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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他叫我小祖宗

作者:二堂姐   状态:完结   时间:2023-05-24 12:00:02

  “你!”
  君墨染只觉裆部有疾风掠过,警惕地后退了数步,对着他眼前一人高的雕花屏风凶神恶煞青白了脸。
  凤无忧看着背对着自己,气急败坏地拳砸雕花屏风的君墨染,即刻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君墨染,似乎有眼疾。
  不然,纵他气昏了头,也不该极其幼稚地对着雕花屏风这等冷冰冰的死物撒气。
  “可惜了这张风华绝代的脸,原来是个瞎子。”
  凤无忧暗叹了一声,眼角斜光处扫向榻沿上的淡色布料,心中顿生一计。
  啪——
  正当君墨染意识到自己拳头砸的并非是凤无忧之际,凤无忧已然屏息凝神蹑手蹑脚地行至他身后,并使劲儿地拍了一下他的翘臀。
  其声极为清脆,堪比夜空中最为醒神的莺啼。
  君墨染原先青白的脸色,因着凤无忧在他臀上拍的这一下,瞬间爆红。
  咻——
  咻咻咻——
  他气急败坏地转过身,朝着凤无忧所在的方向轰出数道掌风。
  掌风裹挟着不可忽略的杀气,招招致命。
  凤无忧勾唇轻笑,她迅猛地收回手,旋身至榻前以双指勾起君墨染遗留在榻沿上的亵裤,随后敏捷地跃上窗槛,跳窗而出。
  “君墨染是吧?你最好乖乖吃了这闷亏,别来追杀我。不然,明儿个一早,你的亵裤将被悬挂在城门口示众。”
  “不仅如此,东临摄政王翘臀被侠义之士暴揍一事将传遍九州四海!”
  凤无忧心下腹诽着,君墨染位高权重,定然极好面子。
  因而,她才敢大着胆子挟亵裤逼得君墨染放她一条生路。
  轰——
  她话音刚落,君墨染又一记掌风朝着窗槛处扇去。
  窗扉应声四分五裂,檐角上被巨响所震的追风终于清醒了过来。
  待追风着急忙慌地冲入墨染阁中,君墨染因元气大耗,再加之怒火攻心,生生地呕出了一口血。
  “王,属下救驾来迟!”
  追风单膝重跪在地,他眸中除却一眼即可看穿的担忧之色,还隐隐闪过一抹狐疑。
  从追风这个角度来看,君墨染虽身披外袍,内里风光却一览无遗。
  君墨染平日里虽不修边幅,但绝不至于如此放浪不羁。
  最为可疑的,是君墨染腿上已然干涸的血迹。
  此时,君墨染五感六觉已完全恢复,他因旧疾复发而致的短暂性失明亦不药而愈。
  君墨染冷睨了一眼怔怔然睡意未醒的追风,下意识地拢了拢玄色衣袍,疾转过身子,冷喝道,“滚出去。”
  “王,您的卧榻塌了,需要属下找人给您修缮一番?”
  追风跟在君墨染身边多年,自然察觉了君墨染滔天的怒气,但他仍硬着头皮沉声询问着君墨染。
  君墨染一想到凤无忧上过他的卧榻,心中怒火再次燃爆,“封城。掘地三尺,也要给本王找出那该死的女人!”


