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到头了,缪之清的心反倒平稳了下来。爱一个人势必会进行到这一步,心灵和肉.体的交融缺一不可,这才是让这段感情没有缺憾的唯一方法。 浴缸里的水放得久了,对缪之清来说有些偏凉,但马休很快踏进浴缸从身后把她圈进怀里,她的身子很温热,甚至因为高涨的情绪,体温比平时更高。 缪之清闭上双眼,放松地往后靠。舒适的温度、体贴的爱人,缪之清觉得身体有些发沉,昏昏欲睡起来...... 可某人显然有比起泡澡养神激烈百倍的安排,她像条缠在缪之清背后吐着信子的美女蛇,欲.望在叫嚣着。 缪之清觉得后颈有种难以言说的凉意,让她暗暗叫糟。 女人的预感总是那么准...... 不知从何而来的妖风,吹皱了一池春水...... ...... 第二天,晨光熹微,从昨夜没有拉严实的窗帘缝隙透进卧室。 尽管昨天宠着马休折腾了大半宿,但缪之清的生物钟还是让她在第一抹朝阳中撑开发沉的眼皮。 晨起,比身体先醒的往往是意识。 缪之清回忆起昨夜的种种羞恼万分。 羞的是经过起初的疼痛,这件事比她想象中更让人投入和享受。在此之前,她并不知道自己身体里也积攒着这么多欲.望,等待着释放的瞬间。 恼的自然是现下在身后搂着她的大尾巴狼了!在浴缸里就迫不及待地要了她,还美其名曰省去清理的步骤。 结果呢?刚躺上.床腰酸背痛想休息的她又被双眼冒光的某人推倒,实打实地又来了两回...... 要不是自己最后揪着床单哭泣求饶,马休估计还能兴致勃勃大战三百回合。反正她算是知道了,这家伙除了睡觉,其他时候都精力旺盛,尤其是做这件事的时候,就跟个电动马达似的! 羞死个人也恼死个人!缪之清咬着发干的嘴唇又有些想哭的冲动了…… 媳妇儿在心里骂她呢,马休似有所感地在睡梦中抽了抽鼻子,又把缪之清搂紧了几分。 这动作牵扯到了缪之清发酸的腰肢,她忍不住“嘶”了一声,她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活脱脱一朵被蹂.躏过的娇花。 “唔......”听到媳妇儿的痛呼声,马休不可能再呼呼大睡下去,她双眼睁开一条缝儿。 小眼睛还迷瞪着,马休就不忘关心怀里的缪之清:“缪缪那里不舒服吗?” 说的是哪里,这次彼此都了然于心。毕竟都是经过人事了的嘛! 缪之清恼恨地用指甲抠了抠马休绕在她身前的手臂:“我是腰疼!” “哦……”马休咂巴了两下嘴,仿佛清醒了一些,“那里不疼就好,腰我可以帮你揉揉,那里的话我就只能给你呼呼了。” “你闭嘴!”缪之清受够了这家伙用卖萌包装她的淫.言.秽.语。 因为声音嘶哑,她吼得太过用力,腰间的酸楚一下子涌遍全身,疼得她想落泪...... 而她也确实这么做了,眼泪一颗颗滚落眼眶,被枕头吸纳。 听到眼泪滴到枕头上的“啪嗒”声,马休就知道事情大条了,她马上翻身下床跑到缪之清这一边。 “缪缪,你怎么哭了?!”马休趴在床边不知所措,“我这张贱嘴呀!我以后再也不瞎说了!!!”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证明我是不卡文的大猛攻,我今天三点就起了0.0
第98章 事后情趣 缪之清不是轻易落泪的人, 所以每一滴泪都像是烫在马休的心头, 让她恨不得把招了女神哭的自己千刀万剐再油烹! “缪缪!媳妇儿!我的公主啊!”马休不厌其烦地变换着称呼, 也不厌其烦地一遍遍抹去缪之清残存在脸颊上的泪痕。 忽然,马休像是想到了什么顿时耷拉下眉眼:“你是不是后悔了?昨晚的事情......你是不是讨厌和我做?” “你在瞎说什么......”缪之清的嗓音像被尖石磨过,时粗时细, “我就是腰疼,你不是要帮我揉吗?” 差点要跟着哭起来的马休立马破涕为笑:“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这么坚强的人不会因为腰疼掉金豆子的呢。” 马休绕回自己那一头,爬上床手法娴熟地为缪之清揉腰。 按摩什么的,在和医师学习揉胃的时候,她也顺便学了一些其他的推拿之术。 “嘶——”缪之清的腰酸麻得不成样子,“以前没人疼惜,我哭给谁看?” “嘿嘿嘿!”此言一出,马休笑得特别开心。 但她很快反省道:“我昨天那什么,有点太自私了, 明知道你身体不好还使劲儿折腾你。对不起。” 她这个情.事小白, 为了这一天精心准备了好几年, 不知看烂了多少盘某片光盘。昨晚整个流程其实早在她脑海中演练过几百上千遍。 所以, 她是一个动作轻柔的小白而不是动作粗鲁的小白。在这种前提下,一般人第二天身体不至于有这么大的反应, 而缪之清显然连翻身都困难。诶......女神这几年身子怎么亏空成这样了……让马休的小心脏拧着疼。 尽管马休道歉的语气很诚恳,但缪之清并不领情:“如果倒带重播,你说不定还会多来几次。我能不知道你吗?” 话糙理不糙。马休想了想自己还真是这个德性。自知理亏的她只能更加卖力地按揉缪之清的腰部,为她舒缓疲劳。 ...... 昨夜也耗费了不少体力的马休给缪之清一连揉了大半个小时,手臂现在是同款的酸胀难耐。 “好些了吗?”马休抹了抹脑门上的汗, 声音也有点发虚了。 缪之清被她揉得舒服一路昏沉着,听到她的问话才反应过来,皱眉道:“你揉了多久?” “没注意看时间,好像挺久了吧。”马休半跪在床上甩了甩双手。 想起这家伙每次揉胃也是诚意十足,缪之清心头一阵发软,嗔怪道:“累了就停下,我又不是旧社会蛮不讲理的监工。”
