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朝阑声音平静“我。” 小叶畏惧地看了看她,到底没敢八卦更多,哦了声关门溜了。 她走之后,尤映寒撑起身,认错地低下头“上将,田西的事……” 顾朝阑按住她的肩,让她靠着“怎么没的?” 尤映寒道“我没能及时把他们的机甲动力系统切断,田西被机甲手臂扫到了胸口,肋骨碎了,可能刺到了心脏或者肺动脉,就没了。” 顾朝阑放下手,握紧。 尤映寒红了眼睛“上将,我们还要忍多久?” 顾朝阑没说话。 她也一天都不想忍了,但她受限太多。父亲顾继洪从小就不喜欢她和顾闻深兄妹,爷爷又明显偏爱兄长……而她自己,锋利早露,尚未站稳脚跟就被人折断翅膀。 她现在犹如被人架在刀尖之上,不论往前走,还是往后缩,都步步带血。 破而后立——顾朝阑想起施聆音这句话。 她想,的确是要破了。 施聆音和小叶一起敲门进屋,施聆音还带了一套干净的衣服,等处理好伤口给尤映寒换上。 尤映寒腹部的子弹取出来了,但伤口修复需要四个多小时。 施聆音便提议先在这里休息一夜,第二天直接去这附近的通讯站去看看,也许能让小叶帮忙联系顾朝阑的人。 顾朝阑同意了。 小叶留下照顾尤映寒,施聆音带顾朝阑去对面房间休息。 施聆音让顾朝阑在椅子上坐下,然后弯腰给顾朝阑脸上的划伤擦药。 “你有个小名。”顾朝阑忽然说。 施聆音笑道“你怎么知道,你向小叶打听我了?” 顾朝阑“是她自己说的。右右。” 施聆音指尖一颤,耳根发烫,笑着道“干嘛啊,突然这么亲密的叫我。” 擦完药,施聆音手指顺势轻轻滑过顾朝阑的侧脸,再落在她肩上,用指尖扫走顾朝阑肩上的灰尘。 只是那暧昧力度和反复来回的动作,更像是调情。 “今晚还有好几个小时可以休息,上将如果有兴致,我们不如……” 话没说完,顾朝阑握住了施聆音的手。 “你原名叫什么?” 施聆音先是一顿,继而又娇媚地笑起来,她俯身靠近“上将想了解我啊?” 顾朝阑没躲没退,她就那么淡定从容地看着施聆音逼近的脸,用强势得像是命令一样的口气说“告诉我。” “上将你好a哦。”施聆音语调娇软地抱怨了一句,另一手扶着顾朝阑的肩膀,然后一抬身,很大胆地坐在顾朝阑的膝上。 “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呀。”顾朝阑用拇指摩挲顾朝阑侧颈的一小块肌肤,歪着脸,一脸无辜,“但上将打算什么来交换呢?” 顾朝阑躲开了脖子,把施聆音另一只手也抓住了,两只一起,放在她和施聆音的之间空隙。 她认真想了片刻,似乎在决定值得不知道,而后才问“你想要什么?” 施聆音看着两人抓着手的动作和姿势,忍不住笑道“现在看起来好像上将你在非礼我,强迫把人家抓到你膝盖上。” 顾朝阑皱眉不接话。 施聆音不得不正经一点“好吧,那上将打算用什么来换?” 顾朝阑于是又问了一遍“你想要什么?” 施聆音故作姿态地想了想,然后说“要你亲我。” 顾朝阑无语地看着施聆音,面色平静,眸色深邃。施聆音猜不出她现在是生气还是只是纯粹的无语。 她刚要玩笑应付过去,就听顾朝阑说“我想知道你全部的秘密,要什么条件?” 施聆音愣住,顾朝阑这句话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她一眨眼,笑起来“顾上将对我已经这么感兴趣了吗?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完全了解我。” 顾朝阑只是注视着施聆音的眼睛,等她回答。 施聆音心跳渐乱,发现自己竟然紧张起来,她直起腰,低声说“很简单啊,只要以后上将不论大事小事,通通让我做主,我说什么,你做什么,我要什么,你给什么。” 这在顾朝阑这里肯定是不可能的,顾朝阑刚要开口,空气里,忽然浮出了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是施聆音信息素的味道。 顾朝阑微僵。 施聆音还不察觉,她搭着顾朝阑的肩膀,眉眼妩媚,眼角微微发红,像是染上了一抹撩人的胭脂“上将要是答应,那我就随你处置,你问什么,我答什么。” 顾朝阑盯着她,抿紧唇,眸光深得吓人。 施聆音一愣,随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异常,她立马要从顾朝阑身上下来。 但顾朝阑拉住了她。 那股香味从淡到浓,丝丝缕缕的漂浮出来,缠绕在顾朝阑的鼻尖,心上。 她用力扣住了施聆音的手腕,掌心滚烫。 这股温度穿透肌肤,烫进了施聆音的心底里,她不由(和谐,自由,平等,不准写) 于是空气里omega的香味更加浓郁了,像是烈酒打翻,香气四溢,洇醉理智。 顾朝阑捏住了施聆音的下巴,目光也落在了她微分的唇上。 顾朝阑的信息素同样溢了出来。 那股冷冷淡淡的清香钻入施聆音的身体里,让她本能的想要臣服,想要把自己的一切都托付出去。 