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疯批摄政王的笼中雀》 作者:蘑菇头叼炸天 简介: 一朝穿越成炉鼎,还是曰一次就嗝屁了的炉鼎,江玉陨欲哭无泪。 问天问地问空气,他这悲催角色不但倒霉透顶,连个系统都没有,好容易活下来了,却只是疯批摄政王白月光的替身! 还有天理吗?还有王法吗? 江玉陨可怜兮兮地装白莲:“王爷,玉儿痛痛,你亲亲我,抱抱我……” 摄政王帝赢:“你还没资格,碰本王的嘴!” 江玉陨眼巴巴的看着摄政王:“王爷,玉儿想吃糖葫芦……” 摄政王帝赢:“糖葫芦有何好吃?本王赏你吃烤香肠!” 后来,江玉陨忍受不了逃跑了。 摄政王掀案而起:“逃跑?没有本王的允许,你怎么敢?” 江玉陨逃出没三天,就被疯批摄政王堵在灼灼桃花树下,亲得嘴巴红肿,唇瓣破皮。 江玉陨委屈:“我那有资格,碰王爷的嘴?” 摄政王帝赢:“本王如今,允你碰了。不仅是嘴,本王身上任何地方,你想碰哪里,就碰哪里!你若不信,现在便可试试……” 【偏执腹黑疯批摄政王攻X妖艳黑莲狡黠狐狸受。】 1V1双洁,有副CP、牛鬼蛇神、魑魅魍魉出入。 请叫我黑莲花 甜文 虐文 爽文 HE
第1章 穿成嗨棠文中的极品炉鼎! “苍天啊!大地啊!就算牛顿的棺材板压不住了,人间失格成为喜剧,太平洋上架了高铁,也轮不到我江玉陨穿越啊!” 冬风散飘雪,几片枯叶晃下枝头。 江玉陨踩着木凳,手握三尺白绫,朝枯枝上一抛。 白绫如游龙傲然冲天,又如折蛇萧然坠地。 一如他的人生,大起大落太刺激,早饭都快吐出来了,才记起,这里压根莫得早饭吃。 颤着被冻得通红的指尖,将白绫系上结,形成够脑瓜子挂上去的圈,一肚子满是苦水。 要知道,他江玉陨,可是23世界的五好青年,不仅年纪轻轻就自创业做了公司总裁,还家世显赫,帅气多金,多才多艺,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可为何,他要点开一个垃圾广告推送的小说啊? 好吧,他承认,是因这小说中,居然有个和他同名同姓的角色! 同名同姓就算了吧,这小说的名为:摄政王的风流修仙路! 害得他以为,是什么男频爽文。结果,这竟是本批着修仙文外衣的嗨棠文! 文中对摄政王,是如此描述的: 他,面目张扬凛冽,又不失俊朗。一头红发爆且长,如同暗夜之火,不知撩倒多少怀春少女。 他,身高九尺,拥有加强版鲨鱼肌,腰力如公狗,一双凤眼狭长,薄情又多情。如同深海巨涡,不知溺死多少痴儿怨女。 可他,只对肤白貌美身娇体软的少年公子哥,青睐有加。 这说明啥呀?说明摄政王,他是个gay呀! 在古代,叫作断袖。 好吧,断袖就断袖吧,毕竟他穿成的,不是摄政王。 可他穿成的,是只狐狸精。刚化成人形,就被捉去做了摄政王的炉鼎! 炉鼎就炉鼎吧,他江玉陨曰天曰地曰空气,就算被曰也没关系。可偏偏,江玉陨这个角色,只在此书中,活了三集!然后,就被摄政王一次性曰死了! 这他妈的就离谱! 好吧,就算他给狗比作者写了个粗俗带曰的差评,也不至于,穿成这么个悲催倒霉的玩意儿吧? 可偏偏,他还真穿成了这么个悲催倒霉的玩意儿! 穿到这里大半个月了,他并未见到传说中的摄政王,虽说见到了,也只是死亡预告片。 但在摄政王府的日子,他不好过啊! 不仅天天睡漏风的柴房,还要在这十月寒冬,给那狗比王洗衣裳! 他的双手,可是赏花弄月,抚琴把酒,连洗衣机都没摸过的芊芊玉手! 怎能在这十月寒冬里,泡进浮冰漂浮的死水中,洗衣裳? 看这冻得,都肿成火爆大龙虾了! “天啊!我江玉陨,上辈子是刨了那狗比作者的祖坟,拐了他的媳妇,还骗走他全部家当,把他亲儿子卖给了人贩子……如此天怒人怨的事,才摊上这样的破事吗?” 江玉陨揪着打好结的白绫,仰头对苍天,奈何苍天无言以对。 只得紧锁修眉,三千青丝被寒风拂乱,好不凄哀。 突然, “江玉陨!你做甚?!” 一道冷萧的声音传来,紧接着,“嗖!” 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 暗光破空而过,一支锋利的断箭,如轻盈的蒲公英,险险擦过江玉陨脸颊,将他手心紧攥的白绫,一箭刺断! “啊!” 江玉陨上半身的重量,几乎全挂在白绫之上,此刻白绫一断,他双手握空,瞬间重心不稳,整个人朝前扑去! 眼看就要矮冬瓜第一次上庙,踢到门坎拜大佛,摔个狗啃泥! 他的腰肢,却被一股大力捞起,旋转! 天旋地转间,衣袍长发翻飞,雪花迷眼。 待到发落雪散时,闯入视野的,是张清冷如刀削的俊脸。 江玉陨认识这张脸。 狗比王的左护卫——钩玄。 正是这钩玄,大半月前,说他是什么天生灵体,炉鼎体质,能助王爷提升修为,便将他捉来了这摄政王府! “是你!” 江玉陨瞬间没好脸色,一把推开他,还嫌恶地拍起衣袖。 