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牵着清和的手穿过小腹与大腿之间,抚摸着交合的地方。清和的手指跳动了一下,他们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夏夷则笑了起来。“师尊,”他说,神色虔诚而天真。“我就在这里。” 被陌生的疼痛和羞耻的心理折磨着,清和抬头看夏夷则,汗湿的头发粘在苍白的脸颊上,有种颓靡的风情。 他不太说得出话来,只是点点头。夏夷则突然动了一下,碾磨着炙热的肉体又拿嘴唇蹭过他脸颊。 “我可以这样吗,师尊?” 可不可以都已经这样了,清和想,而自己又该问谁? 他的手仍在停在那交合的地方,他知道那穴口一张一合,因为动情而热烈异常。“我可以这样么?”他想,到底是谁成全了谁。 香气始终缭绕着,夏夷则再也没有克制。压抑的渴望在暗夜中潜伏太久,被熏香染成妖冶的颜色,同旺盛的青春一起酝酿成一场盛大的疯狂。 百无禁忌。 清和开始痛到极致,入骨的痛,撕扯的痛,重叠在一起,以毒攻毒便都渐渐化作了另一种感觉。他当然明白其中缘故,也再没有什么好压抑的,身体放松开,风生水起,予取予求。 夏夷则觉得自己应该是醉了,因为他眼前已然出现了一卷奇异的画面,鱼腾于天化为龙,双龙绞缠云雾间,姿态时时变换。又见仙鹤交颈相欢,啼声如泣如诉,振翅间激起千万水花,遮蔽了双眼,唯有白茫胜雪。 他分不清是梦是幻,亦或高潮的快感。 似无尽的下坠,却终有柔软的肉体缠绕在身下,代他粉碎。 若说他还保留着唯一的清醒,那是未忘记亲吻清和的脸。呻吟和呢喃都被胡乱吞下,他其实不会吻,却从交换气息之间领悟到另一种快意。他缠着清和不肯放开,想,他的舌,他的唇,他的上面的和下面的嘴,都属于自己。最后,他终于吻到了某种凉而咸的液体。 味觉被骤然刺激着,夏夷则一阵颤抖,从绮梦里醒来。他迷茫地盯着清和的脸。 他并不知道,那不是因着痛苦,也大概不是因为愉悦,只是身体和情感都被逼到极致,眼睛里自然地漾出些感慨。像是下了场雨,没有原因,只是恰好有风遇到了云。 夏夷则想,原来他哭起来是这个样子。大约是某种叛逆,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何千万种姿态里,他独独想看他哭。 大约这是最能让人觉得安全的样子,夏夷则这样认定,这样他比任何时候都更真实,更属于自己。 清和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流下些泪水,只是身体在极致的体验里本能地有了反应。直到夏夷则的吻落在他眼角,他愣了一下,闭上眼,柔软的睫毛扫过徒弟的唇。 夏夷则喃喃问他,师尊,你是疼,还是生气。 清和说都没有,他说完才发现嗓子微微嘶哑,作为一场激烈情事的证明。 夏夷则不再说话,片刻后他笑着吻了吻清和的喉结。听到清和嗓子里咕咚一声吞咽着津液,还留在清和身体里的那处,带着湿滑的浊液,又微微有了反应。 他们继续厮磨了起来。已经发泄过一次的身体渐渐摆脱了醉意,这一次他们大约是清醒的,回忆起之前的种种,于迟到的羞耻里,勃发出崭新的情潮。 夏夷则已经能辨识出哪里是清和敏感的点,他持久地,坚定地撞击着那里,前端扫过,又细细碾压着,便有一阵一阵的收缩,温软紧致,强烈地抚慰着他分身的每一寸。 而清和的神情变得陌生而动人。那是难耐,又像是索求,是痛苦,又诉说着欢愉。夏夷则忍不住抽动得快了一些,只要看着他,他就没有办法忍耐。 他们没有人觉得痛苦,快乐一分不少地在肉体上相互传递。那么,夏夷则想,这件事就是对的。 被子不知道何时滑落,赤裸中他们注视着彼此,清和的腿自然地夹紧,攀缠在他腰侧。夏夷则觉得他这样很美,俯身抵住他额头,却又一手捡起被子,将两人裹好。 “师尊,”夏夷则问,“你还冷么?” 清和摇头,他想,雪大概是停了。 长夜将近的时候,炉香也渐渐熄灭。夏夷则仍抱紧了清和,闻着空气里的醉意渐渐化为清冽的新开的梅香。 清和转过头,看着窗外濛濛的雪光,停了一会他才说,药引灭了。 夏夷则看着他背后散乱的发,绕过一缕,缠在自己指间。他说师尊,没有什么药引。 清和终于回过头,神情似乎有些不自然,他要说什么,却被夏夷则凑过去,封住了嘴唇。 他们颠沛了一夜,此时才顾得上补一个正式的吻。 清和那句话终究没有说出口,他想,千劫万灭,都算在为师这里。 很久之后,长安新雪覆梅枝,当年素衣换龙袍,夏夷则独自坐在御花园里,手里握着一个空空的香炉。 流风回雪,吹起香炉里一点袅袅的余烬。夏夷则想,世间哪有催情一说,若是无情,又从何催起。 不过是那时的我,遇到了那时的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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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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