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半天,他就是魏则灵说起的林发财。本人长得坑坑洼洼,跟发财完全不沾边,倒挺像旺财。 林发财对上他的眼神,莫名发憷,又不敢在小弟面前露怯。 他挺了挺胸膛,傲慢的用鼻孔瞪沈顾北。 “对啊,就是爷爷!”林发财不知死活的奚落,“你那会还哭着求我放过你呢,咋转眼就忘记了?难道爷爷敲你头那一下,把你打失忆…” 林发财还想继续哔哔几句,剩下的话全部被勒进嗓子眼里。 沈顾北动作特别利索,伸腿绊倒林发财的同时,一只手从后面勒住他脖子,然后从口袋里掏出麻绳,干脆利落的套住他脖子,缓缓将绳结收紧。 “咳、咳…”林发财被勒到两眼发白,救命都喊不出来。双手胡乱抠自己脖子,指甲留下一道道血痕。 其他几个小弟哪见过这种往死里搞的场面?吓得连连退后,想逃出去跟老师求救。 “别动。”沈顾北冷声说,“再退一步,下一个就轮到你。” 小弟看到林发财的惨状,顿时怂了,安安分分守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出。 估摸林发财还有两口气,沈顾北终于大发慈悲松开绳结,反手绑住林发财的手腕,抬脚把他踹到同桌的位置上。 “喏,绳子还你,下次别再弄丢了。”沈顾北用他的校服擦干净手,慢条斯理说,“我品德高尚,捡到东西知道物归原主。” 林发财还没缓过气,一脸惊魂未定。 脖子上满是自己抠出来的血痕,眼泪鼻涕糊得到处都是。 “所以,”沈顾北揪住他头发,强迫林发财跟自己对视,“你也应该知恩图报,对吧?” “行行好,滚远点呗。”沈顾北好声好气跟他商量,“别打扰我学习。” 作者有话要说: 文名的沙雕和咸鱼都是南南,他还有亿点点痴汉,北北是天选事业批。 预收文《全星际直播养我》求收藏! 文案:温星纵穿越到星际之后,一条热搜爆了: #全宇宙最后一个人类# —— 这个时代,人类早已灭绝。温星纵成为珍稀物种,住进展馆接受大家直播参观。 展馆内没有人类的食物,小独角兽拔下一根翎羽,人鱼宝宝捧着几颗泪滴宝石,哈士奇叼着一本《拆家指南》狂奔而来… 温星纵揉揉肚子:救命,要饿死了QAQ 饥肠辘辘的温星纵逃出展馆,遇到一个身穿军装,容貌俊美的男性。 他鼓起勇气走上前,露出羞怯的笑,“您…您好。您愿意收留一个帮你顺毛的饲养员吗?” 修佐:??? 帝国统治者修佐,一个从流民街杀上帝位的狂徒。 他生性冷血,凶残暴戾,从不对外显露兽形。
直到某天,修佐破天荒开启星际直播,屏幕里出现小小一团人类。 奶乖乖的脸,头发柔软蓬松,眼底笑意温柔,单纯无害的模样。 下一秒,人类转身抱住‘靠近三米内就会被鲨’的暴君修佐,蹭蹭脖子又捏捏耳朵。 凶狠的暴君二话不说,变成一只满身绒毛的狮王幼崽,缩起爪爪趴进他怀里,奶声奶气叫唤:咪嗷~~ 【woc我的狗眼看到了什么???】 【呃……这就是被自然选择淘汰的低等生物?】 【陛下,你振作一点,不要喵喵叫啊!】 ———— 预收文《万人迷穿成万人嫌》求收藏! 文案:万人唾弃的寒霜霁进入快穿世界,完成99个万人迷任务。 满级归来的他风光霁月,全知全能,连体香都是倾倒众生的味道。 寒霜霁报名参加选秀比赛,网友们辱骂他卑鄙、下贱、蹭热度。 