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牙齿都要咬碎,总有一天,我要弄死你。李幸气呼呼的说道。“现在怎么办?这肉身要是坏了,我还怎么去护沐天?对了,沐天呢?现在没事吧?” 长芽说道。“还在客栈等着呢。目前是没什么事情。至于你的肉身嘛,你放心,不是由我在吗?毒已经被我清理了,就是受伤的部分还得慢慢的修复。反正现在,你那身体时动不了了。” “那就让这肉身躺这里?地上有蚂蚁虫子什么的,要是等自己恢复,那不得让蚂蚁啊,什么苍蝇啊的给吃干净啊。你看看,那边还有几只野狗。要是这肉身到时候缺胳膊少腿儿,我……。”他想说要掐死长芽,可是他没法儿碰到长芽,根本威胁不到长芽。 “机会来了。看,那边,不远处,有一辆马车来了。”长芽忽然说道。 飘得高了一点,李幸也看见了一辆马车。不过问题是,马车不会来这里啊。那路离着这里远着呢。那些人又不是脑子有病,难不成还想上这乱葬岗来看风景吗? 长芽说道。“我有一个办法,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什么办法?” 长芽。“就是我们暂时附身在野狗的身上,然后由我控制野狗,将你的肉身拖到路边,再想办法引起那马车上的人的注意。然后有可能那马车上的人会救你。” 狗?还是野狗?哎,好吧,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李幸也只能同意。 一群觅食的野狗正用鼻子嗅着,看看哪里有可以吃的。忽然,那三五只野狗之中的一只,像是发疯了一般跑了起来。 必须得赶时间,要是等那辆马车过去,也不知道下一辆马车来得是什么时候了。身为一个人,李幸也是第一次体验当一只狗是什么感觉。手没法法儿用,只能用嘴叼着衣服,将肉身往山底下拖。可是体积相差太悬殊,不管长芽如何厉害,这好一会儿了,也只拖行了一点点的距离。 “别拖了!”李幸说道。 长芽嗯了一声,站在地上累得直吐舌头。 “赶紧去路中间,然后拼命的叫。”李幸说道。 长芽倒也没拒绝,跑到路中间,看见马车时就开始汪汪狂吠。 马车不算快,可是也不慢。马车里的人听见有狗叫声问车夫。“怎么回事?” 那车夫说道。“不知道啊,小公子,好像是一只狗挡在路中间了,老奴这就下去看看。” 那老头一看,是一只瘦骨嶙峋的野狗,一双血红的眼睛正盯着他们的马车,汪汪的叫着。“去,去,赶紧走!”老头心里隐隐的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像这样荒郊野岭的地方,被一只野狗拦住去路,那是不祥的。 “看啊,看你右边,有个人啊。”李幸着急。让长芽继续叫。长芽说道。“我不叫了,要叫你来叫。”说完,不管了。一双狗爪子狠狠的刨地,气死他了。可是他也只能汪汪的叫起来,他告诉自己,这不是他,他没有学狗叫,这是原本的那只狗叫的。
老头撵不走那只狗,在地上捡了一个石头朝李幸丢了过去。李幸一躲就躲开了,依旧不停的朝老头狂吠,老头后心都见了汗,这是见鬼了吗? 这时,从那马车上走下来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那少年生的极其好看,一身锦衣玉袍更显身份不凡。那少年脆生生的问道。“福伯,到底怎么回事?” 福伯说道。“小公子,是一只野狗挡住了路,老奴这就把他赶走。” 少年道。“丢些吃的给它,想来这野狗是饿极来了,才会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福伯依言丢了些糕点过去。李幸心说,大爷我不吃糕点,又不是沐天。说起沐天,李幸觉得眼前这少年的眉眼和沐天竟然有些相似。他赶紧摇摇头,心说自己是魔怔了吗?怎么会想起沐天?他见这两人还是不懂自己的意思,于是上前一口叼住老头的裤腿将老头往肉身的方向拖。 这一口下去,福伯哎哟一声,吓得摔在地上,他以为这野狗要咬他。少年刚想出手,却见野狗并没有伤人的意思,少年道。“福伯,跟着这野狗走,看看它想干什么?” 哎,还是这娃聪明。野狗放掉了福伯的裤腿,朝肉身的方向跑了几步,停在了肉身面前。 “福伯,去看看那人是死是活。”少年道。 福伯战战兢兢的走了过去,将那人翻了过来,摸了摸鼻息,只觉得还有些气儿。“小公子,这人还活着,不过看样子也活不了多久了,快死了。” 小公子看看狗,又看看地上的人,想了想说道。“这狗是故意引我们到这里来救这个人的。要是我们不救这个人,只怕是……。”用他姥姥的话来说,就是会遭到天谴。他道。“福伯,把这个人给弄到马车上去。”他刚转身,有看了看狗说道。“这狗也一起弄走。”这狗有点意思。 李幸心说,这狗毕竟是野狗,身上不干净,什么虱子了跳蚤,万一还有什么狂犬病病毒,咬了人可就不好了。于是他撒丫子就跑,一口气跑得无影无踪。自然,等跑远了,李幸和长芽离开了那狗,李幸到了马车上,飘在了肉身上头唉声叹气。
☆、第54章 莲花庄
