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牌到手没有出现类似王德的意外,贺渝回到车上拿出口袋里的[源牌]做对比。 新卡牌的大小只有[源牌]的三分之二,背面纹路依旧复杂,却没有[源牌]背后深不可测的感觉,起码贺渝盯着研究了很久都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 卡牌正面左上角绿豆大小的‘器’字,却是暗金色而不是银白色,右上角还是五颗小星星,只有第一颗闪烁着微弱的光芒,是一张可升级的武器卡。 卡牌上的图案是一片杂草丛生的土地,最外围是一条看上去随时都会干涸的小溪流,还有一间破破烂烂的茅草房在最中间的位置。 【卡牌名称:空间卡牌 卡牌星级:五星(当前一星,可升级。) 卡牌属性:无属性·武器卡 卡牌说明:看起来很荒凉的一片野地,也许主人可以试着改造它。 *卡牌解除绑定后,储存的物品会消失,不可复原。】 贺渝心中狂喜,末世初期的一张空间卡牌,没有人能比他更清楚这张卡牌的意义。 原书中一直到最后,拥有空间卡牌的异能者都是各大势力的座上宾。 贺渝不知道还有没第二张可升级的五星空间卡牌,毕竟那本书他没有仔细的去看,但是他可以确定,这张卡牌无论何时都能给他提供更多的生存机会。 将空间卡牌叠放在已经绑定的风系[源牌]上,贺渝再次刺破手臂,将血抹在两张卡牌的连接处。 冥冥之中,贺渝感觉有一个神奇的空间和他建立联系,空间卡牌消失在原地,[源牌]正面的图案上多了一个小气泡,贺渝明白,这就是已经消失的空间卡牌。 [源牌]后面的文字也发生了变化。 【姓名:贺渝 属性:风系 等级:一星(lv1/lv10) 副卡:1/1 熟练度:10/100】 贺渝一手拿着卡牌,一手拿着镐头,默念,进去。 下一秒手里的镐头果然凭空消失,贺渝手指点击气泡,气泡放大成空间卡原来的大小,上面的空地上多了一个镐头。 接下来贺渝用后车厢的东西实验了空间卡的使用办法,不管多大的东西只要和贺渝有接触就可以移动到空间,但每次只能移动一样,不同的物品装在一个储物袋内也可以一次性移动到空间。 移动七次后,贺渝明显感觉到了精神上的疲惫。 显然空间并不能肆无忌惮的使用,而是有一定的时间次数限制,这点贺渝早有准备,倒是不失望,只是现在并不是让他随心实验的时候。 贺渝将两张[源牌]放回衣服口袋,按捺下心中的雀跃,将车顶的羽绒被放在几乎被清空的后车厢里,对于接下来的打算又有了很多新想法。 扣扣 贺渝顺着声音转头,险些直接将右手的锄头挥出去。 一张青白的脸紧紧的贴着贺渝的车窗,眼睛鼻子挤的不成样子,主人却似毫无痛感一般,口水鼻涕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顺着车窗流下。 要不是一头长发,贺渝甚至不知道应该称呼车外那个人为先生还是女士。 贺渝眼尖的看到车外的女士指甲尖锐的不正常,眼白呈淡红色,连忙拿起一边的手机。 9:30,是沉睡者苏醒半小时后。 贺渝最后看了一眼窗外的女士,一脚踩下油门,朝着既定的目标前行。 不久后,一辆撞在护栏上的轿车和贺渝擦肩而过,贺渝余光看见那辆车的车门已经撞开,车内空无一人,心中明白这恐怕就是之前那位丧尸女士的车。 因为急速前行时突然昏迷,不幸撞上了护栏,她的家人甚至连她的最后一面都看不见。 进入锦城的时候,高速路口居然还有工作人员,幸好贺渝之前去原主原来的座驾里翻找过,顺便将驾照带了出来。 停车之后贺渝才发现,这里还有穿着军装的人在,不过穿军装的人都围在出城检查的地方,入城检查显然宽松的多。 “别,我求求你了,我儿子只是生病了,他只是感冒了,病好了就会恢复正常。” 李艳从昨晚儿子突然昏迷就感觉到不好,发现医院全是症状类似的病人后,李艳当机立断带着儿子回家,锁紧门户,闭口不提儿子突然昏迷。 李艳一晚上没睡,紧紧守在儿子床边,每隔一小时就给儿子量一次体温,惊恐的发现儿子的手指甲正在以绝对不正常的速度变长。 想着和儿子看过的几场科幻电影,只有一米五的李艳,咬牙将一米九的儿子连拖带拽到车上,用绳子紧紧绑在后座上,带着家里所有能吃的东西,开车往城外去。 路上李艳就感觉到了儿子的不正常,虽然人醒过来了,但是不说话也不认识人,只知道死命挣扎身上的绳子。 李艳不敢停车也不敢掉眼泪,咬牙踩着油门,对路上的变故不闻不问,一心想要出城瞒住儿子身上的变化,直觉告诉她有十分不好的事情正在发生。 可惜还是被拦截在出城的地方。 穿着军装的小伙子尴尬的拽住要下跪的李艳,安慰道,“阿姨你放心,我们不会对你儿子做什么,他感染了从国外流传来有传染性的病毒,我们要将他送去医院统一治疗,如果您不放心也可以一起。” 李艳咬牙站直身体,绝望的看着眼前的士兵,对于军装小伙子的话,她一个字都不信,但是她不得不按照他的话去做,因为她永远不能放下儿子不管。
经过这段插曲之后,出城的队伍似乎更加壮大了一些,然而贺渝看见有好几辆车悄无声息的掉头,只是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发现后面跟着他们的军用摩托。 也许看见了,但是他们不愿意回头,也不能回头。 对于出城的人,也许短时间内会相对安全,但同时代表着他们失去了军队的庇护,和城市里丰富的物资。
