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堵到说不出话的男人,“......” “将军你当不上,将军夫人的话......”说到这里,玩世不恭的男人眼神暗了暗,“或许还真会有那一天。” 没听明白这个男人在说什么,但是他可以肯定,这个男人不简单。 他从一开始就恶言相向,已经表明他的态度不想跟男人结交。 这个男人越是锲而不舍要跟他结识,越会让他起疑,从而避远。 “等你能兑现承诺了再说。”把外套拿起来倒挂在肩膀上,顾少爷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菜刚刚上齐,男人看向他离去的背影,嘴角的上扬弧度越来越明显。 从火锅店出来的顾少爷随手买了个煎饼果子,叼着煎饼果子在商场里转了圈。 赚到钱了,就想买点东西。 他都想好了。 八千块钱,五千还给钟泽言,剩下的三千自己留着花。 德叔喜欢喝茶,他拿三分之一的钱出来给德叔买了茶饼,剩下的给自己买点零食。 正打算回去的顾子濯接到德叔的电话,说钟泽言醒了知道他跳楼的事很生气,现在已经赶过来接他了。 接完电话的顾子濯,“.....” 德叔让他想办法让钟泽言消气。 顾少爷一时半会想不到什么办法,摸了摸兜里装了巨款的钱包,目光转向自己刚买煎饼果子的摊子。 他买了个巨无霸啥都加双倍的煎饼果子,等钟泽言来了,给钟泽言吧。 冷风中,顾少爷蹲在商场一角,安安分分等人来接。 “大哥哥。” 顾子濯头朝下望去。 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揪了揪顾子濯的裤腿,“大哥哥,你能不能帮我开个瓶盖?” “没空。”他又不认识这孩子,凭什么使唤他。 “可是我好渴啊。”女娃娃揪着他裤腿不肯放,顾子濯不给她开瓶盖,她还哭上了。 哭的顾少爷心烦,拎起女娃娃手里的水,给她开,“烦死了,走开。” 女娃娃看着他手里的水没有接。 顾子濯把水硬塞到女孩子手里,在弯腰的时候腿上传来一阵刺痛,再然后他眼前一片模糊,意识全无倒了下去...... 晚上七点。 数百架直升机围绕帝都上空飞行,所有道路全部被封锁,过道行人一一接受盘查,一时间闹的帝都人人心慌。 钟万从钟氏赶到商场,见到家主身影后上前道:“抱歉家主,路上发生了点事我来晚了。” 钟泽言站在监控室里,看那段顾子濯被小女孩算计,之后被保洁人员装进垃圾桶里带走的画面。 “封锁所有交通道,排查商场附近所有车辆。”钟泽言对身边的保镖吩咐道。 后到的德叔一脸懊恼站在家主身后道:“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把三少一个人放在商场里的,都是我老糊涂了。” 钟泽言止停德叔扰人思绪的声音,看向钟万,“你怎么看?” 只知道三少被绑架,还不知道具体情况的钟万,多看了会监控,回道:“计划的很好,应该是蓄谋已久。” 钟泽言也这么认为。 只是钟泽言不确定到底是谁绑了顾子濯,还有绑顾子濯的目的是什么。 “有没有人打电话到钟家?”钟泽言询问德叔道。 德叔回道:“还没。” 钟泽言又道:“顾家呢?” “顾总那边说,一有消息就通知我们。”钟万回话道。 顾家也有嫌疑,钟泽言薄唇轻动,后悔忘了锁死阳台,“帮我盯好顾家的人,一个都别漏了。” “我已经吩咐下去了。”从着手去找顾正均派给三少的那两个保镖开始,钟万就已经安排好人手在顾家那边,如果三少真的是顾家绑走的,他一定能得到消息。 钟泽言重新将目光放到监控上,看到顾子濯进到火锅店里之后,一个戴面具的人紧跟进去。 钟泽言出声道:“把这段监控单独调取出来。” 监控画面瞬间被放大。 那张面具的纹路也逐渐清晰。 钟泽言认得这张面具。 不仅钟泽言,钟万也认得,“这是......” 没有多想,钟泽言转身道:“跟我来。” ...... 阴暗潮湿的废旧工厂内。 腐臭味弥漫,水滴拍打在生锈的铁片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一张破旧椅子上坐着个被五花大绑的人。 他的头被一块黑布蒙着,嘴被布堵着发不出声。 顾子濯醒来就是这样,他什么都看不清,也不知道这里是哪,唯一能听见的声音只有水滴声。 他不喜欢黑暗,黑暗会让他产生恐惧。 “嗯......”清醒后他就开始挣扎,“嗯......” 呼吸声逐渐沉重,每一次呼吸都要用尽他所有的力气。 冷汗一滴又一滴从他脸上滑下,不管他怎么挣扎,就是挣脱不开绳子的束缚。 被心魔折磨到逼近崩溃的人,在一道强光照射向自己的同时,得到了喘息的机会。 他不怕被人绑架。 他怕的只有黑暗...... “别挣扎,很快就会有人来救你。” 作者有话要说: 钟叔叔要英雄救美了!