节目播出,其他学员炒作、卖腐、撕逼。绿茶与白莲同台,公演接连划水翻车。 而寒霜霁忙着练声乐、学舞、打磨舞台,专注提高业务能力。 公演那天,他一袭红衣艳惊四座。 歌声空灵舞姿绝美,细腰长腿看得大家狂咽口水。 观众发现,寒霜霁不仅承包词曲编舞和古乐器,还顺手秀了段剑法,一剑定C位。 黑子:……我还有机会入坑吗? ** 从不参加综艺的顶流蔺渊,来选秀节目做老师。 他对所有学员严苛疏离,唯独对寒霜霁过分偏爱。 没人知道原因—— 蔺渊是快穿世界的‘恶’,生活于无穷尽的黑暗、痛苦与仇恨中。 曾有许多人试图攻略他,都以失败告终。 直到那天,微弱的星光刺透黑暗。 不厌其烦的,一次又一次分享温暖,赐予爱意。 被攻略99次后,蔺渊终于挣脱囚牢,追光而来。 【戳我的专栏可以找到,感兴趣的宝贝们收藏一下吧~!】
第2章 落日余晖洒满长坡,昨晚刚下过雨,没铺沥青的乡间小路湿滑泥泞。 沈顾北斜挎书包,避开坑坑洼洼的泥潭,沿路边往家里走。小路两旁的玉米地比人还要高,叶片扫过他侧脸,鼻息间嗅到泥土混杂青草的味道。 路过魏则灵家门口,他捧着比脸还大的不锈钢饭盆,吭哧吭哧努力干饭。 沈顾北瞄了眼,饭盆底层是红薯焖饭,上面铺满红烧肉,香气四溢。 “你怎么才回来?”魏则灵瞧见他,咧开嘴笑出一口白牙,摆摆手招呼,“我爸炖了一大锅肉,让你来我家吃饭。” “不用,我妈应该留了饭。”沈顾北脚步没有片刻停留,径直向自家走去。 “哎,那我分两块肉给你。”他挑挑拣拣选出两块肥瘦相间的肉,刚用筷子夹起来,沈顾北早就没影了。 魏则灵瞅瞅他,又低头瞅瞅红烧肉,抄起筷子继续狼吞虎咽。 沈顾北回到家中,推开吱吱呀呀的破木板门,屋里安安静静,母亲方婉还没有回来。 他父亲早年遇难,方婉天生体弱,为了撑起整个家,只能每天起早贪黑做零工。沈顾北那时不懂事,只觉得方婉平常太过忙碌,对自己漠不关心。 直到她多次吐血被送到医院,诊断出肺癌晚期,沈顾北才意识到,自己才是真正冷血的那个。 幸好,1999年的方婉病情还没有恶化。她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跟确诊后的凌乱狼藉天壤之别。 沈顾北放下书包,熟门熟路来到厨房。揭开锅盖,笼屉上躺着两个馒头和一盘炒青菜。 饭菜已经放了一整天,看上去没什么胃口,吃起来更倒胃口。 年少时期,沈顾北对方婉抱怨最多的,就是她糟糕的厨艺。蒸馒头时碱没有洒匀,偶尔吃到一口碱,满嘴苦味。炒青菜没有盐只有醋,酸得要命。 “好难吃啊。”沈顾北慢条斯理吃完馒头和青菜,眼眶竟然些许湿润。 亲妈的味道,可真够难吃的。他年少时曾经总想逃避,故意不吃方婉准备的饭菜。哪能想到,折磨结束的那么突兀。 吃过晚饭,沈顾北洗干净碗筷,拎起书包走进自己屋子。 房间构造特别简单,家具只有木板床和书桌,空间狭小到连转身都困难。 空气中有股霉味,四面墙壁潮湿发黄。沈顾北隔着窗看向外面,认出后面是大伯家的三层楼房。也不知存心还是故意,把阳光挡得彻彻底底。 沈顾北拉上碎花窗帘,见桌上有个缺了角的镜子。他拿起来,终于看清楚17岁的自己。 呃… 弱鸡非主流? 过长的头发挡住眼睛和鼻子,嘴角布满青青紫紫的伤痕。领口大敞,瘦削的锁骨深深凹陷。身上几乎没有肉,皮肤覆盖着根根分明的骨骼,虚弱到病态。 