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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商低也要谈恋爱[快穿]

作者:lyrelion   状态:完结   时间:2023-05-11 21:00:03

  也即这是确认身份进入,以及抄不完仍旧出不来的法宝。凤梧连忙颔首,表示绝不会私自逃跑,一定认真受罚。
  正清长老深深看他一眼:“莫要辜负了你师尊。”言罢转身一晃,已踏剑升入半空疾驰而去。
  凤梧眨了眨眼,这意思是……减少关小黑屋的惩罚换成抄书,是师尊的意思?!师尊呐师尊,凤凰虽确实喜阳厌阴,但也不代表我喜欢抄书啊!更别说还是抄门规了……
  多说无益,老实去做。
  凤梧一路到了藏书楼前,累得差点儿晕过去。
  没办法,有法力时一个云跃就能轻松在门中移行。如今是一步一步走来的,还好思过崖距藏书楼不算太远——也就走了一个时辰罢了。
  好容易看到“藏书楼”三个金文大篆,楼前却一个弟子都不见。楼中还隐隐出来呼喝之声,更有不少弟子匆匆赶来。凤梧看得很是诧异,随手拉了个弟子问道:“这是怎麽了?”
  那弟子一跺脚:“似乎是楼中闯进了甚麽妖物,刚发出警号。”
  “警号?”凤梧张张嘴,自己完全没感觉啊。
  那弟子也稀奇地看他一眼:“这怎麽可能。莫非道友是万法宗的弟子?”
  凤梧嘴角抽了抽,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离象宗道袍。那弟子眨眨眼突然道:“难道你是那个被罚关思过崖的正阳长老徒弟?!”
  我有名有姓的好麽?!凤梧有些无奈,却又转念一想,或许是因为被罚思过崖封住法力,这才一无所查。如此一想,他也就不打算去凑这个热闹了。横竖离象宗多得是深藏不露的高手,他这种被封了法力的小弟子就别多事,安安分分去抄书吧。
  才进楼中,凤梧便觉腕上那铃铛似乎拽着他行到一层某处门前。他方要举手扣门,那门已轻启半扇,里面三面墙壁皆是卷宗书册,当中小窗下有一木桌,一个凤梧从未见过、也毫无印象的女道士坐在椅子上,正读着一卷木册。她低垂眼目,眉间微皱。捏着卷册的手指却很用力,已有些微微发白。
  凤梧迟疑着打个躬:“这位师姐——”
  唰啦一声,那女道将书简卷起,换过桌下还堆着的一堆里另一卷,只挑了挑眉毛表示自己听见了。
  凤梧呃了一声:“弟子凤梧,前来——”
  “闭嘴。”那女道扫了一眼他的手腕,扬手一招,东墙架子上三卷木简便飞到凤梧眼前,“出门下楼梯左转。”那女道又低下头去接着看,“门开的那间,就是你的。”
  凤梧眨眨眼,认命地接过那三卷木简转身去了。
  踏出这屋时,凤梧有些惊讶地发现屋外并非来时经行的木廊,反而是一条长长的石道。光线幽暗,道深且长。凤梧自觉行路身轻如絮,耳边却能听到沉沉的行路声。
  这一路果然经过不少紧闭的木门,当行到某处时一声细微的咔哒声,凤梧右侧的一扇门打开了。凤梧顿了顿,试探着伸手一推。那门却发出沉闷地巨响,仿佛打开了甚麽不祥之地一般,里面一股冷风袭来,吹得凤梧忍不住抖了抖。他很想转身就走,可腕上那红绳却紧紧扼住他脉门,叫他往后回转不得。
  叹了口气,凤梧认命地踏入一步。
  房中有一张极小的旧木桌,正对蒲团的后墙上悬挂一张古画。
  凤梧一时好奇凑近去看,原来是一副山水垂钓图。山远色清,水波潋滟,用笔精巧细腻,说不出的闲适悠然。但那画上的钓叟却有些奇怪——丑的太奇怪!
  那老叟坐在船头,蜷缩着身体望来个子很小。一边脸上不知是年代过久画质泛黄,还是画者故意以细墨溅出点染,总之那脸上有无数细小的黑斑。若是真人长这样,真是有碍观瞻。最丑的还不是此处,那老叟头秃了当中一片,周围残存的头发全白了。稀稀疏疏就如被山火烈焚,以至卷曲歪斜,张牙舞爪一般在脑袋上逞凶。
  凤梧嘴角抽了抽,总觉得好好一幅画就被这麽个臭老头儿毁了。这就忿忿不平去找题跋,想看看是哪个奇怪的画师所做。
  画角还真有一行四句古篆题字:
  凤行山峦无桐碧,嫡立树元尤无疑①。戏仿长春山河在,赠环衔佩草木依。
  凤梧看得一头雾水,转眼一扫却见藏头四字,这就心中一惊。凤嫡?这,这不是……没等凤梧想出个所以然来,那画上的老头儿却轻甩吊杆,转头冲他露齿一笑:“来了。”
  凤梧吓得双目圆睁,扭头就想跑。谁知身后却是一面石墙,来时的木门竟不见了!
