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江弦挑眉,“任意,你好好看看镜子中的自己,似乎很想...” 江弦喉结滚动一番,凑近任意耳边,咬上任意的软糯耳垂。炙热的呼吸扑在任意脖间的肌肤上,引得任意直从脖间酥麻到了尾椎骨。 任意用余光看向身前的镜子,他面色有些红润,大部分的身子都倚靠在江弦身上,更像是嵌进了江弦的怀里。 “不逗你了,你要是不想按摩,那我们可以做点别的放松身体的活动。”江弦说完,半扶着任意的腰窝起身,“这样,我们来做点开肩动作。” 江弦按上任意的肩膀,随后双手往两侧移,引导任意的手往头顶斜后方伸。 “这个开肩,还有一个对组动作。躬身,tun部尽量翘起来,对准我下身,手抬起来,悬空在后背上侧,尽量往后轴。” 江弦按下任意的腰,任意的腰顺势塌了下来。 他维持着这个动作,不过多时手脚就酸痛了起来。 “别动,腿绷直。” 江弦拍了任意腿侧一下,随后贴近了任意。 任意只能感受到他腿侧一麻,身后滚烫起来。任意意识到了什么,想逃走,却又被江弦禁锢在他怀中,并且依然维持着方才的姿势。 “累着了?再坚持一下,还有几个动作。” 江弦说这句话时,盯着镜子中的任意,嘴角扬了一下。 “第二个动作,双肩开肩。”江弦带着任意往镜子前走,随后牵着任意的手往镜面上放。 “弯腰,低头...对,和刚才的动作一样。” 江弦的手置于任意的颈椎,适度按了按。任意下意识盯着镜子,此时他手撑着,又躬着身子,江弦紧密地贴着他,就像是... 任意头埋得更低了,不禁为自己的这个想法而感到羞耻。可是身后那异于常人的温度,总不可能是他的错觉吧? “第三个动作,开肩进阶,也叫上门。” 江弦按着任意的肩膀,让任意转了个身子,面对着他。 任意不愿让江弦看到他羞赧的神色,眼神闪躲着,无意之间扫到了江弦的裤头,于是他的脸更红了。 “江弦,够了,今天...今天就到这儿吧。” 然而江弦就像是完全忽视了任意的话,继续手上的动作。 “乖,反手抓着这个镜框,脚抵好。面向我,身体呈c字型。然后,就着这个姿势,拉伸几下胳膊。” 任意只能照做,他面颊滚烫,大脑已经无法思考了,是他想多了吗?他对着江弦做这些开肩动作怎么这么奇怪? “第四个动作,开肩开胸腰。来,先跪下。” 任意一跪下,就不得不面对着他方才偷看的地方,脑子中某些大澡堂的回忆又不争气地涌上来。 算不上多美好的回忆,他咽了一口唾沫,想象到那场景,只觉得喉腔隐隐作痛。 “仰着头,双手反旋过去,紧抓脚后跟。” 听见江弦的指令,任意下意识就做出了反应,他一仰头,就撞入江弦晦涩不明的眼神中。 江弦以这个绝对掌控的角度俯视着任意,只觉得心痒。 面前这个人真是,乖的让人想... 江弦:“基本动作也做完了,接下来我来帮你做个彻底的全身舒缓。” 任意和江弦在舞室待了有一会儿,直到穿着节目组工作服的工作人员在外敲门,江弦才把门打开。 “你们怎么还锁门呢?跟拍摄影师都还在外面呢!导演下次你们练舞的时候,别关门。” 工作人员知道内部消息,这两位上面都是有人的,他自然是不敢招惹,此刻也只是适当提醒一下。 “知道的。” 江弦扶着任意,表现得很自然,与平常无异。任意埋着头,看不见表情,只是走路时下意识扶着腰。 工作人员:“任意怎么了?是跳舞受伤了吗?” 江弦:“没事,刚才我帮任意做了一些小按摩。他不经常做,不太适应,这是正常的。” 任意微微抬头,瞪了江弦一眼。 — 段玺的电话每天晚上十点就会打过来,几乎是雷打不动的。任意缩在楼梯间的阴影处,再次听到段玺的声音时,还有些恍惚。 虽说都是陆临渊的灵魂碎片,可是他就是有负罪感,觉得自己背叛了段玺。 这也不怪他啊,只能说江弦太坏了... “宝宝,怎么不说话了?今天下午我看节目直播的时候,你都没怎么出镜...我们打个视频吧,我想看看你。” 任意刚想回话,就被拥进了某个人的怀中。 他吓得低呼了一声,伴随那人的亲近,他的皮肤也泛滥起痒意。 任意手中的手机差点没拿稳,余光看向身后,直到看到熟悉的鞋尖,才知道背后的人是江弦。 “宝宝,怎么了?你在干嘛?” 段玺带着关切的声音从电话听筒中传出,江弦挨得近,这下听见了,什么也没说,只勾着任意亲。 空气中似有啧啧的暧昧水声,任意捂着手机听筒,怕段玺听见什么。 “宝宝?你那儿怎么有奇怪的声音?” 段玺坐在书房,把玩着钢笔的手一顿。 “没、没什么,手机听筒的问题...” 任意努力偏过头,才得以从江弦的嘴下逃走,抽空给段玺回了一句。江弦这下也不亲任意的嘴了,只转战向任意脖间。 段玺:“是吗?我记得我上几个月才给你换的手机,看来这个手机质量不太好。宝宝,我们视频吧,我想你了。” “什么?视频?不,我...我不方便,我还有点事...” 任意再也忍受不住了,挂掉了段玺的电话,随后连忙拉开江弦。 江弦的嘴立马又追上来,几乎是将任意压在墙角亲,恨不得让任意窒息在这漫长的吻中。 任意眼前很快就朦胧了,喘息间,看见楼梯间最上方,一个人站在那儿盯着他们看,光线有些黑,无法分辨出是谁。 任意猛地吓住了,踢了江弦一脚,示意他停下来。 江弦却直接抬起了任意的腿,丝毫没有要向身后看的意思,“怎么,要和我打架?我同意你的想法,但我们可以换一个场地。” “江...” 任意刚想喊出江弦的名字,随后他倏地想起,自己和江弦躲在黑漆漆的墙角,或许还没被那人认出来。要是他喊江弦的名字,那他们就露馅了。 于是任意只能受着,还被一个未知人物围观了。