一路向西方,两天后,少年终于是到了目的地——江州莲花庄。李幸没想到,自己会被带到莲花庄来。 两天,已经足够长芽帮李幸修复身体。那少年也请了大夫帮李幸治疗,他只以为李幸伤得不重,所以才两天已经能站起来了。 一开始,李幸没多想,以为这少年只是一个普通的少年而已,嗯,算是有点不普通,比较有钱,住好的,吃好的。等到了莲花庄,看见张家宅子上的那块牌匾时,李幸才问长芽,这少年到底是什么。长芽的回答,让李幸差点栽了一个跟头。这少年,是这莲花庄庄主张航的外孙,名叫张文敏,跟着张家姓,是当年沐正风和张航的女儿张爱织生的,换句话说,这少年张文敏是沐天同父异母的兄弟。好嘛,沐天除了李珺,又多了一个兄弟。 李幸也懒得问长芽为什么不告诉他这个信息了,因为不用问,他也能猜到,长芽一定会说是因为李幸没有问他。不知道为什么,李幸总感觉自从长芽那次为了救沐天离开之后再回来,就变了一个性子,从前的长芽总是会站在他的角度想问题,会帮他规避很多的风险,甚至冒着危险救沐天。可是后来的长芽,十分的,十分的欠揍。 身体已经好了,李幸本想说赶紧回去找沐天和李漠他们,毕竟这都已经好几天了,沐天他们该要等急了。可是谁能想到,张文敏抓了一只大黄狗到了李幸的面前。那大黄狗冲着李幸汪汪的直叫唤,叫的李幸腿肚子发软,他又一种立刻就要逃的冲动。 看那大黄狗龇牙咧嘴,李幸心里发毛,好害怕那拉着狗绳子的人会忽然拽不住。他想,还是当鬼好啊,那时在乱葬岗,看见野狗他也没那么害怕,因为觉得他那时候的状态,野狗咬不着他。 张文敏抱着手说道。“你好了是吧。来,你教教我怎么训狗。你那只狗多厉害啊,竟然还知道从山坡上跑下来叫我们救你。我也想要一只那样的狗。” 一脸警惕的看着那只狗,李幸说道。“不,我不会训狗啊。” “不会?我看你是不想教我吧。”张文敏一脸的不高兴。“好歹我救了你,就当是你报答我不行吗?” “不,不是我不愿意,是我不会,我真的不会啊。”李幸苦着脸说道。难道他要告诉张文敏,其实那时候狗已经不是狗了,那狗的身体里有装的是一个人的魂魄,还有一个不知道什么玩意儿的东西在里头。谁信?要是别人这么告诉自己,自己肯定是不相信的。 “你这个人,你不要不识抬举,我让你教我训狗那是看得起你。”张文敏道。“你要是不教我,哼哼,那小心了,我要放狗了,这只狗啊,对待不认识的人,可是凶得很。” “我,我真的不会啊。”同时,李幸向长芽求救问道。“长芽,你倒是快想想办法啊。你能不能控制狗啊,或者你懂狗语啊什么的。再或者你会不会训狗啊。” 长芽道。“我说过了我不会读取别人的想法,自然狗的也不行。狗语,狗语我不懂,至于训狗,我这有资料,你可以……。”长芽还没有说完,张文敏已经让人放了狗绳子。李幸妈呀一声就逃。只是那狗跑得还挺快,就在狗快咬到李幸的小腿的时候,李幸蹭的跳上了树。 “我很感谢你救了我,救命之恩,以后再报。我还有事,就不陪你玩了。”李幸说着便要走。 “想走?你想得美!”张文敏一挥手,忽然从四面跳出来一个人。那个人,一看就不是一般的人。李幸问长芽,我打得过这个人吗? 长芽说道。“不能!张航的儿子张武记死后,就把所有的希望都压在了张文敏的身上。他是不会允许张文敏出半点差错的。所以花了重金请了这四个人保护张文敏。现在只出来了一个。就你,别说四个人,就是一个人也够你喝一壶的。你今天跑不了了。” “你,你不是能控制这肉身吗?你来控制,你杀出去。”李幸说道。 “你身体才回复,受不了的。”长芽说完后便不再理会李幸了。 不过十几个回合,李幸便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躺在地上动也不能动。张文敏说道。“给我关起来。什么时候愿意教我训狗了,什么时候放出来。” “教!我教!”李幸也没有办法,只能答应,只希望长芽给的资料能起作用。 “哼,早点答应不久好了?你可真是有点贱。”张文敏居高临下的看着李幸说道。 心中忿忿不平,他被这么个十一二岁的小屁孩给鄙视了。不过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现在不能硬碰硬。李幸说道。“那,我今天饿了,等明天开始教行不行?” 张文敏十分嫌弃的看了一眼李幸说道。“真是懒驴上磨屎尿多,好吧,明天吧。”你们,都给我看好了,要是人放跑了,我就放狗咬死你们!” 守卫森严,房门被锁了,门口还有人看守,特别是还有两个高手在暗处守着,李幸也不敢轻举妄动。他知道自己暂时是走不了了。他问长芽沐天和李漠怎么样了。长芽说,沐天还在那家客栈等呢。李幸叹气。“还别说,平常有点烦沐天,一天总爱粘着我,这现沐天不在身边,我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你这是,这是犯贱!”长芽说道。 “你说什么?你给我再说一遍?”李幸跳了起来。 “说一百遍又如何?你就是犯贱啊,在一起嫌烦,不在一起又想,这不是犯贱是什么?”长芽振振有词。 “长芽,你要是有肉身,你一定是一个油腻腻的中年大叔,肚子大得看不到脚尖,发际线到后脑勺!”李幸狠狠的说道。 “你再说一遍?”长芽怒道。 “大叔,中年油腻大叔!”李幸心说,既然我不能把你怎么样,那我口头上也要占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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