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字头上一把刀。”段衍无奈将碎银递给苏乐安。 这面越热闹,周墨淮坐在书房就越闹心,也不知道苏乐安又耍什么把戏,为何会如此热闹,什么胡了,没胡的。 “管家,去看看,怎么回事。”周墨淮推开了书房的门。 李管家早就打听过了:“将军,夫人他,不,不对,安王他在打麻将,是一种新的玩法,周围邻居都出来看热闹。” 周墨淮强忍住好奇心,但人吧,都是这样,越好奇就越想知道... 苏乐安看到周墨淮走了出来,忙招了招手:“将军,你过来,一起玩啊。” 周墨淮冷着一张脸,这有什么好玩的。 苏乐安踹了踹龙洛的椅子:“你该写作业了。” “...” 龙洛气的甩袖就走,过河拆桥苏乐安,没人比他更...更...还是讨厌不起来。 一开始周墨淮还拒绝,说什么都不玩,还说苏乐安幼稚,可最后,越玩越上瘾。 “将军,你这急急的吃完晚膳要去做什么啊。”苏恒不解的看着周墨淮。 周墨淮漱了漱口没理苏恒,直接去了安王府。 段衍因为有事来不了,周围的邻居就替了他的位置,反正住在这附近的,不是当官的,就是有钱,也不差输赢这点银子。 周墨淮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麻将寻思着该出什么。 苏乐安笑盈盈的坐在他的对面,这傻子,胡九筒... 周墨淮一赢就是几天,一下朝连将军府都不回,直接就去安王府。 段衍和曹郎瑞偶尔还有个缺席,但他从来没有,一玩就到晚上,看不到牌为止。 苏恒有气,但是又无可奈何,周墨淮像个深陷其中的赌徒一般,不让他去,就跟要他命似的。 晚上,打完麻将,苏乐安站起身扭了扭腰,这么一直坐着不说腰,屁股也跟着疼。 曹郎瑞和段衍没有来,因为京城中发生了大案,他们在大理寺脱不开身。 周墨淮坐在椅子上喝茶,见苏乐安一脸痛苦的模样淡淡道:“腰疼?” 苏乐安可怜兮兮的点了点头。 “将军给我按按?小桃她们力道总是用不对。”苏乐安说着直接趴在了院子里的贵妃椅上。 周墨淮放下茶杯走了过去,伸出大手给苏乐安揉了揉腰。 “嗯...舒服...” 周墨淮心中一颤,忍不住的心跳加速。
苏乐安在自己的尾骨拍了拍:“尤其是这里,帮我按按。” 周墨淮倒也没有拒绝。 “轻点...疼...嘶...” 周墨淮觉得喉咙发紧,呼吸都跟着快了许多。 “将军,夫人说,时辰不早了,请将军回府。”李管家低着头道。 苏乐安坐起身,脸上带着落寞:“一不下心,竟忘了,将军已是别人的夫君。” 周墨淮的手停在半空,想说什么,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将军快回去吧,免得夫人多想,到时候来找我的麻烦。”苏乐安的声音也低沉了许多。 周墨淮犹豫了片刻还是回了将军府。 苏乐安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就睡着了,周墨淮以后要是被撤职了,开个按摩院就很不错。 苏恒气鼓鼓的坐在床上,看到周墨淮后,赌气的直接躺在了床上。 周墨淮见状直接出了主屋,根本就没有要哄苏恒的意思。 第二天一早,苏恒就带着家丁去了安王府。 “苏乐安,别以为你弄的那些小把戏就能得到将军,你别忘了,你是杀害我哥哥的凶手,他是不会接纳你的。”苏恒一手掐着腰,一手指着苏乐安的鼻子。 周围的人都有些不解的看向苏乐安。 苏乐安则是委屈巴巴的看着苏恒:“再怎么说,我如今也是安王,你这样指着我恐怕于理不合,再说了,又不是我让将军过来玩得。” “就是,这将军夫人,怎么如此粗鄙,以下犯上。” “周将军怎么会有这么一位夫人,哎...” 周围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苏恒气的浑身发抖:“你们耳朵聋了吗,他杀了我哥哥,是个杀人凶手。” 苏乐安都想给苏恒鼓掌了,骗人最高的境界就是连自己都骗,谎话说着说着自己都信以为真了,他哥哥怎么死的,他心里没数吗。 “安王不是那样的人,你别胡说八道,证据呢,有证据吗,有证据直接去大理寺,实在不行,告御状也行。” 苏乐安委屈的眼底发红,手攥着衣角:“别闹了,怎么说曾经也是一家人,何必为难我呢,以后不带将军玩就是了。” 苏恒恨不得冲上去撕了苏乐安的脸,他怎么那么能演呢,之前嚣张跋扈,胆大到在皇上面前杀人,如今却要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如果将军夫人执意如此,明日我便让爹爹上奏弹劾,让皇上见见夫人的德行,配不配得上诰命夫人。”其中一人一脸怒气的看着苏恒,此人正是右丞相之子,付元。 苏恒见状,只好忍下怒气,带着家丁回了将军府。 李管家站在院子里:“夫人,将军不过是一时贪玩罢了,苏乐安会装可怜,难道您就不会吗。” 苏恒一听眯缝着眼睛,他苏乐安会的,他也会,甚至比他厉害。 周墨淮下朝后,直接去了安王府,结果安王府的侍卫没让他进去。 “将军,您还是请回吧。”侍卫面无表情道。 