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胸处的异样感使她垂眸,一双修长的手此刻正抚在上面,然后在她的行注目礼下,竟竟移动了几寸。 衣裳本就湿薄,又紧贴在身上,他这一动,轻擦过那处娇嫩肌肤,陶容忍不住地颤栗,咬紧唇忍住羞耻的娇哼。 程子曜本是想扶着她,此刻也反应过来,手下的微鼓的弧度娇嫩绵软,叫人爱不释手,两人都僵住了。 那双冷戾的眸深黯下来,半响男人的喉结滚了一滚,克制着出声,嗓音也低哑了几个度:“鲁莽。” 陶容脸色爆红,心里连吼几句优美中国话,推开他的手,连滚带爬地起了身,如今她应该庆幸身上披着大氅,不然沈书娉定是能看见。 小姑娘咬着唇,露在大氅外面的白皙脸蛋染上好看的粉色,连那莹润耳尖都红了一片,煞是惹人怜爱。 程子曜冷硬的心也为她软陷下来,他耳力好,听得外面微乱的马蹄声,眉间微拢。 在车厢又一次颠簸前,伸手将还站在那,只顾找地缝躲起来的小姑娘捞进了怀里。 陶容只觉一股大力拉住她的手臂,继而腰间被搂住,下一秒她屁股已落坐在了狗男人腿上。 程子曜手臂有力地锢住她柔软的细腰,将人牢牢地拢进怀里,嘴角噙了极浅的满足笑意。 陶容大惊,结合适才他他的不要脸行为,深觉是因为自己长得过于漂亮,身材诱人,以至于狗男人精虫上脑,光天化日之下竟要对她行不轨! 这般想着,她更是气恼又羞愤,悬在空中的腿乱晃着,手也不客气地招呼上他圈着她的结实手臂: “老色鬼!大流氓!下流男!死秃驴!放开本姑娘” “” 程子曜好心情地挑了挑眉,压住她在自己身上乱蹭乱动的腿,唇靠近她小巧的耳廓,哑着声道: “别乱动,我不会将你怎么样。” 低低哑哑的声音进了耳,温热气息也喷在肌肤上,陶容控制不住地身子一麻,气恼地咬着唇,他的力气这样大,她一个一天只能干三大碗白米饭的女人当然挣脱不开。 不过狗男人确实也没有过分举动,这般想着,她浸在有他气息的怀里也泄了气,干脆乖乖地被他抱着。
算了,谅他也不敢做那些伤风败俗的事。 程子曜凝着她,黑眸愈暗,忍不住抚了抚她未干的乌发,嘴角弧度柔和。 忽而,车厢里又是一阵颠簸,陶容听得外面马夫又是“吁--”了声,似在控制着马匹的走向。 她对适才的颠簸有了阴影,现下不禁默默吐槽起来,这位马兄不大行啊,总是走不上稳道。 今天一天伤筋动骨的,她早就有些困乏了,此刻身在温暖的怀里,陶容没甚形象地打了个哈欠。 又是一阵重重颠簸,陶容困顿的杏眸渐渐清明,后知后觉地发现屁股下有一处硌得慌,她的心脏砰砰跳起来,神经也紧绷着,那处坚硬又滚烫,分明分明是 作为思想开放的现代青年,陶容很快意识到那是什么,杏眸里疑惑不在,取而代之的是极度的羞愤。 夏日衣料单薄,她甚至能可耻地感觉到那处不容小觑的力量和大小,陶容的脸已经羞红得不成样子,咬紧唇,瞪圆了杏眼看他。 我信你个鬼啊!还说不会对她做什么,现在屁股下那玩意又怎么解释? 要不是车上还有一个人,她早就不客气地骂回去了,狗男人! 程子曜眸色晦暗,伸手勾住她欲动的手,十指交缠,小姑娘也不知是恼的还是羞的,整个人如煮熟了的小虾米般红着。 心爱的姑娘就坐在怀里,美目含羞,没有哪个男人会无动于衷,程子曜心中一动,俯下首,克制地吻上她香软的唇角。 温热柔软的触感转瞬即逝,陶容呆呆地坐在他腿上,赧红了脸,她简直要将眼珠子瞪出来了。 万万没想到,这个狗男人竟然不要脸到这种程度,车上还有个人呢,他就又是这样又是那样的,发.情也要等到春天吧。 “电灯泡”沈书娉终于没忍住,“噌-”得起了身,清冷的声线微颤:“我要下车。” 