  ①嫡立树元:原词为树元立嫡,语出<南朝·梁>沈约《立太子恩诏》:“王公卿士,咸以为树元立嫡,有邦所先,守器传统,于斯为重。”意思就是立嫡长子当太子,此处为凤嫡戏言词,故此颠倒。


第111章 文过饰非
  “不见了?”欧阳庭面无表情看着眼前的一人一虎。
  不,应当是一鹿一虎。
  阿虎抓抓鼻子:“我们……就是去厨房溜达了一圈,回来没看见他,以为他就跟往常一样练剑去了嘛——诶呦!”
  周鹿溪淡定地收回此前踩了某只老虎爪子的脚,仿佛刚才甚麽都没有发生过。
  欧阳庭眯了眯眼,转头闪身不见了。
  阿虎拍拍胸膛这才呼得口气,跟着又忍不住翻个白眼道:“你踩我干嘛?!”
  周鹿溪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练剑?你真想得出!”
  “不然呢?”阿虎心很大地甩着尾巴,“小主子一直很勤奋,每日都去亢星湖边练剑。”
  “……所以你是忘了他现在应该被关在思过崖麽?”
  “……我以为那麽说会显得小主子很重视主人的教导来着。”
  “卖蠢并不能让你显得更可爱。”
  “我虎爷才不需要可爱,哼!”
  “好好好。”周鹿溪耸耸肩,抬眼望向欧阳庭所行去向,微微皱紧了眉。
  “诶鹿呦呦,又想啥坏主意呢?”阿虎挠了挠他的小腿。
  周鹿溪垂下眼来:“能在离象宗悄无声息把人带走,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所以小主子是真的失踪了?”阿虎惊讶地瞪大双眼。
  周鹿溪稀奇地看他一眼:“不然你以为是甚麽?”
  “我以为小主子是撒娇来着。”阿虎眨眨眼,“喏,就像小主子小时候,一和妖皇大人置气就偷偷溜出去。也不晓得躲哪儿去了,妖皇大人居然找不到。”
  周鹿溪戳了戳他的脑门:“他是妖界的小主子,自然来去不为我们所查。但这儿是离象宗!”
  阿虎呃了一声:“或许,是小主子有甚麽秘法也未可知啊。”
  “……可妖皇大人与正阳长老不是一个路数的好麽。”周鹿溪简直不晓得说他甚麽好,“难道你觉得你这主人是个吃这一套的人?”
  “不知道。”阿虎回答得还挺快,“反正我是没这麽干过。也没人这麽对他撒娇过。”
  周鹿溪无语地抬头看天:“那你究竟知道甚麽?”
  “唔,我饿了。”
  “……山里竹笋不错。”
  “我是虎!谁叫你给我吃这个?!”
  “你也就配吃这个。”
  “喂喂,别转移话题,到底是谁跑进藏书——”
  周鹿溪脚步一顿,猛地转过头来。阿虎被他盯得后背发麻,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怎麽?”
  周鹿溪将手轻轻搭在他背脊上摸了摸:“阿虎。”
  “干,干嘛?”阿虎往后缩了缩,却被揪住背脊要害之处动弹不得。
  周鹿溪俯身凑近他的耳朵低声道:“我们今天,除了外门的后厨房,哪里都没去。”
  阿虎从没见过这个模样的周鹿溪,不知为何有点儿害怕,却更有些兴奋,嘴唇哆嗦了一下支吾道:“呃?”
  “记住了没,要不要我再说一遍?”周鹿溪眯起眼睛笑了笑。
  “……记,记住甚麽鬼啊!”阿虎猛地跳起来挥爪往他脸上划拉了一下,“会不会说话啊你这家伙,烦人!”
  周鹿溪没去摸脸上那几处隐隐发痛的口子:“唉,你究竟明不明白这事儿——”
  “这事儿和我没关系。”阿虎翻个白眼,爪子却不自在地缩了缩,“有些事儿妖皇大人是交代给你,并不是给我。这就表示大人,大人其实不那麽信赖我……”
  看着帅不过三秒的阿虎这幅模样,周鹿溪满心无奈:“不是这个问题,而是……”这话没说完,周鹿溪就见阿虎期待地眨巴着眼睛看着自己,也就只好出口前换了个词儿,“正所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妖皇大人知人善任。譬如交代给你做的事,换成我只怕不成。”
  “比如?”
  比如让我被个人类抓住当战宠,打死我也做不到。周鹿溪明智地转移了话题:“阿虎,毕竟这里是人界,我们自然得小心行事。”
  阿虎晃了一下尾巴:“算了,反正我是不懂。”这就有些不好意思地偷眼瞟他,“你,那啥……脸还疼麽?”
  周鹿溪抿唇笑了笑:“刚才是有点儿疼,心疼。”
  “那就是现在不疼喽?”阿虎选择性地忽略了对方某些表述,兴奋地扑过来推他小腿,“走走走,说好的偷鸡!”