施聆音蜷起手指,近乎脆弱地喊道“顾朝阑……” 顾朝阑看着施聆音(和谐)突然抱着她站起身(富强) 床上 眼神堪比凶狠地盯着施聆音。 她压在施聆音身上,那股清冷似雪的信息素味道也铺天盖地的压下来。 施聆音浑身发抖,被信息素熏得头昏脑胀,(和谐社会,)意识混乱,(文明) 她身体软成了水,毫不设防地,柔软地展露在顾朝阑面前。 顾朝阑一手撑在施聆音脸侧,声音低哑,呼吸发烫“施聆音,你是不是……” 施聆音睁着一双含水的湿润眸子,迷茫无措地望着她,眼尾挑红,楚楚动人。 信息素的香气越来越浓郁醉人,顾朝阑仅剩的理智瞬间被击碎了。骨子里的本能失控地爆发出来,她吻住了施聆音。 唇齿相贴,信息素快速交融,漫进彼此血液里。 顾朝阑吻得越发失控,而施聆音却抵住了她的肩膀。 后颈的腺体,又开始疼了。 而且这次的疼痛来得迅猛无比,狂风骤雨般击落下来,连忍耐的空隙都没留给施聆音,她身体一缩,闷哼出声。 这声音让顾朝阑一下子清醒,她停了下来,拉开距离。 施聆音蜷着身体,神情痛苦。 顾朝阑道“对不起,我失控了,我现在出去。” 施聆音却抓紧了顾朝阑的衣服不让她走。她意识仍旧混乱茫然,发情带来的无力和滚烫与从腺体处爆发出的疼痛交织在一起,让她痛不欲生。 她既想推开这个引起她疼痛的alha,又想拉近这个让她发情的顾朝阑。 “施聆音。”顾朝阑看出不对劲,“你怎么了?” “我好疼。”发情期让施聆音情绪格外脆弱,她一下子哭起来,“顾朝阑,我很疼。” 见她掉泪,顾朝阑心慌起来,她抹掉施聆音的眼泪,有些无措“哪里疼?” “哪里都好疼。”施聆音把顾朝阑拉近,“抱我,你抱抱我。” 顾朝阑心软了,她侧身躺下,把施聆音搂进怀里。 发情的omega不断散发出诱人的信息素气味,这味道持续挑拨着顾朝阑的理智和镇定,她抱紧施聆音,费力压制着那股想要占有施聆音,标记施聆音的厌恶本能。 施聆音在她怀里不断颤抖,脸色苍白,身体又十分滚烫,汗流涔涔,很快打湿衣服,浸到顾朝阑的掌心。 情况越来越不对劲,而空气里,这时突然出现了另一种信息素的味道。 那气息带着一股攻击性,是顾朝阑本能排斥的,alha的味道。
施聆音死死抓着顾朝阑,痛苦难耐。 “施聆音。”顾朝阑顾不上那个奇怪的信息素了,她摸着施聆音后背上的汗,“你到底怎么了?” 施聆音在她怀里呜咽,说不出话。 顾朝阑想看施聆音的脸,但她一动施聆音就紧张地死死揪住她,手脚并用,缠绕着拼命往顾朝阑怀里挤。 “抱抱我。”她反复道,“你抱抱我。” 顾朝阑手掌拖着施聆音后脑,放轻了语气“我要知道你怎么了?” 施聆音语调含糊,已然神志不清“我没事,我就是有一点……疼。” 一点疼,都这样了,还只是一点疼。 “施聆音。”顾朝阑用力将她推开一点距离,好看着她眼睛。 施聆音呜咽了一声,拉着顾朝阑的衣服,拼命想重新缩进她怀里。 顾朝阑道“你不对劲。” 施聆音只是哭着道“你抱我。” 顾朝阑心软重新抱住她“但你现在……” 话说到一半她停住。 施聆音在亲她的脖子,扯她的衣服。 她在她怀里不断乱动,(文明和谐),又浑身痛苦的冷汗。 (爱党爱人民),香甜的omega气味封闭了顾朝阑的理智。 她不知道为何又和施聆音吻在了一起,(富强文明)后颈肌肤,本能的触碰那块她想要占有的腺体。 但她摸到了满手的伤疤。 顾朝阑顿时清醒,她闭了闭眼,用了极大的克制力,狠心将施聆音推开,摁在床上。 她隔着一点距离,加重声音“施聆音,你看着我!” 施聆音茫然的望着她,眼尾哭得通红,睫毛被泪水洇湿,满脸楚楚可怜,浑身诱人香味。 顾朝阑僵了好几秒,才说“你不对劲,我们不能这样。” 她从床上跳下,朝着门口走去“我去找小叶。” 既然连施聆音的小名都知道,肯定也知道施聆音现在是什么情况。 “顾朝阑!”施聆音忽然大喊了一声,嗓音很是愤怒。 顾朝阑回头,见施聆音躺在床上,两眼通红地瞪着她。 “你敢走。” 顾朝阑捏紧了手指,与身体里的本能做抗争“我找人来帮你。” 施聆音红着眼睛道“谁也帮不了我。” 顾朝阑“但我再留在这里,会伤害你。” 施聆音道“我不介意,我们结婚了。” 顾朝阑无比理智“我们只是长辈指婚。” 施聆音泪水一下子掉下来,愤怒又可怜,她骂说“顾朝阑,你是不是不行?” 顾朝阑刚要反驳,房间门这时被敲响。 “小音,你在吗?”是个陌生妇女的声音。 顾朝阑警惕道“谁?” 外面的人同样戒备“你又是谁?” 顾朝阑没回话,她抽出了匕首。 “你是不是小音带回来的那个,和她结婚了的alha?”外面的人说,“小音不在里面吗?” 施聆音痛苦地蜷缩在床上,还在发抖。 顾朝阑犹豫了一下,决定开门。 这里是施聆音信任的地方,外面应该也是她信任的人。 她打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丰满的中年女人,穿着黑色长裙,挽着披肩,面容和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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