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一秒接话,同时抬手比了个大心心:“傻瓜超——级爱你哦。” 太宰治:“……”论起不要脸,他又一次败给了自家先生,果然不要脸就是最强的,呵。 “?!你等等!”太宰治握住五条悟作|乱的手:“你想|干什么?!” “超级想!” “???” 五条悟贴向自家先生,低哑的嗓音喷洒出热气:“想让我亲爱的阿治知道我到底老没老。” “停!明天还有得忙呢!” 余下的话音被尽数堵在了口中,只有交|缠的呼吸|声|时|深|时|浅的响在耳边。 自家先生没老,真的没老——这是太宰治迷迷糊糊睡着前唯一的感想。 十年前—— 横滨公寓。 麻烦的事、麻烦的人,总算是解决了。 在太宰治终于和五条悟掰扯清楚那个拥抱的问题后,他就被拉回了家,然后眼看着五条悟瘫倒|在了沙发上:“我说,亲爱的五条悟先生你还好吗?” 五条悟沉默的用五指穿过太宰治的指缝,稍微用力便让人贴近了自己,下巴蹭了蹭他的发顶,发出|满足|的叹息:“我好想你呀~” 太宰治:“……” 好的,明白了,这是属于五条悟的春天。 “侦探社还有事,我……” “很晚了哦,有事也是明天的吧?”五条悟扣住他的后脑,很霸道的宣布:“现在你的时间是我的,不可以走。而且我受伤了,不舒服。” “好的,我请医生。”太宰治发誓自己拿出了所有耐心。 “是只有阿治才能治疗的伤啦。”五条悟一手揽着太宰治的肩,一边||掀|开|衣料,肌|肉|紧|实的腹|部|暴|露|在了鸢色的眸子里。 不等眸子主人说点什么,五条悟发出沙哑的声音:“受伤啦,有点发热,现在需要降|温。” “……” 太宰治感到无语,那里没有任何一点伤口,倒是非常靠近某个地方:“哦,没事,酒|精|降|温很有效(冷漠)。” “不可以!”五条悟很无赖的说:“就是因为你才温度升高的,你得负起责任来。” 太宰治的耐心宣布告罄:“五条悟……!” 话音因双手突然被擒住而戛然而止。 合|拢的双|膝被|撞开。 五条悟的温柔却不容置疑地禁锢住太宰治的动作,由上自下的专注地凝视着他,那是可以数得清彼此睫毛的距离。 蓝瞳里倒映着太宰治的面孔,描绘太宰治因震惊而瞪得像糖果一样圆滚滚的眸子、和微张的唇齿,一副超好欺负的样子。 “我那么想你,你必须负责才行。”五条悟委委屈屈说着,低下头蹭着太宰治的额头,每一次都有滑过他的鼻尖,蓝瞳微眯着,流露着热切又灼热的光。 “切——”太宰治偏过头,避开灼灼的目光,小小声地嘟嘟囔囔:“说得像我拒绝得了似的。” 闻言,五条悟咧嘴笑得十分放肆,凑到太宰治的耳畔低笑道:“坦率一点嘛阿治,不是拒绝不了,是……不想拒绝才对。” 不给反驳的机会,五条悟|含|住了他的唇。 草莓糖还是蛮好吃的——这是太宰治迷迷糊糊睡着前唯一的感想。 另外,一直念叨“好过分,十年后的我居然可以和我的阿治相处辣么久,真是好过分啊!”的五条悟真的很烦。 以及……那个拥抱的事,到底还要纠结多久啊?!
第48章 正文完 致我永不黑暗的黄昏和清晨。…… 在半梦半醒间,太宰治感觉自己的后|腰|被时轻时重的按着,宽大的手掌温度滚烫,能够清晰感受到那只手的骨节分明。 手机发出翁响,不等太宰治迷糊地去拿,电话率先被人接起。 “不行哦,阿治今天不能去侦探社啦。” 太宰治闻言挣扎着从半梦半醒间挣脱出来,睫毛颤动了几下,然后刷地睁开眼睛,紧紧凝视跳进眼底的五条悟的面容。 “阿治很累嘛。”看见太宰治醒来,五条悟加深了唇边的笑意,一面调整着姿势让身旁的人靠得舒服些,一面懒洋洋地应着话:“国木田君,不要打听人家的夫夫生活啊。” 太宰治听见电话那头明显慌张的一声抱歉,电话接着被挂断,他完全可以想象国木田那宛如窥听了什么秘闻的不知所措。 “好玩吗?” 刚睡醒的话音太软,即便是质问,也尽是|撩|拨心弦的绵绵情意。 压下心间沸沸扬扬的心火,五条悟不轻不重地啄了下他的鼻尖:“不睡了吗?现在才七点钟哦,就睡了不到四小时诶。” 太宰治哼哼了两声,把大半张脸都埋进米白色的枕头里,瓮声瓮气的小声嘟囔:“切,还不是某个老男人的错。” 五条悟闻言像是得到了夸奖似的,笑得见牙不见眼:“既然不睡了,那就起床吧?我给你缠绷带。” 说着,五条悟托着感觉快散架的太宰治坐起来。 有着炙热温度的手掌一圈圈给太宰治缠着绷带,轻柔又小心,细微的动作带着令人难以忽视的珍视。 “陈年旧伤,早就不痛了,不用那么小心翼翼。”太宰治说:“还有,不好看,别看了。” 即使五条悟在他身后,他也感觉得到黏在那些伤痕上的目光。 真的不好看。 他自己也不喜欢。 五条悟的指尖轻轻滑过那些伤痕,像是击碎时间的维度去精读浏览太宰治的曾经。 对于太宰治的话,五条悟不置可否,他低下头去浅|尝|那些伤痕。 感受到太宰治的抗拒,不由分说禁|锢|他的所有动作。 太宰治叹了口气,他放弃了,他不再试图|反抗,任由五条悟去|亲|口勿他昏暗的过去。 ……痛苦的无力的狼狈的挣扎的妥协的。 