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箓宗不败,刀宗不朽] …… 江横:RNM……人麻了。 【系统:牛啊牛啊】 江横脚趾用力绷直,僵硬地蜷缩抠地,恨不得抠出个地洞钻走! 中二是病。 这么多年的教导,他希望小白菜克己复礼、静心自持,眼下一观,小白菜们仿佛一群被压抑太久的战斗机,关于谦逊低调——怕是连屁都没学到。 闻修白环顾四周长符所书写的豪言壮语,拈着手中娇艳的花枝,朝江横拍手笑道,“还得是你啊。” 江横脸颊发热,拱手回了牧云生一个礼,摸了摸鼻尖,哭笑不得道:“掌门师兄,说真的我现在有点。” 闻修白毫不在意得摆手,温声询问,“哈,紧张吗?” 江横摇头,用折扇指了指天上那群嚣张的小白菜,“尴尬。” 闻修白笑了,“无妨,去吧。” “……掌门师兄,”江横有些难为情,“那个,我大病初愈你轻点揍,我不怎么抗揍!” “无妨。”闻修白依旧是笑,拈花后退了三步,让江横先手。 江横手中的玉骨折扇能化作稀世名刀——观世艳斩。 如今他也知晓原著中未言明的隐秘,长泽圣尊将刀赐给江横时候提过一句,这把刀杀气太重,断不可挥向同门。 江横将玉扇收入袖中,右手并起细白的食指与中指,甩出一张符咒。 “开阵!”江横敛去笑意,音色清正,足下淡金色的法阵瞬间铺满整座耸峙于云海间的演武台。 符箓宗的小白菜拍掌欢呼,手中长符招展。 江横实战经验不多,只希望别输得太惨给小白菜们丢脸! 他沉着运招,心中有数。 闻修白招式寻常,甚至都还没用偃甲,最多再来十招自己就可以认输了。 就在闻修白手中银针刺破悬于空中的符咒的刹那,江横补了一张天风神游符,大阵从天而降,狂风挡住绵密的银针,顺势将闻修白困在其中。 江横正等着闻修白的反击,谁料眼前形势瞬变—— 闻修白竟被天风神游阵的灵风击飞数尺。 这一飞,就飞到了演武台的边边上,差点就要掉下去! 全场惊呼! 我靠,我这么吊的吗?江横不可置信地望向自己那双苍白无力的双手。 反应过来后他连忙收势,情急地望向闻修白,“掌门师兄?” 闻修白已经回身飞至台上,朝江横拱手一笑,“师兄输了,这些年你修为精进了不少。” “……”江昳丽明艳的脸庞分外懵逼,环顾四周,观演席间人山人海,皆是沸腾热闹的景象,有人喊着他的名字。 一声大过一声,似海,似浪,将他推至高峰! 不知怎的,江横下意识望向端坐在高台之上的谢辞。 谢辞那双淡然无波的眸子也正看着他。 闻修白见对面俏丽如玉的师弟此刻双眼茫然,他手中芍药一甩,化作人间天上繁花飞落,落在山上,落在台上,落在他们身上。 闻修白温声唤道,“小横,回神了?” 江横心底疑惑,但还是按照规矩朝闻修白回了一个礼,“承让了,掌门师兄。” 闻修白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笑说:“不必有太多担心,就当是师兄师姐给你的惊喜。” 江横思忖间闻修白潇洒离开。 而在接下来两场对战中,他人都傻了! 对战小神仙牧云生。 众所周知,纵观剑仙装逼录这篇数百万字的修仙小说,牧云生绝对是文中的战力天花板,三千年修为在身,从来没有显露过真实水平。 他与你过招,输赢皆在趣味二字。 你以为是你赢了,其实是他故意让着你。 你以为是你输了,那是因为他让着你你也没本事赢。 江横做好了二十招内退场认输的假设。 为何是二十招? 因为他不认为自己能接下牧云生认真起来的十招,至于二十招怕是牧师兄顾念同门的情谊,给原主面子。 牧云生登台时,手中的万象再次变换了形象,成了一只金色的八面风铃,风铃翘檐如小阁,下方悬着一根细长的红绸。 招摇又雅致。 他拿着手里摇了摇,叮铃作响,红绸飞舞。 小神仙确实名不虚传,宛若仙人。 江横先朝浑身泛着淡淡灵光的牧云生施礼一拜,“牧师兄好。” 牧云生甩袖,朝江横颔首回礼,“别怕,师兄下手很轻的。”
第12章 是的,没错。 牧云生何止是下手轻,衣襟带风,足踏辰星,一招一式看似来势汹汹,蕴藏着摧城拔寨的威压气势,激荡云海千层。 这场面,江横是真没见过,腿都吓软了。 谢辞凝视高台,看了眼风轻云淡的牧云生,再看手都在抖的江横。 谢辞微不可见地皱了下眉。 他会害怕? 观演席众弟子见牧云生的万象化作至高法器奉神铃的模样,纷纷表示这一战有看头了!人群爆发出排山倒海的惊呼,撒花的,撒钱的,撒灵石的,放出灵兽的…… 牧云生运气凝招,万象在手中发出叮铃脆响。 江横悬符护身,此刻只有躲的份! 巧的是!牧云生的每一招还真被他巧妙地避开了。 也不知是谁预判了谁的预判的预判的预判…… 符箓宗的小白菜们扬眉吐气地拍手,齐声喊起了嚣张跋扈的口号。 