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耳朵全红了,自己没察觉,全落在倪禾栀眼睛里。 倪禾栀唇角一下翘起来,悄悄跟过去,站定在苏喻身后,猝不及防地踮起脚,靠在她耳边,轻声说:“小呆瓜,你耳朵红了,你知道么?” 苏喻猛地转头,倪禾栀还保持着倾身的姿势,两人差点吻上,鼻尖相隔几厘米,连睫毛都能看清,瞳孔里倒映着彼此的面孔,呼吸暧昧地交缠在一起。 倪禾栀看见她表情僵了一刹,似乎没反应过来,然后一下子退开,气息渐渐乱了,瞪着她不说话。 倪禾栀忍不住笑了,笑得眼睛弯成月牙状:“生气啦?你这个样子是心虚么?所以,你也想的……是不是?” 苏喻愣愣地望着她,倪禾栀站在逆光处,身后橙黄色的夕阳从窗棱洒下来,氤氲了苏喻的视线,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恍惚起来。 苏喻脑子处于宕机状态,全然没反应过来她说的“想”是指什么。 打直球都没法让呆瓜开窍,倪禾栀伸出双手环住苏喻脖子,只用了一点力气,就把她拉过来,囚在自己最近的位置。 然后,用最勾缠魅惑的声音说:“你也想跟我……做>/爱,是不是? 苏喻终于变了脸,恼羞成怒地推开她:“你,你不知羞。” 倪禾栀受力没站稳,一连倒退好几步,眼里极快地闪过一丝暗芒-- 第四次了。 这是她第四次被苏喻推开。 倪禾栀气极,却依然挂着笑,轻巧似蝴蝶般靠拢她,举着帕子在她面前扬了扬:“苏喻,你看……这是什么?” 苏喻眸光一跳。 自己的手帕何时被她拿走了? 那--裤兜里的是什么? 倪禾栀就这么在她惊愕的目光下,边倒退边笑着说:“苏喻,你的手帕我会好好保管的,我的东西,你也要好好保管。” 说完便跑开了,绑的鱼骨辫一下下跳着,随着她轻快的步伐,落在她肩背上。 苏喻愣在原地,耳边悠悠飘过倪禾栀的话-- 她的东西。 她的什么东西? 苏喻下意识伸进裤兜,触到的面料质感让她怔了怔。 不是柔软的棉布,也不是微凉的丝绸,带着点磨砂,还有圆圆的颗粒。 苏喻低头,摊开手掌。 三角形的蕾丝花边,中间坠着一条细长的珍珠链子,形状像是古装剧里女子佩戴的抹额。 但这种透视面料的抹额,戴头上实在不雅。 思来想去,就只有手帕一种可能。 苏喻家贫,平日除了干农活就是埋头苦读,见过的世面少之甚少,单纯的以为这是城里女孩惯用的手帕,哪里能想到它其实是一条开档镂空的情趣内裤。 她把“手帕”塞回裤兜,清洗水槽的时候还懵怔的想,这城里女孩用的手帕花里胡哨的,不吸水还占地方,没有自己的帕子实用,总要找机会换回来。 晚饭后,倪禾栀照例去奶奶房间陪她唠嗑,苏喻等了一会眼皮有些撑不住,白日里挑水提担已经精疲力尽,困意渐渐袭来,她手里还攥着“手帕”,人却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夜凉风清,月光拂窗泄进小屋,苏喻正处在惺惚醒神中,察觉被窝里多了一道不属于她的呼吸声。 没等她起身查看异状,身上的被子突然似波浪一拱一拱的起伏,直至逼近她,被子里伸出一双柔腻的手臂,勾住她的脖颈。 一切发生的太快,苏喻触电般攫住那双手,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拉高双手固定在头顶两侧。 她那满面惶惑还未来及收,就听到一声娇吟动人的喘./息:“小呆瓜,你刚刚那个样子好A哦。” 苏喻猝然瞪大眼,难以置信地望着身下之人,尾音慌得发颤:“你,你怎么会在我床上?” “怎么,你床上藏人啦,怕我看见?”