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人都是吴邪的心腹,这都是最后的事情了,他可不想栽倒在这里,毕竟坚持了这么久,在这里摔跟头,岂不是太冤枉了点? 天是挺蓝的,但是其他的就不怎么友好了。风刮着雪打到人的脸上,跟刀割似的。 胖子搓了搓冻得有些僵硬的手,扯着嗓子对着吴邪喊:“天真啊,这走下去也受不了啊,我觉得咱们得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吴邪回头看了看几个跟着的伙计,确实是都挺难受,顶着风往前走,简直是举步维艰。 “这里不行,得再向前走走,才能有避风的地方。” 像是习惯性的,吴邪的手轻轻一抖,一颗烟就叼在了嘴里。但是这个情况实在是没办法抽烟,所以吴邪也没点,权当叼个狗尾巴草解闷了。 “王盟,你去那边看看,如果可以,就在那里把帐篷扎了。”又走了一会,吴邪站在一个较高的地方四处看了看,选了一个比较避风的地方。 “老板,没问题。” 吴邪挥了挥手,示意众人过去搭帐篷。 “王盟,我们在这休息一会,让他们都留在这里。”吴邪搂过王盟的肩膀,凑近了他的耳朵。 “老板,那胖爷——” 摇摇头,“拦不住。”看了眼胖子的背影:“东西准备好了就行。” “放心,一头猪都得倒。” 没休息多长时间,吴邪收拾着自己的背包,叫上了胖子和王盟,向着温泉的地方进发。 要是算上十年前和张起灵走的那一回的话,这条路吴邪已经走了六次了,不说闭着眼睛也能找到,也差不了多少了。不过这倒是省了很多找路和辨别方向的时间。 有着吴邪这么一个活地图,几人很快就走到了温泉边上。放下装备,让王盟煮了些罐头,三个人就在温泉边上休息一下。坐在温泉边上,吴邪拿起在蛇沼中找回的黑金古刀,细细抚摸,就像回忆着张起灵擦刀时的样子。 “哎呦,我说小天真啊,怎么,这刀是成精了啊,跟摸你媳妇似的。”胖子看不过吴邪整出那副苦情剧女主角似的样子,说道。 “怎么,你眼馋?”吴邪调笑:“要是想要的话,小爷出去了给你找一个。”说着突然将刀扔到胖子身上,砸的胖子一个趔趄。 “哎呦,你是想砸死胖爷啊!”胖子揉着肚子上的肥肉,表情哀怨“□□说,年轻人要懂得尊老爱幼,不能这样对老人家知不知道。” “得了吧,等明天我给你挖个坟,我保证天天去给你磕头敬酒!” 吴邪赶紧将刀又拿回来,拿出块布,仔细的擦着。脸上是满满的嫌弃:“沾了一层肥油,明天老子从你身上刮一刮,就能给你炒顿菜了。” 胖子哈哈一笑,其中不乏得意:“你这是嫉妒!胖爷这可是神膘,想当年,胖爷多少次死里逃生,都是仰仗着这身神膘。一般人想要,他还没有呢!”
“是,和你一起困在墓里,都不用担心断粮。” “老板,开饭了。”王盟有点听不下去了,用胖爷的肥油做菜,您也不嫌恶心,太重口了。给胖子和吴邪各拿了一瓶罐头,自己也搭着压缩饼干吃上了。 吃饱喝足,三个人再次踏上了征程。特意计算着避开人面鸟出没的时间。毕竟,那玩意十分凶狠,他可没把握三个人能消灭那些畜生。青铜门里,还不知道有什么,受了伤就不好了。 抚摸着青铜门上繁杂的花纹,吴邪有些感慨,看着青铜门的边上,好像还有着他留下的烟头。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回头看着胖子。“胖子,你不必走下去了,你回到巴乃,陪着云彩吧。” “靠,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啊,小哥是你兄弟,那也是老子的兄弟不是。”胖子顿时就生气了,口水喷的到处都是。“咱们铁三角不能散了!” “胖子,可我不能再让你继续了,你和我不一样,我已经没有退路了。”吴邪走到胖子面前,眼睛扫了一下王盟,“要是我没出来,小哥出来了,你就照顾他,杭州、巴乃,随他,就是让他别下墓了,没人再找他了;若是都没出来,你就在巴乃给我们整个墓,就当是陪你了。” 胖子只顾盯着吴邪,却没注意王盟悄悄靠近,一只麻醉针扎到了胖子身上。胖子睁大眼睛,却抵不住药力,软倒在地上。 看着软倒在地上的胖子,吴邪微微一笑:记得给我送点烟抽,还有,给小哥来一打小黄鸡内裤。“王盟,照顾好他。” “是,老板,你小心。"王盟点点头,又加了一句“——这个月工资还没发呢。” “工资啊,扣没了,算起来你还欠着我呢!”吴邪好似没心没肺的和他调侃着,但心里真是一点底都没有。不再理会王盟,拿出鬼玺掂了掂,啧了一声,毫不犹豫的就将鬼玺扔了出去。拿出黑金匕首,在手上一划按到了青铜门上,血就顺着门上的纹路向着四周扩散。 等了一会,在吴邪觉得自己会失血而亡的时候,门却忽然打开了。吴邪笑了一下,背起装备,走进了青铜门。在他进入的一刻,青铜门悄然关闭,好像青铜门的开启,是专门迎接吴邪的一样。 打开手电,吴邪向着前面走去。只是直觉上的前面,门里漆黑一片,四周都一样,分不清前后左右。指南针早就不行了,磁场干扰太强烈。 不知道走了多久,手电筒闪了两下,就熄灭了。“妈的。”吴邪骂了一声,还是翻出备用电池换上了。正要打开手电,忽然看见前面有道光。打消了打开手电的念头,吴邪朝着光走去。走进了一看,是一颗青铜树,比之前和老痒一起看到的那棵还要大。发着光,吴邪仔细瞧着,发现上面挂着一个什么东西,直觉那东西对自己很重要,便要伸出手去够。却没发现,前面就是断崖。 失重感随即传来,令吴邪感到一阵眩晕,意识也渐渐涣散,失去意识的时候,吴邪忍不住在心里骂娘:妈的,老子还带了预言功能。
☆、这是哪来的神经病?
