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好,没事他就不用自责了。 在顾子濯想回绝钟万的邀约,想一个人走的时候,他眼前的钟泽言突然倒下了。 “钟泽言!”他比所有人都快一步半跪在地上看着昏迷的钟泽言,“钟泽言你怎么样?” 四周钟泽言的保镖一个都没动静,顾子濯朝钟万喊道:“救护车,走狗救护车呢?” 被点名的钟万蹲下身寻求顾子濯的帮助道:“三少,能不能帮我扶一把家主?” “废话真多。”顾子濯扛起钟泽言一条胳膊架在肩膀上,示意钟万跟上。 钟万点点头照葫芦画瓢将家主架起。 顾爵对此感到意外,“苗苗!” 面色焦急的钟万在转头看向顾爵的时候,不失礼貌地笑了笑。 这笑容里面,有挑衅和炫耀的意思在。 顾爵头脑何其聪明,瞬间明白钟泽言在装病,朗声道:“苗苗,别被他骗了,他根本没事!” 可惜顾爵的话,顾子濯根本没听进去。 跟钟万合力将钟泽言放进后驾驶座,顾子濯站在车门外看着走向驾驶位的钟万,“我......” 后座上苦肉计得逞的钟泽言不再装了,睁开眼迅速将犹豫的奶犊子拖拽进车子里。 “你唔......”猝不及防被人强吻了的顾少爷,嘴里说不出半句话。 察觉到上当还被劫色了的顾少爷皱着眉头,被钟泽言压着的腿还是跃跃欲试了。 被小豹子踹过多次的钟泽言早有准备,将他的腿压住,不给他反抗的机会。 把小豹子亲到脸色通红,钟泽言才给他一点缓和的时间。 钟泽言故意将声音压低,在他耳边询问道:“苗苗,关心我?” 顾子濯剜了眼骗人的钟泽言,抬起一只手用力擦嘴,同时将钟泽言推开。 看着眼中带笑的老东西,顾少爷脸上越来越红,“关心你大爷的!” “钟万。”钟泽言失笑道。 钟万应声道:“我这就转道送您和三少去祭拜大爷,祭拜完了再回家用餐。” 顾子濯,“......” 不仅钟泽言笑他,连走狗也笑他。 顾子濯大口呼吸着,越想心里越堵。 都不知道自己脸红个什么劲。 顾爷是那种被人强吻就脸红的人吗? 只有顾爷强吻别人的份,哪来别人看他笑话的份! 揪住钟泽言的领带,顾爷恶狠狠道:“别动,不然我勒死你!” 钟家主表示愿意配合,想看看小犊子要做出什么报复措施。 一不做二不休,不能他一个人吃亏。 这么想着,顾爷抿了抿唇,伸出一只手捏住钟泽言的鼻子不给钟泽言呼吸,再照钟泽言刚强吻他的动作,强吻了钟泽言! 钟泽言那双不老实的手换上他腰的时候,顾子濯凶相毕露,“别打扰爷!” 对于这种投怀送抱,钟泽言乐在其中,任由苗苗使唤。 他强吻钟泽言就是为了报复,咬住钟泽言的两片唇,把钟泽言能呼吸的地方全部堵上,他就看看钟泽言能憋多久的气,什么时候脸憋到跟柿子一样红! 慢慢地,钟泽言的脸色开始变红。 逐渐比顾子濯的脸色更红了。 看到这份成功,他才放过钟泽言。 钟泽言出声道:“苗苗。” “别叫我苗苗。”从钟泽言嘴里说出来娘们唧唧的。 钟泽言刚才在法庭外以退为进松开苗苗的手,用来消除苗苗的戒备心,再而让钟万去处理掉让苗苗掉面子的照片,最后再施苦肉计试探苗苗对他的感觉,钟泽言为诱苗苗回家花了不少心思,哪肯放过这个机会,“听说苗苗醒后,一直在问人我的消息?” “问你死了没,死了最好。” “口是心非,”钟泽言捏了捏眉心,朝钟万问道,“昨晚三少跟我说了些什么?我记不大清了。” 身为家主最得力的助手,钟万记人记事的本领一流,“三少当时尽管很虚弱,仍然紧拉住家主的手,吃力地重复说让家主别死,危难关头三少为了家主的安全,还让家主抛下他。” 钟万说的声情并茂,顾子濯觉得钟万不去写书,给钟泽言当助理屈才了。 知道走狗跟钟泽言穿一条裤子,顾子濯嫌弃道:“我那是不想你们给我陪葬,我死了都不能摆脱你们两个瘟神。” 开车的钟万提醒道:“从心理学的角度分析,三少您这是口是心非。” “停车,我要下车。”他就是担心钟泽言出事才跟他们走的,现在知道这帮人是骗他的,还联合在一起欺负他一个,他不呆了。 钟泽言看他要开车门,幸好钟万快奶豹子一步把车门锁死,没让他真跳下去。 钟泽言看着被气到的奶豹子,出声道:“钟万。” “对不起三少,我给您道歉。”钟万就像是个没有灵魂的道歉机器。 他不需要这些,顾子濯朝钟泽言认真说道:“钟泽言,你没事我就走了,这段时间谢谢你的照顾,等我有钱了我会报答你。” “真想报答我?”钟泽言朝小没良心的问道。 他欠钟泽言太多了,“嗯。” 苗苗是个说到做到的好孩子,这一点钟泽言很清楚。 苗苗说要报答他,那苗苗一定会做到的。 这么一想,钟泽言得好好利用这个机会向他索取报酬了。 钟泽言开口道:“我救了苗苗的命,苗苗你说救命之恩该怎么报?” 救命之恩...... 顾子濯认真想了想,就近取例拿钟家上一任家主对顾正均的做法,开口道:“结拜为生死兄弟,祸福同享。” 等着苗苗有点觉悟说出以身相许的钟泽言,“......” 钟泽言想要个夫人,对方却想跟他做兄弟? 这绝不可能。 不跟苗苗这个不靠谱的脑袋瓜子理论,钟泽言向他索要报酬道:“那就嫁给我。” “我不养情人,只养苗苗。”钟泽言补充了句。 面对钟泽言的要求,顾子濯低头回道:“除了这个。” “苗苗,为什么抗拒我?”钟泽言问道,“因为我有目的?” 他倒不是因为这个,他看得出钟泽言很照顾他的想法,就比如刚刚在法庭外,第一个松开他的手,去处理媒体拍到的照片等等。 钟泽言很好。 可他是猛男,A爆了的那种,不适合当下面的那个。 不想伤害钟泽言,顾子濯找了个借口道:“我是高岭之花。”
