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阿灼怎么这么好! 总是能在有意无意间帮到她。 总是一腔赤诚毫无保留。 她越发舍不得她了。 她要一直一直将人留在身边。 又一个念头在颜凊斓脑中升起。 这么好的阿灼,若是被人知道还有这么多银子,那还不抢疯了。 这些银子她需要接受,让温灼瑾做无可争议的皇后。 “好。宜早不宜迟,绛霄说她还有个没有被抓到的弟子知道那些银子的下落,若是被她转移,那就一切落空了。”颜凊斓心里想定立刻说道。 “姐姐,放心了,我知道那个地址后,便连着几夜搬运了好多趟,将金子都搬空了。姐姐可以派人去原来的地方蹲守,有可能抓到人。”温灼瑾道。 “阿灼,当真是冰雪聪明!”颜凊斓听温灼瑾说的,已经不知道如何夸赞温灼瑾了,只感觉温灼瑾只要在身边,阴暗能被照亮,所有事都能变成好事。 眼看着颜凊斓神色轻松了许多,温灼瑾也跟着心情好起来,已经忘记自己预想的进退自如的后路。 那批银子是温灼瑾想在最关键的时候用来保命的,刚才便那样上交了。 知道了这个消息,颜凊斓要安排事情,差了几个绣衣使的好手在温灼瑾说的原来藏金子的院子里埋伏,看看谁会去取。 至于绛霄那边,颜凊斓暂时没去说什么,只差人更严密的监视。 温灼瑾近距离观察颜凊斓办公,在吩咐绣衣使事情时,神色很严肃,自带威压,气质截然不同。 这会儿瞧着还是感觉有点怵,但是有了一种新奇的感觉,似是两种不同的状态在融合为一人。 眼前这个,也是她的美人姐姐,是带着甲胄会很凶,无人敢欺的美人姐姐。 颜凊斓吩咐好事情,两人出了天牢,只带了两个绣衣史,去了一趟温灼瑾买的藏金子的院子。 温灼瑾只带颜凊斓进去看了眼。 确认东西都还在。 温灼瑾将东西交给颜凊斓,颜凊斓再找可信的人处理。 “姐姐,我想再去一趟香药馆,看看那边如何了,之前只给了你香方,但是具体中毒程度,需要不同的香方,我去看看可以调整下,让他们早点恢复。”出去时,温灼瑾对颜凊斓说。 温灼瑾感觉自己对那些中香毒的也有了更多的责任,想尽快去将那些人都治好了。 “不行!”听到温灼瑾的话,颜凊斓脱口而出。 “怎么了?”温灼瑾感觉颜凊斓的情绪突然变得不太对,低头凑近人问。 “没,没什么,今日晚了,不用去了,你已经折腾这么久,要早点歇息。”颜凊斓一顿,神色缓和下来。 温灼瑾还想说什么,颜凊斓让马车直接回宫,不容拒绝。 很霸道。 已经知道颜凊斓的心意,温灼瑾对这份霸道,感觉还不错。 在宫里一起吃了晚饭,然后洗漱。 温灼瑾背上有伤,洗漱都是颜凊斓帮忙,没有假手于人。 长头发有些难洗,洗完再用一条条干帕子擦干,耗费了好一会儿时间。 “姐姐,你不嫌麻烦吗?可以让宫女来。”温灼瑾说。 “阿灼的事如何叫麻烦?更何况,我可不想别人看到阿灼的样子。”颜凊斓说道。 温灼瑾听颜凊斓说的坦然,不觉嘴角翘起。 “姐姐,你的药呢?之前莫女医说的,你是不是很久没用药了?”颜凊斓给温灼瑾上药时,温灼瑾想起颜凊斓的药。 上一次的月事似乎又严重了一些,莫女医说颜凊斓没好好用药。 温灼瑾正在和颜凊斓“闹别扭”,也没有关注她是不是好好用药了。 “没有……阿灼都要跑了,我哪里有心思用药?”