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我总以为一个人这辈子的感情里,总要有一男俩女。 男的么,不提也罢,重要的是这两个女人。 我这辈子恰好就拥有过两个女人。 这两个女人当然不是什么红玫瑰白玫瑰,或者青蛇与白蛇的关系。 她们一个属于过去,注定要被时光湮没; 一个属于现在,鲜活地存在于我胸膛中正在跳动着的心里。 哦,她还属于未知的明天。 —————— 主角:小十与阿遥 配角:夏石溪,楚寒,江白帆,小宁,陈洛…… ——————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相爱相杀 搜索关键字:主角:林烟十与陈舒遥 ┃ 配角:夏石溪,宁悠悠 ┃ 其它: 一句话简介:我这辈子,拥有过两个女人 立意:永远挣扎着,往上走啊 ☆、楔子
女式香烟细长优雅,夹着这烟的手也是细细长长的,在床头灯昏黄的光线下,象牙般莹润。她倚靠在床头,披散下来的乌发盖住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只似笑非笑的眼,懒懒垂着。 仿若神明,众生不入她眼,而我跪在冰冷木地板上,也是那庸碌蝼蚁之一。 “烟十,你看,多漂亮。”她抬手,将手里燃着火星的香烟递到我面前,那嗓音略显沙哑,大抵是她抽多了烟,熬坏了嗓子。 可我知道她原来的嗓音不是这样的。 “你还没回答我。”她用闲置的手将那些头发撩起,面无表情,眼含悲悯。 我张了张口,哑然无声。许是我这副呆样取悦了她,她轻笑一声,毫不夸张的说,如果我是个男人,说不定此刻已经起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反应。而就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花瓣样的唇压下来,印在我嘴上。 我们唇齿交缠,接了一个烟草味的,略带苦涩的吻。 我飘飘欲仙,就是此刻有人对我说,这短短十几秒的欢愉是用我这条命换来的,结束后我就会曝尸荒野,尸体被各种走兽啃食到面目全非我也甘愿。 与此同时,从小臂那里传来一阵热辣剧痛,鼻腔内瞬间溢满了皮肉被灼烧的焦臭味。 她蓦然松开我,直视我的眼睛,红唇恶劣地勾起,似妖也似魔,“你看,我没骗你,一点儿都不疼。” 作者有话要说: 旧文搬运,喜欢的话陪作者唠唠嗑吧,很寂寞呢
☆、我的阿遥
阿遥是在大概凌晨一点的时候回来的。 她总共敲了三下门,事实上敲第一下的时候我就因为睡眠太浅被吵起来了。得亏是我脾气好,换一个人睡得正香被这样吵起来估计都得骂娘。 我打着哈哈,揉着眯缝成小白鼠的眼,游魂般趿拉着拖鞋晃悠悠地给她开门。 “怎么才回来?啊?和那个混蛋男人出去玩得开不开心啊?”我还没完全清醒,意识浑浑噩噩,直到没听到回应才感觉到不对劲。一阵阴风扑面而来,面前哪有什么人影子! “啊—!”我后脑勺被恶狠狠锤了一下。 “你闭嘴行不行!”阿遥气急败坏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哦,我忽略了阿遥净身高不过一米六,估计是趁我迷糊的时候猫着腰从我身旁进了门。 背后卫生间的门被“砰”地关上,像是一齐在嘲笑我是个傻子。 我面无表情地关上门,转头一看屋里的灯已经被全部打开了,阿遥今天下午穿出去的那双红色名牌高跟鞋被她随意地甩在一旁。我看它不爽,因为这双鞋也是那个狗男人送给她的。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撇着嘴,在内心里把这个男人鞭笞了无数遍,但是身体分外诚实,我还是毕恭毕敬地将这双鞋小心提起来,放到它的“专属”鞋柜里。原因无他,这双鞋售价一万大多,是我和阿遥两个月的工资总和。 人啊,尤其是我这种穷人,还是要向现实低头。 卫生间里传来哗哗啦啦的水声,我实在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悄咪咪凑到门口,“遥遥,那个男人今天带你去哪玩了?你们有没有……” 门突然被推开了,险些撞到我珠穆朗玛峰般完美而高耸的鼻子。 阿遥从门里探出个头,露出张尤带残妆的脸,“小十,现在别问我好不好?让我安静点会儿好不好?” 卫生间的门又关上了。我站在门外,愣了几秒钟,然后耸耸肩回了卧室。 我坐在床边足足等了她一个小时,她才从卫生间出来。身上穿着一套高领的睡衣裤,这套衣服于她而言过于宽大,配上阿遥那张娃娃脸,像一个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屁孩。 当时图特价衣服便宜,我们一起买了两套,结果我一个粗心大意,把两套的尺码都写成了我自己的。货到手的时候才意识到不对,找商家协商退换货的时候因为是特价,不能退。这件衣服一直被她搁置在衣柜的最里面,我不知道为什么她突发奇想穿上了这套睡衣。 她什么都没说,施施然从我身边走过,然后以平生最快的速度上床,盖上了被子。 我忍无可忍,走过去一把将被子整个掀起来。她一时反应不及被我得逞,却迅速蜷缩起身,双手紧紧搓紧衣领,完全是欲盖弥彰。 我一向不怕死不认账的人,于是欺身压上去,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她愣了一瞬就开始剧烈挣扎,“小十你干嘛呀!放开我!”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强抢民女霸王硬上弓。整个过程是真的需要用惨不忍睹来形容,我一直都觉得女人打架是最丑也是最无气质可言的场景,哪怕你平时再怎么淑女再怎么有教养,只要和女人打起架来都和那种天天叉着腰当街骂人家十八辈祖宗的泼妇一般无二。 