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号四号正是那对双胞胎,闻言尖声细气的说了句:“我们有枪,你有吗?”
眼看士兵又逼上来,大块头不得不拧起斧头抽/身一跃:“真是麻烦!”
这一跃,他猛地跳起数米高,落在山火旁边时,近三米的身高加200多斤体重,震得地壳微微颤抖,甚至以他为中心向四周冰裂开来!
人还没站稳,手中斧头已砸开冰裂的地缝,又沿着地缝疯狂挖刨起来,动作之快力道之猛,完全不逊于一台挖掘机。
乱木杂草泥土在他狗刨式的挖刨下,纷纷往后飞出,没一会儿,他便用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在山火烧起的树林周围,刨出一圈隔离沟来!
张遇看得真切,一边和红衣小女孩过招,一边摸出手榴弹,用嘴咬掉拉环,随手一扔,只听“轰~”一声巨响,远处的树木在手榴弹爆炸时,轰地燃了起来!
红衣小女孩气得咬牙:“你干什么?”
“当然是放火!”
张遇眸色一凛,扭头喊了声:“兄弟们,放火,烧他娘的老巢!”
那只变异虎此刻已经脱困,正在与捕杀它的士兵搏斗,不少异种士兵被凶猛的变异虎撕咬抓伤,保命要紧。
众人无心恋战,听到张遇这一提醒,瞬间明白,这林子里,可能就是这些东西的老巢!
他们手上有枪有炮有弹,就算打不过这些怪物,放火还不简单吗?
没一会儿,在人为破坏下,山火四起,硝烟弥漫,大块头就算速度再快,也不可能与自然界的力量抗衡!
“你疯了吗?”
小女孩气得暴跳,逮住心理医生的铁链就想拖过来做人质!
张遇怎么可能让她得逞,十把手术刀出手,刀刀追刺小女孩,红着眼睛怒吼:“放开他,我们就撤!”
小女孩险些没躲过来势汹汹的刀雨,脖子擦着锋利的刀叶过,瞬间破出一道血口!
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牵动铁链在空中一个漂亮旋转,轻轻松松将心理医生丢了出去,“好,成交!”
张遇显然没料到,她会答应的如此爽快。
不过看着心理医生被扔飞过来,没有多想,伸手将人牢牢接在怀里!
“吴志德!”
张遇接到心理医生的瞬间,嘴炮也打了起来:“你他妈可以啊,还当上俘虏了?老子警告你,就算你死了,我依然有一千种手段,玩烂你的尸体!”
心理医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看起来没什么反应,双眸无神又呆滞,不停交换着瞳色,时灰时白时黑。脸色更是如同白纸,呈现出病态的苍白,在熊熊火光映射下,白到近乎透明,带着些病弱美人的意味。
瞅得张遇心底突如其来一阵发酸,朝小女孩比了个:给我等着,你死定了!的手势,旋即带领众人迅速撤出树林!
也不管被捉走沈陌的死活!
沈陌被扔进一堆枯黄的野草丛中。
野草知秋,葱葱郁郁的草叶食秋变成枯黄色,结出一簇又一簇类似于芦苇花的穗,枯黄中点缀着云团飘渺的烟白,沈陌被扔上去时,惊起大片飘飞的白絮。
简直打/野/炮的温床。
银发男人一点也不绅士,迫不及待扑了上去,疯狂撕扯起沈陌的衣裳,“小美人,你就是我欲望的源泉!活着的乐趣,做我的性/奴,我保你不死?”
沈陌神色古怪的看着他,此刻他全然明白,一味的挣扎和反抗,只会导致这个变态更加兴奋,而且,他干不过他。
尽管很倒胃口,他依然隐忍着任由他在自己脸上脖子上啃吻,“行啊,臭东西,你要是能让我爽的话,我就答应你!”
“答应什么?”
银发男人想不到他会这样说,停下狗啃似的舔吻,垂眼睨他。
“做你的*奴。”
那个字过于羞耻,沈陌有点说不出来,脸颊红了一片。
有点可爱。
银发男人牵动僵硬的唇角,紧紧注视着他,“说清楚!”
“做你的性……”
奴字还未出口,沈陌趁机猛地抬起膝盖,狠狠顶在对方胯部,手也没闲着,飞快抓起草丛中一块坚硬的火山石,朝男人脑袋暴力一砸!
银发男人明明可以轻易躲开,偏偏他却没有。
任由石头砸破脑门,嫣红的血瞬间流淌出来,染红了雪白的乱发,像茫茫雪原怒放的红花,红与白对比明显得刺目。
他笑了出来,顺势握住沈陌还举着石头的手,埋下身子温柔舔舐沈陌的俊脸,“小美人,我就知道,你喜欢这种简单粗暴又刺激的运动!”
旋即,他握住沈陌的手,连带他手心的石头!
缓缓往下移,“上次都没找东西帮你kuo张,这次,得做足前/戏!”
沈陌呼吸瞬间沉下去,瞳色紧跟着变红,蓦地睁大眼睛,“你,你想干什么?”