第四章这是哪来的神经病? 等到吴邪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周围已经围满了人。 “这人是神经病吧,这么热的天气,穿这么多。” “是啊,我看也是。穿这么多,也不怕捂坏喽!”几个妇女对着他指指点点。 “行啦,有这种病也是个可怜人。也没有个家里人管管。”一个老大爷有些唏嘘,非常同情的说。 吴邪迷迷糊糊的听着周围的议论。就觉得像是几百只苍蝇在他耳边嗡嗡,让他原本就不清醒的思维更加混乱了。终于忍受不了周围人的聒噪,大吼了一声:“滚!”这一声大喊,吓了周围人一跳。 “走吧走吧,这要是疯起来打咱们,都只能自认倒霉。”虽然周围的人都说着嘲讽的言论,却也达到了吴邪最初的目的。不一会,人就都走光了。 等到周围终于安静下来,吴邪才彻底清醒。看着周围熟悉的景色,吴邪有些懵逼:感情终极就是个传送门?那老子费劲巴拉的上长白山找张起灵,人家都不知道被送到哪个地方逍遥了。看着身上穿的衣服,吴邪十分郁闷,怪不得人家当他是精神病,大热天穿成这样除了疯子,谁会这么干啊。没有人报警,也算是幸运了。 脱掉身上厚重的冲锋衣,又检查了一下带进去的装备,看到重要的东西没丢,这才一脸轻松的站起来,向着古董铺子走去。 看着自己的小古董铺子,吴邪不知道是什么感觉,虽说是死里逃生,但是却也没有找到张起灵,看来自己还得继续找啊。 可是,刚踏进门,吴邪就敏锐的发现有些不对劲。警惕的向四周扫去,看见里间的躺椅上睡着一个和自己有着同样脸的家伙。眯了眯眼,眼神开始变得危险。难道是计划出现了差错?让哪个“吴邪”成了漏网之鱼?不管是谁,敢以这张脸来到自己的铺子里,都得让他付出代价。 走近躺椅上的人,手缓缓接近那人的脖子。却丝毫不见那人醒来,警惕性低的让吴邪皱眉,他可不记得有哪个“吴邪”警惕性能低成这样。一定是装的。想着,手握住那人的脖子缓缓发力,窒息感让沉睡中的人醒来。双手用力的掰着吴邪的手,眼睛瞪得老大,却说不出话来。 “说,你是谁。”见那人醒了,吴邪开口问道,声音却冷得掉渣。 那人的脸已经憋得通红,费力的指着掐着自己脖子的手。吴邪松了手,却防备着对方突然袭击。那人咳了好半天就像是要把肺咳出来,吴邪都要失去耐心了,才听到那人有些气急败坏的声音,“妈的,你来老子家里,还问老子是谁!” 吴邪皱眉,你是吴邪,那老子又是谁?可听着他的省应有不似作伪,想了想,手伸向那人的脸,那人顿时一缩,向后仰去,想要避开那只手,可空间就这么大,又能往哪避? 吴邪伸手在他耳后摸了摸,没有□□的痕迹,不放心,又顺着他的下巴向下摸,直摸到胸口,也没发现有易容的痕迹。抬头看着和自己长得一样的人,却发现对方的耳朵通红一片,猫儿眼大大的睁着,神情复杂,吴邪却轻易地读懂了上面的内容:靠,老子居然被一个gay调戏了? 吴邪感到有些好笑,自己居然被当成同性恋了。先不管他是谁,看见一个如此单蠢的人,吴邪起了逗弄他的心思。顺着他的胸口向下滑,可眼睛扫过电脑,上面的日期却让他停住了动作,2003年1月10日。猛地低头,眼神复杂的看着自己要调戏的人。没有易容,自己这是回到了2003年,眼前的人是从前的自己?吴邪有些难以置信,却又不得不信。 吴邪伸手,捏晕了以前的自己。他需要静静。摸出钱包,将现金全部拿走,又拿了一张卡,离开了铺子。走的时候,吴邪还在想:拿自己的东西,可不算偷。 找了银行,将卡里的钱取出大半,便去了商场准备买一些适时的衣物,吴邪先是找了一个洗手间,将脸上的面具摘下,换上了另一张,这个世界已经有一个吴邪了,所以他不能再是吴邪了。他只能是—关根。 看着镜中完全不同的脸,吴邪,不、关根这才满意的笑了笑。虽然现在不会有人注意到自己的出现,但吴邪仍是小心翼翼,绝不留下任何关于自己的线索。 不得不说,男人购物和女人有着极大地差别。女人购物,叫逛街,主要是在逛上;男人购物,叫买东西,主要是在买。 买完自己需要的东西,关根找了家小旅店。躺在旅店的床上,关根默默地规划着自己要做的事。继续找张起灵是免不了的,即使不知道他是否在这个世界上。别问去哪找,人家是盗墓的祖宗,一年12个月能在墓里待11个月,剩下那一个月是上来买饼干了。 许是太累,也或是知道现在是安全的,关根想着想着,便抵不过睡意的侵袭,进入了梦乡。
☆、你好,我叫关根
第五章你好,我叫关根 大金牙果然是个很有时间观念的人,与关根的记忆没有半分差别的,让吴邪开启了他的盗墓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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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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