第5章 不惜一切代价,捉住她!
  追风眸色微沉,一脸惊愕地看着狂躁不已的君墨染。
  “看什么?”君墨染冷睨了一眼半天回不过神的追风,面色更加难看。
  “王,一般而言,该死的女人通常其貌不扬。不若,属下给您寻两个温柔水灵的良家女子?”
  追风话音刚落,就察觉到一股噬骨的寒气从衣领处钻了进去。
  他猛一抬头,正巧对上君墨染深邃中带着一丝幽怨,暴怒中带着十成杀气的眼眸,突然觉得吞咽困难。
  “追风,你跟在本王身边多久了?”君墨染强按下额角处突突起跳的青筋,音色骤冷,声线魔魅且充满磁性。
  追风心中咯噔一下,在君墨染跟前跪得笔直,郑重其事地答道,“启禀王,都城中该死的女人统共分为两类。一类是上了年纪垂垂老矣的妇人,过于成熟不易下口,但经验老道。一类是患了病命不久矣的女人,过于虚弱不易上手,但她们往往可以激发男人的保护欲。”
  “闭嘴!”
  君墨染被追风气得不清,正欲退至榻上小憩片刻,突然意识到榻已塌毁,遂疾行至案几前,全神贯注地提笔描摹着女人肖像。
  追风连连跟上,殷勤地为君墨染研墨,“王,您画的这个女人长得倒是特别。面上只一张大嘴,臀窄得跟被门挤了一般。”
  “那女人嘴似火铳,嚣张得很,她一开口本王便能认出。你速带上画像,全城搜捕。不计代价,务必捉住她!”君墨染玄色广袖轻飏,他自然不会告诉追风,为何将她的臀画得那样窄。
  “遵命。”
  追风利落地接过女人肖像,心中疑虑却只增不减。
  一开始,追风只道是君墨染心血来潮,大病初愈之后对命不久矣的女人产生了共情,因怜施爱。
  而今,追风认为自己原先的判断大错特错。
  依他所见,君墨染定是做了个不太美好的春梦,梦见自己被女人轻薄,这才恼得失了理智。
  如此一想,追风面上突然间现出些许喜色。
  一出墨染阁,追风就欣喜若狂地拽着铁手的胳膊,压低了声道,“告诉你个秘密,咱家王爷,终于长大了。”
  “嗯?”铁手一脸不可思议地瞅着面泛红光的追风,“你被染指了?”
  “呸!你就不能盼着我好?”追风推搡了一把铁手,而后又饶有兴致地同铁手私语道,“王做了个春梦,把榻都给睡塌了。不仅如此,王还下令封城,令我连夜搜捕梦中女人。”
  “也许,不是春梦。”
  沉吟片刻后,铁手一本正经地说道,“半炷香前,一黑影从我面前一闪而过。我原想追上前查探一二,但那抹黑影似乎并无内力。我寻思着,兴许是君拂郡主,便没跟上前。”
  与此同时,藏于墨染阁西院假山后的凤无忧正巧听到追风所言,心中警铃大作。
  她原以为,君墨染碍于面子,定会息事宁人。
  想不到,君墨染竟下令封城搜捕她。
  “小血管,你可别欺人太甚!”
  凤无忧急了眼,忙不迭地翻墙逃出了摄政王府。
  然,她前脚尚未着地,后脚就被一只大手死死地擒住,进退维谷。


第6章 无忧得了羞羞的病?
  噗通噗通——
  凤无忧双手紧捂胸口,心跳如鼓。
  她深知此时此刻若真让君墨染逮个正着,来年今日,她坟头上必然郁郁芊芊一片野草。
  思及此,凤无忧浑身一激灵,背贴着冰冷的墙体,艰难地维持着倒挂金钩的姿势,扭头谄媚笑着,“兄台~您的手缠着我的脚了。其实吧,你我同为男子,给你缠缠也没什么不妥。只是,小的不幸罹患了花柳病,委实不想染给无辜之人。”
  她讨巧地向墙上男子抛去一记媚眼,突然发现擒她之人并非君墨染,瞬间黑了脸,“哪里来的臭流氓?放开你爷爷。”
  砰——
  凤无忧话音刚落,墙上的白衣男子顺势松了手,使得半挂摄政王府院墙的凤无忧轰然摔下。
  “无忧将军,久仰。”
  百里河泽稳立于墙头,居高临下看着略显狼狈的凤无忧。
  他不动声色地将双手背向身后,尤为嫌弃地以袖中方帕来回拭着触碰过凤无忧纤细脚踝的手。
  凤无忧心下警铃大作,她定定地看着墙上若清风霁月的百里河泽,总觉来者非善。
  沉吟片刻后,凤无忧敛下心绪,神色自若道,“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口中风流倜傥、义薄云天的无忧将军。”
  “呵...有趣。”
  百里河泽施施然一声浅笑,声色悦耳,声线绵长,极轻,极冷。
  凤无忧紧盯着眸若辰星身似仙的百里河泽,语气不善地反问着他,“你鬼鬼祟祟夜探摄政王府,是何居心?”
  “夜不能寐,四处走走。你呢?”百里河泽一边答着,一边从墙头处翩跹飞下,站定在凤无忧面前。
  四目相对,百里河泽神色淡漠若千年寒冰,凤无忧形容坦荡眸色暗藏慧黠。
  下一瞬,百里河泽率先打破沉默,喉头微动,不疾不徐道,“你可知,夜探东临摄政王府,其罪当诛?”
  “我哪里敢在摄政王府门前撒野,无非是同你一般,随处走走。对了,你可不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非说爷在模仿你。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流年月限红鸾入命,月德生辉正缘星动。”百里河泽皓齿微露,并未理会唧唧喳喳说个不停的凤无忧。
  语落,他忽地腾空而去,踏长剑而驰,须臾间便隐匿在晦暗夜色中。
  “红鸾入命?正缘星动!”
  凤无忧捂嘴偷笑,低声轻语,“想不到古人表白如此含蓄。他是将我比作他的红鸾星了吧?”
  乍一转身,得意忘形的她,差点迎面撞上从摄政王府倾巢而出的王府暗影卫。
  好在,她反应足够敏捷,急急收住了脚,遽然间隐身闭气藏匿于犄角旮旯处。
  “暗影十八骑听令,全城搜捕画中女贼。”
  追风手持数十份画卷,于暗影十八骑前,高声喝道。
  凤无忧小心翼翼地探出大半个头,偷瞄着追风手中极为潦草的画卷。
  “过分了啊!我好端端一双眼,像模像样两孔齐全的鼻,难道不配出现在画卷上?”
  她心中火气陡然,双手绞着君墨染的亵裤,暗戳戳地撂下一句狠话,“君墨染,你给爷等着!”


