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他应该不至于这样……】 【那就是老套路。有些渣男,明明是自己先变心出轨,却不主动说分手,故意各种冷淡触怒对方,等对方忍无可忍先提出分手。搞不好,渣男还会试图挽留一下你,然后等你心软了,又故技重施,直到把对方逼得声嘶力竭,撕破脸皮。然后再以受害者的形象高高站在道德制高点上。】 【顾如琢八成就是这么想的,毕竟他现在在做官,抛弃糟糠可不是什么好名声。他肯定是想叫我主动说和离。】 系统沉默了很久,才麻木道:【那他不主动和离,你打算怎么办?】 【没事的,我已经想好了。统哥,你看过电视剧吗?】容瑾淡淡道,【一般来说,人们总是对潇洒走掉的那个人心怀不舍,可越是挽留越是强求,就越是被厌烦憎恶。既然他等我先分手,那我们就走,死也不和离的路线好了。】 容瑾心情变得激昂:【那就跟他闹!跟他放狠话!就是不和离!等他忍无可忍那一天,我们自然就能完成任务了。】 系统心累:【很好,宿主。你自己看着办。】 容瑾从床上下来,脚下生风走到门口,猛地推开门:“去把顾如琢叫来!告诉他,如果今天不来,以后都别来了!” 片刻后,顾如琢就站在门口,抬了三次脚,都没迈进门槛里。 容瑾的声音从里屋传来:“怎么?等我去请你进来?” 顾如琢终于迈进了门槛,一路走到里屋,却不敢抬头看容瑾,低着头:“阿瑾。” 容瑾坐在床边,歪头看他:“你去了书房,是打算以后都和我分房睡?” 顾如琢结巴:“不,不是。我,只是怕阿瑾生气。” 容瑾面无表情:“你怕我生气,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我和三公主真的没有什么关系,”顾如琢急切地解释,“只是一些官场上的事情,才不得不见面,但我不知道怎么跟阿瑾解释……” “那你为什么不提前跟我说?”容瑾打断了他,“偷偷摸摸去见,不就是怕我知道吗?你真没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你心虚什么?”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明明可以处理地更好,阿瑾也不是刨根究底的人,可他面对容瑾总是方寸大乱,好像做什么都不对。 他只能道歉:“阿瑾,对不起。” 容瑾下来,慢慢走到他身边,一把揪住顾如琢的领子,将他压在旁边的柱子上:“顾如琢,你是不是忘了你之前说过的话。” 他们两人离得很近,再近一点点,容瑾就能碰到顾如琢的嘴唇。就算被压在柱子上,顾如琢也丝毫没有怒气,他眼睛很干净,带着一点小心的歉意和惶恐:“阿瑾,什么话?” 容瑾看着顾如琢的眼睛,轻声道:“你曾说过,若是负我,就烈火焚心,生不如死。你还记得吗?” “阿瑾,我记得的。我都记得。” 容瑾松开他的领子:“你要是敢对不起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现在,赶紧睡。” “好。” “以后不许回来地这么晚。” “嗯。阿瑾,我记下了。”
第49章 状元郎和他的糟糠妻49 两人并肩躺在床上。顾如琢想和往常一样, 拉着容瑾的手, 或者是把容瑾揽在怀里, 但他知道容瑾今天生气,一动也不敢动。 顾如琢突然感觉到,阿瑾靠了过来,将头埋在了他怀里, 紧紧抱住他的腰。 这是一个, 柔软的,充满依赖的,顾如琢从没有在容瑾身上, 见到过的姿态。 “阿瑾, ”顾如琢小心翼翼道, “你怎么了?” 容瑾沉默了一会儿, 低声道:“如琢,我心里难受。” 顾如琢抱着他的手一紧,急切道:“阿瑾, 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我不会的,我只是有些, 朝堂上的事,需要处理。” 容瑾摇了摇头:“我不是怕你对不起我。只是我等你回来的时候, 好像, 做了一个噩梦。” 顾如琢轻声问:“是什么噩梦?” “记不得了。” 顾如琢没再问:“阿瑾不用怕, 我今晚不睡, 守着你。” “我当时很难受,但是现在你陪着我,好一点了。因为不管什么事,你都会护着我,对不对?” 顾如琢将容瑾揽在怀里,郑重道:“对。不管什么事,我会挡在阿瑾前面。” …… 三日后休沐,顾如琢和霍景州等人约在百花楼里喝酒。但是酒宴刚刚过半,顾如琢就打算告辞。 姚弦不同意:“这才到什么时候?” 顾如琢赔罪地饮了一杯酒:“我今日必须早些归家。” “自从你娘子从淮南城来了京城,如琢,你都多久没出来和我们饮酒听曲了?这就算了,好不容易出来一次,还半路就走人。”霍景州不满,“你娘子把你管成这样,夫纲何存啊!” 剩下几人也起哄:“就是就是!长期以往,你夫纲何在啊?!” 顾如琢正要说什么,一个小厮进来了。 “外面来了一位客人,说是,”那小厮偷眼看了一眼顾如琢,“说是顾夫人。” 按理来说,能嫁进权贵家的,也大多出身权贵。百花楼这种是非地,自然少不了打上门的原配和未婚妻,应该对这种事很有经验,等闲绝不肯放人进来的。而容瑾之所以能成为一个例外,顺顺利利地进来,是因为他态度非常和气友善,更重要的是,容瑾有钱。 人都到门口了,自然不能不让进。 