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秋面色有点纠结,让家主吃他们剩下东西,是不是有点...... 身处实验室的钟泽言,在听到校长说到饭点后,想起某个小东西应该在等自己。 钟泽言道:“今天就到这,我刚才跟你说的那两个人,后天让他们来钟家一趟。” “好,他们能得到家主赏识,是他们修来的福分。”高峰一口答应。 钟泽言淡淡点头,“今晚我做东,你们也正好见见子濯,帮我看看他更适合学哪个专业。” 整个学校都是钟家的,钟泽言完全没必要做这么多,但他还是做了。 几个负责人听到这话,心里多少有点数了。 高峰回道:“这......家主有什么事您吩咐一声就好,我们哪有幸跟您同桌吃饭。” 客套话钟泽言听多了也逆耳,“教室在哪?” 高峰将笑收了收,回道:“我带您去。” 浩浩荡荡二十几人从实验室里走出来,半路碰上个拦路的。 “校长,不好了。” 高峰给报坏消息的人打眼色,“李主任,家主在这,什么好不好的。” “食堂那边有人打群架,伤了十来个孩子,救护车都来了,”李主任顿了顿又道,“家主夫人也在里头。” 钟泽言原本想趁机犒劳一下愿意来上学的小兔崽子,带他去吃顿好的。 没成想到会发生这事。 让钟万过来带这些负责人去吃饭,钟泽言来校长的引路下来到医务室。 在一群伤患当中找到了坐在病床上的兔崽子。 钟泽言真的头疼。 这还没进来正式上课,架已经打上了! 他还是低估了顾子濯惹事生非的能力。 校长想陪同进来,被钟泽言拦在门口,钟泽言独自走进来,走向顾子濯的那张病床。 还不知道钟泽言到这的顾少爷背对着门口,从桌上抽了张纸巾递给哭哭啼啼的知秋小美人。 明明受伤的是他,他还没哭呢,知秋怎么就哭上了。 顾少爷哄美人道:“别哭了,我又没什么事。” 知秋抬眼看到顾子濯脸上的伤,眼睛里的眼泪又止不住的冒出来,“都是我不好,家主知道了一定会怪我的。” 顾少爷真心觉得这事跟知秋没什么关系,是他打的架,知秋从始至终没掺和进来过。 “动手打人的是我,跟你没关系,你放心,钟泽言肯定不会怪你的。”顾子濯安慰知秋道。 反正他隔三差五打架,钟泽言也知道他什么料子,大不了挨钟泽言一顿骂,又不是没被骂过,左耳朵进右耳朵就好了。 水做的知秋小美人垂着头回道:“不是的,如果不是我,您也不会......” 顾少爷抚摸着小美人的脑袋,“我也好久没打架了,这不过个瘾嘛,真的跟你没关系,我纯属手痒了。” 钟泽言走到他身后有一会儿了,兔崽子到现在还没发现。 钟泽言看着头抬起来的知秋,朝顾子濯开口道:“手痒了怎么不跟我说?” 顾子濯闻声向后看去。 嘴角边挂了彩的顾少爷人一哆嗦,很快就站好,还把知秋护在身后,“你怎么来了?” 钟泽言一手抬起他下巴,不给他乱动的机会,左右看了看,问一边的医生道:“怎么样?” “轻微擦伤,不碍事的。”医生小心翼翼回道。 钟泽言手放在顾少爷伤处的同时,顾子濯疼地抽了声气。 “家主,都是我不好,是因为我三少才......” 截下知秋的话,顾少爷把责任揽下道:“我看他们不爽,他们也看我不爽,就打一架分个输赢。” “闭嘴。”钟泽言眼神就跟要吃人一样看着他。 顾少爷努了努嘴,闭就闭。 松开不安分的兔崽子,钟泽言朝知情者问道:“怎么回事?” “三少和他们起了争执,三少打伤了十二个人。”目击的证人回话道。 换句话说就是,十二个人打不过顾子濯一个,被反打成现在这副歪瓜裂枣的模样。 也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先骂两句不安分的兔崽子。 钟泽言朝他开口道:“道歉。” “凭什么?”顾少爷不服气,怎么都成,道歉不成,“你要骂就骂,随便你。” 钟泽言质问道:“你打人还有理?” “谁让他们嘴不干净。”大家都一个年纪,谁还比谁高贵? “顾子濯,你是个omega。” “爷知道。” “再顶嘴试试。” “......” 钟泽言再次重申道:“去道歉。” “家主,三少是为帮我出气才打的架,您要怪就怪我吧,”知秋眼看家主误会三少了,急忙出声把真相告诉家主,“是知秋不好。” 钟泽言一记冷眼,把知秋吓闭嘴了。 “苗苗,道歉。”钟泽言仍然耐心教他做事。 他才不肯道歉。 凭什么道歉,是他们嘴脏先合伙欺负知秋骂知秋的。 做错事说错话,顾少爷教训他们怎么着了?
