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青翀台 “卧槽,这小子啥时候来啊?等的老子花都谢了。”我趴在窗口,玩着窗台上仅有的一盆蝴蝶兰。 “小子!走啊!”龚鞠洳的头突然从窗上垂下来。 “啊啊啊~你出场方式能不能正常一点啊。”我一屁股跌在地上。龚鞠洳翻了进来,扶起我。 “算你还有点良心。”我撑着他站起来,揉了揉我一天之内遭了两次殃的小屁屁。 “你为啥穿这么帅啊?”我才看清他,一身碧蓝绸,白玉靴,长发不再规规矩矩的束起,碧蓝头带编入一小缕稀松辫子里,垂在脑后墨发之上。 “等会哎,一定也会有很多漂亮姑娘啊。”龚鞠洳嘴角微抬,冲我眨了一下眼睛。我恍然大悟,眯起眼睛,给了他一个大大的赞。 “等我,老子也要换一身。”我立马打开我的衣柜挑了起来。龚鞠洳陪我捯饬了一会儿,终于受不住了。 “我去,大爷,完事儿没啊?”龚鞠洳支起犯困的眼睛。 “了事!”我拍拍衣裳走出来。我选了半天,奈何来的太匆忙,出了焚情崖的‘校服’也没几件不红的衣服。最后还是选了一件绿色的绸子半衣,青色的内衬与白色的外裙。 “哟,你不是一直喜欢红色吗?”龚鞠洳拄着腮帮子问我。 “你不懂,要想生活过得去,身上总得带点绿。”我照着镜子整了整领子。 “等等。”龚鞠洳突然说,然后径直走到铜镜旁的床边。掀起枕头,拿起那个被我遗弃了很久的白玉簪。 “这就好了。”龚鞠洳拿着白玉簪,解开我用红绳束起的长发,用手撩起我两耳旁的碎发,一起盘在脑后,让散乱的长发看起来规矩了不少。 “得了得了,我又不是娘们,用这个干吗。”我想伸手摘下,却被龚鞠洳阻止了。一看这个白玉簪,就能想到蔺云,一想到蔺云就闹心。 “好看!”他硬生生的憋出两个字。 “你们两个半夜如此打扮,是要干吗去?”门口传来熟悉的声音。我俩受到惊吓,一时身体僵硬,顿顿的扭脖子看过去,果然!大师兄。然而我俩还停留在龚鞠洳帮我梳头的动作。 “大师兄,你听我说,我和十六师兄什么都没有。”我慌忙躲到屏风后边。 “现在是解释这个的时候吗?”龚鞠洳一俩黑线的向我吼着。 “十六,你还记不记得答应过我什么。”岑鄂站在门口冷冰冰的说。而巨孚乚站在大师兄面前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大师兄至少比我俩高十公分,这萌萌的身高差。 “哎呀,有故事啊。”我已经准备拿小板凳和爆米花了。
第十二章 劫色还是劫色? 《皇叔皇叔》文/卿卿阿沐 “那我今天就要下去了,你要把我怎么办?报告师父?”龚鞠洳在我转身之前冲着大师兄喊了出来。 “哎哎哎...别吵啊!”我赶紧回过头,拉开他俩。龚鞠洳转身一胳膊挡住我,不耐烦的拽着我往外走。 “那...那必须让我看着你...看着你俩不要惹出什么祸端。”岑鄂师兄眼疾手快的拦下巨孚 乚,一手扶着剑,一手拉着龚鞠洳的衣袖,大师兄居然就这么服软了。岑鄂师兄低着头,看着龚鞠洳,双手竟然紧张的不知道该怎么放,扶着剑也不是,撒开手也不是。我和巨孚 乚一脸呆滞,而后,龚鞠洳嘴角一挑,笑嘻嘻的背过手,贴上岑鄂师兄。 “怎么?师兄可是要犯戒了?”龚鞠洳笑着贴近岑鄂师兄的脸,对上他的眼。 岑鄂师兄不说话,别过脸,不说话。脸颊微红着。 “得了,得了,你俩别给我撒狗粮了。一句话,下不下崖?”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也被这狗粮喂得撑得慌。 “狗粮?你为何要与狗抢吃的?”巨孚 乚一脸嫌弃的看着我,岑鄂师兄见终于转移了话题,松了一口气。 “得了,当我没说。走不走?”我收起来小板凳,叉着腰问他俩。 “走,吃肉去。”龚鞠洳一口回答道,还不忘看看岑鄂。 “我...我得看着你们。”岑鄂师兄小声说。 “那你要不要换身衣服。”我凑近岑鄂师兄。 “不用了,他这样挺好的。”巨乳直接拽着我俩就跑。离开我的青翀台,穿过云薄池,过儿离崖口最近的云暮门前,我撒开龚鞠洳的手,站定,回头看。这就是我第一次看见的仙境,也是我第一次被蔺云踹的地方,额,想起蔺云就一头冷汗,我打了个哆嗦赶紧追上巨孚 乚和大师兄。然而谁都没有看见云暮里的黑影。 “怎么那么慢啊。快点。”巨乳回头拉了我一把。 “知道了,知道了。”我抽开手,拿出方知,龚鞠洳拿出他的法器——茧织,一种丝绢。大师兄岑鄂也抽出他盘在腰间的法器——臣洳,一只红头毛笔。 “呀,巨孚 乚兄,你这个丝绢法器好爷们啊。”我打开方知,遮住嘴,戏虐的看着龚鞠洳。 “你丫给我滚,这又不是我故意选的,这种命定的玩意儿,我能怎么办啊。”龚鞠洳一脸好气好气又无法反驳的样子十分好笑。 “大师兄,你的法器不是那把剑吗?”我收起笑容,一脸认真的问大师兄。 “武器和法器是不一样的。”岑鄂师兄回答说。 “哦。”我一脸醒悟。 “哦什么,走吧。”巨孚 乚催促着。 “程诚之志,津静墨出。”我们几个念着咒语,挥动着各自的法器,等待着崖门出现。为啥感觉自己这么中二呢,不过想想要是喊得是芝麻开门好像更二啊。 “走。”巨孚 乚叫了我一声,我才再一次看见那半透明的入口,上次是被踹进来的,这次我可得好好走出去。 我跟在大师兄和巨孚 乚身后,闭着眼僵硬的穿过门,等睁开眼,眼前早已不是几个月前的那副荒凉的山下模样,可能是因为灯会的缘故,小商小贩都已经将摊位摆到这里了。 “看什么呢,走啊,跟哥哥吃肉去。”我寻声看去,龚鞠洳已经拿着一个小兔子的面具罩在大师兄的脸上了。 我们步行到镇子上,挑了一家不错的酒楼。坐在二楼开放的位置,栏外之下是街道行人,之上就是挂着晓星明月的天。 “快看,烟花。”龚鞠洳拽着岑鄂的衣衫一顿激动的乱晃,但是岑鄂也不恼,就由着他闹,看着他笑,帮他收拾桌上打翻的酒水,也许这就是爱一个人最好的模样吧。如果没有此时巨孚 乚啃着鸡腿煞风景的模样的话。 巨孚 乚叫我的时候,天空烟火炸裂,月亮很大,很圆,就这样,好风佳月,三俩好友,酒肉满桌,真的挺好的。 “诉离,诉离,你醒醒啊!”我听到耳边传来巨孚 乚的声音。 “别闹,我不喝了。”我扒拉开他。 “喝什么喝啊。你先起来看看啊。”龚鞠洳的声音急了。我立马反应过来,这冰凉的地板,不是我的小床床的触感啊。我立马精神了,噌的一下坐了起来。冰冷的地面,灰暗的破庙,这可不是焚情崖。 “怎么回事?”我转头看向巨孚 乚,却发现他并没有功夫理我,岑鄂师兄最在破败的佛像下,肩上血流不止,巨孚 乚像是红着眼眶在包扎,到底,到底发生了什么来着。 烟花炸裂的瞬间,我们喝着酒,嬉闹着直到夜深。 “巨孚 乚,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我看了看街上,拥挤的行人已经散了,摆摊的小贩都已经没有多少了。巨孚 乚看了看大师兄,点了点头。我吃掉桌上最后一个鸡腿,抹了抹手,准备走人。大师兄也起身结了账,巨孚 乚撑起身子。 