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看着后面那一串零就头疼。 国际班的皇亲国戚们真的太有钱了…… 她一一退回去,同学们坚持要给她些。 但愿想了想,意思意思收了每人五块钱红包。 这事儿不知道怎么传的,到了其他班的人耳朵里就变成了但愿正在做校园广播的兼职,每一单五万。 有嘴也说不清的但愿发现商机的同时,定了个合理的价格:每一单50 也不知这些富家子弟们是怎么商量的,纷纷在转账时往后头加了个0。 到后来,但愿几乎是接下了全校的校园广播。 有先前的真假千金事件的加持,播了不到两周,几乎是全校同学都认识了她。 但归帆正低头在手机上浏览一条连衣裙,忽地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一抬头便对上了同班同学好奇的大眼睛。 “归帆,广播里这人是你姐?” 但归帆蹙眉,很不情愿地承认了。 他刚转到这个学校没多久,不知道他和但愿关系的人占大多数。 “听说你姐在参与主持人竞选?” 但归帆在班上本来就受欢迎,其他同学也考了过来,“那我们给你姐投个票吧!” 但归帆被他们一口一个“你姐”弄得不悦,但还是说了“谢谢”。 过了几秒,他又说:“你们还有什么群的话,麻烦帮但……我姐投下票,谢谢了。” 一下课,这个班有的同学就跑到隔壁班,一只手靠在另一个同学的耳朵上:“你还不知道吧?我们班转来的那个大帅哥,但归帆,居然是但愿的弟弟!” 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这一整栋教学楼的人几乎都给但愿投了票…… …… 第二天,许周意又挑个课间,总算和但愿见了面。 她小心地喊了声“但愿姐”,接着忍不住雀跃起来。 “今天是我生日。” “所以?”但愿问。 “你去年答应过要送我个手办的。”许周意声音渐弱。 但愿笑了,“许小姐,你知道一个正版手办要多少钱吗?” 许周意抬头,面露茫然。 “许小姐,我现在的校服费都得自己挣,你觉得我有闲钱给你买东西?” “我可以给你钱!”许周意说:“爸妈也在想办法给你打钱,可是你把我们都拉黑了,还换了电话号码,我们没有办法……” “我不需要,你回去吧。”但愿转身要走。 许周意急了,“可是你答应了要给我买生日礼物的啊!” 但愿脚步未停,“你现在已经不配我为你花钱了。” 许周意心里一空,连最基本的表情都维持不下去了。 …… 过了三点,就是两节特色课。 但愿今天有一节是钢琴。 这还是为文艺汇演上的节目特意去恳请班主任加的课…… 晏声作为这个节目的主要负责人,当然也要陪在她的身边。 但愿对于钢琴实在没什么天赋,已经练了那么长时间了,还需要晏声手把手教学。 “别着急,每颗琴键都摁到底再说,你手太轻了……” 但愿把他刚教的展示了一遍,晏声本就是藏不住情绪的人,几乎直接在脸上写上一行字:杀了我吧! 嘴上说的却是:“慢慢来,你已经有很大的进步了。” 平时趴在桌上睡觉被人打扰都要发火骂人的晏声,此刻却耐心奇佳,干脆站到但愿身后,将自己的手覆上她的,带着她感受摁下去的力量。 但愿一门心思学弹琴,脑子里没那么多旖旎心思,但一教室的同学们不这么想,纷纷“喔喔”地开始起哄,有的男同学甚至还吹起了口哨。 “百年好合!”不知是哪位同学率先喊了一个四字成语。 接下来的局势开始有些失控。 “合、合二为一!” “一生一世!” “世世代代!” “代代单传!” 晏声:“……闭嘴,老子以后要生双胞胎的!” 但愿百忙之中抽空从晏声琴键上形成的“桥”下钻出脑袋,报以微笑,“谢谢各位的祝福,就生一个也可以的。” 众人笑开来,逐渐有些明白暴戾太子爷为什么会喜欢这个女生。 这脾气也太好了! 就是长得稍微平凡了些。 可惜啊,可惜! 众人扼腕,表示:果然上天是公平的。 这也让他们不平衡的内心多了一丝安慰。 看来有钱人也不是样样都占的。 但愿的近视眼已经有些年岁了,许多人脑子里对她的第一印象就是那副大大的黑框眼镜,以及……牙齿上那两条小花朵拼成的小火车轨道。 但晏声知道,那副黑框眼镜之下到底藏着一双怎样勾人心魄的眼。 接下来练琴的十几分钟里,晏声都没有再开口说话,但愿觉得奇怪,便扭过头去看。 猝不及防被盖过来的一只大手遮住了视线,晏声坦诚又别扭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别看,我耳朵红了。” “?”但愿不明所以,“为什么?” 晏声捂在她眼睛上的手僵了僵,实在没那张脸说出来。 小火车这辈子都不会知道,他刚刚不过是顺着她的话想了想“生一个”的过程,整张脸就热得快要烧起来了。 但愿伸手覆上他的手,欲把他的手从自己脸上摘下来。 “不许动!”晏声凶巴巴地说:“不许看我!” 原是打算看琴键的但愿笑起来:“……好,不看。” “……”晏声觉得,小火车一定是在笑他!