周墨淮有些不解,每天不都是这样吗,怎么今日却不让他进了,苏乐安又在玩什么把戏。 此时付元从院中走出:“将军真是娶了位好夫人。”说完鄙夷的离开了。 周墨淮皱了皱眉,转身回了将军府。 李管家站在一旁无奈:“将军,夫人实在是太在乎您了,您应该多陪陪夫人,不要老往安王府跑。” “将军,将军不好了,夫人他,夫人他自戕了。”家丁吓得连滚带爬的到了周墨淮面前。 周墨淮一听大步向主屋走去,苏恒唇无血色,脸色发白,脖颈处一道深深的勒痕格外明显。 李管家站在一旁:“将军,夫人才是你的正妻,苏乐安不是。” “还不去请大夫,难道要看着他死吗。”周墨淮瞪了李管家一眼。 李管家差点忘了要请大夫的事了,只顾着演了,这要是给耽误了,人死了,安安还不得气个好歹来。 苏乐安早就把大夫准备了,他早就料到了,一哭二闹三上吊从来就没个新花样,有能耐绳子绑死扣,他就不信有吊不死的人。
第四十八章 机会只有一次,过时不候 苏恒喘着粗气,脸色有些难看,手紧紧的握着周墨淮的手腕。 “将军不喜欢我,那就纳两门妾室,唯独不能在去安王府了,苏乐安已经不是将军府的人了,再这样下去,不仅仅是我,就连将军,也会成为整个京城茶余饭后的笑柄。”苏恒声音虚弱,眼底发红,加上脸色苍白,显得格外可怜。 周墨淮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他也知道这样下去不行,他与苏乐安已经和离了,整日待在安王府,已经有不少人说出闲话了。 苏乐安换上一身白衣,手里拿着礼盒,脸上带着哀伤的神色进了将军府。 李管家接过礼盒,带着苏乐安进了主院。 周墨淮坐在床边,苏恒的脸贴着他的胳膊,脸色也渐渐缓和了许多。 “将军,安王看来夫人了。”说着李管家将礼盒放在了桌子上。 苏恒脸在周墨淮的胳膊上蹭了蹭:“将军让他走,我不想看到他。” 周墨淮看向门口。 苏乐安眉头紧皱,大大的眼睛黯然失色:“我来看看就走,见夫人没事,我也就放心了,怎么说曾经也是一家人。” 苏恒坐起身拿起枕头扔在了苏乐安的身上,谁跟他是一家人,他有没有事跟他有什么关系,用得着他假惺惺的来道歉,装可怜。 周墨淮皱了皱眉,这可不像苏乐安的作风,如果他是趾高气昂来看笑话的还说得过去。 苏乐安耸了耸肩膀,无奈的转身离开了主屋。 李管家跟着走了出去。 苏恒躺了回去,眼泪夺眶而出:“整日看着杀哥哥的凶手在眼前,却无能为力,如今就连将军都原谅他了,早知道这样,我就应该带哥哥离开军营,他也就不会跳下冰湖取莲,更不会被人下毒至死。” 周墨淮拿起一旁的手帕给苏恒擦了擦眼泪。 “我不会再与他有任何的往来。”周墨淮说完给苏恒盖上了被子:“你哥哥得死,我没忘。” 苏恒摇了摇头:“如今我成了整个京城的笑柄,早知道会这样,我宁可跟哥哥一起走...” 周墨淮低头在苏恒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好好休息。” 苏恒眼巴巴的看着周墨淮。 周墨淮给他掖了掖被角,然后走出了主屋。 苏恒拽着被角,苏乐安根本不配跟他斗,装可怜谁不会。 安王府的门口依旧热闹,跟以往没什么变化,甚至更热闹了一些。 苏乐安坐在付元的身边,激动得如同吃到糖的孩童一般:“胡了,胡了...” 付元笑着看着身边苏乐安,安王是个有意思的人,不仅没有王爷的架子,为人也十分好相处,每日来王府带一些零嘴糕点,他就能高兴的不行。 苏乐安笑着将整个的枣塞进了嘴里,本就婴儿肥的脸被撑得更圆了。 付元将赢来的银子放到了苏乐安的手中:“慢些吃,不够让下人再买些枣子回来。” 苏乐安忙摆手,鼓着腮帮子道:“不行,不行,打麻将的时候不能花银子,不然会输银子的。” 付元爽朗的笑出了声,他还在乎输的这点银子吗。 周围的三个人看向付元,又看了看苏乐安,这两人最近是不是走的太近了些,安王是断袖他们是知道的,可付元好像已经与礼部尚书之女订了婚期了。 苏乐安打了个哈欠:“你们玩,我困倦的很,先去补觉。” 付元看着苏乐安的背影随后正色看向自己的牌。 “付公子,你不是马上要成亲了吗,再与安王走的这么近,恐怕不妥。”坐在一旁的男子忍不住多嘴道。 付元微笑着看向那名男子:“家务事,就不劳李公子费心了。” 小桃站在一旁拿着扇子:“安哥哥,虽然现在是夏天,可是你就穿了一条裤子,再扇下去恐怕会着凉的。” “扇就是了,不然我热的睡不着。”苏乐安抱着被子闭上了眼睛。 小桃没办法,只好继续扇着。 到了下午,苏乐安坐起身打了个喷嚏,鼻子不通气,就连声音都变了:“小桃,我想喝水。” “你看看,我之前说什么来着...”小桃有些后悔了,早知道就不应该听他的,如今好了,病了。 苏乐安得了热伤风,只能躺在床上。 付元得知后有些担心的进了主屋。 “白天还好好的,补了一觉怎么却得了热伤风。”付元走到床边,伸出手在苏乐安的额头上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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