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昂贵,知秋更不能收了。 知秋回道:“这个,我不能要。” “我没花钱。”顾子濯老实巴交告诉他事实。 苗苗是个诚实的好孩子,“都是我大哥买的。” 这么一听,知秋更紧张了,“我不能要,我不是因为这些才跟......” “我知道,”他知道知秋不贪慕虚荣,“你总要为自己打算打算,喜欢又不能当饭吃,钱才是最真实的。” 说着,他把车钥匙和购车合同一并给知秋了,“拿着。” “三少,您今天帮我我已经很感激您了,应该是我谢谢您,您这样让我真的......”知秋不敢收这么贵重的礼。 “少废话,”顾爷听不得忤逆之词,“再拒绝我今晚就把你给强--暴了。” 他这话把知秋吓地一哆嗦,看他的眼神都带了几分畏惧。 不过很快,知秋就把眼里的畏惧藏起来了。 因为三少是omega。 三少是好心好意,知秋都了解,知秋开口道:“您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这点知秋看错他了。 他要是有那本事,他肯定不放过知秋。 他可以天天躺在知秋身上,听知秋讲故事。 不习惯被人夸的顾少爷,一副凶相道:“你收不收,不收试试!” 知秋将车钥匙和合同递还给他道:“三少,我真的不能要。” “你要不收,我就让钟泽言把你办了。”正好他拿钟泽言的身体调戏过知秋,他就不信知秋不会恐惧。 为了给威胁添点恐怖色彩,顾少爷又道:“钟泽言是个禽-兽,手段特别狠,还会动手打人。” 那十九个巴掌他还记得。 “他还是个变态。”准时蹲点给你上护菊宝。 他躺在床上的那几天知秋来看过他,也知道他被钟泽言搞了。 那就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顾少爷转过身,掀起衣服让知秋看还没褪干净的掐痕,“看到了没?我是没关系,但你不一样,你有我大哥。” 知秋被他的举动震惊到了,居然会有omega主动撩衣给人看事后的痕迹...... 把知秋不可置信的眼神当做是对他的话信以为真,顾子濯再次说道:“你自己选,是我让钟泽言把你强--暴了,还是收下去睡觉。” 书房里的钟泽言想起苗苗的药,被他放在某个衣袋子里,所以才亲自过来跑一趟拿药。 没成想,能听到这番话。 这回没有低头哭泣的知秋,见到门口出现的人影,立马端端正正站好,“家主。” 顾子濯闻声朝后面看去—— 作者有话要说: ====以下是大杂烩小剧场,参与者是作者君笔下所有的小攻==== 1.请说说自家媳妇的优点。 《腹黑》陆萧霖:生生高贵出尘,别谁都冷唯独对朕热情 《独宠》陆念生:书书天真活泼,对朕一心一意 《小马甲》鸿巽:阿离性烈,六界独一无二 《十四年》邵言:林少爷温柔体贴,只爱我一个 《替身》裴简:文清脾气硬,但人很好 最后...... 钟泽言:我的够野。
第36章 早上九点半。 钟泽言一身正装坐在客厅里, 目光紧盯投影仪。 投影仪里放映的正是钟万在钟氏企业主持会议的画面。 钟万处事作风格有钟泽言的影子,钟泽言小看一会没觉有哪不妥,就让德叔把投影仪关了。 德叔应了声, 随后将手里的茶壶搁放在茶几上, 去拿投影仪的遥控器。 按照家主的吩咐将投影仪收好, 德叔又把今天的报纸送到家主手上。 等家主阅览的差不多了,德叔才开口询问道:“家主, 要先为您备早餐吗?” 钟泽言看了眼表上的时间, 对德叔说道:“去看看醒了没?” 家主口中的“他”, 指的是谁德叔明白。 德叔回话道:“我这就去。” 德叔走远后, 钟泽言放下手里的报纸捏了捏眉心, 试图消除困意。 昨晚兔崽子在他背后诋毁他的话,他一句不漏全听进去了。 思及兔崽子今天还要上课, 钟泽言只是口头警告两句,再把他带回卧室勒令他睡觉,没有别的了。 闹下来已经是凌晨两点多。 为了送兔崽子上学,钟泽言四点半醒来。 只睡了两个小时, 身体难免会撑不住。 五点的时候钟泽言去敲过顾子濯的房门。 答应钟泽言要早起上学的人,在钟泽言的催促声中晕乎乎醒来,不断嚷嚷头疼不舒服。 身体总要比学业重要,钟泽言也就只能由着他睡。 快十点, 睡足八个小时也够了。 钟泽言这才让德叔去催。 房间里还在呼呼大睡的人,被敲门声吵到。 以为又是钟泽言,把被子蒙头上只当自己还没睡醒。 德叔蹑手蹑脚走进来, 探头去看三少的脸。 顾子濯就闭着眼装死。 殊不知姜还是老的辣,德叔光听呼吸声就能判断出他是真睡着了还是假睡。 德叔围床沿边转了两圈,等到被子里的人熬不住转身了,才开口道:“苗苗,醒了就起吧,家主等你吃早饭呢。” 眼看装不过,他也不挣扎了。 顾子濯开口道:“我困。” 德叔伸了只手进被窝,想去摸摸他的额头,看看是不是昨晚着凉发烧了。 苗苗动也没动,任由德叔测他体温。 德叔感觉苗苗这身体烫的有点不对劲,轻声说道:“苗苗量个体温吧?” “嗯。”顾少爷眼睛都没睁开,点点头答应。 