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西都城怎么回事?” “临时行宫……哎呀!小军爷,人人都知道的事,好无聊嘛!” 苏良推开她,喝起茶水,然后继续追问。 “蛮金都打过江了,西都城岂不危险?” “蛮金过了江,哪是我们的对手?百十年来,不都是打打停停,战了和,和够了再战!” 苏良叹了口气,走到梳妆台前坐下,对着镜子,愁肠百转。 妈拉个巴子滴!刺青就在额头上,那么大一块!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英俊帅气的小脸。全被它破坏了! “小军爷,您是不是……那儿……有隐疾?” 过分了哈!咱绝对杠杠的!不信试试! 苏良平复下心绪,又问到:“咱大龙朝皇……呃……公主叫什么?” 本来想问皇帝的,但感觉太鲁莽,还是问公主吧,不引人怀疑。 “公主多着呢!不过,最让人津津乐道的,是云汐公主……” “姓什么?” “当然姓赵呀!小军爷傻了呀!要不要奴家给您……”小姑娘又不老实的贴上来。 “那我朝谁权势最大?”苏良再次推开她。 “当然非秦相爷莫属……” 苏良和花娘在房间里,猫捉老鼠般套话,却没想到,会有人听墙根。 “吴伴,果然是奸细!这么久了,一直在打听朝堂!” “公主,我们偷偷走掉吧,去找江州城督军……” “可我们口说无凭啊,公主府印信也丢了!” 这时,房内的苏良,茶水喝多了,感觉内急,瞅瞅粉装姑娘,再瞅瞅床边夜壶,不由苦笑。 “姑娘稍等,我内急,去下茅房小解!” “奴家来服侍您……”姑娘忙去提夜壶。 “不需要!我知道茅房在哪,你别动!” 苏良开门,直奔后院,在昏黄的灯笼指引下,找到了地方,畅汗淋漓放起了水…… 两个黑影紧张的躲在暗处,手里拿着家伙。 “我赵云汐豁出去了!为了大龙朝……定要杀了这叛贼!” 另一个也给自己打气,“我吴根今日随公主赴汤蹈火!以报皇恩!” 苏良放过水,身心舒畅,悠然自得的出了茅房,冷不防后脑挨了一记,眼前漆黑,天旋地转! “敌袭!敌袭!” 苏良大骇,想当然的,以为遭到了敌军偷袭,歇斯底里大喊了起来。 一时间,整个万花楼混乱起来。 “布防!守住院门!不要穿衣服啦!” “弓箭手!上房顶!快!” 张成衣衫不整,一杆长枪,指挥防守。 几个命令瞬间发出后,看到了一副诡异的画面。 苏良站立不稳,双手拼命的打着王八拳,两个白净的家伙,一人拿铁棍,一人拿青砖,惊恐的看着周围。 “你俩搞什么?为何伤我兄弟?!……” 周小七惶惶跑来,“张头,外面没情况……” 赵云汐把青砖丢掉,怒指苏良。 “张将军!这人是奸细!” 苏良终于缓了过来,看了一圈,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自己。 张成喝到:“我看你俩是奸细吧?偷袭官兵,罪同谋反!拿下!” “慢着!我是当朝公主!赵云汐!” “可有信物?”张成拿捏不定,抱了下拳,“若没有,在下只能得罪了……” 赵云汐昂起头,傲娇的说道:“反正我和你们一起去西都城,到了自然便知真假!” “你个恶婆娘!凭什么说我是奸细?”苏良气的暴跳如雷。 奶奶的!差点莫名其妙被人干掉! 赵云汐冷冷一哼:“你刚才在房里,不停打探朝廷官员姓名,喜好!本公主可听的一清二楚!” “真无耻!窥人隐私!我打听这个有错吗?难道市井百姓,都不谈论这些东西?” 苏良很想冲上去,揍这俩人一顿,但公主的名号,明显让张成投鼠忌器,严密保护起来。 赵云汐也来了气,这家伙还死不认账!果然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如果单单这些,是说明不了什么,可是你之前的表现,出卖了你!哼!” 赵云汐说着,走到张成身边,“张将军,你应该记得,这叛贼所唱的曲子,说草原是他的家!草原应该在蛮金境内吧!” 张成听得迷糊,不过草原的确在蛮金境内,狗子为何说他家是草原?于是下意识的点了下头。 苏良一看张成点头,也急了:“我都说过了!是我随口编的曲子!” “随口编的为什么是草原?证明你去过草原!不然,为何不唱黄土高坡?为何不唱长江黄河?为何不唱江南的山山水水?” 赵云汐有理有据的说完,众人再次看向苏良。 “你们还是不是兄弟?这样就相信她了?咱们可是一路杀出来的!”苏良终于体会了一下,什么叫做百口莫辩。 赵云汐得意起来,“将军,把他拿下,严刑拷打,必然全招!” 吴根也操着公鸭嗓大喊:“快把这狗奸细拿下!” 二驴子不知何时赶了过来,听到这些,不由来气! “狗子怎么可能是奸细?我跟他从和泥巴到现在,从来没分开过!蹲牢刺配充军都是一起!” 苏良感动的泪流满面,还是一起和泥巴长大的发小靠谱! 张成可不相信苏良是奸细,十二岁刺配充军,跟了自己六年,还是自己寸步不离的亲兵! “云汐公主,末将会安全护送您到西都城,还请不要擅离!”
赵云汐气的胸口起伏,这是把自己软禁了!好!到了西都城,看你们这些贼配军,如何收场!
