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殊真是觉得好气又好笑,想像以前一样就此放过他,毕竟他如今病的这么重,再亲下去她有了想法,那岂不是太禽/兽了些。 哪知道今天的卫如切是铁了心的,歇了没一会就抓着她的领子凑过来,学着她刚才的招式反攻她。 察觉到少年今晚的不同寻常,晏殊一颗心都在打颤,难道他是想?! “阿卫,阿卫,现在还不行,你还在病着,等以后不疼了,咱有的是时间……”趁着间隙她赶紧说道。 卫如切胳膊拄着自己,斜斜的靠在边上,透着停雨后夜光可以看清她近在咫尺的眉眼。 两人散落的青丝纠缠在一起,丝丝绕绕,仿佛永远也难以分开似的,就如他现在心中的向往。 虽然大夫说了,很难再孕育孩儿,但他还是要试试,他不想再让她活寡一样的守着他不能碰。 他慢慢凑过去,落在她肩上的小手很是颤抖,但心却很坚定:“不,妻主,我现在就想。” 傻子,他难道不知道这话落在心头是多么撩人的感觉吗?怎的就这么容易说出口,听的她差点没忍住立即扑倒他。 可现在不是时候,他身体不好,大夫说要好好养着,尤其是外面的雨刚停没一会,他膝盖一定还在疼着…… 心里担忧是一方面,但被卫如切触碰后的感觉,还是致使她嗓音沙哑了不少:“阿卫……” 她叫他的昵称,企图想出些话来劝他,可这两个字叫出口之后,她便再难以说出别的话。 因为几滴温润的液体正滴落在她脸上,而这几滴泪的主人,正该死的撩拨着她。 呆瓜!傻子!是扯个领子就能办事的吗?是他先主动的他还哭的稀里哗啦的,真是,真是心疼死她了! “笨蛋别哭了,凡是你想要的,我都给你。” 她声音夹杂着说不尽的深情,伸手把人一扯,翻身覆上,两人完全调了个位置。 卫如切此时的心脏砰砰跳,稍回归了些理智,可还没等他为自己刚才主动的行为羞赧,就埋没在另一种柔情之中,深深陷落。 那才是极致的撩拨,可比他那呆笨的啃嘴扯领子强上百倍,简直能要人的老命。 同样,晏殊也一样的非常不好受。 她是个正常的女人啊!本来吃素那么久,就一直在渴望着,今天又被他哭的心都化了,想着就算少年要吃了她,那也心甘情愿了。 更何况是这样互惠互利的要求,她哪有不配合的道理。 据说初次之后许久不那个,再一次的时候也会很疼的,她控制着力度,脑门上冒着斗大的汗珠,自己也紧张的不行。 她低头咬着他耳垂,声音沙哑暧昧:“我会轻轻的,你不许哭哦……” “嗯,我不哭……呜!”哪知他答应的好好的,下一秒就不争气的瞪大眼睛,泪水都顺着眼角淌进发丝。 原因无它,因为晏殊太紧张,没控制住,一下子到了底。 她赶紧伸手去擦眼泪,一边慌忙的要起来,“阿卫,阿卫对不起,弄疼你了。” 卫如切被这感觉刺激的脑袋嗡嗡的,可却依旧不肯让她离开,抓住她的手连连摇头。 “没事,不疼,一点都不疼。” 作者有话要说: 晏殊:阿卫病的那么重,我怎么可能下得去手? 卫如切:妻主亲亲就不疼了。 晏殊:嗯,我下贱…… 嘤,我看到95章待高审,现在发出这章之后瑟瑟发抖_(:з」∠)_
第97章 想什么呢 他现在的模样, 别提有多勾人,晏殊是再难保持理智。 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此时此刻晏殊就算再心疼他, 也断然没停下的道理。 “这可是你惹的我。”她轻轻在他耳边说。 操作过脖子以下不可描写的情节后, 她一顿, 再次说道:“所以你得负责到底。” 那边卫如切早已神魂颠倒,哪还注意她说了什么, 只知道这人是他心肝肝,是他此生的依靠, 是把他捧在手心里的人, 是他毕生所爱。 她说什么他都愿意:“妻主,妻主说什么阿卫都愿意, 不必, 不必怜惜我……”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妻主如今和做大官的家人团聚, 以后势必要生孩子的。 他不知道他还能不能怀,但他想试试。 卫如切不敢想最坏的结果,亦不愿妻主和别人这么耳鬓厮磨,他才知自己竟这般贪心, 只想她只有他一个人。 不知几时两人才堪堪停下, 晏殊伸手轻轻擦去他脸上的汗水, 卫如切后半段结束,叹慰一声后便昏了过去。 若不是她清楚刚才两人做了啥,险些都要吓死。 现在看着他平稳的呼吸, 眼角含泪我见犹怜,但却睡的安稳的模样,倒也放心下来。 他太累了。 