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护法霄护法到了以后几人便快马加鞭赶往了无情谷,两日之后到了无情谷附近的四海宫分部。 “主子,属下办事不力,劳烦主子跑这一趟。”雷护法摸摸自己的脑袋,自己做不了那扯嘴皮子的事,有啥事打一场就好了,谁知道无情谷这群女人们就跟自己扯嘴皮,可气煞自己了。 亚日看着跪下的雷护法,摇摇头,“起来吧,这不怪你,大家都去休息吧,一路风尘仆仆的,明日咱们去那无情谷,我倒要看看,无情谷谷主给不给我四海宫这个面子。” 挥袖站起,冷哼一声。 霄霜霖雷都握拳,好久没见主子这么有气势的时候了,自从四海宫日趋稳定,主子连总部都不怎么回了,天天窝在医谷里,真是太不爱我们了。 挥挥手让他们回房休息,亚日洗漱过后便斜靠在软榻上,捏了捏鼻梁,好久没这么舟车劳顿过了,真是累,但是还不能休息,得考虑考虑明天怎么跟无情谷谈。 也不知道西贝怎么样了,这几天可能会持续昏迷,也不知道华师叔能不能顶住刑敖的怒火。 哎,忍不住打了打自己的手,闲的蛋疼管这么一出破事干什么,随便拎进来一个魔宫宫主,谁知道会是个王爷,还是镇疆王爷。 烦躁,真烦躁。 就在这时,门被敲响,三声,顿了顿,两声,又顿了顿,一声。 “进来。” 霖走了进来,递给亚日几张纸,“主子,刚递上来的消息。”亚日伸手接过。 亚日从头到尾扫视了一遍,随后勾起嘴角,邪邪的,手一用力,手上的纸化为纸灰。 拍落手上的灰,对霖护法这样那样吩咐了一番,霖护法走了以后便走到床上翻身躺下,闭上了眼睛。 无情谷,天不待你。
第24章 跟我比口才,怼不死你。 次日一大早,几位护法便准备好软轿,召集人手,浩浩荡荡往无情谷走去。 霜护法一脸的冷然,面无表情,看上去就很不好相处,怀里抱着剑冷冰冰的看着无情谷谷主就像看着一个死人。 霖护法一身白袍,悠悠然的翩翩君子模样,一把折扇晃来晃去,大冬天的也不嫌冷。 霄护法一身杏色衣衫,笑眯眯的,看上去很温和,眼里时不时闪过的一抹精光,手上把玩着的玉萧发出阵阵冷光。 雷护法穿着一身青衣,满脸的正气,双刀挂在腰的两侧,叉腰站着。 无情谷谷主看着一大早就堵着门的四海宫众人简直要吐血,今天早上刚收到四海宫宫主出关的消息急忙准备跑路,结果今天早上就被人堵在大门口。 不过无情谷谷主到底也是一谷之主,自然不能缩头缩脑的像个懦夫,定了定身形看向四人中间被人抬着的那顶软轿,悠悠的风吹过掀起软轿的一帘黑色薄纱,露出一角红色的衣衫,转瞬即逝。 “久闻四海宫宫主大名,未曾前去拜会,只是不知宫主一大早的,堵在我门上是为哪般?”无情谷谷主喊着,声音大着给自己底气。 “为哪般?呵~阿霄你说说,是为哪般?” 邪肆的声音传来,无情谷谷主抖了抖。 “主子,在下也不知道为哪般呢。”笑面狐狸霄护法轻轻松松,就把问题抛走了。 雷护法摸摸自己的大脑门,大着嗓门道,“为哪般,哼,你这老头,折了我宫主的面子,还问我宫主是为哪般,好大的胆子。” 无情谷谷主冷哼,“你四海宫倒是好大的面子,堂堂宫主坐在轿子里,倒像个大姑娘。” 霖护法轻笑,摇一摇折扇,“这你就不知道了,你这里如此污浊,我们主子若是出来,岂不是折损了我主子的身姿么。” 无情谷谷主张了张嘴正要说些什么,却被轿子里的人打断。 “不跟你这老头多话,把你那小女儿叫出来,本宫主今天倒要教教你家那小女儿,什么叫礼义廉耻。” 无情谷谷主愣了一下,本以为这几人是因为自己前几日说他们死断袖所以找来的,却不曾想是找自己的女儿,只是不知道找自己的女儿是为了什么。 “不知小女做错了什么,让几位如此震怒。”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问问你那宝贝女儿跟你这老头儿,你们无情谷的断心,是逮着人就下的吗?这断情花根,你们是交,还是不交。” 无情谷谷主还未开口,就听见一阵脚步声传来,公孙瑶带着一干谷众跑了出来。 “爹,他们是谁。”公孙瑶从谷里出来,到了无情谷谷主公孙沪身边。 公孙沪还没开口,就见一直在软轿中的亚日挥袖弄开了一直遮着轿内的帘子,只见那人穿着红色绣锦衣袍,骨节分明的手扶着头,斜靠在轿壁上,脸上戴着遮住半张脸只露出嘴跟下巴的面具,嘴角邪邪的勾起,满眼兴味的打量着抓着自己手臂的女儿。 “哦~就这等货色?”亚日嗤笑。 “可不是,就这等货色,还不如城里万花楼的姑娘呢。”霄护法接口,玉萧在手上转了一圈。 公孙瑶何时受过这等讽刺,施展身形就向这边冲了过来,雷护法上手去拦,百十来招下来,公孙瑶猛地吐出一口血,气喘吁吁的看着站在面前五大三粗的雷护法,一扬手挥出一片粉末洒到了雷护法的脸上。 雷护法当即腿软脚软几乎站立不住,被身后的下属扶住身子喂了药丸。 亚日勾起的嘴角放下,看着对面的父女俩,“呵,敬酒不吃吃罚酒,这断情花根,你们今天不交也得交。” 公孙沪扶住自己的女儿,打不过就开始扯嘴皮子,声泪俱下,“作孽呀,你四海宫家大业大,连我小小的一颗断情花花根也要抢,真是天理难容。”
“哦?天理难容,我只求一株花根做解药,便是天理难容了?”亚日简直被气笑了。 “天理难容?” “天理难容。” “天理难容!” “既然你说天理难容,那我们便问问那被你那女儿下了噬心毒已经死去的聚贤派少掌门,再问问那中了壹诞之毒死去的耀云国丞相之女,再问问那因为女儿死了哭瞎了眼的老母亲,然后问问那因为未婚妻死去变得疯疯癫癫的状元郎,最后问问我那因为那断心之毒至今躺在华夏医谷生死未知的我的妻!!!” 亚日猛地站起从轿内飞了出来落在公孙瑶面前,掐住她的脖子,“只因同住一间客栈未曾给你让出天字号房,你便狠心给人下了噬心之毒让堂堂聚贤派少掌门死于万蚁穿心,你可问过聚贤派掌门如此这般天理是否能容。” “只因丞相之女与状元郎有婚约,状元郎无视你的求爱执意要娶丞相之女,你便对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下了壹诞让其毁了容貌跳湖自尽,老母亲哭瞎了眼,状元郎变得疯疯癫癫数年之久,你可曾问过他们是受这样的罪是否天理能容?” “只因五年前魔宫宫主拒绝了你的追求,你便对其下断心使其变得冷心冷情,只有那五年性命,如今躺在床上生死不知,你可曾问过魔宫宫主天理是否能容,可曾问过他的夫我是否能容?” 亚日深色冷漠,抓过想掰开他手腕的公孙沪,“公孙沪你觉得我求这断情花之根天理难容,那她公孙瑶这般因一己之私害了数人性命是不是天理难容!!!” “门派之未来朝廷之栋梁都毁于她之手,这般恶毒还不知悔改,倒不如我今日便替天行道,也为我那生死未知的妻报了这断心之仇!!” 公孙沪哑口无言,被这一番话怼的晕头转向。 亚日冷哼,跟我比口才,你还嫩了点。 老子用事实拍死你个老王八蛋。 聚贤派掌门带人架马从山下跑了上来,老泪纵横,“宫主,我的儿,我的儿当真是死于这妖女之手?” 带来的几个徒弟也十分震惊,纷纷拔出了剑,“还我师兄命来!” 齐齐想要上来上演一通全武行宰了这对父女,却被一众护法拦下,只得搀住痛失爱子的刚缓过劲儿来却又得知爱子死因的掌门。 