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九歌听完脸更黑了,说着就要去掀开顾韩盖在身上的被子,经历了上午的社死情节顾韩一看见他这样, 身体比脑子快,立马做出反应,手指紧紧揪住被子,一脸惊恐:“你小子,又又又又又要干什么啊!” 朝九歌不给他反抗的机会,这个姿势倒也方便,干脆利落的用一只手桎梏住了顾韩上下乱划的手臂, 顺势翻身撑着力坐在了顾韩的大腿上,免得他到处乱动又扭着腰,看着顾韩圆鼓鼓的后脑勺,高冷地吐出两个字:“上药。” 四肢被朝九歌压住,不得动弹,主要是顾韩的眼睛也看不见身后的朝九歌,无法得知他下一步的动作, 顾韩现在很没有安全感,虽然极力压制但声音还是有些颤抖:“小歌儿,你你你别激动。” 顾韩不说还好一说朝九歌突然就想逗逗他,慢慢弯下腰低头在顾韩耳边轻声道:“皇叔怕什么,不过是简单擦个药罢了。” 朝九歌的头发从肩头滑落,与身下的顾韩长发交织在一起落在枕边,暧昧的纠缠在一起 顾韩侧着脸看见这一幕莫名其妙的觉得脸颊发烫尤其是打在耳边的呼吸以及青涩中带着点磁性的少年音,整的顾韩脑瓜子嗡嗡的。 朝九歌见顾韩安静下来,伸手轻挑顾韩头发上的发带将它扯了下来捆在顾韩双手的手腕上。 朝九歌怕勒疼顾韩,控制着力道也没绑的太紧,红色的发带系在顾韩双手的手腕上, 再加上此刻的顾韩脸颊微红,目光微滞,朝九歌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有些-----色气。 眼神一暗,声音也不由得有些隐忍的味道在里面:“皇叔莫要乱动,我上完药,就给您解开。” 顾韩也懒得挣扎了,把头埋在枕头里低低的嗯了一声。 朝九歌刚想掀开被子,转头瞧见床榻上的床幔,犹豫了一下就抬手将床幔放下, 朝九歌心里默默想着:天凉有风,他担心皇叔着凉,才不是怕别人看见。 朝九歌确认床幔遮了个严实后,慢慢把顾韩身上的被子拉落至腰下,薄薄的寝衣勾勒出顾韩纤细的腰肢, 因为这个姿势不太好背对着解开他的里衣,朝九歌皱着眉略带可惜的小小地叹了口气,随后掀开顾韩的寝衣。 原主顾寒的身体是真的纤瘦,全身就没几处软肉,哪怕顾韩穿来有意去改变,无论是药补还是食补都试过了,就是没有多大作用,仿佛天生就吃不胖似的。 这一下可把顾韩摔的不轻,原本白皙的皮肤上出现出大片的淤青,青青紫紫痕迹对比着边上的白皙的皮肤,二者交杂在一起看的尤为骇人。 朝九歌打开盖子,取了些药膏放在手心里揉搓化开,然后双手小心翼翼的覆上了顾韩的腰肢。 微凉的药膏一碰到皮肤,顾韩就没忍住倒吸一口凉气,愣是忍住没吭声,感受着朝九歌指尖温度,顾韩忍不住颤栗了一下,身体紧绷起来, 见他这样朝九歌揉捏的动作顿了:“弄疼你了皇叔?” 身下的顾韩龇牙咧嘴的,手指紧紧攥着枕边的床单,心里吐槽着年轻人的不知轻重,见他不答,朝九歌又轻捏了一下顾韩腰间的软肉。 “啊啊啊,你轻点,混蛋玩意,痛死你皇叔我,看谁还把你当祖宗。”此话一脱口,顾韩就没由来的后悔, 他好不容易给这兔崽子建立的完美皇叔形象全毁了,上个药而已就怕成这样,未来要是上战场打仗要怎么办啊呜呜呜。 朝九歌看他还有力气骂,想必也无大碍,放下心来给他按揉着,帮他活血,拿捏着顾韩平时教育他的腔调说着:“皇叔您啊就好好记着点疼,免得日后不长记性。” 