晏殊也有些惫懒,只简单擦拭之后就和他相拥而眠,想着明天要好好泡个澡,也要好好跟他谈谈。 —— “扣扣扣——” 外面的敲门声成功把晏殊叫醒,毕竟她这是第一天住周清家,难免有点睡不踏实。 卫如切寻常的时候觉轻,不过昨天是真的把他累惨了,如今听到声音只是皱着眉翻转到另一边,人却没醒。 外面的人极有分寸,敲三声门之后便小声来报前来的目地:“晏娘子,大人上朝时让奴婢来嘱咐您,一会要去给正君请安,不知您起了没?” 趁着外面人说话的时间,晏殊已经轻手轻脚的顺着床沿下地,趿拉着一双鞋去轻巧的打开了门。 开门之后她就一愣,她听着外面说话的是个女人,也没在意就穿着松垮过来开门。 如今门一打开才看见,那女人身后还跟着个端盆搭毛巾的男郎,应是府里的小厮。 那男郎见她的模样之后,立刻垂下头去,整个人红的透顶,他是吴郯雁昨天送过来的,可不是什么小厮,而是正经人家的少爷,平时哪里能看见这样的风景,这样的画面,一颗心跳的如擂鼓。 晏殊下意识的赶紧关上门,她这么穿面对女子还好些,若是面对这个时代的男子,那就是耍流氓的行径,必须得注意点才行。 “水盆放在门口就成,我一会自行去给祖父请安,你们两个回吧。” “是。” 她听见两人离开的声音,正打算开门取水盆,就听见有个人去而复返,听声音是那个小厮。 “晏娘子请安时可配件高领的衣裳,今日虽然天气晴朗,但昨日雨后留下的寒意还是有的。” 晏殊一愣,但还是答应道:“嗯,谢谢。” 这回确定人真的走了之后,她才莫名其妙的摸摸脑门,开门把外面的水盆,和搭在边上的毛巾一齐拿进屋里。 卫如切睡的非踏实,她不想把他吵醒,就仔细小心的把被子给他掖好,然后小声的开始收拾起自己来。 寻常人家自然不用那么麻烦,更何况她以前就孑然一人,也没那么多繁文缛节。 但来到上京之后就不同了,要注意的很多,要遵守的规矩也不能少,必须得守礼。 周清这个祖母做的相当称职,考虑到她以前的生活环境,怕她不清楚具体的礼仪,特意让人过来把她叫醒的。 晏殊洗脸后拿着毛巾擦脸,就顺便坐在了梳妆台前,打算挽个稍微认真点的发髻,这才知道那去而复返的小厮话里的意思。 昨日少年激动的时候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当时也没啥感觉,她就没太在意,今天对着铜镜一看,才发现留了个不深不浅的印记。 若是穿敞领的衣裳,那肯定是一眼就能让人看出来,多少会给这府上的人留下些不好的印象,估计祖父也会觉得她性格轻浮。 晏殊摇摇头,觉得此人十分有意思,明明脸红心跳的,却能想到这么多,还敢冒着胆子过来提醒她,明显就是想图谋些什么呢,心机不小啊。 她本就是不愿守规矩的人,在周清让人提前准备的十几套衣裳里挑了挑,偏偏选了件敞领的白绿兰花袍。 于是乎,她这一趟请安,几乎让全府的人都瞧见了那个印记,暗暗议论着她和卫如切感情恩爱。 那小厮想的多,可却不知祖父根本就不在乎这些,他大半生见惯风雨,晏殊又是他的亲亲孙女,他疼都来不及呢。 “早膳就回去和你夫郎用吧,祖父这不用你陪着,小两口就应该腻在一起,等过阵子你祖母带你外出的时候,可就没这么时间啦!” 晏殊从善如流的点头:“谢谢祖父。” —— 一场请安也不过是说上两句话,祖父看着是真心疼她,还想把身边两个用惯的小厮送给她,不过让晏殊拒绝了。 她和卫如切有手有脚的,两人都不习惯被伺候,这俩人给她也是多余,徒增尴尬,留在祖父身边是最好的。 这边她回去之后,刚打开门,就见卫如切侧头睁开眼睛,懵懵的看着她,揉揉眼睛之后才反应过来,妻主不知何时起床出门了,现下是才回来。 他低喃着:“怪不得我睡的不踏实,原来是妻主出门了。” 晏殊笑着凑过来,感觉他今天早上格外的不一样,从前的阿卫可不会这么跟她说话。 “祖母叫人过来告诉我,要去给祖父请安,你昨天那么累,今天早上也睡的熟,我就没叫你起来,咱们明天再一起去。” 刚才的话卫如切也不过是随口一说,自己说完才感觉到里面撒娇的意味,还有些抹不开面子,就听妻主解释出去的原因了。 他只听了前两句,就红了大半张脸,后面的话几乎是没怎么听清楚,也没往脑子里去。 而他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就是昨天晚上他主动的那些画面,整个人臊的不行。 他怎么那么大胆!妻主都说不可以了,他还是非要那样,真是羞死人了! “想什么呢,干嘛还把自己捂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终究还是翻沟了_(:з」∠)_
