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意挑眉,哦豁?明明在药店还能用,难道是卡里钱不够?这就尴尬了,记得手机上还有一万多,就几杯酒应该没那么贵吧?
正准备扫码,那个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跟过来了:“记我账上。”
额……刚刚好像是跟他说过卡停掉了,那只是随便应付而已,没想到真过来给自己买单了,挺够义气。
任意喜欢这种简单直爽的人,虽然一开始他是过来数落自己的,自己也毫不客气地怼回去了,想来之前应该关系不差,既然把他当做朋友了,任意也不客气,把卡收好:“谢了。”
“去哪?”
“饿了,吃饭。”
“哦,那一起去吧,刚好我也没吃。”
任意也不管他是真没吃还是照顾自己的面子继续买单,总之,来这里这么快就交到第一个朋友的感觉非常不错。
看着两人三言两语就离开了酒吧,女孩茫然地看向孤零零躺在漆黑的大理石板上的润喉糖,犹豫了瞬拿起放进了口袋里,看来那个人只是顺口夸了下自己。
任意喝了酒,一出酒吧被风一吹,眨了眨眼拍拍他的肩膀:“你叫啥来着?”
“大小姐,这就喝迷糊了?连我名字都记不清了。”男人惊讶地把任意的爪子拿开,脸上有几分嫌弃。
任意懒得跟他掰扯:“少废话。”
“魏洵。”
任意长哦了声,她记性不算好,没想起来,于是又问:“那我们去哪吃饭?”
魏洵看她这个样子,有点后悔一起出来了。
最后魏洵带着任意去了自家的酒店,想着要是任意醉倒了,至少楼上有地方给她睡。
瞟了几眼安静看风景的任意,魏洵心里嘀咕,也没看见桌上有多少酒杯,怎么这大小姐今天酒量这么差?脾气倒是好了不少。
“专心开车,我看得到。”
任意突然出声,吓了魏洵一跳,视线一抬就看见车窗里清晰倒映着自己的脸,偷看人家被当场抓包尴尬死了。
下车后任意和之前的模样判若两人,魏洵怀疑她是不是喝断片了,有些人喝醉后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
“你点吧,我不知道吃啥。”
吃饭的时候任意安静的过分,反是魏洵几次三番想要说点什么,但看任意沉默干饭,只得打消念头。
其实任意也在想要不聊点什么,套点信息,但又不知道从哪说起,两个人就这么从开头僵持到结尾。
“那个……”魏洵忍不住开口,“你要不收敛几天?”
任意下意识反问:“收敛什么?”
魏洵想起任意没钱了还要去吧台勾搭妹子,耐着性子咬牙道:“少泡几个妞不会死,你少吃几顿饭我看你死不死。真想看看你这脑子里装的是不是酒,娶个漂亮老婆放在家里不要天天跑出去鬼混。”
啥玩意?
任意蒙了。
泡妞?娶老婆?
我勒个擦?没想到自己活了二十三年都没谈过恋爱,一朝穿越不仅结婚了还是娶的老婆,任意脑瓜子疼的要命,抬手按了按太阳穴,不会刚来那会那个女人就是我老婆吧?
啊不,是“任意”老婆。
信息量有点大,我得缓缓。
“我知道了,我先回家。”
魏洵不敢置信地看着任意,以前任大小姐我行我素谁的话都听不进去,今天这是见了鬼了?说她两句不但没反驳,还说要回家?
“我让司机送你?”
任意应了声,两人一前一后离开饭店,魏洵望着任意的背影,真觉得今天的她超级反常,明明喝酒的人是任意,可好像喝醉的人是自己,不然怎么有种做梦一样的感觉。
回到小区,任意多走了两圈消食,顺便消化一下刚刚得到的信息。
这个小自个一岁的“任意”,明显是个富二代,有老婆,但很花心,泡妞?
所以在酒吧,魏洵以为我在泡那个女孩?
靠!根本没有好吗!无语至极!
本来还挺开心身高多十一公分,没想到是个渣女。
这世界同性婚姻合法?
任意打开手机搜了搜,又得到不少信息,不是同性合法,而是这个世界有六种性别,男女ABO?怎么这么复杂?
随便找了个长椅坐下来仔细研究,这个性别划分简直颠覆了她的认知。
Alpha人数占比最少,体智双优且不会怀孕;Omega比A稍微多点,两者结合后代多半会是O,也可能会是A,极少会是B;至于Beta占比最高,称为普通人,信息素没有味道也闻不到AO的信息素,且不管和谁结合,后代大概率是B。
绝了,男的也能怀孕!哈哈哈哈哈妈的竟然还有这种好事?
等下,我是什么来着?
任意拿出身份证,盯着性别那栏面如土色,怎么是个Beta?刚涌起来的快乐又消失不见。任意安慰自己,没事,好歹176,还是赚了点。
我说怎么看见好多人脖子后面都贴了个东西,原来是阻隔贴,B就不需要贴这个东西,没有什么发热期易感期,天这么热,好像当个B也挺好。
那么另一个问题来了,“任意”老婆是谁?网上并没有任意的信息,虽然极有可能就是一睁眼看到的那个女人,但任意不知道她叫啥啊,更别说性别了。
回想起那个满是恨的眼神,任意都不用猜都知道两人关系差到不行,说的也是,都是结过婚的人了,还出去拈花惹草,换做任意也不能忍。
但彼“任意”非此任意,她干的好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冷不防又想到那半张红彤脸,额……那个巴掌应该是过不去了。靠!这都什么烂七八糟的破事啊?