顾韩如何能听不懂自已身上兔崽子的打趣,却也无可反驳,只能皱着眉头苦着脸默默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竖了个中指。 切,此番耻辱,他,顾韩!迟早要让这兔崽子还回来!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亲亲寒寒,有没有想我啊,瞧瞧我给你和你家小兔崽子带了什么好---东--西。” 兰戏一路上长长短短地哼着不知名小调,步子轻快走到王府,因为是贵客, 并且与顾韩交好,府里的下人也都面熟,便没有通报,更无人阻拦,兰戏来去王府也落得自在, 明日就是皇宫里一年一度的迎春宴,他这半个月来也没见着顾韩差人来他锦绣纺定制新衣, 这不做为顾韩的贴心挚友以及本绣房对于尊贵金主的特别关照,特地给顾韩以及身边的小孩做了身衣服给他送货上门, 听下人说顾韩晚时就在殿中没出去,兰戏看他殿门紧闭,以为顾韩休息在寻思着给他一个惊喜, 便悄悄推开门,结果,一进屋就隔着透光的帘子看见殿内床幔上交织的人影,这么刺激的画面,给未经人事的兰戏造成了极大的心里阴影。 兰戏捂着胸口看着,一脸懵逼,嘴巴都快o成了一个圆形:“我的天啊,你你你你你们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再此做这些龌龊事。”
第28章 哇!扒墙角,赤激! 兰戏两眼冒着精光,抬手捋了捋两边的袖子,阔步向帘子前走去,大有一副要仔细观摩学习的架势, 好在业礼及时赶来,从后面环住一脸好奇的兰戏,余光瞥见帘子上倒映的人影,微微惊讶了一下迅速低下头,伸手遮住兰戏的眼睛把他拖了出去。 兰戏两眼一黑,挣扎无果:“哎,不是,谁啊,打扰我看戏。”业礼无奈摇摇头, 离开时还顺带贴心的帮顾韩带上门,最后一缕光亮连带着兰戏的嬉闹声都被隔绝在外。 顾韩被兰戏的突然出现吓得一怔,朝九歌也眼疾手快的用被子给顾韩遮了个严实,随后翻身下床,掀开床幔发现四周无人,就干脆将床幔挂上, 转头扶起他对着顾韩说道:“皇叔,刚才是兰戏先生来了,想必找你有事,只是-----您现在能下得来床吗。” 哈?顾韩嘴角带笑,只不过看着朝九歌的眼神不太友善,不知道是不是朝九歌的错觉,他好像还能听见一阵磨牙声, “你丫的!兔崽子,敢绑着我,要造反吗!还不快点给我解开!”顾韩挣扎间,原本就松散的衣衫顿时滑落肩头, 露出了圆润的肩膀和形状姣好的锁骨,往下看去似乎能在衣衫交口处看见一抹红樱。 朝九歌结结巴巴的眼神躲闪,因为自已理亏所以恭敬的不行, 替他解开缠绕在手上的发带,哪怕极力克制,目光却还是忍不住朝顾韩看去。 顾韩的双手刚得到解放,微微活动了一下手腕立马就目标明确的向着朝九歌的脑门招呼过去:“你个失礼的小崽子!” 朝九歌脑袋都没动,悄悄收敛了神色,抬手就握住了顾韩的拳头温声道:“皇叔,刚上完药,还是别乱动了了,您试着动一下看看还疼不疼。” 顾韩轻哼一声收回了手,扶着腰起身,试着动了一下,你别说,这小崽子的手法是不错,原本这腰疼的厉害,现在动起来还是有些刺痛,却也没刚才那般严重了。 顾韩神色缓和了些:“哦,没事好多了,小歌儿你这手法不错啊,挺专业的,药也不错,见效这么快。” 朝九歌起身走到一边盛水的架子处,舀了盆清水洗着手上残留的药膏,随意道:“年幼时期不懂事, 遇见个欺负自已的小孩,也不管对方什么身份就和对方扭打在一起,前前后后受了不少伤” 朝九歌把手放在水里,轻轻捏着指腹,刚才触碰顾韩身体的温度仿佛就刻在掌心血肉里了,无论怎么洗,指尖的温度还是烫人。 