颜凊斓低声说。 温灼瑾一听,心疼又担心。 “姐姐,你怎么……无论如何身体是最重要的,不能耽误的。”温灼瑾转头说着,看着颜凊斓带着委屈的神色,话语又软了几分。 “阿灼给我上药……”颜凊斓低声道,以往都是温灼瑾厚脸皮央求着要给颜凊斓上药的,现在颜凊斓眼巴巴的看着温灼瑾,似乎上药这件事,是颜凊斓在求着温灼瑾。 这谁顶得住。 “好。”温灼瑾吞了口口水点头。 颜凊斓先帮温灼瑾弄好,让温灼瑾先上床榻等着,她再去洗漱。 温灼瑾趴着等颜凊斓洗漱时,很快眼皮沉的很,打了好一会儿盹儿,兴起的情绪蔫了下去。 颜凊斓洗漱好坐到温灼瑾身边时,温灼瑾强行掀开眼皮。 还惦记着给颜凊斓用药,迷糊着向颜凊斓要来了药,温灼瑾半闭着眼便将药给颜凊斓送进去了。 “姐姐,乖,睡了……”温灼瑾没做多余的事,弄好轻声说道。 颜凊斓面上红了一片,似早上被温灼瑾厮磨着吊起一般。 耳边传来温灼瑾均匀的呼吸,颜凊斓慢慢贴近温灼瑾,闻到温灼瑾的味道,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将所有情绪都下压,跟着温灼瑾的呼吸节奏入睡。 只是心底还有些不安作乱,闭眼入睡后,颜凊斓做了梦。 梦里有温灼瑾,却不是好梦。 一身红衣恣意洒脱充满生命力的人,在马上朝着颜凊斓招手。 “姐姐,我走了,我想去外面看更多的风景,我不想被关在一个地方” “姐姐,我是自由的,想去哪里便去哪里,姐姐不能阻拦我。” “姐姐,你不如她,她是真的乖软单纯,你是假的,我不喜欢” 清甜的声音,说出的话却如一根根尖利的刺直直的刺来。 那一抹红衣远去的速度极快,颜凊斓如何也无法抓住,随着红衣身影淡化消失,颜凊斓从噩梦中惊醒,本能的摸索着周围,却发现什么也没摸到。 颜凊斓一下子坐了起来。 华丽轻纱幔帐下,硕大的床榻上,只有自己。 又跑了?! 颜凊斓梦里的恐慌延续到了现实,害怕的同时,心里又戾气横生,眸子不自觉红了几分。 她应该将人绑起来,将人锁在自己身边! 颜凊斓快速的爬到了纱帐出口,手还没碰触到纱帐,便看到纱帐被掀开一道缝隙,露出温灼瑾的脸。 “姐姐,我去更衣了。姐姐也要去?”温灼瑾掀开纱帐进来看到颜凊斓问,颜凊斓发红的眸子清明了一些,抬头伸手抱住了温灼瑾的脖颈。 温灼瑾感觉到颜凊斓的呼吸有些急,伸手轻轻抚她的背脊。 “姐姐怎么了?”温灼瑾轻声问。 “……没什么,想和阿灼抱着睡。”颜凊斓闷声说。 低弱又黏糊糊的声音,让温灼瑾愉悦。 “好,还早,可以再睡一会儿。”温灼瑾说。 “你的伤……”颜凊斓的手被拉住放在温灼瑾身上时缩了下。 “可以放在腰这里,腰下面也行,这边没受伤。不是要抱着吗?”温灼瑾说。 温灼瑾如此说,颜凊斓的手放在温灼瑾的腰臀处。 温灼瑾侧着身和颜凊斓相拥。 贴着暖暖的软韧的身体,颜凊斓慌乱的心才稍微安稳。 只是这一点贴近,让颜凊斓感觉不够。 她还想贴更近。 想将身上的寝衣脱掉。 想要和温灼瑾如前一晚那般…… 即使被粗暴对待,即使痛,只要两人是最亲密的…… 这会儿的温灼瑾抱着香香软软的美人,也不是什么心思没有,只是后背的灼痛时刻在牵引着注意力,心思不集中,精神也疲累,而且前一晚那样折腾人,这会儿即使有心也想颜凊斓好好休息,只单纯抱着人便满足了,很快便延续之前的状态入睡了。 