任意抬头望天,好死不死正对上一双没有感情的眼睛。
美女真巧,嗨,又见面了。
任意笑不出来。
没有什么是比现在还要尴尬的场面了。
好在这人没有要跟她再来一架的打算,径直略过任意走到别墅门口开门进去。下午走的时候任意完全没注意到这是栋别墅,直接就导航出了小区。
嗯……大概会被当做忘带钥匙了,虽然任意确实没带。
进去后就没看到女人的身影,应该是不想看见自己回房间了,那么,问题又来了,我要回哪个房间?
不得不说,别墅就是不一样,任意觉得睡沙发也不是不行。
瘫在沙发上,任意脑子很乱,分析来分析去什么也没记住,回过神差点睡着了,多想无益,思绪放空后就闻到身上酒气和几种食物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不洗澡的话任意要失眠一晚上。
正要去找浴室,第三个问题来了,我要去哪拿睡衣?
任意抓耳挠腮之际,二楼某个房间门开了。
女人看着客厅枯站着的任意,一个眼神也没给她,旁若无人去厨房弄了杯咖啡。
任意不可能坐以待毙,于是跟着女人上了楼,看见她进了其中一个房间后,迫不及待去开别的房间试图找到一个正确答案。
两人关系不和,肯定是分开住。
几分钟后,任意总算找到那个略微熟悉的卧室,之前没觉得,现在一看屋里真的是乱,来不及去整理了,匆忙找了套还算顺眼的浴衣去洗澡。
洗完出来任意觉得自己重生了。
恰巧手机铃声响起,一看是魏洵,就接了:“做咩?”
魏洵愣了下,看了眼自己没打错电话:“你怎么一点都不急?钟清箫都要当你家总裁了,再这样下去你可就啥都没了。”
哈?钟清箫是谁?
“哦。”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哽得魏洵说不出话来,良久才出声:“你妈这一出看来是真打算不管你了,家业都放心交给别人,我劝你赶紧去认个错,兴许还有点养老钱。”
本来就跟我没关系,给谁都行,任意坐在落地窗边的圆椅上,又哦了一声。
“你!”魏洵本来以为任意想通了,没想到是这么个结果,气得差点摔了手机,“行吧,你都不急我急什么,我挂了。”
任意嗯都没说出去,听筒里就嘟嘟了。
人家也是好心来提醒自己,这么冷淡好像是有点气人。
任意摸了摸脖子,感觉有点痒,可能被蚊子咬了,起身去看镜子,并没有发现小红包,摸到颈后的腺体,触感怪怪的,脊椎随之有股酥酥麻麻的电流闪过。
不愿再去细探,任意潦草地收拾了下房间里乱丢乱摆的东西,躺在软床上舒服地喟叹了声。
一夜无梦,任意神清气爽地睁开眼,嗯……这不是我家,我穿越了。
不知怎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一个名字。
钟清箫!
昨晚的记忆像洪水开了闸一样涌上来,任意有种不好的预感,不会这个钟清箫,就是隔壁那个女人吧?“任意”老婆?
苍了个天,这玩笑可不兴开。
任意看了下手机时间,六点过八分,起这么早还是上初中早自习的时候呢。
磨蹭了五分钟,任意还是打开门探头打望了下,很好,楼下没人。松口气走下去准备煮面弄早餐吃,摸索了会知道怎么用灶台后,哼着小曲开始起锅烧水。
冰箱里食材不多但任意需要的都有,拿出鸡蛋关上冰箱回身就再次对上了一双清冷的眼睛。
拍电视剧吗?每次都这么巧?
任意划过这个念头后面无表情继续去干活,钟清箫站在楼梯口出奇地望着任意忙碌的背影,想起昨天那个耳光后,任意好像有点过于安静。
回来之后再看见她坐在长椅上发呆,进家后也没有声响,钟清箫有点摸不透她在想什么。
洗漱完后就只看见餐桌上放着一碗清汤鸡蛋面,没有葱。
钟清箫忆起任董事长和她说过的话,想了想还是坐了下来。
于是任意刷完牙洗完脸回来发现自己的早餐进了别人的口。
“干什么干什么?”偷我早餐吃?任意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钟清箫面前,难以置信地看着还剩一半的面,血压飙升。
“你干嘛啊?想吃不会自己煮?”
钟清箫仰头看着痛心疾首的任意,愣住了。
原来这个不是给自己做的。
“抱歉。”钟清箫没有过多解释,是她自己会错意了。
任意看着迅速认错的女人低眉顺眼,心里的火气都不知道该怎么出,算了算了,昨天都打了她一巴掌,吃碗面没什么大不了的。
“没事,你吃,我再煮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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