钩玄手握精美短弓,对他不加掩饰的嫌恶无动于衷,将弓挂上背,淡漠道:“蝼蚁尚且偷生,江公子为何非要寻死觅活?” “我寻死觅活,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寻死觅活了?”江玉陨怒道。 钩玄指着枯枝上断掉的白绫,“那方才,你在做甚?” 江玉陨翻起白眼,转过身,一脚踹向一只大木盆。 只见那木盆中,歪歪扭扭,堆着不少被拧成麻花状的衣物。 木盆未被踹动,倒是把江玉陨薄履包裹的脚踹疼了。 天寒地冻,他的脚拇指生满冻疮,一脚下去,像是身下的如意金箍棒,刚变大,就被一锤子敲弯,滋味简直…… “草!” 他怒发冲冠为脚趾,抱住膝盖单脚跳着骂:“我他妈在做甚,我他妈在给你那傻/逼王凉衣服!” “晾衣服?” 钩玄蹙眉:“院子里不是有专门的晾衣索吗?” “这里风大,我喜欢不行?”江玉陨斜眼瞪他! 钩玄瞥了眼枯枝上飘飘的断绫,不信,“你是如何晾的,晾一件,让本将瞧瞧。” “睁大你的眼睛,看好了。”江玉陨重新拿了一条红绫,踩上凳子,将红绫抛到树梢,系了个结,还在末端横着别裹了根树枝,再将树枝上的红绫两端,拧在一起,做成简单的衣架形状。 复又跳下凳,从木盆里捞起一件又沉又长又厚的衣袍,竖着往上挂。 挂完,他指着自己的杰作,得瑟道:“看见没,小小发明,大智慧!这样挂上去,不仅节约空间,衣服又干得快。哪像院子里的晾衣索?两件衣服就占了这么——长一条绳子,简直逊比了。” 钩玄听完,面无表情:“本将又不洗衣裳。” 江玉陨一愣,一扁嘴,“也是,你可是摄政王的左护卫,手都是用来拉弓射箭的,哪像我们这些贱皮子,手冻烂了,也没人心疼。” 闻言,钩玄的视线,悄无声息落到他通红肿胀的手上,又迅速挪开,沉了声:“既然你不是寻死,那便跟本将走吧。” 江玉陨:“……” 江玉陨:“去哪儿?” 钩玄背手,转身:“王爷命你,今晚侍寝。”
第2章 把你衣服脱了! “啥?啥玩意?侍寝?” 江玉陨心底咯噔一声,完了,死神来了。 钩玄道:“侍寝,意思就是……” “我不听!” 江玉陨双手捂住耳朵,脑瓜子晃如拨浪鼓:“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钩玄闭上嘴,抱起窄袖紧束的膀子,静静看他。 待他不晃头不念经了,才薄唇轻启:“不听还是要……”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他一开口,江玉陨又是一阵捂耳晃脑,抵死耍赖。 钩玄终是不耐烦,一把捉了他的腕,剑眉紧蹙,欺身逼近,“你若不想双手双足被冻烂,继续睡漏风的柴房,每日只啃两冷馒头,还洗如此多衣裳,就跟本将去!” 多么熟悉的口吻! 江玉陨记起,大半月前,他在深山老林被钩玄用捆仙绳捆住,捉回王府,也是这般被威逼利诱:你若不想继续忍这捆仙绳之苦,就乖乖待在下人院,做好份内工作! 如今听来,这他妈多像一个套啊! 先是让他尝尽捆仙绳的痛,又让他饱受下人的苦,再乖乖跳进当炉鼎的套! 古代人套路太深,我宁可回到23世纪的农村,哪怕做个养猪专业户,也好过在这里做悲催炉鼎! 江玉陨又气又恼:“好你个钩玄!你,你这分明,分明,就是威逼利诱!” “那你是想本将绑着你去?还是自己走着去?”钩玄拿捏他腕的指尖,猛然发力! “别别别,我去,我走着去还不行吗?”太痛了,江玉陨投降了。 钩玄丢开他,背起手,迈开长腿,往院门而去。 江玉陨揉着发痛的手腕,怂了吧唧地跟在他身后。 宫邸深深,长廊迂回,青瓦院墙覆白雪,唯有梅香馥郁,不知寒。 二人一前一后,穿廊过院,很快来到一颗老梅树半掩的圆形院门前。 江玉陨深知,过了这扇院门,前边儿就是正儿八经的深宫大院,下人不可轻易涉足的王府正院了。 看着如蛰伏雄狮般高耸的楼台,江玉陨心中闪过一个念头: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想着,脚步也跟踩棉花似的,飘了。 软绵绵的一扭腰,朝旁边的老梅树滑去。 可小身板还未被老梅树完全遮挡,肩膀就被一只劲瘦有力的手,扣紧。 钩玄一双黑眸冷如弯刀:“你认为,凭你的本事,你逃得了吗?” “逃不了,逃不了,我只是想起,我还给王爷准备了见面礼,要不,咱回去拿一下?”江玉陨陪着笑。 钩玄抬头望了望天,丢开他:“也罢,天色尚早,本将还有时间陪你闹腾。” 江玉陨抿着唇,像只被人揪住尾巴的兔子,耷拉着长长的耳朵,蔫蔫地回到柴房。 钩玄往门框上一靠,摊开手:“拿来吧。” 江玉陨羽睫轻眨:“什么拿来?” “给王爷准备的见面礼。”钩玄说。 江玉陨有个屁的见面礼。 不过是吊在房檐上的大葱,叶黄皮干心不干,妄想作垂死挣扎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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