顾子濯回道:“歉我不会道,非要逼我,你还不如打死我。” 眼看着钟泽言高举起来的手,顾子濯也没松一口气,“打啊。” 门口的校长看到这一幕,连忙跑进来劝道:“家主,小孩子打架您没必要动真。” 钟泽言不打他,但也看不惯他,他不碍钟泽言眼了。 顾子濯看向屋子里这帮等着看自己笑话的手下败将,“再让老子看到你们做这种事,见你们一次打一次。” 说完,顾子濯推开钟泽言跑走了。 钟泽言站在原地,拳头重重垂落在床尾的扶手上。 吓地一屋子人气都不敢喘一声。 半晌,钟泽言开口道:“高校长,通知他们的家长,关于顾子濯的所作所为,钟家会给予一定的补偿。” 高峰满口答应,“好好好,您放心。” “你接见的时候,务必通知钟万,我会亲自过来面谈。”钟泽言话里藏的意思,相信高峰能听懂。 高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明白,我一定会告知家主的。” 有脑子的很快反应过来钟家主这是什么意思。 躺在顾子濯病床旁边的学生,率先开口认错道:“钟家主是我们不对在先,是我们嫉妒知秋,顾少只是看不过去我们的做法,我知道错了,我求求您,我家不用赔偿的!” 小犊子打了就是打了,动手就是错,钟泽言不是个不讲理的人,该有的态度他都会给,但他钟泽言的人,也不是谁都能得罪的,“钟家,从不推卸责任。” 一屋子伤兵的事处理好了,钟泽言快步追出去。 顾子濯身上没钱,性子又倔,要是跑了,找回来很麻烦。 最后钟泽言在保安室里,见到了不情不愿的苗苗。 钟泽言走到他面前,“起来。” 顾子濯把帽子戴上,遮住整张脸不去见钟泽言。 钟泽言把他脑袋上的帽子摘下来。 他又把帽子戴上。 就这么来来回回他戴,钟泽言给他取下,最后上升到他直接打钟泽言的手。 顾子濯道:“钟泽言你烦不烦?” “不是挺有义气的?当英雄?” “不关你事。” 保安室里的保镖被钟泽言赶出去了,这里就他们两个,有些道理钟泽言希望他能懂,“你先动手打人,还打伤这么多,他们要起诉你是要被拘留的知道吗?” “我又不怕。”十天后又是一条好汉。 钟泽言知道他是个莽夫,“他们骂知秋你就打,除了打架没别的本事?” “他们打知秋了。”是他们先对知秋动手,他才一个个打过去的。 钟泽言道:“那要是我打了知秋,你也打我?” “打不过。”他心里有点数的,顶多咒钟泽言不举。 “欺软怕硬。” 顾子濯扫开钟泽言的手,“别摸我头。” 钟泽言,“我要打你委屈了?” “没有。”他郁闷,但不是因为钟泽言。 看来小犊子还是懂事的,钟泽言颇为欣慰,又问道:“苗苗,为什么不跑了?” 想着小犊子对自己是信任的钟泽言,在听到顾子濯的回话后,恨不得打死他。 “你找特-种-兵当学校保安,我怎么跑?” 他刚爬上支架就被逮下来了,郁闷死苗苗了。
第34章 一个小时前, 他还当着几百人面干趴一群,成功英雄救美帮知秋出气。 打完架的那会儿,顾爷一个眼神就能吓走一片。 他要带知秋离开那, 余下围观的人自觉让出条道给他, 让顾爷好走。 别提多有面子。 可就刚刚, 他爬支架被保安一招制伏,还被学校的学生看到了。 竖立起来没多久的猛男形象, 在他还没正式进来读书就崩塌了。 换谁不郁闷? 不仅没跑掉, 还被这帮纡尊降贵来做门卫的大神关在保安室里, 等钟泽言来带他走, 才会放了他。 苗苗理直气壮的回答, 让钟泽言的手忍不住地发痒想活络筋骨。 一点也不懂审时度势,说话从不顾忌前后, 钟泽言是不是该夸他一句,苗苗是个真实的好孩子。 钟泽言安排他们做保安,自然有钟泽言的理由,跟兔崽子说了兔崽子也不会听, 索性不直面去回他。 既然他要做个纯爷们,那钟泽言也不必哄他。 钟泽言道:“起来。” 不听王八念经。 苗苗把帽子拉更低了。 不仅这样,两只手还扒着椅子边,人就跟被胶水黏在凳子上一样, 打死不起。 钟泽言深呼一口气,被兔崽子忤逆到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一把钳制住兔崽子的后颈, 就跟拎鸡崽子一样,把他拎起来。 钟泽言看他还拎着板凳,屁股紧贴凳面,“像什么样!” “这是怎么了?” 熟悉的声音让跟自己怄气的顾子濯不自禁抬起头看向门口。 一身银白色西装的顾爵一手提着精致的食盒,一手整理了下胸口的钻石胸针,将仪态收拾好了,走向苗苗。 顾爵将食盒找个地方放下,上前稍用点力把苗苗手里的板凳拿下来,随后站在苗苗身边向钟泽言询问道:“泽言,苗苗惹你生气了?” 找人找到学校这里,全靠知秋的那通求救电话。 发生了什么顾爵都清楚,顾爵握住钟泽言捏苗苗脖子的手腕,一点一点把自己所知道的告知道:“事我都听说了,苗苗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是他们欺负知秋,苗苗看不过去才动的手。” 顾爵进来后,顾子濯没有再跟钟泽言呛声了。 不知道钟泽言借他身体对顾家放了很多狠话的顾子濯,用往常跟顾爵相处的方式叫道:“哥。” 顾爵微微一怔,因为从车祸后,苗苗再没这么叫过他。 想起钟驰接风宴上苗苗对顾家绝情的态度,顾爵发现自己已经琢磨不透弟弟的想法了。 没有因为前头发生的事让顾爵对苗苗的态度变差,顾爵将他头上的帽子摘下,手在苗苗的头上抚摸了几下,“哥知道,我们苗苗不是无理取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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