第98章 谈一谈 晏殊一把扯开被子, 让他好露出头来呼吸,真是的,都老夫老妻的, 害羞个啥。 “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昨天晚上是谁趁着自己生病就胡作非为的, 嗯?” 她这尾音上挑, 听的卫如切心也跟着一跳,更是羞的不行。 虽说两人都实践过了, 但他好歹是个脸皮薄的男子,妻主可不可以不要这样说他嘛。 “妻主……” 本以为他不会出声的, 没想到他还主动撒娇叫妻主, 晏殊一下子就没了昨天气他无端伤害身体的怒意。 无奈的伸手在他脸上戳了戳,发现阿卫的皮肤真的是比以前水灵很多, 弹性也不错, 没准以后还能变得更好。 她叹了口气:“你心里装着什么事,可否跟我说说, 别总一个人憋在心里,为妻很担心你啊。” 璞一听她这么问,卫如切是眨了好几下眼睛才反应过来的,一时间眼神就有点躲闪。 说起话也心虚的很:“没, 我没事……” “真的不说?”晏殊挑眉, 还是第一次遇见卫如切不愿意告诉她的事情, 心中颇为好奇。 但她又不可能逼着他说,不然就会适得其反。 那边卫如切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摇摇头:“真的没什么事, 我昨天,我昨天就是想……” 就是想那啥啥,后面的话他是实在没有勇气说出口,一张俏脸憋的茄子似的。 “妻,妻主你的脖子?!”卫如切视线飘忽不定,想着要说点啥才能糊弄过去,就正好看见了那道牙印。 他只是下意识的开口去问,问完之后才看清楚那是什么形状的印记,他自己做的事自己当然记的清楚,因此才尾音上挑住了嘴。 晏殊伸手摸着脖子,另一只手在他脑袋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下:“现在知道问啦,咬的时候怎么不知道轻点?” 其实她一点也不疼,反而还挺开心的,不过这并不妨碍她用话来逗他。 果然,少年的脸色一变,十分纠结,满脸的歉意:“我,我不是故意的……” 晏殊顺手把毛巾搭在肩上,这边就端过水盆放在床前的凳子上:“那你肯定是有意的,来,坐起来我给你洗洗脸。” 他倒不好意思让她擦脸,但还是下意识的坐起来。 这时的卫如切只感觉全身困乏,好像跟没睡觉似的,还有些酸痛的感觉,整个人也没有力气。 只有一个原因才会给他造成这种感觉,那不言而喻的就是因为昨晚了。 “嘿,说不过我就脸红,你以为装可爱就能蒙混过关嘛?”晏殊给他仔仔细细的擦干净脸,又把他胳膊从被窝里拿出来擦。 特别是整个小手仔仔细细擦了三遍才算完事。 卫如切看着自己妻主明明是个举人,却像个店小二似的把用过的毛巾搭在肩上把盆端走。 从没有人对他这么好过,这世间大概也不会有妻主伺候夫郎洗漱的了,他的妻主却甘愿放下面子对他。 这么一想,卫如切没忍住鼻子一酸就哭了出来,等晏殊把盆放在外面回来的时候,就见他捂着脸流泪。 她二话不说赶紧过去把人抱住,叹气的帮他擦着眼泪:“怎么哭了?是哪里不舒服吗,下次我不逗你啦,不哭好不好?” 他哭起来的模样格外可怜,活脱脱像个在雨里淋湿的离群大公鸡,用纤瘦的爪子划拉着擦眼泪。 “呜呜呜……妻,妻主,那天,那天大夫说的话,我听见了……呜呜呜。” 卫如切心里是个藏不住事的,如今正伤心,就顺着话头把那事给说了出来,说完之后心里空落落的,倒是少了个负担。 “原来你听见了啊,怪不得呢。”怪不得这两天他给人的感觉不一样,昨天明明那么痛还那么主动,原都是这个原因惹的。 晏殊手抚在他的头顶轻轻的揉着,温声劝慰:“有没有孩子都不重要,你看小孩多讨人厌,刚生下来就会哇哇大哭,稍微大点就成天哇哇大叫,闹人的很,我是最不喜欢小孩子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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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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