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碰到祝余柔软温热的舌尖,手指的主人又忍不住伸进拇指,将那柔软舌尖捏在手里玩弄。 祝余这辈子没受过这样的屈辱,顿时一阵头晕目眩。 玩够了舌头,手指的主人又对祝余整齐的白牙产生了兴趣,另一只手捏着祝余下巴,还搭在祝余嘴里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过祝余的牙齿。 祝余气得想咬他。 更让祝余难堪的是,因为嘴唇夹着手指无法合上,透明液体顺着唇角留下,在他脸上留下一道湿痕。 难堪的感觉非常上头,像是道闪电忽然击中了祝余的魂魄,也瞬间接通了原本断路的躯壳与神识的连接之处。 原本白蔹刮弄祝余的口/腔只是情难自已下意识伸出了手,但反正系统已经下线,他所幸继续摆弄起祝余的舌头。 湿哒哒黏糊糊的,温热的有弹性的,很有趣,让人不禁浮想联翩。 而且看祝师兄系统的反应,似乎自己这样...能为祝师兄恢复起到很大的作用。 他越玩心越乱,只好悄悄整理自己的衣袍,用皱褶挡住那个明显突起的地方。 咳...都怪师兄太过美貌,恬静的睡容让他又罪恶又感到刺激拉满!否则,他不会那么容易xing奋的! 给自己找了正当理由的白蔹玩得很愉快,如愿以偿把祝余嘴唇弄得湿乎乎的。 谁知,睡姿安然的睡美人忽然牙关一紧,咬住了他作乱的手指! “啊!”白蔹口中溢出一声娇软涩气的惊呼,想将手指扯出来却没能顺利实施。 祝余虽然咬得不重,但白蔹却不敢贸然扯出,生怕伤到祝余。 分明他捏住了祝余的下巴,本来不应该会突然阖上嘴的! 祝余就好像忽然有了控制身体的意识般,把他作乱的手指钉在了牙齿之间。 但眉目依然紧闭着,看不出丝毫苏醒的迹象。 白蔹只当是身体的自然反应,并未往别的地方去细想。 白蔹不由想起以前玩过的魔鬼鱼玩具,把手伸进那外形像鱼的木制玩具嘴里,有可能“鱼”会闭上嘴咬住手指,也可能不会。 和现在的祝余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他的皮肤娇嫩,是轻轻揉搓也会起一片暧昧红色的娇气鬼,但被祝余咬着,却并不感觉疼痛。 白蔹越看这样的祝余越觉得可爱,不由得用另一只手在他头顶轻抚:“乖乖,别咬我的手好不好?” 祝余是感受到牙齿紧扣住那两根细腻手指时才反应过来-- 他竟能控制身体了。 只是失望难免如影随形,他发现自己无法抬起手和腿,能控制的...只有牙齿和舌头。 他只好安慰自己:慢慢来,只要白师弟还在他身边,他总有一天可以恢复。 白蔹的手还在祝余略有些硬的黑发上抚摸,忽然感到指尖一热。 是祝余的舌头蹭过了他的指尖,留下带着湿意的温热感触。 白蔹:? 白蔹:!!!!! 他瞳孔地震,指尖也发抖起来。 难道...是师兄醒了吗!??? 若说咬住他手指是躯体自然的咬合行为,那舔他手指的这下算怎么回事! 白蔹心中惊涛骇浪,正欲强行掰着祝余下巴拔出手指来毁灭自己调戏祝师兄的证据,指尖却再次被厚舌舔舐。 这次不同上次,那舌尖像是黏在了他手指上,不断地挪动着位置,吸、吮发出一阵暧、昧的水声。 方才被咬得不疼,但现在被吸?吮得倒是有些疼了。 白蔹作为一个合格的海棠受,是可以用身上任何一处来感受刺激的,不存在需要某个特定部位感受。 只要被人瑟瑟地舔/弄,就算是头皮他也会湿/兴/大发。 于是,祝余正在专心致志尝试着控制自己的舌头的过程中,忽然耳边传来急促的像是猫儿般尖而细的呻/吟。 祝余:? 祝余:??? 那声音带着十成十的春/意,若不是祝余知道此刻房内就他们二人,几乎都要怀疑白蔹这动静是在与其他人发生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 可偏偏只有他们,而白师弟发出这样的声响...多半是因为他。 祝余反应过来,自己在控制舌头时,舌尖似乎一直在舔白蔹的手指。 白蔹尤嫌不够,满面潮红地趴在祝余身边,埋怨道:“师兄你好坏啊...呜...腰软了都怪你...” 这话倒没在骗祝余,他本就身体敏/感,腿软腰软什么的都属于海棠受的正常阈值,随时随地的娇/喘更是家常便饭。 祝余的第一波害羞姗姗来迟,第二波害羞就在白蔹嗲嗲的娇嗔里爆发了。 他...他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舔师弟的手指,这也太...!太罔顾伦常了! 咬着白蔹的牙关猛地松开,白蔹慌乱中拿出手,定睛一看,果然手指被含得满是透明水光,还被吸吮得整片都泛着涩气的殷红。 下一刻,祝余的嘴唇如同被焊死般牢牢闭上了。 白蔹:“...?” 他试探性地喊了一句:“师兄?” 空荡荡的房间只有他说话的声音,祝余的呼吸平稳,与往日似乎没有任何不同。 但经历了刚才一系列事件的白蔹却再也不敢像往常那样对祝余为所欲为。 如果师兄真醒了,刚醒就发现有个不熟的师弟在他身边对他这样那样,祝师兄这种正经人肯定会讨厌他的! 他只是有些可惜,再看了看自己的手指。 ...没想到祝师兄这么会吸,要是能...【绿江不让写请大家自己脑补】他全身就好了。 白蔹这么想着,倏地注意到-- 祝余的嘴又再次张开了。