马休完全顾不上接这个玩笑,她只担心着缪之清的身体:“怎么样,现在能动吗?” “应该能。”缪之清不确定地说。 果不其然,“应该”这词基本上注定了失败...... 马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缪之清从卧室的床上扶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因为女神伤的是腰,所以马休背也不是,抱也不是。真要扶着吧,缪之清又由于双腿无力,全部重量都压在马休身上。 短短几步脚程可把她累得够呛。 怕饿着缪之清,马休迅速煎了蛋和培根作为双方的早餐。 今天的用餐过程自然也不同寻常,两人实在无力挪去餐桌,直接就在茶几上吃完了早饭。 饭后,马休这头尽心尽力的老黄牛又把缪之清扶去洗手间上厕所和洗漱。 别说这事的罪魁祸首就是自己,哪怕不是,媳妇儿生病了自己也是要全心全意伺候着的。马休觉悟颇高。 应缪之清的要求,马休把她扶回了沙发。腰疼躺着的确是舒服不少,但想要再起来就困难重重了,所以缪之清索性把这一天和沙发耗上。 马休则是着急忙慌地穿上外套准备出门了,买菜还是次要的,得赶紧买些治疗腰疼的膏药和药水回来。 “路上小心。”缪之清靠在抱枕上对她微笑。 “你在家也是,渴了饿了面前就是点心和水。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我立马飞奔回来。”马休不放心地嘱咐了一通。 难分难舍之下,马休还是记挂着女神的身体更多些,打开门朝外面奔去了…… ...... 去过药店和市场,马休提着大包小包满载而归。 因为去的两个地方都不太方便停车,所以她采取的是步行。累是累了点,但有种为家奔忙的踏实感。 等她快回到小区时,收到了缪之清的电话—— “缪缪?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我马上回来了!”马休一顿连珠炮。 “没......”缪之清的语气颇为无奈,“我就想问问你到哪了。” “原来是想我了呀!”马休美滋滋地说,“就在小区门口了。乖~我马上回家亲亲你!” 马休嚎了这一嗓子,让门口俩保安目瞪口呆。现在的姑娘真是一点不含蓄啊…… “亲你个头!”缪之清恨不得掰开这家伙的脑袋灌些洗涤剂进去,也不知道她整天想的都是什么东西,“我有个OTI快件,你帮我取一下。” “国外的?”马休拐了个弯去小区的快递收件台。 缪之清把快件号报给她就干净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马休把手上的东西扔在一边,凭着记忆输入缪之清的手机号和取件码。 柜子里弹出一份文件式样的东西,外壳包装上印的收件人的确是缪之清,然而...... 马休瞪大眼珠子,发件地址是美国加州,发件人竟然是袁歌?! 原来女神和袁歌还有联络呀……马休就吃惊了小半晌,紧接着把这份文件装进了她的购物袋一起提溜回家。 ...... “咔嚓”一声大门打开,马休随意地把跑鞋蹬了换成拖鞋。 “你回来了。”休息了一个上午,缪之清的声音较清晨透亮了一些。 “来了来了!”马休风风火火地把一只只大袋子码在了客厅,抽出里面的快件交给缪之清,转身又去摆弄其他袋子了。 “谢谢啊。”缪之清的声音怎么听怎么有一丝心虚。 毕竟前女友给自己寄东西,哪个现任知道了心里都不会痛快吧? 但马休这个现任就是这么与众不同,她哼着歌抓了两盒膏药、一瓶药酒坐到缪之清身边。 缪之清正拆件呢,马休竟然一点也不好奇,只是像个老妈子一般在旁边碎碎念:“缪缪,你这是肌肉拉伤还是骨头错位呀?药店店员跟我说前者擦药酒,后者贴膏药。不过我没问她,要是弄错了会不会雪上加霜啊?你先自己感受一下,到底是哪种不舒服。如果两种都有,那......” “打住打住!”缪之清本来就精神不济,马休唠叨出了立体环绕声让她头疼不已。 缪之清狐疑的眼神瞟过,这家伙该不会是以退为进吧……故意拉东扯西,想等着自己主动交代? 缪之清现在也是个干脆的,猜测马休有这样的心思,于是她直接把袁歌的快件塞到马休怀里。 “诶?这是做什么?”马休眨巴着小眼睛。 “你帮我拆,反正我和袁歌之间清清白白的。”缪之清答。 “嗬!我说你怎么怪怪的呢,”马休恍然大悟,“你觉得我会多想?让你失望了,我真没有!” 为马休无端打翻了多少醋缸的缪之清此刻心情沉到了谷底。吃醋不代表爱也可能是占有欲,但不吃醋肯定代表不爱了!一旦钻起牛角尖,想法便会向两个极端无限靠近。 缪之清敛起眉峰不悦道:“袁歌给我寄东西,你真的一点都不介意?!” 这是什么家长训斥孩子的名场面啊……马休额间淌过一股冷汗。 关键这个训斥的主题也是诡异极了。如果说介意就是无理取闹,不介意就是爱意消退,那如何才能取到折中的平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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