第39章 帝国防御基地, 最高将领的寝宫外。 “钟家主,您不能进去。”门口的守卫将钟泽言拦下,不容许钟泽言踏入寝宫半步。 钟泽言没给他好脸色看, “让开。” 面对钟氏的掌门人, 门口的守卫丝毫不肯退让, “将军在休息,您有事的话明天尽早。” 钟泽言可不认为里面的人在休息, 离谱的借口只是不愿见他罢了。 但他今天非见不可。 他要知道, 顾子濯是不是在将军手上。 守卫已经拦过钟泽言, 钟泽言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执意要闯寝宫。 所有的守卫戒备看向钟泽言, 大有钟泽言再往前走一步, 他们就会动手的意思在。 跟随家主前来的钟万见家主失了分寸,开口道:“家主。” 钟泽言覆在寝宫殿门上的手顿了顿, 侧身看向钟万。 见家主看向自己,钟万走上前握住家主的手臂,用了分力劝阻下家主的冲动做法。 随后,钟万一鼓作气推开寝殿的门, 在万众瞩目下第一个踏进寝殿。 为家主开道后,钟万退居门边。 门被打开的那一瞬间,殿内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 刺鼻的味道让钟泽言不适,钟万递上干净的帕子供家主捂鼻。 钟泽言接过帕子抵在鼻息处, 大步走进寝殿。 “你来了。”卧躺在床榻上的男人手举着金灿灿的面具,小心翼翼擦拭着。 男人的身边还躺着两个殷勤伺候的omega。 钟泽言走向床榻,不卑不亢唤了句, “将军。” 对于闯进来的钟泽言,被称为将军的男人并没动怒,甚至还让身边的omega去给钟泽言搬张椅子,邀钟泽言坐下相谈。 椅子钟泽言碰都没碰,他来这只为一件事,“将军今天不是该在南边督军?” “有你在,我有什么不放心的?”男人的注意力全在面具上,说话都带了几分敷衍的感觉。 钟泽言开门见山,“为什么见顾子濯?” 不错,商场里戴面具去搭讪顾子濯的人,正是帝国的将军季银诚。 季银诚将手里的面具放下,抬头看向钟泽言回问道:“做表弟的,见见嫂子有什么问题?” 钟泽言的母亲和季银诚的母亲是双生姐妹。 季银诚比钟泽言岁小,除开身份,他们是表兄弟。 “他在不在你手上?”钟泽言可不认为这头小狼崽子真是因为叔嫂关系去找顾子濯的。 有关顾子濯被绑架的事,帝都闹的沸沸扬扬,季银诚就是不想知道也难,季银诚开口道:“我绑他做什么?” 钟泽言对他的花舌感到不满,“季银诚。” 季银诚提醒道:“你这态度,在五百年前是要被砍头的。” 这点吓唬不到钟泽言,钟泽言要顾子濯的下落,“将军,我再问你一遍,他在不在你手上?” “我对泼辣的omega不感兴趣。”作为帝国的将军,季银诚还真不屑于做这种卑鄙的事。 既然将军执意要跟他耍花腔,那钟泽言也就不客气了。 钟泽言叫来钟万,让钟万把季银诚身边的omega赶出去,并且吩咐道:“将军身体抱恙,一个月内不准任何人给将军送人进来侍寝。” “凭什么?”季银诚发出与顾子濯同样的不平声。 将军要理由,钟泽言给他,“凭我是你哥,凭姨母让我管着点你,让你注意身体。” 季银诚衣衫不整,手搭在腿骨上,指了指门口道:“逆臣,出去。” “回答我。”如果不是碍于将军的身份,钟泽言更倾向于暴力逼供。 发现新奇事的季银诚笑露出一副洁白的牙齿,“这么紧张?” “将军,家主只是......”欲想为家主说上两句的钟万,话说了一半被季银诚一个手势止停。 眼看把钟家主惹到极点,季银诚走下床将面具放好在精致的盒子里,再端着盒子走到钟泽言面前。 季银诚开口道:“顾家小少爷对我这面具有几分兴趣,送给他。” 钟泽言没有接,紧盯着季银诚的眼睛,“真不在你这?” 身娇体贵的季将军举着分量不轻的盒子大半天手也酸了,只好先把盒子放下,拿起桌上的酒杯抿了小口,绕过钟泽言道:“我还没那么下三滥。” 目送钟泽言离去的季银诚,再次开口道:“omega是用来疼的。” 最后这句话,让钟泽言本就不好看的脸色,更为阴沉。 出了季银诚的寝宫,钟万紧跟在家主身后。 一阵来电声同时叫停钟万和钟泽言的脚步。 站在基地走道间,钟泽言看向钟万。 钟万接起电话,听完那头的汇报后出声道:“家主,顾家那有三少的消息了。” ...... 郊区外。 废弃工厂里传来一阵捶打声。 铁锤敲打在铁桶上,将铁桶一点点积压成碎片。 这声音离顾子濯很近。 被砸飞的碎铁片会时不时溅到他身上。 他不懂绑他的人要做什么,直至空气中传来难闻的汽油味。 看来这些人是想烧死他。 绑架他的人说,会有人来救自己。 那估计自己只是个引子,这帮劫匪的主要目的不是他。 应该是钟泽言吧? 顾子濯低着头避免强光的照射,下一秒有人动手抬起他的脸。
衣领被人撕开,肩膀半露在外。 冰凉的橡胶手套落在顾子濯肩头,慢慢地绕过顾子濯的后颈,将顾子濯的脑袋按下,去看后颈处的腺体。 站在顾子濯身前的人,看到顾子濯被标记过的痕迹后,突然笑了起来。 声音很阴柔。 顾子濯可以判定,这是个omega。 “野种就是野种,给你个好身份,也盖不住你骨子里的下贱,”言语侮辱顾子濯的人,心中仍是不满意,继续说道,“你比你那贱货爸爸要厉害,看看意桐攀的都是些什么货色,看看你,你都把钟泽言玩弄鼓掌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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