第29章 祝余的嘴唇生得很精致,唇薄显得无情,但唇形立体漂亮,单看嘴唇便是个风流公子的模样。 白蔹忽然色胆包天,又跃跃欲试起来。 正当他手指快要触碰到祝余嘴唇时,那微微发白的薄唇又猛地闭上了。 白蔹:“...哼,小气。” 祝余在极度尴尬下选择转移注意力,开始练习控制嘴唇的张合,耳边忽然飘来一句又嗲又娇的“小气”。 祝余:? 怎么就小气了? 他感受到原本趴在他床边的少年站起来走了出去,片刻后又重新回到了房间里。 ...然后脱掉外衣钻进了自己的被窝。 祝余以为小师弟是要睡午觉,却不曾想侧躺在他身旁的少年幽怨地对着他说:“师兄,我的手指好疼。” 方才,自己控制不好咬的力道,也许是将他咬上了。 祝余被他委屈又可怜的软糯声音弄得有些愧疚,可转念一想,明明是这色胆包天的小东西先把手指伸进他嘴里,还肆意玩他的...咳,所以才会被咬住手指的! 这么说来,一点也不值得同情! 抱怨是这么抱怨,但打猎又烧烤的白蔹很快就沉沉睡倒在祝余怀里。 而祝余原本因为宗门所为、自身处境而产生的无尽戾气,好似也在这温香软玉中散了个干净。 他原本应该因为际遇一落千丈、无法再修炼而饱受折磨,可他枕着白蔹纤细的手臂,心绪却出奇地平静。 前尘往事虽痛彻心扉,但...他好像也因此获得了一直以来都在梦寐以求的东西。 * 赤色身影以无法被肉眼所见的速度掠过天青山脚下布满雾障的丛林,缓缓在山门前停下脚步。 山门高大巍峨,以六根西南一带珍贵的桑罗乔木作为支撑,其上乃羿心剑尊当年亲笔题写的“长曦派”木匾。 山门两侧悬挂着两柄巨剑,剑身已然锈迹斑斑,却依旧神圣而威严。 一地枯叶落雪因忽然落下的人而卷起,纷纷扬扬撒了漫天满地。 赤华摘下斗笠,早已陈旧得泛白的竹斗笠边缘勾着一彩色璎珞,倒像是小姑娘才会喜欢的装饰。 他似有所察,抬起头的瞬间正好与站在山门内的长曦派掌门隔着漫天飞雪目光相接。 中年男人面露疲色,肩膀上落满雪花,俨然是等了许久。 赤华叹了口气,长靴踩过覆满白雪的石阶,问:“师兄怎的在这等我?” 其实他心中已有了答案,只是故作不知。 严掌门修道已久,在拥有法号前的凡间名字唤作严正丰,两人并肩拾阶而上,鞋底碾压雪堆,发出“吱呀”的响声。 松柏香气飘散在雪幕间,颇有几分禅意。 片刻后,严正丰缓缓道:“以往,每每你回家,我都是在这里等你。” 赤华笑了笑:“是啊,那已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当时两人还是与白蔹这般刚入内门的弟子,天真懵懂,自以为能在这修道之地闯出一片天地。 他将严正丰当作哥哥般尊敬拥护,严正丰也处处礼让呵护,将他当作弟弟对待。 两人感情甚笃,即便成为掌门后,严正丰也从未仗着职务之便对他提出任何不合理的要求。 “小昆,我知道,这确实是个不合理的要求,”严正丰思绪沉沉,脚步也沉重,“但时机紧迫,这是上任掌门与师尊托付我的,我又怎能...辜负他们的期望。” 小昆乃赤华道君的凡间名字,如今,除去严掌门,再无第二人如此称呼他。 赤华道君蹙起秀气好看的眉,面容严肃望向严正丰:“师兄,如若你不告诉我原因,我绝无可能做这件事。” 分明他们可以直接杀死那只魔,却偏偏要选择杀死一个内门弟子,将魔物封印在活人体内。 名门大派,怎能做这等残暴之事? “前任掌门再三强调,我需死守秘密,”严正丰摇了摇头,“你心中所想,我又何曾未考虑过?只是,这是唯一的解。” 赤华却仍然不解:“为何必须将那魔物封印?再者,我们分明有许多【鼎】【瓶】类型的法器,可以用于封印!” “不可,”严掌门只是重复着,“小昆,我在被告知这个秘密后,数月都在废寝忘食地思考破题之解,可我...失败了。我们只能这么多,别无选择,否则,整个门派都会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赤华见他像是说漏了嘴,追问道:“区区一只魔物,有几位长老守卫天青山,怎么会让门派受损?” 严正丰勉强维持的镇定在赤华的再三追问下土崩瓦解,面上也现出忧虑的神色:“如若我们不这么做...一切就完了。” 赤华几乎从未见过师兄露出这样绝望的神情,一时之间竟不敢接话。 而严掌门却自顾自笑了,说:“两百年前,我们在学堂里学过,天青山是这天底下灵气最为充裕的地方之一,还记得吗?” 赤华点点头,接话道:“当时长老说,我们占据了这般好的地理优势,更要刻苦修炼,成为庇护一方的侠士。” 可望着师兄苦涩的笑,赤华心中却愈发有了可怕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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