容瑾带着厚厚的面纱,身后只跟着双云。陈峰在楼外等他们,没进来。毕竟人家百花楼也怕容瑾是先礼后兵。 百花楼听着似乎只是个小楼,其实里面很大,像姚弦他们这种常客,都有自己固定常用的院子,幽幽静静。容瑾这一路过来,也没碰到什么其他人。 容瑾视线扫过里面的酒宴,很好,场面比他想象的要好许多。也对,大家都算是有头有脸的人,怎么也不会放浪形骸到那种地步。他家纯情的顾如琢没有被教的太坏。 霍景州最先出声招呼:“弟妹怎么来了,快快请坐。” 小厮还没来得及在顾如琢身后加席位,顾如琢已经从座位上起来了:“阿瑾坐这里。” 他很自觉,也很紧张。席上几人都露出惨不忍睹的表情。 容瑾“咳”了一声,笑意温婉:“自然是夫君坐主位,我坐侧位。” 两人落座,霍景州状似玩笑道:“弟妹这么急匆匆地赶来这里,难不成是一怒之下,来抓如琢回家?” 面对这种完全带着恶意的挑拨,容瑾面不改色,伸手帮顾如琢斟酒:“哪能啊。我今日路过此地,想着夫君和几位好友在此处饮酒,于情于理该来拜见一番。” 容瑾慢悠悠道,“夫君不归家,自然是有我做的不周到的地方。我惶恐尚且来不及,怎么敢谈一个‘抓’字。” 霍景州心想:我真是信了你的邪。若当真温婉贤淑,顾如琢能怕成这样?顾如琢那是御前应对都镇定自若的人,可我看他现在拿着酒杯的手好像在微微发抖。这妒妇该不会是众目睽睽之下,想毒死顾如琢……
其他几人也只是讪笑,唯有姚弦,顿时击掌感慨道:“如琢平日里不怎么玩得开,我还以为是弟妹霸道!不想弟妹竟然是这等贤惠的人!如琢真是好福气啊!” 稍坐了一会儿,容瑾起身告退:“我在外面等夫君,不扰诸位的兴致。” 片刻后,姚弦出门更衣,回来的路上,看到容瑾坐在不远处的石凳上,面前站着万花楼的管事。管事的表情十分为难。 姚弦顿时好奇,难不成和我家那个一样,只是在外面装的大度,其实背地里还是要算账。 他悄悄地走过去。 只听容瑾身后的那个丫头说:“我们夫人曾听闻,这百花楼中有几位我们家老爷的知交,今日是特意来请几位去家的。” 那管事面色很为难:“顾夫人,我们百花楼的姑娘,可不轻易赎身。” 百花楼属于高端会所,里面的姑娘不仅是身价贵,不少有名气的,也称得上是在文人墨客中有些地位,若真是赎身,百花楼也得看她们的意见。 “双云。” 容瑾声音一落,那丫头就从袖子里取出了整整一摞银票,轻轻放在桌子上:“我们夫人也知晓。又不是要管事给个确定答复,不过是请几位姑娘过来问一问,若是郎情妾意,自然是美事一桩。难道管事还怕我们夫人拿不起这点银子吗?” 姚弦顿时叹为观止。 他从一边走出来,非常恳切激动地对容瑾说:“弟妹,闲着没事了,千万和你嫂子多走动走动!” 让她也学学人家!不就是出来跟朋友喝个花酒吗,他又没真的做什么事,不过是为了面子才偶尔在外留宿,结果每次回家都被她打得半死!这样下去谁想回家! 容瑾眼底的笑意悄悄加深了:“好。” 姚弦迫不及待道:“事不宜迟,弟妹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安排安排你们见面?” 容瑾想了想:“三日后,若是嫂子有空闲,倒不如我请嫂子去梨花苑听戏。” 那是一个走高端会员路线,但大家都坐在大厅里听戏,便是包间,也只是用屏风虚虚挡住的戏院。就算当真是一男一女去听戏,也不用刻意避嫌。 他毕竟是个男人,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和别人家的女眷单独相处,以免若是身份暴露,给别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姚弦满口答应,然后回了席中,满脸的羡慕:“如琢啊如琢,你真是太有福气了!实在叫为兄羡慕啊。” 顾如琢疑惑:“姚兄此话怎讲啊?” 姚弦一愣:“你还不知道啊。弟妹打算帮你把那几位你在这里的红粉知己,都买回家去。” 顾如琢端着酒杯的手顿时停住了。 等等! 顾如琢回忆了一下,常为他斟酒的那几位女子的容貌。 就算他一心只想着容瑾,也不得不承认,那几位百花楼里的名妓,确实是环肥燕瘦,各有千秋,风姿动人。 阿瑾要把她们都买回去?! 顾如琢极力控制自己,才没有腾地一下站起来。他看似面色如常,实际上如坐针毡地又和几人说了些话,然后起身:“家中娘子在外等我,我今日先告辞了。” 霍景州这次也没拦他,毕竟他娘子都找来了,顾如琢如果还不走,也不知道事后会被怎么清算。 这和娶公主有什么区别?就算是真娶了公主的,也未听闻公主跑到这里来找晦气!顾如琢为什么就不能干脆利索地休了他,然后去做驸马呢?要不是因为三公主的关系,他真不想和顾如琢玩。真是死要名声活受罪。 没错,霍景州坚信,容瑾肯定不可能是他今天表现出来的样子! 顾如琢走出来的时候,容瑾已经将那几位女子都见过了,也说了来意,正准备等她们的回复,就结账走人。 顾如琢快走过来,询问了进展后,松了一口气:“阿瑾,你先去外面等一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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