第5章 误闯战场,惊险脱困 万花楼的柳妈妈,一晚上被吓的魂都飞了。 一通鸡飞狗跳后,各自又成双成对的回了房间,她还注意到,有两个家伙,把相好的都抱错了…… 出了江州城,张成雇了三条船,走水路直达西都。 赵云汐两人,以及苏良、二驴子、周小七、吴大财几个张成亲信,同坐一艘船。 船工悠然的掌舵,顺水而行,张成坐在船头沉默,听着赵云汐和苏良的吵嘴,一直不停。 “我家住在黄土高坡……照着窑洞,照着我的胳膊……不管是八百年,还是一万年……”苏良唱起黄土高坡。 “哼!那里虽然是我大龙朝疆土,但早被蛮金侵占了!你就是奸细!”赵云汐愤怒道。 “当时真不该捎带上你!” “是啊!不然你就阴谋得逞了!” “老子杀过蛮金铁骑!” “苦肉计!不然怎么深得将军信任?” 苏良摇摇头,感觉秀才遇到兵……啊不对!是特娘的兵遇到秀才了! 二驴子几人,权当无聊的路上听乐子,任由两人唇枪舌战。 至于吴根这个死太监,敢蹦个字出来,就会揍他一顿,都一直以为他是个女人,还幻想着……特娘的原来是个太监!恶心的早饭都没吃! 突然,张成警觉起来:“有情况!” 江水湍急,小船穿过翻滚咆哮的峡谷,前面豁然开朗,苏良这些人,一头闯进了战场! “往回走!快!”张成声嘶力竭。 船工惊慌失措:“水太急了,回不去啦!” 敢死营的贼配军们,又一次全体划水,刀枪作桨,手脚并用。 “俩女人趴船里别动!”苏良吼道。 “我不是女人!”吴根按着赵云汐趴下,吓得直哆嗦。 宽阔的江面上,战船往来纵横,杀声震天,蛮金狼旗和大龙金旗,犬牙交错。 不仅水里战船密布,两边岸上也在激烈的拼杀! “这是文家军和蛮金干上了!”张成大声吼道。 众人累的半死,却和奔腾的逆流,拼了个旗鼓相当,三条船不进不退,原地止步了…… “娘的!你们哪个营?要当逃兵吗?!” 一队战船从峡谷冲出,正好看到拼命逃离战场的敢死营。 “我大龙朝没有孬种!给老子杀回去!” 一员白袍战将,怒目而视,身边亲兵拉满了弓,对准这些逃命的「怂货」。 “敢死营!杀敌报国!” 张成没有丝毫犹豫,立即下令冲进战场! 他深信,动作稍微慢点,那白袍将军就会将他们射成刺猬。 汇入这些生力军船队,浩浩荡荡撞进战阵。 “奶奶的!咱被抓壮丁了!早知道不走水路了!”苏良懊悔的要死。 “胆小鬼!大丈夫理应看淡生死,马革裹尸!”赵云汐死鸭子嘴硬。 “接战!” “吼!吼!吼!” 前锋高速撞上蛮金船队,两方战船混合在一起,苏良精力高度集中,不停挥动长枪来回穿刺。 张成捅翻两个敌兵,大声对白袍将军喊到:“在下敢死营统领张成,阁下是谁?” 白袍将军显然极善水战,船工和战兵配合的行云流水,让敢死营不至于连续接敌。 “我乃文将军麾下游击,白俊!” 白俊冲杀过去,又低声呸了一声,“贼配军也敢问老子名号!” 喊杀声中的张成可没听到,对着白俊吼了一声:“久仰!” 混战中,分摊到每人面前的敌兵,也就三三两两,敢死营都是战场淬炼出来的老油条,反倒比陆地更容易适应。 三条船紧紧靠在一起,遥相呼应。 “跟紧中军!不要冲太靠前!”张成低声下达战斗精神。 苏良持枪警戒,看着外围拼杀,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张头,有点太明显了吧?别被人看了笑话,今后抬不起头……” “特娘的!”张成头也不回道:“咱们什么时候抬起过头?” 周小七按着受伤的胳膊,悲愤道:“只有见到花娘,头才能抬起!” 苏良倒不在乎抬头的问题,他当前的愿望,是快点和平,赚钱多好玩!将来尊享盛世豪宅、如花美眷、全国首富…… “你们怎能贪生怕死?”赵云汐怒道。 张成一顿,糟了,把公主忘了!手紧紧握住长枪,不知如何收场。 二驴子等人,盯着赵云汐两个,眼神不善。 两人登时噎住,陷入绝望,贼配军要灭口! “还不是为了您千金贵体!”苏良一副好心被狗咬了的样子,“我们一群旱鸭子冲前面,你俩能活着回去吗?” “就是!一腔赤血丹心,被人糟蹋了!”二驴子跟着叫屈。 张成长枪高举,“弟兄们!杀!敢死营不是孬种!” “吼!吼!” 众人加速向前冲去,干翻了一条蛮金小船,直接冲出了战场。 “哈哈!” “回家喽!” 顺流而下的速度飞快,不一会儿,战场就在后方模糊,隐隐约约,只见一个白影如穿花蝴蝶…… 建康府江段,水势开阔,满是密密麻麻的芦苇荡,一般人如果选择这里进行渡江战役,除非脑袋有水。 但蛮金国的四皇子,脑子里是没灌水,却灌满了文韬武略,兵书战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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