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似乎又在一场重感冒里消耗,呼吸急促,面红心跳,但又能清晰地感受到病愈的过程,热潮从脚趾开始微弱地积聚,沿着脚踝与小腿渐次向上,与后穴内大开大合而来的热量交汇,重塑起新的能量场,在越发急剧的抽插间膨大。直到龚俊的最后一击,将他不堪细究的情色泡沫猛地戳破,两股涓涓而来的情潮前后夹击了他,腹上粘上白浊,内里滚落千万株即时的凋零。 房间里只有寂静。他头昏脑涨,甚至记不起这一天的年份,想抱怨,开口却懒洋洋的:“怎么弄进来了?” 龚俊喘足了气,才十足惹人厌地解释:“没事,干净的。” “干净个……”张哲瀚连骂人的力气都提不起,决定还是作罢,清理完趁着还有时间赶紧睡觉,刚闭上眼,龚俊就从背后贴上来:“张老师,我今天杀青了,本来明天要去福州飞的,你要不要我留下来陪你?” 张哲瀚警告了自己无数次,龚俊此人十恶不赦,不可原谅,不能心软,此时却踌躇着回答不出,“不”字烫嘴,“要”字更难以启齿,天人交战几番,只回了句睡吧还是沉默着睡过去了。 醒来时龚俊不知去了哪里,或许没等到自己的回答就先走了。小孩子可以任性,但勇将必得加班,张哲瀚认命地坐起来,洗漱、妆发。 剧组新年的第一个工作日,迎来了东山岛少有的晴天,每个人都在屏息凝神地等着《一个诗人的晚年》最后一镜。张哲瀚看了一眼本该在飞机上,此时却在监视器后坐下一眼不错盯着他的龚俊,想说自己不回答这人不也挺自觉的嘛,快要藏不住的笑意在贾导发号“各部门准备”时戛然而止,他定了定神,在正对着自己的摄像机前佝偻着站好。 张哲瀚抬眼直视镜头,无需酝酿,没有任何表情,开始了诗人孟想最后长达三分钟的落泪。 Fin. *歌词来自《晚春》by腰乐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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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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