丞相也随后跟了上来,带着那神识有些不清的前状元郎,“我的女儿,我的女儿真的是因为那壹诞毁了容貌吗???” 状元郎流着泪,喊着,“缈儿,缈儿,我不嫌弃你,你回来,你回来呀。” 亚日看着这些哭的扑天抢地毫无形象的众人,眼眶莫名的有些热,掐紧了公孙沪公孙瑶的脖子,“你既然说我天理难容,那你你问问他们,你们所做的一切,他们是否能容!” 随后伸手把这两个被掐的翻白眼的人扔到了这些人面前。 霄护法走了过来,用帕子擦了擦亚日的手,随后跪下,“主子息怒,夫人定然会安然无恙。” 霖护法雷护法霜护法跪下,“主子息怒,夫人定然会安然无恙。” 宫内教众齐齐跪下,“主子息怒,夫人定然会安然无恙。” 虽然大家都不知道忽然冒出来的宫主的他的妻是谁,不过跟着说就对了。 亚日看着跪下的众人,抽了抽嘴角,觉得脸有些疼,“都起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 捂脸,我的妻神马的~
第25章 灭了吧。 亚日红衣翻飞站在暴雪中,脸色有点苍白,霜护法急忙递给亚日一个水囊,摸起来还是温热的,亚日接过喝水的时候顺着手滑进去一个小药丸,随后脸色便恢复了不少。 几位手下搬来了凳子,垫上厚厚的垫子,霜护法站在亚日身后为他遮着落下来的雪花。 亚日坐下胳膊撑着一侧扶手右手扶额,懒懒散散的看着那躺在地上被人怒视的父女俩。 “说吧,断情花根在哪?别让我再问第二遍,再不交出来,耽误了我夫人解毒,那就别怪我让你无情谷为我夫人陪葬,反正,因为你无情谷的毒死的人多了去了,非富即贵,我便是灭了你的谷,恐怕也没人会站出来,为你说一句不公。” 聚贤派掌门老泪纵横,走到亚日面前,深深鞠了一躬,“谢谢宫主让老夫得知吾儿离世的真相,老夫只求一事,我要这父女俩到我儿坟前,用他们的血祭我儿那往死的魂。” 亚日摆摆手,“老头子,这事我不管,我只要那断情花根,你们只是顺带通知一声。” 言罢看向那父女俩,“交还是不交。” 公孙沪怒视着亚日,“你四海宫欺人太甚,平白无故到我无情谷说一堆莫须有的事,你当我无情谷好欺负是不是。” 亚日看着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公孙沪,默默点了点头,“是挺好欺负。” “噗......”公孙沪气的喷出一口血。 公孙瑶急忙扶住公孙沪,“爹,爹你没事吧,爹!!!” “爹什么爹,你爹没死呢。” 一直冷着脸的霜护法忽然说了一句,显然是已经被烦的不行不行的了。 “叽叽歪歪的,问你们呢,断情花根给还是不给,审题能不能有点重点,欺负你们怎么了,欺负就欺负了,有本事你欺负回来,没本事就把东西老老实实交出来,少在这扯什么天理地义什么的,就你们做的这些事,老天是不会说话,要是会说话,你们早被骂死了,少自以为自己多委屈,个不要脸的。”霜护法觉得自己快被气死了,主子本就中了寒毒,又在这大雪天里,再不快点,主子又该遭殃了,这群叽叽哇哇没个重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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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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