第44章 044 %?#@‰#%要四十二万。 但愿被接到了但家, 许家在学校里逮不到人,便决定直接去但家拜访。 但家夫妇对但愿搬出许家的缘由一无所知,对于女儿已经单方面和许家断了关系和联系的事也无从知晓。 许母去做客的时候, 但愿不在家, 她便问起。 “小愿出门了, 说是去同学家玩,要到晚上才回来呢!”提到女儿,但母笑起来, 眼尾部深的皱纹里都刻着阖家欢乐的幸福。 摆脱了庄稼人的身份和命运,她已经不用再干繁重的农活,曾经黢黑粗糙的手如今也变得精细起来,她还长了些肉, 整个人看上去丰盈不少,也年轻了许多,容光焕发。 许母闻言, 嗓子里的话全然噎住,像是卡在喉咙里的一根鱼刺,吐不出咽不下,艰涩生疼。 她知道, 许愿根本不是去同学家玩儿, 她调查过的。 许愿每个周末都需要去做兼职,有时是去公园给一些学生们补课,有时则是出入在某个中低档小区,为另外一个孩子做家教。 “这孩子真是越来越野,成天不知道着家,”但母抱怨,“也不知道跟同学玩什么, 每天都是天黑了才回来,唉,孩子大了,做父母的也不敢多问,要给孩子留些隐私。” 她言语间有些烦恼。 许母觉得羡慕的同时又是一噎,心里的震惊完全写在眼里,无法掩盖。 小愿这孩子……居然没跟但家说吗?! 许母垂着眼睛,放在自己膝盖上的时候有些微微发抖,她知道许愿每天干什么去了,也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晚才回来。 但她说不出口。 难道要告诉覃丽,孩子是因为在自己家过得不好,受到了苛待和不公待遇才离家出走,单方面和他们家断绝了关系,这半学期以来一分钱都没跟他们家要过?正是因为手里没有钱,才需要去做兼职当生活费?
她说不出口!也拉不下那块老脸! 同时,她涌上一阵鼻酸。 小愿这孩子……在他们家的这三年里没有过一天快乐的日子,如今被但家接回家了,却对他们家的恶劣行径只字不提! 她今天是来接孩子回家的。 从孩子没有对但家告状一事来看,他们要把孩子接回家,似乎还是有些希望的! 小愿会不会是觉得总有一天要认祖归宗,回到自己的亲生父母身边,所以才未跟但家提及他们已断绝关系的事情的?! 许母心潮涌动,硬逼着自己多坐了会儿,不自在地搓了搓膝盖,才终于道出了来意。 “小丽,孩子在你们这住了也有一段时间了,我和她爸也都挺想孩子的,你看这……” “行,等孩子回来我跟她说。”覃丽很爽快地答应了,但看坐在自己对面的这个人的眼神里浮现疑惑。 犹记得三年前,许家派人去他们老家接小愿的时候,身穿一身黑色西装的保镖那张扬跋扈的态度,甚至还扬言,如果他们不让他带走孩子,就要将他们一家人告上法庭。 而现在,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谨小慎微了? 这前后的态度差,令覃丽感到有些奇怪。 同时,也令她有些不安。 而对于许母而言,覃丽刚才说的那句话跟没说是一样的。 覃丽说会跟孩子转达,她是信的。 但她内心里也知道,就算是转达了,但愿也不会再回到许家…… 这天,许母还没有等到但愿回来,就起身离开了。 她还是很胆怯。 要在这一家人面前和但愿对峙,孩子不提过往的事还好,若是但愿想在这个场合下把所有问题都说清楚,那她就得承受着一家人责备和愤怒的目光。 她自知理亏。 这三年来,是他们没有好好对待但愿。 坐在光鲜亮丽价值不菲的豪车里,她觉得心酸又悔恨。 那是她怀胎十月生下来的亲女儿!现在住在别人家里不愿意回家,甚至连话都不愿与她说一句……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是她自己。 看着她一个人回到家里,一家人也都知道结果了。 许父沉默无言地进了书房。 许川之亦一言不发,脸色铁青。 许周意则是直接躲进房间里,连晚饭都没出来吃,隔着门板都能听出她在里头细细地哭。 饭桌上,许昌和许川之就生意上的事说了几句话,之后便陷入死寂一般的沉默。 直到一家人各自回房睡觉,都没有过多的交流。 许倩知也自知自己在这个家的地位和以往有所不同,不敢贸然说话,只在进房间睡觉前对父母恭恭敬敬说了早点休息,对大哥道了晚安。 灯光尽灭。 这个大房子,自从但愿走后,好像很久没有热闹起来过了。 …… 周六,但愿在杨暮和晏声的陪同下去了医院的牙科。 父亲上班去了,母亲也结交了些姐妹,出门喝下午茶去了。 但归帆原本非要跟着但愿去医院,可他国外的导师给他发封邮件布置了个作业,并要求他今天必须交。 但归帆“重重地”看了得意洋洋的晏声一眼,只好放弃。 医院里。 “小朋友,你的两颗虎牙被牙套禁锢的时间太长了,就算是摘了牙套,也很难恢复以前的样子。”牙医看着手里的X光片,言语遗憾,“这么好看的一对小虎牙,又不是龅牙,做什么要戴牙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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