第7章 就这样被你征服
  摄政王府,墨染阁溶月冷泉。
  君墨染紧阖双眼,由着彻骨寒凉的泉水,一遍遍冲刷着他的身体。
  约莫半盏茶的功夫,他徐徐睁开曜黑的眼眸,往冷雾蒸腾的泉面扫了一眼,仍觉身上残留着淡淡的女人香,一时间烦闷不已。
  “这世间,竟有如此胆大妄为的女人!”
  君墨染那张引人沉堕的俊美容颜下,藏着一丝不易令人察觉的戾气。他微微上扬的唇,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
  下一瞬,他身着一袭玄色锦袍,外笼一身深色披风,任由三千青丝披散身后,不羁中透着几分魔魅,举手投足间轻而易举地撩动人心底的欲念。
  “追风,画像。”
  君墨染大步走出摄政王府,他声色清冷,气势逼人,姿容威仪令人不由自主地双腿发颤。
  凤无忧见状,识趣地缩回大半个身子。
  此时此刻,她只庆幸自己狠话放得早了一步。若是说得晚了,被君墨染听到,那可不得了。
  “全城搜捕,死要见尸。”
  君墨染接过画像,突然往凤无忧藏身之处扫了一眼。
  仅一眼,凤无忧只觉自己心跳加快,差点儿忍不住噗通跪地为君墨染高歌一句“就这样被你征服”。
  好在,君墨染并未发现异样。
  他轻飏袍袖,墨发迎风狂舞,狂傲霸凛,天下无双。
  待君墨染亲率暗影十八骑扬长而去,凤无忧已被他夺魄的气势完全震慑。
  她蜷缩在墙角一隅,后怕不已,“怎么就色迷心窍招惹上东临最不能惹的大魔王呢?”
  深思熟虑后,她倏尔起身,竟又翻过摄政王府院墙,堂而皇之地入了墨染阁。
  “罢了,既来之则安之。眼下摄政王府几近倾巢而出,应当比外头安全些。”
  凤无忧浅叹了一口气,随手顺了案几上的一串葡萄,而后侧卧在墨染阁中塌毁的卧榻上休养生息。
  “唉!谁能想到病恹恹的小血管,竟是威震天下的摄政王呢?”
  “事前,我明明询问过他愿不愿意当我的解药,他可是默认了的。”
  凤无忧越想越郁闷,连吐了数口葡萄皮儿。
  吱呀——
  她重重地翻了个身,惹得身下榻板咯咯作响。
  “嘶——”
  她挪了个位,突然惊恐地垂下眸,下意识地朝自己腹部探去。
  “怎么这么痛?难不成,真被我一语成谶言中了?”凤无忧勉强坐起,双手捂着伤处,垮着小脸,惶恐不已。
  她虽略通医术,但却不知该如何诊治花柳病。
  “该死的小血管,看着挺干净。没想到竟染了这等隐疾!”
  凤无忧越想越慌,连滚带爬地行至案几前,双手颤巍巍地捧着案几上的果盘,口中念念有词。
  “救苦救难的观世音姐姐,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乱拱别人家大白菜了,您行行好,给个药方如何?”
  “不对。菩萨好歹是个正经职业,虽救得了世间疾苦,但未必懂得何为花柳隐疾。”
  思来想去,凤无忧决定,等天色稍稍亮堂些,再去寻个江湖郎中,好好治治自己从君墨染身上染来的“难言之隐”。


第8章 容小爷找片大号创可贴
  墨染阁中,凤无忧煞白了脸,裹着破洞百出的薄衾,在塌毁的卧榻上蜷曲着身子,苦苦受着愈发猛烈的腹痛之症。
  半晌之后,待薄衾染上点点血迹,她才意识到自己并未罹患花柳隐疾。
  腹部绞痛,想来是因月信而起。
  至于为何疼得这么厉害,凤无忧隐隐觉得这跟原主的体质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她本是货真价实的女儿身,却被当成男人养。
  先不论常年束胸对身体的影响,单论她娘邱如水逼她服下的用以维持喉结凸起的药物,就可能对她的身体造成无法修复不可逆转的伤害。
  思及此,凤无忧心口一阵绞痛。
  她知,这副身躯的原主定是被她那便宜娘伤透了心,是以命绝而怨念不散。
  “放心。你所受的欺辱,我必百倍讨回。”
  凤无忧轻声安抚着原主的魂灵,主动地去接受原主的过去。
  原来,北璃左相敖澈带兵围剿她,并非师出无名。
  半日前,北璃军营。
  营帐内灯火通明,凤无忧刚刚卸去一身戎装,于案几前推演阵法,神色冷凝。 耽美小说 www[.]fushutxt[.]cc 福书 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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