连过数十招,江横在闪避中悬符下阵,待最后一张出手,阵法已成。 牧云生足下辰星消散,被江横布下的阵法禁锢。 低眼一扫,牧云生毫不吝啬地夸赞道,“江师弟身法了得,阵法也下得极好。” 这不是长泽圣尊所传的基本功么?江横无语,将垂在胸前的长发甩到脑后,轻声问他:“……师兄,你是不是故意让着我?” “诶?”牧云生讶异,他生了一副秀美斯文的好面目,眉心一点殷红,俊逸如仙。 朝江横轻轻摇头,他道:“怎会,我可是拿出了奉神铃。” 旁人或许看不出,但江横身处演武台上,过招中能清楚明白地察觉到牧云生在放海,四海八荒的水都给他放了。 再一联想到闻修白的话,江横越发觉得吃瓜三人组很是可疑,他直言:“师兄,宗门大比如此重要的时刻,你们想做什么?” 牧云生含情眼笑眯眯,见江横已经起疑,他勉为其难的掩去笑容,只说了句,“你若是不信师兄,何不出招试试?看师兄会回敬你什么?” 江横正有此意,甩了一招天光掠影给牧云生尝尝滋味。 符咒幻象,爆发出刺白炸裂的光,犹如烈日最晴朗的太阳,不可直面锋芒,而在强光之中蕴藏无形刀气掠阵,直攻牧云生。 几乎是同时,怕挨揍的江横反手支起一个保护自己的结界,抵挡牧云生的‘回敬’。 眨眼的功夫,便让江横失望了,啊不对,人傻了。 演武台上这一幕让星云观的五宗弟子都静默地说不出话来了。 沾花惹草闻修白与禁烟大使萧翠寒对视一眼,默契地点头,微微一笑,师门一派祥和,岁月静好。 一个继续玩花,一个继续抽烟。 万众瞩目的高台上,牧云生倒在地上,捂住心口,口吐鲜血,眉心殷红的小痣都显得脆弱了几分。 “……”江横走过去,蹲在他身边将人扶了起来,“没必要吧师兄?” 牧云生面色红润,却在坚持不懈地吐血,衣襟、领子、胸口全是红通通的一片。 “……”江横无语,扯过牧云生那截还算干净的湛蓝广袖,给他擦了擦嘴角的‘血’。 “差不多的了。”江横将他嘴角混着“血液”一起流出来的生息果的籽摘掉。 生息果就如同武侠电视剧里的血包,一咬就能喷血。 不同的是,生息果酸甜可口,用术法加持,一颗果子想喷多久就能喷多久,色泽鲜红,与人血十分相似。 牧云生一副历经大战虚得不行的姿态,柔弱地坐在江横怀里,背靠江横清瘦的胸膛,嘴角和侧脸沾染了鲜红斑驳的痕迹。 饶是被江横看穿,牧云生的嘴巴还在喷! 江横一身月牙色的袍子被喷的红一块白一块。 他无奈了,小神仙就这点修为悟性? 能不能不要一言不发就演我。江横叹息,支腿蹲着,扶着“弱不禁风”的小神仙。 最后忍无可忍,直接撕了一块袍子塞住了牧云生的嘴。 弱小又可怜的牧云生朝江横眨巴眨巴眼:? 江横无奈白了他一眼:“我怕你吐血身亡,师兄不会怪我动作粗鲁吧。” 牧云生摇头。 “怎么可能,牧宗主怎么会输给江横!” “这不可能!” “一定是江横使诈!” “怎么就不可能?” “我们宗主让了牧宗主数十招,随手一个天光掠影术就将牧宗主给打出血了!” “……牛啊牛啊!” 送走‘身残志坚’的牧云生,萧翠寒的纤纤玉指勾着细长的烟斗,绛云长裙曳地,缓缓上了演武台。 江横看见美人朝自己笑得风情万种,头皮发紧,打气十二分的精神来。 他有预感,这三人组绝对是想搞事情。 可江横也不是任人鱼肉的呆皮,不管这一轮萧翠寒想怎么演,不管招术有没有打在自己身上,他已经计划明白了! 一个字。直接——躺。 萧翠寒长着一副绝艳风光的好相貌,长眸凤眼微挑着,懒懒地抽着烟,吐着雾,开口就是一把溺死人的江南软音。 “江师弟,许久没去雅弦宗听琴了,师姐甚是想念。” “听来听去就那么几个曲,没劲!”江横故意挑起对方的不满,希望她把自己往死里揍! 萧翠寒一愣,烟斗随意点了点,“你什么意思?” 江横:“意思就是,我建议你搞原创丰富曲目,别逢年过节来来回回就这么几首,懂!” 萧翠寒挑唇,“哦,你看我打不打你就完事了。” 江横就怕她不打自己,当即一甩袖袍,施礼开口道,“行呀师姐,务必把我打趴下!” “臭小子。”萧翠寒嗔怒,眼中带笑,足尖点地飞至一根高耸的盘龙石柱上端坐,隔空幻化长琴架在膝上,裙裳随风飘飞。 人在云中,红衣仙子。 她一手拨弦,倾城姿色。 一手拿着烟斗,继续抽。 琴音是韵律也是凶器,如光波般朝演武台中心的江横袭来。 江横算准时间,不做抵抗,打算秒躺—— 不料! 艹,大意了! 江横明显听到脑中传来系统冷漠的嘲笑声:呵呵。 在萧翠寒指尖拂动琴弦,弦光划到江横身上的一刹那,江横作势就要倒地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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