倪禾栀瞥见掉落在枕头上的情./趣内//裤,不动声色地别开眼,眼底闪过得逞的笑意:“我听奶奶说……你得了分化障碍症……” 她轻轻转动手腕,挣开苏喻的钳制,眼见她脸颊浮起一阵深深的赧红,抬手去摸,“不能分化真的好可怜呢……” 倪禾栀低低发着笑,挑.//逗似的晃了晃肩:“书上说……和Omega爱./爱可以促进分化,要不要姐姐帮你?” 苏喻像是听到什么震碎三观的话,眼睛如铜铃一般,呼吸声断断续续,轻重猝乱,像只受了惊的小兽。 漂亮又无辜。 “想的吧?”倪禾栀接着逗她,指尖划过她耳垂,捻了捻:“嗯,想的话怎么不说呢?” 苏喻想推开倪禾栀,可怎么也使不出力,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身体忽然丧失行动功能,眼耳口鼻,通通动弹不得。 倪禾栀趁她愣神的一霎,攥住她的手,眸光亮亮地望过来:“小喻,喜欢吃桃么?” 苏喻不解其意,木笃笃地看着她。 倪禾栀见她一脸呆滞,索性拽着她的手往下一拉,睡衣的腰带被连着扯开,她微微收拢肩胛骨,再扭一扭腰肢,本就松垮的睡衣便从肩头滑落。 两个沉甸甸,咬一口就流汁的水蜜桃抖落在苏喻眼前。 腻软、香甜、白到了极致。 苏喻的呼吸仿佛被按下暂停键,眼前的景象一阵一阵模糊,只剩下一片奶./白的雪色。 怎么……怎么会这么大? 倪禾栀盯着苏喻,自然没错过她眼底闪过的惊艳,蓦地轻起樱唇,抛给她一个如糖似蜜的钓饵。 “要吃么?”
第9章 我穿给你看 她实在没想到倪禾栀会这么大胆,半夜爬上她的床,做这些香./艳火.辣的举动。 苏喻瞥一眼就迅速移开,可余光依然能掠见那抹艳色,最后只能闭起眼,脸庞和耳根通通烧红,额头全是细细密密的汗,连发丝都沾湿,神情羞耻得像是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 倪禾栀见她这般神色,心里愉悦极了。 她最喜欢捉弄苏喻,把她逼到极限,逼到她可怜巴巴含着泪求饶才好。 不过话说回来,别看倪禾栀此刻极尽风./骚地撩拨苏喻,却是个没性./经验的小雏O,顶多偷偷看过一些炒菜视频,至于实践,完全为零。 但苏喻的性./知识比她更匮乏,倪禾栀很乐意做苏喻的启蒙老师,开发她的身体,还有自己的身体。 但苏喻闭着眼一脸拒绝的模样,倒把倪禾栀的好胜心飙至顶峰。 哼! 不要是么? 她倒要看看,苏喻能忍到什么时候! 倪禾栀目光从苏喻阖紧的眼眸收回,倾身欺近,指尖反复抚蹭她烫红的脸。 “小喻……睁开眼……” 苏喻偏着头,紧闭着眼,任凭她怎么诱哄都不肯睁眼,那模样像极了清心潜修的小道姑。 倪禾栀噗嗤一声笑了,真是太不禁逗了,脸皮比纸还薄。 但也……倔强得可爱! 不肯睁眼么? 倪禾栀唇边燃起一丝坏笑,慢慢压低身子,一颗熟透的水蜜桃,从枝头慢慢落下,掉在苏喻唇边,砸出甜蜜的汁水。 苏喻脊背一僵,猛地睁开眼,鼻尖不小心擦过蜜桃尖尖,耳边听到倪禾栀淫.//糜孟浪的碎吟声。 “唔……你好坏……” “嗯……苏喻……你欺负人……” Omega哼呀叫呀,那声音简直比海草还浪。 苏喻越听越羞耻,整张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身体却诡异地涌起一股热意,那一声声婉转的哼哼唤得她心尖儿都酥了。 后颈的腺体好热,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壳而出。 