少年没有青春期的鲜活,只剩下怨天尤人的颓丧。 小小年纪,丧个什么劲啊?沈顾北面对镜子默默嫌弃几秒,翻箱倒柜找出剪刀,动手修剪头发。 他下手利落,咔嚓两下把刘海剪到眉毛上方,露出饱满的前庭和明亮的眼睛。 反过手准备修剪后面头发,屋外传来噩梦般的声音。他手抖了下,差点给脖子捅一刀。 沈顾北放下剪刀,仔细分辨,听见婶婶的絮絮叨叨跟几个婆娘嘴碎。 “…我弟死的早啊,留下俩白眼狼。天天吃我的住我的,也没个还钱的意思。”婶婶语气愈发刻薄,“方婉那寡妇命里克夫,晦气,我弟出事八成是她害的。” 沈顾北拳头攥紧,舌尖缓缓舔过犬牙,眼神阴冷。 八年前,他父亲打工时意外遇难。大伯跟包工头理论,拿到两千块钱的赔偿款,美滋滋的盖了新房,把旧房子让给弟媳。 九十年代初,大伯家的房子是村里最气派的。他拿剩下的钱做小生意,成为全村第一个万元户。 有年寒冬,沈顾北发高烧,连续几天都没退。方婉没钱去医院,逼不得已向大伯借钱。结果婶婶从此记恨,隔三差五上门催债,还清本金还要偿还利息。 方婉拿不出来那么多,婶婶逢人便说他们母子白眼狼,多么不识好歹。 “反正啊,我就盼着谁给寡妇介绍个老头,让她带着小白眼狼搬走,把我家房子让出来,彩礼多多少少给点就行。”婶婶把话题扯到沈顾北身上,开始数落他没出息成绩差,比不上自家儿子。 婶婶兴许知道沈顾北在家,故意朝着窗户说,嗓门贼大。 沈顾北只是静静听,没打算出去反驳。 打嘴炮有什么意思?他总会让风水轮流转。 ——往死里转。 婶婶越说越起劲,把陈年旧账全部抖出来,第一万八千遍重复‘当初小寡妇嫁过来,我就不同意…’。 话刚起个头,远处突然响起一句‘嫂子’。 细声细气,语调温吞。 婶婶见方婉回来,翻了个白眼快步离开,脑门上仿佛刻着晦气两个字。 方婉遭受的白眼太多,早已经麻木。她放下背篓,用力捶捶肩膀,身体瘦得比纸片还薄。 缓两分钟,她擦擦汗水,费劲的扯出一丝笑容,转身迈过门槛。 家里比平常安静,桌子上没有脏碗筷。 方婉以为儿子没回来,低头就看到沈顾北的灰布书包。 “北北。”方婉叫他总是小名,语气温温柔柔,听起来像‘贝贝’。 “嗯。”沈顾北应声。 “你饭吃了吗?” “吃过了。” “那就好。”方婉担心他又闹脾气,不肯吃自己做得饭,“等过两天赶集,妈妈给你割两斤肉,补补身体。” “不用。”沈顾北拒绝,亲妈做得荤菜不比素菜好吃。 “……你今天怎么了?”方婉察觉到儿子不太对劲,连忙进入他房间。 沈顾北正对着镜子折腾头发,都怪刚才婶婶一嗓子,害得他把后面头发剪得太短。 “啊!”方婉见到他的新造型,吓得尖叫。 “……”沈顾北那拿剪刀的手再次抖了下,差点又捅到脖子。 “你怎么剪头发啦?”方婉诧异的问。 她之前好说歹说,沈顾北都不愿意剪掉拖把一样的头,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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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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