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稍年轻的女人热血冲脑,理智濒临崩溃。 “反正都是要让人快活的,今天那位醉了酒,事后也记不得全部,只要咱用点小手段,没人查的出来,让谁爽不是爽!你说对不对?!”年长女人猥.琐的嘿嘿嘿坏笑。
“也是。” “该死!”密室外秦若曦气的火冒三丈,无声咒骂,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想要冲进去亲手宰了这两个不要脸的混蛋! 可步子刚迈出去,一股躁动的气流突兀地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撞的她意识模糊。 而密室里,俩色~欲熏心的女人早就把持不住了。 阚蒙本就长的标志端庄,淡泊的性子给人出淤泥而不染的味道,惹人注意。加上他极为耐看,刚一打眼可能瞧不出什么,可越品越能发现他的好。 “姐妹,你先来?!”年长女人眼中闪过狡猾。 “我,” “别推辞,姐姐让你先来。”年长女人让到一旁背对着二人,做足姿态。 女人的靠近让阚蒙后怕,他恐惧的挣扎,委屈的哭腔软软糯糯,“你们…,放,放肆!动我,你们不怕死吗?!” 殊不知,他的反应让人更想要蹂~躏他。 “怕什么?!反正秦若曦早晚也要死的!姐妹你动作快点,我还等着呢!”年长女人搓手催促。 “好。” 阚蒙眼中酸涩,他不甘心,不愿意放弃,满怀绝望地躲避女人扯他衣带的手。 想他还未被母亲接回府时,身边便是群狼环饲,回了那称作‘家’的地方,又要时刻警惕被母亲卖掉,赔上一生。 没想到他费尽心机,好不容易骗来了一旨赐婚,到头来,还是逃不掉这样命运的捉弄。 年轻女人怜香惜玉,恐伤了阚蒙,拉扯半天,也只扯坏了阚蒙衣襟前的扣子,衣着凌乱,仍不得手。 年长女人暴躁:“你到底行不行啊?!” 被这么一激,她下手倒是粗鲁了不少,抓着阚蒙的袖子,将人抱了个满怀,刚要亲上他滑嫩的脖颈,尖厉的嚎叫声从女人的喉咙中响起。 嚎叫声甚是惨烈,穿透力极强,刺得人耳膜嗡嗡作响。 “有毛病吧,嚎什么嚎,你嚎丧啊!……再他妈的吓唬人,这好事你就靠边站,让我先来……唉,唉,唉,快放手,快快放手!” 年长女人的嘲讽还未说完,身子骤然腾空而起,悬着的双腿乱踢,手掰着如同铁钳卡着她脖子的大掌,呼吸困难。 眼前的秦若曦如同厉鬼,发狠地盯着她,弄的她浑身汗毛倒竖,背脊发凉。 年长女人心中的恐惧被无限放大,但也算理智尚存,抖着声道:“是,是…秦…秦若曦…,快……是六……” 瘫在地上打滚的女人神色慌张,在同伴的提醒下,忍着断手的痛苦吃力的在怀中摸索。 “多嘴!”秦若曦舔了舔嘴角,卸下条女人的胳膊。 “啊啊——” 一条腿。 “啊啊啊啊——” 一只脚。 “啊啊啊啊啊啊——” …… 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不绝于耳,阚蒙却半点都不怕,泪水像决堤的山洪,啪嗒啪嗒滴在地面上,他不敢抬头,躲在角落里,在心里默默的喊了句: 妻主。 正玩的不亦乐乎的秦若曦动作微顿,耳朵动了一下,再没听到有人唤她,继续玩起手里的玩具来,女人嘴里的惨叫声似乎是可以抚平她暴躁情绪的良药。 沉浸在异状态下的秦若曦完全没照顾到阚蒙的心绪,肆意妄为,只顾着自己乐呵。 