颜凊斓感觉自己的情绪不对,却压不下去,心里想的并未付诸行动,只是极力靠近温灼瑾,接触更多,似乎这样可以安心那么一点。 颜凊斓并未睡多久,寅时便有宫女在外面报时,唤颜凊斓起床。 要上早朝,必须要早点起来。 颜凊斓眼皮睁开都费劲,想起来着实艰难。 昨日醒来装睡的温灼瑾,这会儿跟着醒来,眼看着颜凊斓挣扎着要起来。 昨日可能是因为被折腾的太狠,今日却依旧看起来很艰难。 “姐姐,是不是还困?多睡一会儿不行吗?”温灼瑾按住颜凊斓的腰低声说。 “不行。上朝是有时间的。”颜凊斓说,只多在温灼瑾怀里停了几息便又挣扎着要起来。 温灼瑾轻叹口气,坐起身扶着颜凊斓起来。 做这个皇帝,这么辛苦,又是何苦? “阿灼陪我一起……”起来后,颜凊斓的脑袋搭在温灼瑾肩膀低声说,声音软糯,带着几分黏糊糊的撒娇音。 温灼瑾受伤,理应多睡一会儿,只是,颜凊斓不想再离温灼瑾太远,怕温灼瑾又不见了。 “好。”温灼瑾自是应了。 两人起来洗漱后先吃了早膳 颜凊斓要穿朝服,发饰也有讲究,所以又花费了一些时间。 温灼瑾便相对简单一些,身上的衣服以柔软舒服为主,以防摩擦到伤处。 “姐姐,我这样去陪你吗?”要出去时,温灼瑾问,颜凊斓如此正式,对比起来她自己就太过随意了。 “你的朝服还未做好,身份要等等再册封,阿灼若是想,今日也可册封。”颜凊斓道。 “……姐姐,还是按昨日说的计划来,我不急的。今日这样,也可以。”温灼瑾摆摆手说,身份的事并不着急。 颜凊斓看温灼瑾说不着急,她心里很急。 只是她登基本就有争议,再扶温灼瑾做皇后,争议更多,她需要给温灼瑾做好铺垫,堵住那些人的嘴,就要再花点时间。 颜凊斓带温灼瑾去上朝,没让温灼瑾站自己旁边,而是在隔着一层屏风,本该给皇帝用来临时休息的地方,备了茶水点心还有一些杂书,让温灼瑾在软榻上等自己。 “累了可歇息一会儿,有什么事,唤人来做。”颜凊斓安排好温灼瑾才去前面。 温灼瑾看着满桌子精致的茶点,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温灼瑾透过屏风缝隙看了眼外面,能看到颜凊斓的背影,和一众战战兢兢的大臣。 前面朝堂上的人一个个都很严肃,正在办公,颜凊斓也要处理正事,她却如此悠闲。 温灼瑾适应了下,一点睡意也没有,想到之前自己几次来回皇宫的经历,决定写一份皇宫防御加强方案。 找宫女要了纸笔,在案桌前写写画画。 温灼瑾正写着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臣有本启奏,靖安侯府嫡女温灼瑾救护清流家眷有功,并协助抓捕绛霄,又献上解毒香方,和北羌马繁殖香方等,昨日又救驾有功,其功劳当赏。” 庆谌宁的声音传来。 “诸位爱卿觉得该如何赏?”颜凊斓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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