朝九歌接着道:“这药嬷嬷给的,小孩子打架嘛,也就那点力气,只要不断腿断胳膊,再严重的乌青嬷嬷用药给我揉两下就会好了。” 朝九歌提到幼时岁月神色很平静,只有提到一直照顾自已的嬷嬷时眼里才会有着一丝柔情, 顾韩心里发苦,想着还要再对他的小歌儿好一点,再好一点,日后可不会再让他受半分委屈。 朝九歌替顾韩找了件素衣,拿到顾韩面前看见顾韩像兔子一样,哦不对,兔子不贴切,这样鬼灵的人,前世该是狐狸变的才对。 “狐狸耳朵都要耷拉下来了,干什么这样不开心。” 顾韩接过衣服,看着朝九歌的目光里不是同情也不是怜悯,倒是坚定的眼神里带着一抹淡淡笑意, 朝九歌刚想安慰他不必为此忧心,反正也早已过去了许久,结果抬眸对上顾韩的那双丹凤眼微微愣了愣神, 一时间也分不清他这皇叔到底是什么样的脑袋,总是能这样出人意料。 屋外贼心不死的兰戏正和八爪鱼一样恨不得四肢贴在门上,好听个真切,要不是业礼拦着他, 似乎还想将糊着木浆纸的窗户戳个洞,隐约之间听到断断续续的几声什么下床,什么手腕,什么解开来着,整个人立刻就兴奋的扭曲起来, 背着手向后挥了挥手一脸贼笑的示意业礼一起来听:“不是,大木头,你也来一起听听啊,你们习武之人不是耳聪目明吗,过来帮我听听。” 伴随着吱呀一声,宫殿的木门猝不及防被打开了,兰戏一时不察差点就给顾韩行了跪拜之礼,还好业礼及时察觉门后的动静拉住了兰戏,把人圈在怀里。 顾韩和朝九歌并排站着,一脸懵逼的看着屋外举止亲昵二人:“啧啧啧啧,兰戏,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和业礼在我门口干这等龌龊事?” 兰戏尴尬的笑着,这话不是他刚刚对顾韩说的吗?果然,这王爷不能轻易招惹啊。 兰戏推开业礼,伸长脖颈抬起了他高傲的头颅拍了拍手,很快,排列有序的侍人就端着华服规矩的站在众人两侧。 顾韩皱眉一脸不解挑眉看着兰戏,扶着腰就想往前走,一边朝九歌见他这般先顾韩一步伸手替他扶着,顾韩偏头一笑, 随后走到华服前看着脑袋仰着如王羲之家的兰亭大鹅一般的兰戏问道:“本王可不记得最近这些日子我有找你订过衣服?” 兰戏将手中的扇子打开,脚步飘飘然的如八音盒中翩翩起舞的仙子一般环绕着顾韩介绍道:“作为本店的大金主,作为本绣房的主人自然要提前为我尊贵的客人打算好有关服饰的一切。” 顾韩:“哦豁?” 兰戏随手拿起一件衣服在顾韩身上比划接着道:“明日便是皇宫里的迎春宴了, 你不会打算穿着衣柜里额......包括你身上的这一件过时的衣服去参加?那可不符合王爷你的身份呀。” 顾韩看他忙活半天原来就是因为这件事,冷笑一声:“本王才不在乎这些,我衣服一柜子都塞不下了, 况且能穿不就好了?一个宴会而已,我都不紧张,你紧张啥,业礼,你给这些拿走。” 业礼低声道:“是。”
耽美小说 www[.]fushutxt[.]cc 福书 网
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怕迷路,可前往捐助页面加联系方式!
点击前往捐助页面>>
126 首页 上一页 21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