第170章 出道但皮肤饥渴症(17) 顶着强烈的被偷窥感,任意不由自主地挣扎起来。江弦意识到任意的动作,直接将任意抱了起来,任意后背贴着墙面,双腿下意识夹在江弦腰间。他此时的位置高过江弦一个头,江弦略微仰头,又叼着他的嘴不放。 任意起初还在心里不断祈求楼梯口的那个人快走,但很快,他的意识就混沌了。 接吻真是个很神奇的东西,无论他被亲了多少次,每当被亲时,他仅剩的理智就会被面前的人夺走,直至全身都软下来,完全被面前的人掌握。 “我听见,那个人,叫你宝宝呢...”江弦离开任意唇瓣,却并没有放任意下来。 任意已经没精力和江弦再理论什么,他趴在江弦肩膀喘气,看向前方,方才偷窥的那个人已经不见了。 他松了口气,却在心底忐忑——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如果是的话,等这件事传到网上去,他都能想象到他的下场。 “宝宝?”江弦又叫了一声,像是在反复咀嚼这个称谓,“我可不想像他一样这么叫你,既然这样,我以后都叫你老婆怎么样?” “你有病?”任意给江弦后背来了一下,“谁是你老婆?你有本事叫我老公。” 江弦从善如流,哑着嗓子叫了任意一声老公,那声音直窜进任意耳里,酥酥麻麻的。 这感觉,怎么说呢? 任意心中竟生出诡异的满足感,好像自己终于硬气了一回。 他没忍住,笑出了声。 随后他才意识到,江弦方才打断他打电话的事,他都还没算账呢! “江弦,以后我和他打电话,你不准再这样。” 江弦只将任意放了下来,没回话。 “听到没?” 任意被放下来以后,就要比江弦矮一截,说话还要略微抬头,感觉气势上都弱了些。 江弦:“听到了,但我不赞同。” “你不赞同?我之前明明已经和你说清楚了呀,你为什么还这样,我没生气已经算好的了!” 任意简直要被气笑了,不知道这个世界还剩几个陆临渊的灵魂碎片,之后他要是都同意,岂不是脚踏n条船? 先不说道德上过不去,就说最简单的身体条件上,他就受不了。 “你们并没有真正在一起,目前只是利益关系罢了。而我对你是情感上的,并且这份情感还附带利益,且这些利益我自愿赠与,我这样说,你还是不肯吗?” 江弦的一套说辞还有理有据的,但任意就是不肯答应,推开江弦就上楼了。 他几乎是跑回宿舍的,路驰中途从大澡堂出来,正好碰见任意。他大老远就同任意打了一声招呼,任意却像是完全没看见他似的,抿着唇从路驰面前走过。 他心里有点乱,脑海中仍然回荡着江弦方才的话。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把不要脸说得这么清新脱俗的! — 虽说江弦在楼梯间时嘴上说着不同意,但之后任意同段玺煲电话粥时,江弦都没有再来打扰过。他只在白天摄影师没拍到的空隙亲近任意,又或是夜间将任意压在厕所隔间欺负。 任意很无奈,但一想到对方是江弦,心下又不禁多了几分纵容。 隔天就将进行第二次公演,四位导师也是需要最后再在公演前对各组练习生的排练成果做出一些评定。 经过几天的训练与磨合,各组练习生都有了不同层次的进步。其实对于哪些练习生有实力能够出道,几位导师心中都有数,只是唯一不确定的便是资本的力量。 而他们最看好的,无疑是任意这一组。 第一次公演的前五名组成的队伍,其实力可见一斑。 而路驰舞蹈方面的进步更是显而易见的,最主要体现在,能看得过去,不再像之前的“土著人祈雨”一样了。 应舟漾虽说主跳街舞,但毕竟之前有过学习经历,古风舞蹈对于他来说也不在话下。他的一系列舞蹈动作可谓行云流水,赏心悦目。搭配上生动的表情管理,既不会显得软绵绵的,也不会用力过度。 而江弦本身清冷的气质更是契合这首歌曲,这次c位虽说是应舟漾,但几位导师的眼神也忍不住往江弦身上停留了几瞬。无他,江弦的表现实在是太过完美,丝毫挑不毛病。 看完任意这一组的表演,四位导师和旁边围着的其他练习生都纷纷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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