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可以?”萧轻沉吟了一会,“先别让他死了。” “好。”莫祈点点头。 重瑟还有点神游天外,他查岗似的:“就这些事?” “不然呢?”萧轻问他。 “你们在里面待了很久。”重瑟不依不饶。 “咳……你待会陪我去医馆看看脖子吧,我觉得有点疼了。”搬出自己的伤,重瑟脸上冷硬的表情才有几分松动。 “诶,我才发现,这么热的天你怎么围个这么厚的玩意?”莫祈盯着萧轻脖子上那圈毛领,有点奇怪。 “着凉了。”萧轻面不改色地扯谎。 天华城的夜晚又恢复成从前那样热闹,只是街上的人看见重瑟那双紫眸,总带着几分警惕。 萧轻去医馆上完药后,没再围那个毛领。 街边不少沿途卖小商品的摊贩,路过一处时重瑟忽然停住了脚步。 萧轻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发现地上的小摊摆着许多粗制滥造的小玩意,不算稀奇,最瞩目的,是一根大概有成年男人小腿骨那么长的骨头,上面伤痕累累,缝隙处还夹着血肉,像是被生生从躯体里剥离撕扯出来的。 那小摊没注意到重瑟的眼瞳颜色,有人来了就招呼起来:“您眼光真好,这是猎刃族人的骨刃,没见过吧?那日城外我们亲手剖的,人还剩半口气……” 萧轻皱了皱眉,作为体内同样有骨刃的人,他听了都觉得疼,垂眼去看,发现那根全是划痕的骨头上面,还刻着三个字。 痕迹太多,已经看不清了,勉强能看出闻人两个字。 有人在等他回来。 可是他回不来了。 重瑟没说什么,有些恍惚,二人在小摊前停留了一会就离开了。 二人走在路上,重瑟看着他脖子上的淤痕,忽然出声:“你疼不疼?” 萧轻摇了摇头,看着重瑟眉间的疤痕,问他:“那你呢?你疼不疼。” 其实他想问的是:这三年,你疼不疼? 他一身的伤,连刻骨时都神色如常,想来是早已习惯这些痛楚。 重瑟一愣,也摇了摇头,还因为那晚的事,脸上露出后怕的神情。 “肯定很疼!”萧轻伸手,指尖点了点他眉心的疤,几分心疼,“你这么好看,怎么这里留了疤?” “……不好看了吗?”重瑟握住萧轻的手。 “好看!”萧轻眉眼弯弯,把手放下来,二人十指相扣,慢悠悠走着,“你太好看了,又这么强,我怕配不上你。” 重瑟默默握紧了萧轻的手,想起很早前自己的话,他艰涩道:“之前说的那些,都是骗你的。” 临近中秋,月亮愈发的满,挂在空中,月色清亮温柔。 “我知道啊。”萧轻笑起来,一时兴起,逗着重瑟,“我们去小树林吧?” “去小树林做什么?” 城外小树林偷情速来。 萧轻想起重瑟不懂这个梗,忽然语塞,随便找了个理由,“去……看月亮?”
第52章 远离熙熙攘攘的夜市,走到尽头,倒真是一片寂静无声的小树林。 月色温柔地倾洒下来,穿过层层叠叠的枝叶,洒下来的光隐约能照亮一点脚下的路。 草丛里星星点点飞舞着萤火虫,萧轻记得,从这片树林穿过去,是天华城的河。 他牵着重瑟,慢慢往深处走。 其实他也不知道要去干嘛,漫无目的走着,握着重瑟的手,就已经很高兴了。 重瑟也看着他,手上握得越来越紧。 萧轻抗议:“别捏了,哥,手疼。” 重瑟这才微微松了手,耳根红了大半。 萧轻道:“我又不会跑,你捏这么紧做什么?” 我怕你跑了。 重瑟这么想着,却没有说话,他讨好似的用指节揉捏着萧轻的手心。 “好像穿过这里,就到了容悦河。”萧轻牵着重瑟,“河边很凉快,不知道今天也没有人放花灯、孔明灯,烟火什么的,最近都没有节日,去河边的人少。” “花灯?孔明灯?”这些对重瑟来说都有些陌生。 “是啊。”萧轻边走边道:“前阵子是花灯节,整个天华城灯火通明,河上飘着点燃烛火的鲜艳花灯,天上放着那种用纸糊的,会慢慢飘上天的孔明灯,然后整个天空都像有星星一样,很美。” 重瑟偏过头,很认真地听他说着那些自己不曾见过的景色,然后问道:“你原来的世界,也有这样的东西吗?” “有的。”萧轻点点头,还想细说,可那些关于现代的记忆一闪而过,他却说不出来了,他愣了愣,只能干巴巴抛出一句,“……也很好看。” 重瑟那双琉璃一样的眼里露出一点好奇。 萧轻握紧重瑟的手,道:“明年花灯节我带你来看。” “好。” 越往里走,小树林越暗,脚下的植被也茂盛起来,夜深人静的,两个人牵着手走了很久,沉重的呼吸声交缠在一起,萧轻脖颈处若有若无的草药味道传来。 “嘘……”走着走着,萧轻突然停住了脚步,“是不是有人在哭?” 妈的,怎么越来越诡异起来了。 萧轻一心想往河边去,走着走着隐约听见好像有人哭,断断续续的,很是隐忍。 重瑟本来一直看着萧轻,没注意外界,他这么一说,也侧耳去听。 听了一会,重瑟脸上有些尴尬,他道:“没有。” “真的没有吗?”萧轻心里那点正义油然而生,他非拉着重瑟去找声源,嘴里还道:“万一有人求救呢?” 重瑟没动,他说:“真没有。” 