第4章 城内的治安远比贺渝想象的要好很多,虽然街边有着暗红色的血渍,但路上为数不多的行人脸上虽然紧张,却没有惶恐。 这让贺渝莫名的感觉放松很多,心中更是升起了几分期望,万一能控制住呢?也许现实中的情况并不会像小说一样惨烈。 贺渝在市中心找了一家仍在开业的小店,里面已经有了一圈穿军装的人围坐在大堂,沉默着往嘴里塞食物,气氛难言的沉痛。 店铺员工只有老板和老板娘在,老板见贺渝孤身一人,热情的上前打招呼,“小伙子吃啥?咱这材料都是早上刚送来,保证新鲜。” 贺渝扬起嘴角,冷硬的五官瞬间融化,“您看着来一桌招牌菜,上两个,剩下的我打包带走。” 老板拿着菜本,一边给贺渝介绍一边问,“打包要几人份?” 贺渝默了一阵,餐馆上下两次层楼,看上去除了军装那桌就只有他,储备的食材应该剩了不少,“要五十人份。” 老板大吃一惊,“怎么要这么多?” 贺渝感觉到军装那桌似乎在往自己这边看,随便找了个理由,“我是来参加同学聚会的,在同学家玩,但是说好了我请客。” 老板看着贺渝仿佛什么都不知道,正在全心全意期待同学会的轻松样子,突然不忍心打破贺渝的期待,但他也不能为了清库存就看着小伙子犯傻不提醒。 “你是从外地来的?”老板疑迟着坐在贺渝对面。 贺渝不明所以的点头,“上午刚进城。” 旁边的士兵见贺渝穿着一身运动装,背上还背着书包,头发凌乱的耷拉在头顶,还以为贺渝在上大学,此时也忍不住提醒,“你同学未必能都能去参加同学聚会,你不如少买点。” 贺渝转头看着说话的士兵,问:“怎么就不能去了?我们都约好了。”一本正经问士兵的样子更显得傻乎乎的,周围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老板娘闻声从厨房出来,主动给贺渝解释,“昨天看流星雨那阵,晕倒了好多人,醒过来情况都不太好,可能要在医院住一段时间。” 贺渝愣在原地,像是被吓傻了一样,说话的声音都比之前小的很多,“怎么不太好?” 老板和老板娘面面相觑,不知道要怎么和贺渝说。 气氛急转直下,安静的让人尴尬。 “他们醒过来后对于身边的人有认知障碍,会主动攻击旁人人。”这种认知障碍还会随着血液和唾液传染,后面这句话属于一等机密,所以士兵并没有说出来。 不过无论是之前见过一些的老板和老板娘,还是知道的比士兵还多的贺渝,都没有补充的意思。 贺渝沉吟了一阵,假装出去打了一个电话,回来仍旧要五十人份的外卖。 老板看着贺渝手腕上价值不菲的手表,也没有再劝,去厨房帮老板娘的忙去了。 贺渝见状干脆坐到士兵那桌附近,继续装青涩大学生和刚才与他说话的兵大哥聊天,“昨天是不是挺多人都晕倒了?我当时打游戏好几个队友都掉线了,能赢的局都输了。” 兵大哥嘴角抽搐,扭头认真吃饭,摆明不愿意再哄小孩。 贺渝见了也不介意,依旧热情满满的发问,“那些昨天晕倒的人都在医院吗?这种情况是不是要隔离治疗?” “隔离治疗啥啊,好多人根本没把晕倒当回事,以为睡一觉就好了,直接拉回家了,还有昨天去医院结果没床位的也直接回家了,今天上午都跑出来好几个了。”另外一个刚吃完饭的兵大哥顺嘴答道。 贺渝双眼一亮,假装不经意的喃喃,“那现在没有被感染的人,岂不是毫无防备的和感染者待在一起?” 咀嚼饭菜的声音突然停了下来,一桌子的兵大哥面面相觑,想起一上午看见的那些感染者有多疯狂,脸色都隐隐发白。 “老板结账!”一开始和贺渝搭话的兵大哥大喊一声,没等老板出来,扔下几张红票子,抓起帽子就往外冲。 等老板从后厨出来,只有半桌残饭和无辜坐在凳子上眨眼的贺渝。 贺渝吃了一顿饱饭,当着老板和老板娘的面将打包的饭菜放进车后箱里,笑着和老板告别,“你家饭菜真好吃,平时是不是都得提前订桌才能吃到?” 老板娘听得心花怒放,递给贺渝一张名片,“小贺下次来提前给姐打电话,姐一定给你留个桌。” 贺渝接过名片,冲着两人挥手,“这两天事这么多,你们注意安全,做生意也不差这么一天两天。” 老板和老板娘目送贺渝远去,有些遗憾这么有意思的小伙子不是本地人,下次再见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回想着贺渝最后一句话,老板怼怼身边的女人,“要不,咱们听小贺的,今天先收摊了?” 老板娘既心疼厨房里新鲜的食材,又对于这两天的事心里犯膈应,一时间竟然拿不定主意。 老板环顾四周,他们这里是市中心最繁华的商业街,他们家更是每天爆满,员工都雇了十多个,哪里有全店两个人还都闲着的时候? 看着周围空荡荡的样子,老板一锤定音,“关店,大不了人多了咱们再下楼,那些食材都处理好了,做起来也快。”反正他们就住在楼上,回家和开店出门都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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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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