角落中的阚蒙抬头看了眼秦若曦的背影,默默地把自己缩成团,呆呆的盯着地面,妻主来救他,他好高兴。 可…… 刚刚的那些被妻主看到了,会不会嫌弃他?! 阚蒙不安地钻起牛角尖来。 断手女人强撑着伤痛从地上爬起来,淬了毒的眼里满是不顾一切的疯狂,挥起仅剩的右手狠狠地锤向秦若曦的后脑。 秦若曦仿若未闻,直到那拳头擦着她发丝呼啸而来时,她才伸手格挡。 却没想到,女人的攻击不过是虚晃一枪,掌心中血色的粉末全扬在了秦若曦的面门上。 好在她反应迅速,丢掉擎着的累赘,紧闭双眸,飞速后退,躲避威胁。 粉末虽未伤到她,却被吸入了不少。 “跟我走!”断手女人趁着空挡拽着半死不活的同伴极速远遁。 秦若曦甩了甩脑袋。 粉末吸入后,她精神恍惚,天旋地转,脑海中乱七八糟的碎片记忆再次席卷而来,让她暴虐的情绪无法控制。 半天的安静,阚蒙更加不安了。 即担心被妻主厌恶,又怕不解释会让妻主误会,他鼓起勇气,磕磕绊绊的解释,“殿下我…,我,……我没,” 声音如蚊的软糯辩解像是抓挠进人心里的猫爪,抓的人心痒难耐,忍不住想要欺负他。 他斟酌着措辞,想要解释清楚,却没想到,倏地一双灼热的大手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转头。 “小东西你在勾引我?!” 阚蒙抗拒把头埋得更低,他不敢,也不想看到秦若曦眼中的厌恶,或者是嫌弃。 秦若曦黛眉紧蹙,声音更具侵略性,“看我!” 阚蒙颤栗,却执拗着不动。 秦若曦不耐的冷哼,用内力震断了他身上的粗麻绳,霸道的将人捞起来,捆在怀里,调侃道:“小东西还是个聋的??” 两人近距离的触碰扰的阚蒙心脏砰砰狂跳,紧张的他大脑瞬间空白,视线低垂不敢和妻主对视。 不知名的羞怯侵扰着他本就不平静的心弦,他本能的小声辩解,“我不…不,是” “吼~,原来不是聋的,是个小结巴!”秦若曦来了兴致,像是发现了更有趣的玩具,将刚刚攻击她的人完全忘在了脑后,手指摩挲着他如白瓷般的耳垂,触感绝佳,心情愉悦。 阚蒙双颊染上绯意,咬住唇瓣才没哭出声,委屈的抬眸看向秦若曦,目光如泣如诉。 可当他对上秦若曦那双血色的双眼时,整个人如遭雷击,刚刚的旋旎和暧昧顿时消失无踪,惊得他全身汗毛爆竖,恐惧到声音都没了调。 “六,六殿,你…,我…” 那双血墨交叠的眸子映照出阚蒙惊恐的模样,那里的他像是待宰的羔羊,任由人揉捏。 秦若曦不安分的手粗鲁了些,阚蒙惊恐的小脸白了又白,秦若曦嗤笑,眼中泛着诡异的光,“小东西怕我?!” “……”阚蒙嘴巴阖的紧,不敢言语,抗拒着秦若曦的靠近和她的怀抱,他从来没有过这样强烈想要逃离的念头。 他不明白为何赤凰国的皇女会拥有旸翎族独有的特征,也不想探究其中缘由,他只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非常危险,只有拉开距离,才能活下去。 可没办法,两人之间的力量差距实在太过悬殊,无论阚蒙如何挣扎,都无法撼动眼前的秦若曦。 “怕我吃了你?” 秦若曦话里的嘲弄让阚蒙如坐针毡,泪水模糊了视线,他想借助巧劲儿挣脱秦若曦的禁锢,本能地软语相求,“没、没怕的,…殿下…求求您…,先放开我,我疼~” 可怜软糯的阚蒙狠撩人,本就性情狂暴的秦若曦被刺激得头脑发热,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兴奋的叫嚣着。