虽然不至于厉害到做手术或者是直接上手开一家公司,但是一般的急救、包扎技术和管理技术还是可以的。 对于一个古早的时代还有一支小型的队伍来说,他的十窍通了五窍的水平还是能看的。 高杉晋助看了眼对方的细胳膊细腿,一开始他就是这样打算的,让飞鸟打仗在他看来简直就是白送人头,他点了点头,说道:“好。” 看高杉的表情,专程把他叫过来就是想来问一下飞鸟的择业的。 看到对方没有要问自己其他内容的意思,比如说他在进入花街之前的来历什么的。 飞鸟顿了顿,开口说道:“总督大人,那位田中大人在花街的时候有关照过我……” 虽然田中关照他的理由是想要对他图谋不轨,但是他还是从中获利了。 如果不是田中把他捧上了花魁的位置,他的身上估计会多出很多麻烦,所以飞鸟想问高杉关于田中的处置方式。 高杉看出了飞鸟对于田中的复杂的心理,说道:“放心吧,我已经让人给城主传话了,如果不想宝贝儿子死的话,接下来鬼兵队攻城的时候就不要派出人类军队了,田中是我们的重要人质,只要城主答应了我们的条件,田中自然会毫发无伤的和家人团聚。” 因为高杉还要忙于其他事,飞鸟和银时一同出了总督营帐。 原本死活不看他的银时像是做好了心理建设一样,说道:“你这个人是笨蛋吗?那个田中在花街里摆明了是对你不怀好意,你还帮他说话?” 这话听起来多少有点酸溜溜的。 飞鸟说道:“你从早上到刚才一直不愿意看我是什么意思?” 银时的眼神立刻变得躲闪起来,音量直接小了一半,说道:“没有什么意思。” 飞鸟面无表情地盯着银时,说道:“没有什么意思是什么意思?” 明明是大冷天,银时的脸上开始有冷汗冒出,虽然明白他的心里有些什么事,但是看到他现在这样心虚的表情,飞鸟决定就这么放过他。 他的视线转向了一旁的草丛,现在草木枯黄,而躲在草丛里的两个人身型又太过高大了,不管是脸还是身体都一览无余。 这回轮到飞鸟的后脑勺挂起了一滴冷汗,所以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和银时关系好的都是一群笨蛋吗? 因为飞鸟和银时看笨蛋的眼神过于明显,藏在草丛里的桂和坂本也藏不下去了。 坂本走了过来,刚准备仗着身高将手搭在飞鸟的头上,但是却被银时用刀鞘给指着了,坂本的手最终没有放下来,说道:“啊哈哈哈哈,你就是飞鸟对吧?” 虽然没有明说,但是飞鸟清楚坂本的意思,大约是还是不愿意相信他就是飞鸟太夫,飞鸟说道:“我从小月那里听说……” 小月是坂本辰马光顾了两晚的游女,平时几乎没有碰过面,所以这句“听说”自然是瞎编的,但是坂本却一脸慌张地说道:“我知道了,飞鸟大人!” 这回轮到飞鸟不确定了,他只是随口说说,但是坂本这副样子却是很害怕什么秘密泄露的样子,所以说对方和小月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不过飞鸟对于别人的性癖不是很感兴趣,桂仍是一副想要和他搞好关系的样子,说道:“飞鸟,为了纪念我们成为了同伴,这附近有不错的河,我们一起去河边洗澡吧。” “噗!”银时没忍住,直接喷了出来,然后捂住嘴巴拼命地咳嗽。 飞鸟看着银时和坂本不自然的表情,想也知道这两人还是没有办法把飞鸟太夫和他本人分别开,他转头看向桂,说道:“好啊,桂。” “No!”银时伸出了手,看起来很想伸手晃飞鸟的肩膀,但是看到飞鸟看向他的没有表情的脸,他放弃了作死的举动,转而将手伸向了桂。 他疯狂地摇动桂的肩膀,说道:“假发,为什么欢迎新同伴是带他去洗澡啊?” 桂被他摇得有些蚊香眼,说道:“今天不是一直忙着放火和绑架吗?大家都流了不少汗,当然要洗澡啊。” 桂因为银时没完没了,直接一发头槌把银时锤晕,银时头顶冒烟地趴在地上,飞鸟、坂本和桂一边说笑一边离开了。 等银时爬起来了回到营地里,得知飞鸟、坂本、桂三个人已经拿了东西往河的方向走了,他迅速地找到了河流的位置。 