  周鹿溪被他拱得往前迈了一步,无奈地弯弯嘴角:“话说你可是堂堂正阳长老的战宠,去外门走一圈,只怕那些弟子长老会把你供起来当祖宗似得伺候着。你又何必非得用个‘偷’字呢?”
  “这你就不懂了吧。”阿虎得意洋洋地扭着腰迈着大猫步往前走,“偷才有滋味啊!”
  周鹿溪跟在后面摸了摸脸,将那几道抓痕治好。闻言面上露出丝古怪的笑来:“偷才有滋味是麽……”
  “盗宝?”欧阳庭此刻无比感谢原主的(伪)面瘫技能,以至于这麽惊悚的消息他也只是表现为挑了挑眉。
  “藏书楼少了三卷书。”正清长老的表现就比较得体些,他只是面如沉水、声寒似冰。
  “三卷书?哪三卷,是《白茅沁陵香诀》、《鹖苏帔幡辑录》还是《簋硝金纪》?!”正霄长老双目圆睁,若不是正玄长老拼命拉着他,只怕他早就跳起来了。
  正清长老叹口气:“那三卷书不是在你屋里麽。”
  “哦对啊。”正霄长老长舒口气,便又懒洋洋摆摆手道,“我的没丢就好。”
  因为这三卷是炼器大成之作麽?欧阳庭嘴角抽了抽。
  “正霄师弟,你所言并不能称之为三‘卷’书,乃是三‘册’书。”正清长老继续淡定地回道,“况且,那三册书也不是你的。”
  “咳,除了我还有谁看?”正霄长老不服气地摆摆手,“你们看得懂麽?!就算看得懂会去做麽?!”
  这话在理,我就不会。欧阳庭忍不住想点头,原主那个剑痴倒是有几分研究。但自从有了正阳剑之后便不甚关心别的神兵利器了。至于欧阳庭自己,用得顺手就行,非要从收集材料开始一步步深究到底怎麽炼出一项法宝来,那就敬谢不敏了。
  正清长老却勾了勾唇角,似乎是笑了一下。
  “咳——所以说,丢的是卷编的那些木简?”正霄长老完全没了兴趣的样子,“那些大部分不是道论就是概要,也没啥价值,丢就丢了。”
  这些放到寻常小宗门里会被当玄精妙意供起来的东西在他嘴里怎麽就和一堆破烂差不多呢?欧阳庭想了想,原主倒是很喜欢看来着。所谓微言大义、境以心成,根基可并非单指灵气经络之类,乃是道学启迪、道心所悟。
  原主一心以剑证道。而杀伐决断与好生之德自有矛盾,何其可解?天道至公,是以过必纠、罪必惩,功当赏、善当扬;而天道亦至善,挽其心救其志。
  欧阳庭在心里叹笑了一声,可惜天道并不见得准时,更常耽延。
  “正阳师弟嘴角含笑,莫非也想尝尝这茶?”
  欧阳庭有些无语地望着突然在眼前冒出来的一杯茶,接过谢时扫眼先前一言不发的正微掌门。只见他一派气定神闲,端着茶盏慢条斯理拨开茶叶抿了一口,似是回味无穷地合上双目,微微摇晃着脑袋:“银露白毫,澄澈至清。”
  欧阳庭依言也喝了一口,只觉得寡淡无味。却见正微掌门满脸期待,也就硬着头皮道:“如大道至简。”
  “妙,妙哉!”正微掌门抚掌而笑。
  “掌门!”正微掌门下手处从头到尾都是一脸心事重重模样的正全长老皱紧了眉头,“掌门,宗内至宝失窃,非同小可!”
  “藏书楼弟子找不到罢了。”正微掌门不甚在意地摆摆手。
  正全长老气急:“掌门此言差矣——”
  “正全长老此言才是差异。”正清长老略一转目看向他,“找不到与失窃,是两码事。”
  正全长老冷笑道:“藏书楼禁制被触动难道是假?!”
  “触动是真,其后有书三卷不见,亦是真。”正清长老拢了拢袖子,“但二者之间,并无有关联的实据。”
  “我等离象宗弟子一心寻仙问道,一向与世无争与人无尤,如今却内忧外患。甚至连宵小之徒都敢潜入我内门窃宝,岂非愧对先师、愧对祖师!”
  正微掌门一直面带笑意,至此方敛容肃声道:“正全师弟,吾等虽了断尘缘踏上仙途,却非铁石心肠、不分是非之徒。”
  正全长老恨恨道:“那掌门为何——”
  正微掌门放下茶盏道:“师弟,我离象宗山门法阵并非摆设。”
  “所以那个小贼一定是门中弟子,且如今仍在山中!”
  “那你是想怎样,搜查内门?”正霄长老一脸厌烦地摆手,“这事儿我觉得正清说得对,没有任何证据就胡乱怀疑弟子麽?反正我的徒弟们不会这样!”
  “口说无凭。”正全长老转头看着他。
  “那你不是用口说?”正霄长老哼了一声,上下打量他道,“看你这言之凿凿的模样,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监守自盗了!” 耽美小说 www[.]fushutxt[.]cc 福书 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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