通透身的耳力比凡体好很多,他又戴着沉浅,听见重瑟这么说,萧轻觉得有点毛骨悚然。 “呜……呜呜……” 好巧不巧,那段声音又传了过来,萧轻低声道:“你听你听!” 不由分说就拉着重瑟往声源处去。 萧轻倒是没找错地方,越靠近声源,那呜咽声也越来越清晰。 萧轻看了眼重瑟,满脸我说的没错吧,却忽略了重瑟眼底一闪而过的笑意,他正义满满拨开草丛往前走着,那呜咽声愈来愈响。 “唔……啊……啊……” 萧轻越听越不对劲,脚步越来越慢。 这个声音…… 这…… “陈哥……唔……你要干死我了……”女子娇柔的声音低低传来,很快又是急促的肉体碰撞声,那呜咽声…… 分明是喘息! 妈的,小树林真的有人在干坏事啊?! 萧轻默默转身,拉着重瑟就往反方向走。 重瑟问他:“怎么不去救人了?” “救个屁!”萧轻骂骂咧咧,“你早知道是不是?为什么不说?” “我说了,没有。”重瑟道。 “万一我真没听出来呢?!人家打我怎么办?”萧轻还有点后怕。 还好自己临门一脚刹住了车,听清了他们到底在干嘛,不然他满脸正义拨开草丛,映入眼帘的是在办事儿的情侣。 造孽啊?! “不会,他们不敢。”重瑟笑起来,那双紫眸异常清亮,好像那点漏进来的月光都盛在里面。 萧轻撞进那潭幽紫的眸,色迷心窍,脑子一热,嘴里“靠!”了一声,然后猛地把重瑟推在旁边的树上。 树枝摇乱,叶子纷纷落下,那股一直勾着重瑟的草药味忽然重了起来,是萧轻压了上去,直接吻住了重瑟。 一直以来二人之间好像都是重瑟主动,今天萧轻不知哪里窜上来的劲儿,主动吻起了重瑟。 重瑟的眼瞳暗了暗,很快反客为主,舌尖沿着萧轻的唇撬了进去,勾着他柔软的舌头,吮吸缠绕起来。 这是个绵长而深情的吻,吻得萧轻有点儿飘,他在想,小树林里不就该干点这种事吗? 二人的身体贴得很近,这个吻把双方的欲望都点燃了起来,很快都能感觉到对方的热硬抵着自己,萧轻撑在树干上的手下移,挑开腰带,伸进重瑟的裤子里,一把握住那根硕大滚烫的性器。 他的舌头还在被重瑟舔吮着,有点头重脚轻,他握着那根性器,没由来的在想,自己是怎么容纳下去的,感觉单手都只能勉强把他整个性器圈起来。 可重瑟长得又很艳丽…… 似乎察觉到萧轻的走神,结束这个吻后,重瑟又舔吻上了他的耳垂,暧昧呢喃,“在想什么?” 萧轻握住那青筋勃发的硕大,“我在想,我是怎么容纳下去的。” 重瑟似乎低笑了一声,鼻息间的热气喷在萧轻的耳朵上,让他不由得缩了缩,“你再尝尝不就知道了?” “尝尝?”萧轻重复着这两个字,似乎有些触动。 他咽了咽口水,然后慢慢蹲下身,把他的裤子扯开。 暗红的腰带落在地上,随之而下的是穿在最里面纯白的裤子,那硕大的性器几乎是一瞬间立在萧轻面前,暗红色还渗着液体的前端戳着萧轻的脸。 没怎么犹豫,萧轻就张开了嘴,把性器含了进去。 过于粗长,萧轻含不下全部,唇舌抵在马眼处,舌头把顶端的渗出来的液体都扫干净,他回忆着很久前看的黄片儿,慢慢吞吐起来。 重瑟半倚在树干上,身下是含住自己的萧轻,他微微眯着眼,享受着萧轻给他带来的感觉。 他的口腔很热、很软,重瑟按捺着想要不断抽插的冲动,耐心地等着萧轻的吞吐。 身前的男子显然并不熟练,牙齿时不时磕碰到自己脆弱敏感的地方,可毕竟这样俯低的人是萧轻。 是萧轻,就够了。 萧轻埋头舔了一阵子,都没见重瑟有要射的意思,性器仍然肿硬,极具侵略性地霸占着他整个口腔,他吐出硬邦邦、被舔得湿漉漉的性器,抬起脑袋看他,有点儿疑惑地问:“舒服吗?” “还行。”重瑟回答的模棱两可。 “那你什么时候射?”萧轻直接问道。 他确实舔得有点累了,半天没见重瑟有要射的动静。 “……有点难。”重瑟的声音沙哑。 这样的刺激哪里够?他处在舒服与吃不饱的边界,满脑子只想把萧轻摁着肏,但看着他埋头卖力舔的样子又实在不忍心,只能按捺着欲望任他去舔。 萧轻起身,目光落在他松散衣襟里若隐若现的流火纹上,暗处的纹路随着呼吸起伏,像是在他白皙的皮肤表面流动着岩浆一般的颜色,很是诱人,他咽了咽口水,道:“那我们回家?” 他纯口嗨,没想过在小树林真刀真枪干一回的。 重瑟的声音愈来愈哑,他说:“有点难。” 萧轻还没意识到这个有点难是什么意思,下一秒他和重瑟的位置就颠倒了过来,他被重瑟压在树干上,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沿着腰带探了进去,把他系得板正的腰带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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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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