她全然不顾美人儿的抗拒,狠狠地咬上了阚蒙的薄唇。 阚蒙睁大了双眸,怔住了。 全身酥麻的感觉让阚蒙险些站不住,秦若曦顺势将人抵在墙上攻城掠地,霸道又不容拒绝的亲吻紧密砸下,如暴躁的野兽要将美人儿拆吃入腹般,炙烈得吓人。 阚蒙扭动着身子呜呜挣扎,却无法撼动秦若曦分毫,恼的他眼泪掉落的更凶了。 阚蒙的啜泣和抗拒惹得秦若曦心烦意乱,暴躁的放过美人儿的红唇,怒气冲冲的盯着他,“吵死了,再哭我就杀了你!” 阚蒙:“……” 阚蒙缩了缩脖子,屏住呼吸,不敢动,警惕的盯着眼前让他恐惧的女人,生怕她真的在暴怒之下杀了自己。 害怕,委屈,难过,酸涩…… 一时间,百感交集,他的泪珠子跟不要钱似的,大颗大颗的掉,全都打在了秦若曦的手背上。 她低头盯着摊开的泪花,看了许久,直到手背上的灼热戳进心窝,头疼欲裂的感觉再次袭来,她神色痛苦,样子却傻呆呆的,像被魇住了。 在夹缝中求生的日子过久了,哪怕是面对这样的秦若曦,阚蒙依旧小心翼翼的,不敢轻举妄动。 在秦若曦那双‘鬼眼’的注视下,阚蒙不由地想到了那个让无数人忌惮恐惧的存在——旸翎族。 相传旸翎族所处于赤凰国东侧的千里之外,那里资源丰富,占地面积虽小,却胜在生活富庶。可奈何旸翎族人同普通人长的不同,她们天生拥有狂暴战斗力的血统,是生着‘鬼眼’的怪物,被其他国家视作异类,恨不得除之后快。 可如今,旸翎族人独有的‘鬼眼’明晃晃的出现在秦若曦的身上,这让阚蒙发自内心的不解。 旸翎国虽男女皆好战斗勇,可在五年前便已被灭国,屠族,无一生还。 为何会……… 阚蒙推测着其中的可能性,越是反复推敲他越是害怕,连呼吸都变得微弱起来,泪珠子掉的更汹了。 砸在秦若曦手背上的珍珠粒仿佛要把她的整只手滴穿,扎的她浑身不自在,像是丢烫手山芋一样,阚蒙被她以抛物线的弧度给丢出去了。 “咕咚——”一声,阚蒙摔在地上,摔的七荤八素。 “吵死了,就知道哭,废物!”秦若曦低声咒骂。 阚蒙巨委屈,“我……没,没哭出声。” “哼!”秦若曦冷哼,眼中墨红双色似乎在纠缠,融合。 随着眼睛的变化,她大脑里针扎的疼痛让她想快速逃离,目光瞥见还在地上奋力挣扎想要爬起来的阚蒙,嘴角边的笑容肆意又邪恶。 她快步冲着阚蒙走了过去,阚蒙诧异,“殿,殿下……” 秦若曦单手粗暴地抓住阚蒙的双手抬于头顶,俯身压了上去。阚蒙紧张的挣扎了两下,发觉秦若曦的手在他的脸上游曳,他僵住,“殿…,下。” 秦若曦视线定格在阚蒙被蹂~躏到殷红的唇上,手竟不受控制的触了上去。 那轻软的触感滑嫩嫩的,比软弹的豆腐还让人喜欢,她眯着眼,享受着指尖上传来的愉悦。 不过眨眼的功夫,这样的愉悦就无法满足她情绪上的紧绷,她的动作粗鲁了些,让那双红唇变得更加娇艳了。 “先放开我……”阚蒙哆嗦着声,用尽力气蹬腿,扭动。 他这样的拒绝不仅没成功挣脱,反而激起了秦若曦眼中的浴火,浓烈地笑容逐渐在阚蒙的眼里放大,随后更加激烈的吻让阚蒙瘫软在秦若曦的臂弯里。 他推不开眼前人,可她的热情是阚蒙从未见过的,初相识妻主那哀莫大于心死的眼神让他记忆犹新,可如今她的霸道和鲜活,又让他不知所措,内心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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