热…… 苏喻只想求她不要在叫了,这个窄塞破旧的小屋几乎不隔音,一墙之外就是奶奶的卧房,若是被奶奶看到倪禾栀光着身./子躺在她床上,那…… 那她即便有十张嘴都解释不清了。 想到这,苏喻连忙抬起手捂住她的嘴,Omega那呜呜咽咽的娇吟声阻隔在她掌心里,混着断断续续的喘气声,听着更让人面红耳赤。 苏喻满头的细汗,表情无措到了极点:“你,你别叫了……” 说完,又快速别开脸,不去看那对悬在枝头的诱人水蜜桃。 可倪禾栀玩上瘾了,偏要摘下来给她吃,苏喻又羞又恼,狠狠掐住倪禾栀扭摆的柳腰,扯过被子,把她紧紧裹住,固定在自己怀里。 “别闹了。” 倪禾栀被裹成木乃伊,双手动惮不得,气得想撬开苏喻的脑袋,看看是不是木头做的,送到嘴边的肉不吃,是嫌她不够美味么? 不过,倪禾栀向来不是知难而退的性子,再抬头时已挂上潋滟的媚色,娇嗲地埋怨:“是你先欺负我,我才闹你的。” Omega浑身散着让人上瘾的曼陀罗香,没说几句话,用脑袋往她胸./口撞:“你呀你呀,坏死了,把人家绑起来做什么?你想玩哪种花样,我都可以配合的嘛……” 一席话,把苏喻脸颊好不容易消退的赧红又激出来,心脏突突急跳。 苏喻寒窗苦读十几载,哪听过这些不知深浅的荤话,她只不过是个一无所有,又无法分化的穷女孩,不明白倪禾栀为何会乐此不彼的玩./弄她。 苏喻垂下眼眸,神色辩不出喜怒,声音却带着十足的压迫,她问:“你为什么会在我床上?” XZF 嚯! 小呆瓜生气了! 倪禾栀自有对付她的法子,洁白的贝齿咬一下唇,长睫软哒哒扑下,楚楚可怜:“我害怕……” 苏喻表情有一点松动:“什么?” 倪禾栀将头轻轻搁在她肩膀,嫩红的唇瓣往下一撇,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苏喻,我床上有老鼠,我害怕……” 苏喻心口微微一震,原来是这样,错怪她了。 每到夏季瓜果丰收季节,老鼠活动比往常更频繁,倪禾栀住的那个房间在她来之前仔细打扫过,角落里的坑洞都用水泥填上,房间也没堆杂物,照理说不会招引老鼠。 不过,老鼠这种生物本身就喜欢到处流窜,跑到倪禾栀房间也不稀奇。 怔楞的片刻,倪禾栀娇昵的往她脖颈蹭了蹭,声音漾着微不可察的乞求:“苏喻,我怕老鼠,让我跟你睡好不好?” 苏喻侧过脸,手撑着她肩膀往外推,表情很是为难:“我房间也有……也有老鼠。” “有你在身边,我就不怕了。” 倪禾栀再度委身倚进她怀里,压下嘴角的笑意,然后找准最美的角度,像电影慢镜头一样,缓缓抬起脸,半咬着唇,眼眸凝出脆弱的水汽。 “苏喻,让我跟你一起睡,好不好?” 苏喻哪能架得住小妖精泪盈盈的攻势,怜香惜玉之情涌上心尖,动作滞了滞,掌心轻柔地抚了下Omega发顶,又悄无声息地收回。 “那你睡床上,我在旁边打地铺。” 苏喻说完便走到外屋,眨眼的功夫地上就多了一张篾席。 苏喻安安静静地躺下,阖上眼,低声说:“睡吧。” 倪禾栀心口的郁气直往上涌。 真是块木头。 她第一次怀疑自己的魅力。 打从记事起,她走到哪都是最耀眼的存在,没成想被继母扔到这穷乡僻壤体验生活,竟然在一个有分化障碍的女孩身上频频受挫。 她不甘心! 今晚,她无论如何都要爬上苏喻的床,把她狠狠睡服! 倪禾栀把裹成蚕茧的被子拽开,悄悄走下床,不着寸./缕的身体一骨碌滚进苏喻怀里,带着特有的曼陀罗香,丝丝缕缕飘进苏喻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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