薄唇紧抿成一条线,拼命抑制着即将外泄|的情绪。可微颤地唇齿,仍旧不留情面的出|卖|了他的心绪。 身体被舌恭舌氏着,这是五条悟霸道又不讲道理的爱意。 “很好看。”五条悟哑着声音说,把太宰治完全地揽在自己的臂弯中,紧紧地贴着他的背,下巴蹭着他的颈窝。 蓝瞳上挑便迎上鸢眸撇来的视线。 “我说,很好看。”五条悟又一次重复道。 沉默了片刻,太宰治有点哭笑不得,明明霸道又不讲道理,可那小心翼翼探来的目光,却像只求|抚|摸的布偶猫。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太宰治向身后人靠了靠,他嗅到了近在咫尺的甜味,是糖果?哦,也可能是加了十足十牛|乳|的香软蛋糕。 总归是甜的。 甜得他心坎一阵酸涩。 蓝色眼眸还在一眨不眨的凝视他,里面闪烁着的光彩像是流星坠落大海,照亮了他眼底的暗色。 “我说……”太宰治不自在的拿起一卷绷带:“绷带还要不要缠?” 五条悟接下那卷绷带,叹了口气:“四目相对含情脉脉,之后不该是……” “闭嘴。” “……”好的嘛。 悟猫猫委屈,但悟猫猫不说。 太宰治被五条悟带来了五条家,看着二十几位老头子,就是后悔非常后悔,他早该知道五条悟没安好心的! 对上太宰治不善的目光,五条悟怂怂的一笑:“哎呀,我来给大家介绍下哦,这位呢就是我五条悟的小老公啦。” 老头子们:“……” 说着,五条悟把太宰治引向主位,接着说:“这些老东西的话,阿治不用在意啦,反正不重要。” 老东西们:“……” 不重要叫我们来干嘛?! “叫你们来就是走个过场,不要因此认为我在征求你们的意见哦~”五条悟笑了笑:“你们呢?不说话吗?” 老东西们面面相窥,互相都在彼此眼中看见了相同的一言难尽,还有脸上堆得满满当当的挣扎。 “家主……” “啊?”五条悟挑眉。 想要劝五条悟三思的老头子闭上了嘴。 老东西们再一次面面相窥,然后整齐的转向明显看戏看得开心的不得了的太宰治:“主母。” “哈?”五条悟也是再一次发出不满的声音:“我的阿治|性别为男,你们已经老得这都看不清了吗?” “……”这一瞬间,所有老东西都找不着自己的嘴了,内心崩溃:那你倒是说说不叫主母叫什么啊?二当家嘛?! “噗——”太宰治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五条悟很委屈的依偎在太宰治肩膀上,看上去柔弱的一批:“阿治看看他们啦,人家心里好苦的嘛。” 此时此刻,老东西们已经明白了,这哪里是介绍主……呸!二当家给他们认识,根本就是特意欺负他们啊! “行了吧。”太宰治忍住笑意说:“你们都散了吧。” “是,主……”迎上五条悟不善的目光,老东西们连忙改口,试探的说:“二当家?” 太宰治:“……” 五条悟:“……” 五条悟充当向导领着太宰治逛着五条家,他笑眯眯地问:“比起津岛家差远了吧?我啊,可是听着“津岛家”长大的。” “是吗?” “当然啊。”五条悟握住太宰治的手,将人带到长廊下坐好:“尤其在你降生后哦,你可是实打实的别人家的孩子,家里那些老东西总是说我得比过你才行,但我觉得他们说错了。” 闻言,太宰治撑着下巴看向他:“怎么说?” 五条悟咧嘴一笑,理直气壮的说:“他们应该说让我想办法娶了你才对劲嘛。” 太宰治:“……” “知道吗?”五条悟侧身抱住了太宰治:“我们,是见过的。远比我们以为的更早的时间。” 五条悟的话音幽远缥缈,仿佛是穿过时间的断层,于久远的曾经传递而来…… 十四年前—— 左侧小腿骨折。 左侧肋骨两根骨折。 五条悟给夏油杰打电话说了位置,便将自己的身影隐秘进暗巷里。 真的,他十七年来从没这么狼狈过,祓除个咒灵而已,谁能想到那个该死的咒灵竟然被妖怪绑起来当了宠物——?! 简直震撼他五条悟一年! 偏偏他是祓除诅咒的咒术师,“妖怪能不能除”这一点从来没人告诉他。 当然,这玩意也用不着别人提点,他只是很难对与人类有相同情感的存在出手,于是便是一让再让。 最后…… 五条悟捂住心口,感觉自己快心肌梗塞了,咒灵是成功祓除了,为避让妖怪,他也受伤不轻。 淦! 杰知道了一定笑死他! 五条悟叹了口气,倚墙坐好,安静地等着夏油杰。 突然,五条悟听见了轻快地脚步声,微眯的眼睛冷淡得显得没有感情似的。 他可没有忘记自己“六眼”持有者的身份,想要他命的人多到数不胜数,不然他也不会隐在暗巷里。 虽说他觉得哪怕自己有受伤,那些家伙也没本事伤到他,但是,嘛,不管怎么说,那些家伙可不会管普通人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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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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