我们出了餐馆,走在去山下的路上。一路上安静了不少,也许是都喝的多了点,我和巨孚 乚都安分了不少。 “哎,看不出来了,你酒量这么差啊。”果然我是不可能安静下来的。 “你说谁呢啊。”巨孚 乚扶了扶头。 “你啊,还能有谁比你醉的还厉害啊。”我不是找茬只是嘴欠。 “你丫...”巨孚 乚一拳甩过来,我连忙把胳膊交叉护在头上。登了半天这一拳也没下来,我放下胳膊,睁眼看,意料之中的大师兄救了我。大师兄人高马大的,连手也大,但是我和巨孚 乚这种普通身高的人,手就不大,巨孚 乚的小拳头生生的被大师兄的手包上了。但是我也是第一次这么仔细看巨孚 乚的手,居然这么小,就像小姑娘的手又细又白,而且小。我愣了一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到弯腰,笑到肚子疼。 “笑什么笑啊。”巨孚 乚使劲抽回手,脸也红了。岑鄂师兄也楞了一下,放了手。 “没事,就是你个大小伙子,手怎么跟个小姑娘似的。”我扶着岑鄂师兄站直。 “什么事儿,这么高兴,也给我们几个乐一乐啊。”树下的阴影里不知何时多了几个人。 “什么人?”大师兄一手将我和巨孚 乚护在身后。眼前走来了几个穿着夜行衣的漂亮小姐姐,要不是她们手里都拿着剑和刀和身后的彪形大汉,我就上去撩她们了。 “什么人,你就不必管了,谁是高诉离?”领头的紫衣小姐姐说。 “我。”我从大师兄身后探出头来,默默地举了手。 “你丫是不是傻。”巨孚 乚一掌拍在我的头上。 紫衣小姐姐,回头示意身后的几个大汉。我忙抽出方知,大师兄早已拔出了剑。两个大汉直接冲向了我,紫衣小姐姐缠住了大师兄。几个小姐姐围住了龚鞠洳。哎,等会儿,为啥我对的是汉子,什么意思。我慌忙间弯腰穿过一个扑过来的人,一抬手扇子划过身前大汉的腋下,从他身侧穿过。大汉立马弯了腰。捂住腋下。 “小爷我的扇叶有点锋利啊,你可多担待点啊。”我打开扇子,擦了擦刀尖的血。身前大汉抹了一下腋下,看了看我,扭了扭脖子,嘴角一扬。我不解的看着他。腰上一紧,妈的,居然没注意到后边。身后一人箍住了我的腰,我想向后挥扇,却被他顺势抡了起来,见我还有挣扎之势,勒住我腰的力道越发紧了。我把住他的胳膊,佯装想继续挣脱,右脚趁机加大力度向身后人的脚踩去,结果身后人虽体型粗大,但是反应却不慢,抱着我机灵一闪,倒是将我抡晕了。岑鄂师兄还在与紫衣小姐姐纠缠,巨孚 乚被几个小姐姐缠住,但也不慌忙,几人将巨孚 乚围住,巨孚 乚的茧织握在手中,从开始到现在他都在躲闪,挡避,几个小姐姐越围越近,就在即将被俘时,龚鞠洳甩出茧织,几个小姐姐避让不及,茧织已经紧紧的吸住她们的腰腹,龚鞠洳,手握茧织一头,向上一跃,跳出她们的包围圈,落地之间在一甩袖,茧织死死缠绕住几人, “好,干的好,老子就知道你能行。”我还被大汉勒着,也不忘拍手叫好。 “你还是先管管你自己吧。”巨孚 乚并不领情。但是他还是看了看大师兄后向我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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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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