陶容捂脸,觉得头都快冒烟了,心中将狗男人翻来覆去地骂了个遍。 闻言,程子曜的黑眸很快由沉溺恢复冷冽,身上的凛冽气息又出来了,搂着小姑娘,淡声吩咐:“停车。” 马夫“吁--”了声,车厢轻微颠簸了会又停下,一阵略急的窸窣脚步声响起,很快消匿在耳边。 沈书娉似是去了马夫那的前室,车厢里只剩下两人,陶容总算逮着机会,红透了一张小脸,磨了磨牙,坐在他腿上就开骂: “程子曜,你精虫上脑,毫无廉耻!本姑娘就没见过你这样不要脸的人,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你简直就是无敌中的无敌,发情也不是你这样发的啊” 小姑娘羞恼得很,两只手连比带划地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程子曜却只能看见她一张一合的小嘴,唇若丹霞,如枝头开得粉艳的桃花。 他有幸采撷过,甚娇甚甜,一碰便让他浑身发麻,沉溺其中。 程子曜眸色颇暗,小姑娘的身子也不安分,时不时地蹭着他,他只觉全身的气血都涌去了那处。 陶容一连说了好几串话,终于停了,累得她直喘气,本以为能换来狗男人的道歉,却听得那人忽而低低地喘了声。 然后腿便被人按住,属于他的气息扑面而来:“乱动什么?” 声调低了好几度,嗓音也哑得厉害。 陶容这才发觉异样,顿时脸红得要滴血般,她盯着那双染了情.欲的暗沉黑眸,紧张地伸出小舌舔了舔下唇。 女人天生的第六感告诉她危险将至,她僵着身子不敢动,清晰地看见男人凸起的喉结上下动了动。 “那容儿觉得,应该是怎样?” 陶容还未答话,便“啊--”得娇呼了声,人已被大力拉着倒去他怀里。 下一刻,唇儿被男人的堵住,娇哼都成了破碎的微小呻.吟,程子曜掐着她的腰,毫不犹豫地撬开了小姑娘的牙关。
第56章 口腔被强势进.犯,两种截然不同的气息混在一处,一刚一柔,极致缠绵。 程子耀几乎是在探入的一瞬间便收紧了锢在她软腰上的手,他没闭眼,黑眸如狼般紧紧地凝着她。 雨幕渐浓,落声渐急,娇艳的玉兰花瓣承受不住渐沉的水露,控制不住地发颤。 身体里流淌着的卑劣与暴戾的殷红液体都兴奋地都沸腾起来。 陶容被他吻得脑袋晕乎乎的,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哪还能受得住他这般侵略的目光,只能紧紧阖着目,长睫颤动得厉害。 所有都被他缠住陶容被吮得发麻,只能随着他的气息沉溺进去。 热意相融。 那双黑眸里泛着道道腥色,腰间的大手松开,男人气息微乱。 小姑娘脸蛋通红,双眸也羞得盈满着泪光,一 副被谁欺.负惨了的模样。 程子曜忍不住低低地轻笑了声,喉结上下轻滚,克制地将手移开。 陶容松了口气,红着脸咳了声,便要从他腿上溜走,嘴上小声嗫嚅着。 算了,就当被狗啃了,又不是第一次被咬了不是,给彼此留点脸罢。 程子曜眉梢轻挑,将人重新抱进怀里,陶容的臀又稳当当地坐在了男人的腿上,两目对峙,,一个晦暗,一个惊恐。陶容心道不好,手抵着他的胸膛,身子往后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瞪着眼: “你......你你还要干嘛?" 程子曜不顾她无效的抵抗,将人贴紧了,俯首至她脖颈处,印上一记轻吻。 突来的热意和触感让陶容僵了身子,他似是喟叹了声,暗哑道:“容儿好香。” 陶容脑袋“嗡--”得一声,紧咬着唇,又不敢大声骂他,只能压低着声音:“程子曜,你不要皮!