第42章 那朵高岭之花被钟泽言带回家后, 好吃好喝招待了一个礼拜。 高岭之花想要什么,钟家就给什么。 高岭之花看钟万不顺眼,钟万七天不曾在他面前晃悠过。 这种优渥待遇的等换条件也不低。 修养一个礼拜, 顾子濯就要去上学了, 学成毕业后给钟泽言打工还债。 昨天学校的学生过来给钟泽言展示他们的最新研究成果, 顾子濯看后觉得有意思,跟钟泽言商量说要去学这个。 苗苗有求学想法, 钟泽言求之不得, 欣然点头答应。 早上五点多, 顾子濯自己叠好被子起床, 穿好西装打好领带出现在客厅里。 招呼还没跟钟泽言打一个, 就听钟泽言说道:“去换掉。” 昨晚钟泽言就跟他说过穿学生气一点,结果这小东西穿的跟领导巡查似的, 哪像个正经学生。 站在楼道边的顾子濯看了看钟泽言,把自己领带扯掉,“这样呢?” 被勒令回去换衣服的苗苗,硬是被德叔套上一件奶白的毛衣。 很有自知之明的顾少爷开口道:“太白了, 我会弄脏。” 苗苗的本意是想换掉这衣服,换身够帅的。 德叔没能明白他的意思,帮他想了个办法解决衣服会脏的问题,“明白, 换洗的衣服我也给您备一套。” “我能不能不穿这个?”他拎着身上画了只卡通小绵羊的毛衣朝德叔询问道。
德叔回道:“三少,您是学生,穿这个很正常。” “钟泽言上学时候也穿这个?”要是钟泽言也穿, 他保证没有任何异议穿去学校。 德叔听后含笑给他拿了件同色但没有卡通图案的衣服道:“换这个吧,身上那件脱下来我给您洗洗。” “成交。”再怎么也比身上这件成熟有品位,顾子濯一口答应,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换了德叔手上的。 西裤也被换成牛仔裤,以往的浪荡小纨绔换了个穿衣风格,看上去像个文文静静的omega了。 家离学校有点路程,钟泽言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对德叔吩咐道:“拿几样他爱吃的装上,路上吃。” “好的,家主。”德叔给顾子濯整理好书包后,转头进了餐厅。 坐在钟泽言的车子上,他书包被放倒在后座上,手里抱着德叔给他打包的早点,脑袋靠在副驾驶座上,眯眼睛浅睡。 钟泽言还不了解他,“又打游戏吗?” 顾子濯狡辩道:“没有。” “那最好,”钟泽言看了他一眼,说道,“吃点东西,午餐十一点才开吃。” “你吃。”顾子濯打了个哈欠,把手里的早餐拿了一份递给钟泽言。 上车前德叔告诉他说钟泽言也没吃,让他劝钟泽言吃点。 钟泽言看着眼前挡住自己视线的手,起手拍落道:“苗苗,听话。” “你别叫我苗苗。”钟泽言叫的太肉麻,他会起鸡皮疙瘩。 钟泽言,“小东西,怕上学?” “谁怕了?”浑身懒洋洋的人听到这话后,坐正了身体回道,“一实验室的omega,我高兴还来不及。” 前提是长得好看。 他这个人肤浅,就喜欢看好看的omega。 钟泽言差点忘了警告小流氓,“你最好别让校长因为你耍流氓通知我过来收拾你。” “你才耍流氓。”顾爷征服omega靠的是人格魅力。 顾爷跟钟泽言斗嘴,斗着斗着肚子饿了。 幸在腿上有现成的吃食。 从里面拿了个小包子一口吞下,顾爷嚼了几口朝钟泽言问道:“你吃不吃?不吃我拿去喂流浪狗。” 在苗苗心里只比流浪狗高一节的钟大家主,看着嘴塞地鼓鼓的兔崽子,等兔崽子吃完了,才开口道:“不方便。” 顾子濯数了数袋子里的样数,给钟泽言报了一遍,“你要吃什么?我给你拿。” “你刚才吃的。”就等他这话的钟泽言迅速回道。 看着小食盒里剩下的两只小包子,顾少爷拿起一个送到钟泽言嘴边,“喏。” 一惯有洁癖的钟家主没有嫌弃他,微微张口等着他喂,结果这个兔崽子直接粗鲁地塞他嘴里。 在钟泽言享受投喂的同时,顾子濯数落的声音响起,“你事真多。” 钟泽言,“......” 忍住去打他的冲动,钟泽言尽量不让自己把他的话当回事。 过了一小会儿,顾子濯看钟泽言吃完了,又问道:“还要不要吃?” 就在钟泽言觉得小东西还有点良心知道关心他的时候。 那头天真无知的声音再次响起,“要不我来开吧?你专心坐着吃好了,我车技比你好,一边开一边吃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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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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