等德叔走后,床上的懒苗伸了个懒腰坐起身,脑袋左右晃了晃,头疼的感觉逐渐褪去了。 意识逐渐恢复,一个不好的念头在他心中逐渐升起。 昨天钟泽言说看在今天他要上学的份上不跟他计较,可现在他都睡到大中午了。 没有生病还睡懒觉故意放钟泽言鸽子,钟泽言肯定会找他算总账。 就昨天晚上钟泽言扛他回来,他扒着柱子不肯松手时钟泽言的眼神,他现在都还记得。 想了想。 顾子濯掀开被子进到浴室里,拿热毛巾在头和肩膀下敷了会,在德叔进来前回到床上躺好。 钟泽言听说他病了,特地走过来看看。 德叔把体温表给钟泽言道:“家主。” 钟泽言掀了他一角被子,把体温表放在他肩膀下。 随后钟泽言坐在床边手搭在苗苗额头上试了试体温。 苗苗滚烫的额头让钟泽言不禁蹙眉,“让医生过来。” “不要!”医生过来就穿帮了,有没有生病他心里跟明镜似的。 钟泽言看向不肯就医的人,刚想说他两句不懂照顾自己,在见到苗苗湿漉漉的头发时打消了念头。 钟家主从不知道,顾子濯还有装病的本事。 没有当场戳破他,钟泽言转身朝德叔吩咐道:“去拿条湿毛巾过来。” 想起浴室里还有温度的热毛巾,顾子濯在德叔进浴室间的时候出声道:“别进去!” 钟泽言眯了眯眼睛,等着他找借口搪塞。 脑袋灵活的苗苗立马想到了好借口,“我......马桶没抽。” 德叔还以为怎么了,听到是这么点小事,笑了笑回道:“我就是伺候家主和您的,这种事应该的。” 顾子濯,“......” 钟泽言将他的注意力吸引回来,“把体温表给我。” 给之前苗苗偷看了眼体温表上的体温。 38.7°。 还好还好,没有让他失望。 那边的德叔已经进到浴室里,看到洗漱台上还散发着热气的毛巾,心里隐约有了数。 德叔失笑,这个苗苗胆子也太大了,居然在家主面前耍花样。 德叔拿起苗苗用过的毛巾用冷水过一遍,再用温水将毛巾浸湿拿出浴室,走到家主身边递给家主。 等德叔拆穿小犊子把戏的钟泽言迟迟等不来德叔的回话,他倒小瞧了顾子濯,连他钟家的老管家都能收买。 钟泽言接过湿毛巾,另外把体温表递给德叔道:“体温表不准,改量肛温。” 刚还谢天谢地谢德叔没拆穿自己的顾少爷,听到这句话后,“......” 太羞耻了,他不干。 床上刚还喊着头晕的人,一下子从被子里钻出来,去捡被面上的衣服,一副坚-挺的模样说道:“钟泽言,送我去学校吧。” “病了就要治。”钟泽言和顾子濯说着话,同时斜眼看向德叔。 这眼神里带有的质疑,让帮苗苗撒谎的德叔,不敢直视家主。 三少可以跟家主玩闹,但他们不行,德叔犯了做下人最忌讳的错误。 德叔垂首道:“是。” “我不量,我没事。”顾子濯再□□抗道。 甚至连认错的机会钟泽言都没给他,等德叔把新的肛表拿过来,钟泽言就对他动手了。 面对钟泽言的暴力,顾少爷采取的措施就是用脚踹他。 钟泽言手快抓住他一只好动的脚,“生病了还乱动?” 说得好像他不乱动,钟泽言能不给他量肛温一样。 都是相互的。 钟泽言肯退一步,那就是海阔天空。 “我没病。”他就一提到上学就打不起精神,头也难受腿也没力。 这事没的商量,钟泽言道:“量了再说。” “我不量肛温。”被量了,哪还有面子可言! 钟泽言道:“真发烧了就要让医生看。” “你比我爸都啰嗦。”意桐都没这么唠叨过他。 等到苗苗额头上热毛巾覆盖的热度散去,钟泽言手摁在上面试了试,没有强制要求他量肛温了。 拿起刚刚他量过的体温表,重新给他量。 钟泽言一记眼神,唬的兔崽子不敢再顶嘴。 “你的说到做到呢?”钟泽言对猛男昨晚的承诺记忆犹新。 他没想逃,就是想到上学身体不听使唤哪都不舒服,“我答应你读书会读的。” 钟泽言语重心长道:“我让你读书是为你好。” “我知道。”就是他受不了有人这么管着他,他野惯了,老爷子他们从没把他当回事过,现在钟泽言这样他不习惯。 三五分钟后,钟泽言问他要了体温表。 果然没发烧。 看着跟自己玩幼稚把戏的兔崽子,钟泽言警告道:“下次再装病,好好想想今天。” 顾少爷眼珠子转了转,没有回钟泽言话。 还在因昨晚的事对钟泽言有所忌惮的苗苗,开口道:“钟泽言。” 等钟泽言看他了,他继续说道:“我昨天晚上没有故意说你坏话,我就是想让知秋把东西收下。” 这事既然兔崽子提起了,那钟泽言也告诉他一句,“再让我听到一句,就不是临时标记这么简单了,知道吗?” “你还想上-我?”他听的懂钟泽言的话。 明明顾子濯和知秋读的是同一本教学书,钟泽言特别想知道为什么顾子濯就能被教成这副模样。 没顾子濯这张嘴不敢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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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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