哦,嘴里再不干不净能把人体各种生.殖器官如数家珍。 显然此刻我和阿遥也很荣幸地迈入了泼妇一行,虽然我们的段位很低,也就是个菜鸡青铜。 她从来没像今天这样失态过,当然我也没有过。硬要形容她此刻就是一尾活鱼,明知马上就要葬身刀口,却还要再扑腾扑腾,溅别人一身腥水。 得到我想要的结果后,我带着满脸满手长指甲的挠痕退回到安全地带——我可爱的小床,然后点着一根烟,吸了几口平复了一下心情。 阿遥睁着一双红肿的金鱼眼愣愣地盯着我看,良久,像是放弃挣扎一般松开紧攥衣领的手,然后在我面前一颗一颗解开了睡衣的扣子。 若是以往,我肯定目不转睛地看,因为阿遥很有“资本”。她皮肤又白又嫩,属于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那对酥·胸·如上好的羊脂白玉,漂亮地连我一个女人看了都想上手捏一捏把玩把玩。我的小心思她也都知道,是以她之前就总是喜欢拉开衣服秀她的C罩杯借此来嘲笑我的一马平川。最可恶的她只让我欣赏,像看博物馆的珍贵文物一样…… 然而此刻我撇开头,抬起右手狠狠吸了几口烟,满嘴苦涩。 “小十,我错了。”她突然凑过来,扑通一下跪在我面前,拿我的手放在她脸上,“小十你看看我好不好?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别不理我。” 她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珠串一样,可惜她不是鲛人,她的眼泪不值钱。 “小十,我错了,我真错了,你看我一下,你别不理我。”阿遥抽着鼻子,嗓子嘶哑。见我一直不肯转过头看她,她许是慌了,凑过来双手捧住我的脸,想让我转过头看她。 我猛地站起来,她避之不及,直接倒在地上,然后睁开那双被泪水泡得过于晶莹的眼睛,咬着下唇看着我。带着错愕,不甘,与委屈。 我不得不承认,阿遥是个过于美丽的女人。并非眼下流行的大眼睛高鼻梁瓜子脸薄嘴唇的统一审美,甚至可以说阿遥的长相和这些完全不沾边。 她的皮肤白嫩如刚满周岁的婴孩,两道柳眉弯弯,下面是双秋水眼,不大,然而眼瞳很黑,总像汪着一江春水。双眼皮的褶皱很深,将所有神采都汇聚其中。配上浓密鸦睫,看向你时愈发显得整个人楚楚可怜。琼脂鼻,花瓣唇,配上稍带钝感的下颌,说温柔便是真的柔情似水,佳期如梦;说妩媚也是真担得起祸国殃民这个词。 她知道我从来都招架不住这种眼神,或者换句话说我从来都招架不住她这个人。 在心里挣扎良久,我还是蹲下身,将她小心拉起来,尽力不触碰到她身上那些七零八落分外凄惨的红肿淤青。 “小十,你别生气了好不好。”她坐在我身边,尤带哭腔道。 “我没生气,刚才只是吓你。”我叹口气,掐灭了手中的烟,想直接把它丢掉时又有些舍不得,于是这半支烟又被我收好,放进了抽屉里。 “你以后别抽烟了好不好?戒掉好不好?”她胸口一起一伏,说话断断续续,时不时再猛吸一口气呛咳几声,显然是刚才哭伤了还没缓过来。 我连连点头,然后从床头柜里拿出瓶药酒,等她好不容易平复后轻声哄她,“我们涂点儿药好不好?那些伤口不处理明天有可能会发炎的。” 阿遥是个小孩脾气,平生最怕的一是用药,二是我,此刻这两样都占,她竟然也不闹,只是点点头,然后就脱尽衣物,很听话地趴在了我床上。 后背的伤远比前面来得重。 鞭痕,针眼,淤青,红肿,红的白的青的紫的,齐活儿了。 我用棉签蘸着碘酒,很小心地涂在那些伤口上——粗枝大叶的阿遥从来就不懂爱惜自己,有外伤的情况下还洗澡,那些伤口很多都已经泡得发白,看着就瘆人。 我明明已经很小心了,可她的身子紧绷着,偶尔从红唇里漏出几声□□。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我不是男儿,所以我的眼泪肆无忌惮地滴在阿遥赤·裸·的背上。她察觉到异样,轻轻挣动着,“小十,你怎么了?”我拍了她屁股一下——万幸这是她全身上下唯一完好无损的地方,“闭嘴别动,不然疼的是你!” 她老实了,我收拾好她,将她扶起来,把手里的东西交给她,“听话,自己处理前面的伤口好不好?”她披上衣服,木呆呆地点了点头。 我禁不住有些心疼她,“快睡吧,啊,明天好好休息,我帮你请假。”她吸了吸鼻子,抬眼看我,“那小十你能陪着我睡嘛?我今天有点儿害怕。” “好。”我背过身,装着换床单,趁她不注意抹了一把泪,虽然我同时也知道这点小动作瞒不过她。 “乖啊,睡吧。”她侧躺在我床上,我轻轻拍打着她的身子,嘴里哼着一首冷门催眠曲。天知道我上一次哄人睡觉还是十年前哄我那刚出生没多久的小表妹,这首催眠曲十年没唱估计调子没一个是对的,好在阿遥也没听出来。 她似乎是真的累极了,很快合上眼,呼吸渐渐变得平稳。我侧躺在她身旁,撑着头看她虽然憔悴却依旧十分精致的睡颜,出乎意料毫无睡意。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我轻轻唤了她一声“遥遥?”没有反应,于是我放下心,轻手轻脚下床,摸出几件衣服胡乱套上,然后再轻手轻脚地出门,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我也是第一次发现自己还有做小偷的潜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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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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