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上茶。”礼王招呼一声。 不过一会,便有个貌美的女人穿着单薄的衣料,她身材凹凸有致,尤其是前襟处圆鼓鼓的似要炸开。正是礼王最喜欢的女人,莲香。 莲香手拿茶壶,倒好茶水之后娇嗔道:“殿下,您都好几日没进奴家屋里了,要不是今日奴家在门口守着,还看不见殿下的面呢。” 她是礼王在一次逛花楼的时候带回府的,床榻上善解人意,礼王很是喜爱。只是最近礼王心里有事,这才没去她房里。 捉住在胸口捣乱的手,礼王喝口茶水,“莫闹。” 莲香大着胆子坐在礼王的腿上,娇娇柔柔的往礼王身上靠,惹的礼王心底窜起一股邪火,他狠狠掐住浑圆,疼的莲香哼唧一声,然后就被人抵在桌子上。 屋里响起奇怪的声音,还有男女混合在一起的声音。 屋外守着的侍卫见怪不怪,自家王爷向来能折腾,书房里,马车上都是常有的事,所以他们识趣的退到远一点的地方。 . 林府里,林太傅留了二儿子在外面招待客人,自己急匆匆的去往女儿的房间。屋内大夫正在诊脉,林太傅气的吹胡子瞪眼睛,“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夫人边抹泪边说道:“本来我和几个夫人正在亭子里叙话,匆匆过来一个仆从,说是素薇出事了,我把其他夫人稳住才脱身跟着那仆从去往放杂物的院子。结果……” 林夫人擦泪,继续道:“结果就见素薇躺在床铺上,好似中了药。” 林太傅气的头晕,他勉强站住,低声问,“屋里可有旁人?” 林夫人摇头,林太傅这才缓了一口气。 大夫把完脉,委婉的说了情况而后出去开药。林太傅隔着床帐看女儿的手腕,泛起不正常的红晕。 他眼里闪过狠厉,是浸淫官场数十年积攒下的官威,“引你去的仆从在哪?” . 佟英婉又喝了一盏茶,而后和佟英兰道,“阿凝怎么去这么久,不若我们去寻一下?” 不待佟英兰答话,旁边的林舒曼指着远处,“阿凝回来了!” 等阿凝进亭子里坐下,她不自在的低着头。佟英婉担心,“可是身体不舒服?” 阿凝脸色发红,嘴唇红肿,身上的衣裳紧紧裹着,生怕露出点端倪。他将她安全送到路上,然后朝着相反的方向走了,说是处理事情。 “凝姐姐?”佟英兰叫她。 “啊,是有点头晕,”阿凝假装不舒服。 林舒曼笑了笑,“我会一些岐黄之术,阿凝,来,我给你把脉。”
说着便去摸阿凝的手腕,阿凝没躲闪,想来她应该看不出什么。 林舒曼把了一会,拧了拧眉。再往阿凝脸上看去,只见面色红润,嘴唇微肿,活脱脱是刚被欺负过的模样。再想到宁王也来了,未婚夫妻之间…… 林舒曼笑了笑,阿凝方才被她盯着有点紧张,不自在的抿唇。 “没事,只是天气渐热,有些虚火罢了,回府之后用些去火的补汤即可。” 阿凝怕自己再待下去会被别人看出来,借口头晕便先离去。 上了马车,绿画看她脸上还红着,就将帕子用茶水打湿,给她轻轻擦脸。阿凝闭着眼睛任由她动作,绿画轻柔的擦完,然后递给阿凝一盏蜜水。 徐倚晴从上车起就盯着阿凝的唇看,往日里唇也是红彤彤的,可今日格外的红,瞧着更加水润好看了。 阿凝扫了她一眼,徐倚晴朝她笑笑,“小姐今天真好看,说不出的那种好看,就好像一朵花开了那种美。” 握着茶盏的手收紧,阿凝心虚。“乏了,到府里再叫我,”说完便闭上眼睛。 回了府里,如往常一般,徐倚晴去准备沐浴用的水,将苏姨娘新做的花露滴在水里,热气催动香味流动,屋里都是花香。绿画将干净衣服放在一旁,跟着阿凝进浴室。 脱掉外衣,只剩下寝衣的时候,阿凝猛然想起锁骨处还带着红痕,“绿画你出去吧,我今天想自己洗。” 绿画:“小姐,您本来就不舒服,奴婢侍候您吧。” 阿凝坚持,“没事,出去吧。” 绿画虽不解,不过还是听话的退了出去。屋里只剩阿凝一人,她才将身上的衣物全部褪去。 低头一看,岂止是锁骨处,就连往下一点的地方都是红痕。阿凝咬着唇,再往下便是…… 阿凝不由自主的想起在狭小房间里二人的纠缠,奇怪的是,她不反感,甚至有点享受。 脸红的厉害,不知是被热气熏的,还是被脑子里画面羞的,阿凝索性泡在水里,身子往下一沉,脑袋也浸入水中。 . 暮色四合,林府的宴席也已经结束,而礼王府里,侍卫们觉得有些不对。 “殿下今日怎么这么久?”一个侍卫问。 另一个侍卫想了想,往日里殿下会吃些助兴的药剂,时间也很久,可没像今日这般,大半天也不见结束。他往房门凑近几步,想听着里面的动静。 只能听见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那侍卫退回去,对着另一人道:“还在继续,守着吧。” 然而这一等天就黑了,就算再怎么样侍卫们都有点慌乱。凑到门前,侍卫低声喊道:“殿下,可要叫水?” 屋里寂静下来,连喘息声都没了。 侍卫对视一眼,赶忙推门。屋里一片狼藉,莲香不着寸缕躺在地上,身上都是青紫一片,身下更是被弄的不成样子,看着像是晕过去了。 而礼王躺在她旁边,脸色发青,嘴唇发白,底下还在高高翘起。 “殿下!” “快去叫御医来!” 礼王府慌乱一片。