漫天飘飞轻软的白絮中,是男人放大诡异的脸,银色长发伴随流淌的鲜血,一并落在沈陌锁窝,那两瓣唇形完美却没什么颜色的唇瓣微微翕动,吐出两个带着死亡气息的字眼:“干你!”
“不……”
沈陌悲痛欲绝,眼看男人扯掉他的裤子,要把石头……
“主人,那孙子又来电话了……”
脆生生的电话铃声在他裤袋骤起,两个男人都是一愣。
沈陌反应过来,朝男人比了个暂停手势:“等等,我先接个电话!”
……
江与然趴在狭窄的病床上,紧紧攥住床栏,指节泛白。漂亮的小脸蛋全是潮红,胸膛剧烈起伏着,像是要窒息一样。
沈谦怕他会晕过去,没敢要得太狠,“要不晚上,我们不去了?”
“要,要去……”
“你确定等下能站稳吗?”
沈谦忽然伸手钳制住他漂亮的腰窝,微微用力。
像是要将人抵碎一般。
江与然脸色一白,哭着求饶:“轻一点。”
沈谦就没想放过他,正要加大力道,“咚咚咚!”
突然传来的敲门声,打断了俩人的进度!
沈谦没理会,想继续,门却被人从外推开了!
他烦躁的扯过来被子,将身下的人严严实实裹住,微微偏过头问:“谁?”
门口不是别人,正是沈陌的母亲解语菲。
女人显然没料到,会撞见两个男人……
她惊得睁大眼睛嘴巴,一口气哽在喉咙,许久才缓过来:“你们……”
“妈?”
虽然深知她并非自己的生母,还害死了他的母亲,沈谦依然叫了她一声妈。
只因女人和他亲妈是双胞胎姐妹,好歹也有些血缘关系,更何况这么多年,也叫惯了。
习惯是个多么可怕的东西。
女人还以为沈谦并不知道真相,深吸气又以母亲的口吻责备着:“你还知道叫我妈?你弟弟都失踪了,你居然还有心思做这种事情?而且还在医院?”
此刻江与然趴在床上,腿却落在地下,脚尖高高踮起,几乎悬空,全靠沈谦托住的腰才能够到他的高度。
虽然被被子捂着,可一直维持这个姿势,委实尴尬。
沈谦只好当作解语菲的面,连人带被子抱坐在床上,这一举动,可害苦了江与然,他痛苦的惨叫一声,从被子发出呜呜如幼猫的闷哼声:“痛!”
女人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了,气得拍了把门:“恬不知耻!”
第78章 小东西很磨人,总是要花点时间
沈谦听出她声音里的愤怒,有些不耐烦:“妈,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
“我出去?”
女人眯起眸子,眼底漫上疯狂的嫉火,“沈谦,你什么时候敢命令你妈了?”
“你不出去难道要全程观摩,看着我们做完?”沈谦语气里也透露出难掩的怒意,唇角却勾起揶揄的笑,又惬意的动了动腰。
可苦了江与然,差点惨叫出声,惊慌失措慌忙捂住自己嘴巴,任由眼泪无声滑落,这种事情被人撞见,真的听羞耻了!
不过好像,有点刺激是怎么肥事?
解语菲很明显发觉了男人的小动作,莫名一阵口干舌燥,浑身燥热难耐,淦,老娘倒是想全程观摩,你小子愿意吗?
自从沈陌出生,沈言旭就没再碰过她,也许那个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真相,所以才用这最残忍的方式折磨她!
她依然是高高在上的社长夫人,甚至还全身心的为他打理基地,成为他最得力的干将。
他对她也是相敬如宾,说话客客气气,谦卑有礼,只是从未给过任何类似于夫妻之间的温存,包括亲吻和拥抱都没有!
更别说做那种事情,他们甚至都没有住在一起!
连塑料夫妻都称不上,顶多算是认识。
这种寂寞又孤独的煎熬,身体和心灵都得不到填补的空虚,无疑是最折磨人的!
而她又碍于社长夫人的身份,不敢跟任何男人有肢体上的触碰。
禁欲多年的她,见到如此劲爆的画面,埋在骨子深处的欲望顿时如火山喷发,对沈言旭的恨意,又多了几分!
她甚至开始怀疑,沈言旭的性取向!
“给你两分钟,动作快点!”
她烦躁的丢下一句,顺手摔关了门。
“两分钟,她也太不了解男人了吧。沈陌该不会是试管婴儿吧?”
沈谦难得吐了下槽,把人从被子里剥出来,轻轻咬着少年过度升温的耳朵,收回心神专注对付浑身缩紧又不断打颤的小东西:“小宝贝,不理她,我们继续。”
江与然整张脸都红透了,以至于他脸上的红痕都融为一体,映着溃不成军的泪水,烂熟流汁的水蜜桃似的。
沈谦看不见,比起诱人的视觉冲击,更让人心痒痒难耐的是:当他放下捂住嘴的手后,肆溢在黑暗中乱得不成规矩的呼吸,伴随软腻又闷闷的颤音。
占据了他整个世界。
“不……不行了,不能用这个姿势……”
男人仅存的理智瞬间瓦解,心脏停止跳动了一秒,又骤然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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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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