原以为坂本的大嗓门应该很好找,或者桂的脱线肯定会闹出很大的动静,但是河流里静悄悄的,只剩下一处岩石后面有些声音。 银时探头探脑地扒拉在岩石上看过去,很快就被木盆给敲中了脑袋,等头上的星星消失了,银时才看清楚了刚才砸他的是飞鸟。 对方现在身上只是在胯间围上了浴巾,和身边五大三粗的老爷们在河里洗澡的装扮没有多大区别,飞鸟的脸上的笑容有些黑,说道:“看清楚了吗,我是男是女?” 坂田银时捂住了被砸出血的鼻子,身体挂在岩石上,看着对方已经有些痕迹的喉结还有完全平坦的胸,声音沮丧地说道:“我知道你是男的。”
第八章 花魁100%(八) 笨蛋夫夫啊。 宇野飞鸟看着坂田银时莫名有些颓废的样子,以为他刚才没用什么力道的那下将他打疼了,可是银时的额头上明明连个红印都没有。
他说道:“抱歉,是我刚才那下把你打疼了吗,话说你带衣服了吗,要不要也洗个澡?” 银时说道:“昨天晚上已经洗过了。” 飞鸟想起了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没有见过银时,大概是他凌晨的时候跑去洗澡了,所以才会这么早就消失。 银时趴在岩石上,心里不由得想起了昨天晚上的情景。 他因为狗男女们的瞎叫嚷,再加上因为和飞鸟同一个被窝所以不小心硬了,昨天他在报复完狗男女之后就跑到离花街不远的小河里洗澡。 昨天晚上天气冷得要命,河水更是把他冻得牙齿打颤,这样冷的温度终于将他的体温给降下来了。 温度是降下来了,但是小银时还很精神,他一个人在黑暗的树林里安慰着小银时,那画面是何等的卧槽。 好不容易将小银时给安抚好了,但是他也不敢回飞鸟的房间,再和对方睡同一个被窝。 因为无处可去,所以他就在黎明时分的花街里徘徊了好久。 花街里不仅有女妓,而且还有着满足客人多种需求的小倌。 因为昨天晚上硬了的这个事实给他这个处于青春晚期的少男心带来了不少冲击,所以他在经过南风馆的时候不小心放慢了步伐,视线忍不住地往那门口瞟去。 实话讲,从银时的下面开始长毛起时,认识了诚哥这种男人中的战斗机,就忍不住地视他为偶像。 但是在他还没有牵到一个妹子的手之前先是对男的有了反应,这仿佛给他打开了新世界。 所以说银桑他有可能是双吗?银时抱着这个心情在南风馆前面停止了脚步。 要不要、进去验证一下?银时有些纠结地想道。 现在南风馆前面已经有小倌们出门送客和迎接客人,同性恋毕竟不被世俗所容,所以客人们来也好去也好都是小心翼翼的。 再加上是小众群体,所以小倌们都是做着熟客生意。 现在终于有个陌生的面孔,而且长相和身材都不错的男人站在门口,而且还一副犹豫要不要进来的表情,小倌们自然不愿意放过。 他们还没有来得及拉住银时往屋子里拖,银时的手臂上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抓紧被小倌们拉开的衣领跑了,慌不择路地跑进了一个黑暗的死角里。 明明昨天晚上起反应了,但是今天早上被小倌们拉住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银时确信了一件事,他本人的性向并没有变弯,他还是个直男。 之所以他昨天晚上会那样,只是因为他身边的那个人是飞鸟,他喜欢上了一个人,而那个人恰好性别为男而已。 虽然想通了这一点让他的全身上下变得舒畅起来,但是银时还是憋屈地蹲在地上,两手抓住了脑袋上的卷毛毛。 他活了十几年难得喜欢上一个人,结果对方却是个男的,老天爷是想要搞死银桑吗? 银时捧着脑袋仔细地回想着和飞鸟相处的点点滴滴,他知道飞鸟是因为为家里还债逼不得已男扮女装在花街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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