第61章 回去告诉宁王,想娶阿凝…… 翌日,查出事情始末的林太傅正要合计如何处理此事,便得了礼王纵欲过度,昏迷不醒的消息。 林夫人拍手叫好,“恶人自有恶报,他如此害我家素薇,定是老天爷惩罚他!” 林太傅却不是这么想,经过拷问仆从,得了事情真相。礼王派人将林素薇绑到杂物房,里面早就点燃了让人失去神志的香。而另一头再引宁王前去,到时候捉奸在床,宁王身败名裂。 他家素薇的清白也没了。 好个一石二鸟的毒计! 到时,宁王与安国公府的婚事告吹,林府与礼王的婚事定然也不成了,礼王这是想一次抹黑两位皇子。 林夫人还在数落礼王,翻来覆去都是读书人的那几句话。 林太傅想的却是,宁王呢?说已经把宁王引入房间,他又是何时走的?而礼王昏迷这件事,有没有宁王的手笔? . 阿凝没用绿画为她更衣,自己穿好整理前襟。 绿画嘴上不说,心里有点难受。自从小时候就在阿凝身边侍候着,这么多年侍候阿凝已经成了她的本能。绿画垂着眸子不吭声,见阿凝坐在梳妆台上,她走上前去。 阿凝乖巧的坐着,任由绿画一下一下梳开长长的黑发。 绿画嘴角显出一点笑意,又高兴起来。“小姐,今日给您梳朝月鬓可好?配着您那只步摇肯定好看。” 阿凝点头,面色红润,眼中含笑,瞧着心情好极了。绿画跟着也心情好,方才那点不快烟消云散。 徐倚晴在一旁将早膳放好,“国公爷出府了,世子爷也早早走了,所以奴婢将吃食端过来。” “对了小姐,林小姐一早派人送来去火的食谱,说是您用几天看看。” 阿凝脸红,从镜子里看双瞳剪水,红唇轻咬,水嫩可爱的似瓶子中慢慢盛开的桃花。 “嗯,”阿凝回了一声,在想林舒曼到底是看没看出来。 想不出来答案,阿凝坐在桌前用膳,吃完之后带着糕点去了红琴房里。红琴身上好的差不多,不过阿凝担心,还是不用她侍候,让她多休息几日。 快走到房门口的时候,从里面出来一人。 “小姐,”岳远山憨憨笑了笑,用剩下的左手给阿凝行礼。 “你怎么在这里?”阿凝问他。 岳远山挠头,一五一十的将事情说了。 原来是红琴无聊偷偷跑出去,恰好在花园里碰见岳远山。红琴面色还白着,岳远山问她去做什么,红琴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过了会,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是想托人出去买烧鸡吃。 岳远山皱眉,安国公府对身边人一向宽厚,怎么红琴来连肉都吃不上。红琴知道他误会了,就解释说,她刚好一些,大夫不让吃油腻的东西,便是肉也做的清汤寡水。 红琴想吃油乎乎的烧鸡。 岳远山看她面色不好,索性替她跑一趟。等回来的时候见附近无人,他就亲自过来送。 阿凝笑笑,“下次不可,不让她吃是怕伤口长不好。” 岳远山点头,看来女子和男子不一样,他胳膊没了第二日就能吃肘子了。 岳远山告退,阿凝进屋里,红琴早就把烧鸡藏起来,安静的躺在床上装睡。 “行了,不过只此一次,若是再有什么想吃的就叫人去买,你需静养不可起榻。”阿凝在床边坐下。 红琴将眼睛眯成一条缝,见阿凝没有愠色才睁开眼睛,笑嘻嘻的道:“多谢大小姐。” 阿凝:“看你还有力气往外跑,想来这些糕点也不必吃了,绿画,晴儿,你们两个吃。” “小姐,奴婢错了,再也不敢了,”红琴抽抽鼻子,闻到桌上摆放的糕点都是自己爱吃的。 阿凝弹弹她的脑门,这才笑着让绿画将东西拿过来。 红琴为了救她受这么重的伤,说不动容是假的。对于几个丫鬟,不止有主仆情谊,还有姐妹之情。陪着红琴说会话,阿凝拿着没收的烧鸡走了。 . 宫里,淑妃哭哭啼啼,往日里的情趣此刻变得非常让人烦躁,正德帝皱眉。 “能不能让朕安静一会?”正德帝面带烦躁。 淑妃身子一僵,收低了声音跪在地上没起来,她刚得了一个好消息,之前罗列国的公主和万朝联姻,正德帝选中的皇子便是自家儿子礼王,可还没来得及告诉他,就得到他昏迷不醒的噩耗。 正德帝嫌丢人,索性直接将人换成三皇子睿王。 淑妃不同意。 虽说到时候公主远嫁万朝,母族不在身边,可到底是一朝的公主,借的势力更大。所以,淑妃不能把这个香饽饽让出去。 这不,抓住机会就在正德帝面前哭诉,想让他回心转意。 正德帝被她哭的烦了,索性道:“等公主来了之后再说,她看上谁,朕就为谁指婚,如何?” 一旁的太监暗道,淑妃果然是最受宠的妃子。 淑妃擦擦泪,这个结果好过直接将人指给睿王,所以她叩头谢恩。 而宁王府里比他们更快得了消息,因为颜永安给宁王写信了,说是会亲自带着队伍送亲。 宁王笑了,笑意直达眼底。虽说罗列国只是母亲的本家,可不知为什么,总是能给他温暖的感觉。若不是因着阿凝,他可能会选择回到罗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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