老相好还在外面呢,你就敢欺负我。” 程子曜难得怔住,直起身,半响忍不住轻笑了声,因为离得近,陶容都能感觉到他胸口微微的震颤。 小姑娘羞涩的模样甚是可爱,程子曜忍不住俯首吻了吻她泛着粉的小巧鼻尖: "自始至终,我只倾心过你一人。" 车厢外如烟如雾,也不知是雨幕醉人,还是他的气息更醉人。 陶容羞耻地不想承认一个既定的事实,她不是顺从他,只是顺从自己的心。 马车渐行渐缓,窗檐上的雨珠纷纷留步,贪婪地吸取着空中的氤复热气,细风也藏在云层中忽高忽低地吹。若不是马夫与狗男人一直没有交流过,陶容都要怀疑这马夫是故意驶得这么慢了,不就是两条街的路程,却行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她觉得自己都要被男人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了,偏偏他还乐此不疲。 外头迎着雨足足侯了五分钟的常风表情没怎么变化,内心却是纠结不已,习武之人耳力本就好,他就守在前室,背后一板之隔的动静,他自然 .听到了什么也装作听不见。 没想到主子竟那样猛... 址上远了.....。 作为主子的优秀下属,常风还贴心地让马夫以极慢的速度行驶,本以为到了广平侯府前主子总过完瘾了,不曾想..... “这位大哥,公爷和我家姑娘怎的还不下车呢?要不要奴婢叫几声?” 一旁执伞的禾秀比常风还急,满脸愁容,难道是姑娘冒犯了公爷,被罚了?这般想着她咬咬牙,准备冒死上前求宽饶。 常风默默拽住了她的衣领:“莫急,怕是..... .你家姑娘睡着了。” “.....” 府前大门被人推动,常风眉间一拧,把禾秀拎着放到青枝身边,上前一步对着:车厢里重重咳了几声。 车厢内,陶容总算听着别的声音了,吓得一 把将男人推开,程子曜一手扶着她的背,将差点掉下去的小姑娘捞了回去。 两人交缠处牵出一缕晶莹的银丝,陶容瞥见,羞涩得要死,偏得男人还笑,不紧不慢地将她嘴角的晶莹擦去。 他早知已到侯府门前,不过就是舍不得放开她。 程子曜双臂发力,将浑身软绵绵的小姑娘从腿上抱下来,陶容脚一触到地,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掀开帘子。 禾秀见自家姑娘终于露出了头,忙上前扶她下了车,要不是有禾秀支撑着,陶容怀疑自己下一秒就要当着大家伙的面表演一个"狗吃屎"了。 丢脸丢大发了,以后这狗男人定会嘲笑她拜倒在了他的狗腿下。 "姑娘,你莫不是生了病了?怎的全身发烫,失了力气,还是因为嗜睡了?" 陶容不敢直视她单纯的眼睛,心虚地打着哈哈: "对,肯定是我昨晚没睡好哈哈...... "可是姑娘您不是每日都午时起吗? " 青枝见此默默地插了句: "姑娘今日路走得多了,怕是累了。" 陶容在心中给她竖起大拇指,禾秀这丫头还是不大懂事。 适才推开府门的正是胡管家,他本是来监督府前清扫石狮子的小厮,不成想竟见到了一尊大佛,他也顾不得雨了,小跑着上前跪在程子曜面前。 "小的给公爷请安! " 程子曜视线都没落他身上,淡淡颔首,没得到话,胡管事也不敢起身,伏着身恭敬道:“侯爷正在竹松馆同宣成侯议事,小的这就去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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