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蛇的呻吟放荡,充斥在耳边,萧轻似乎也被这感染,一吻结束他也不再压抑,伴随着欲望开始呻吟起来。 射在萧轻穴里后,重瑟把萧轻翻了过来,贴着萧轻刚刚射得湿淋淋的性器,他又把萧轻压在窗台上,抬起他的一条腿,一边接吻一边把骨刃顶了进去。 萧轻只觉得大股液体从腿间淌出,又被一个温热但并不是性器的东西堵了回去。 重瑟抱着萧轻离开了窗台,坐回了座位之上。 萧轻两腿分着骑在重瑟身上,整个人半跪在那更宽的凳子上,重瑟用骨刃搅了搅萧轻的穴,拔出来的时候,一大股液体淌了下来,漏在重瑟的腿上。 骨刃上也沾着二人的液体,借着那些液体,重瑟把骨刃慢慢塞进萧轻的菊穴,一面塞,一面把萧轻的腰按下去。 那溢满白浊液体的花穴再度把重瑟硬起来的性器吃了进去,与此同时,菊穴里的骨刃也都塞了进去。 整个下体都像是被彻底开发了一样,每动一下萧轻就有要射的冲动,又是正对着重瑟以坐姿被进入,萧轻看着那张也沉浸在欲望中无比艳丽的脸,忍不住抱着他,一口咬上重瑟的肩膀。 但又不舍得太用力,只好和小动物似的叼着,又偏过脑袋,去吻他修长的脖颈。 重瑟被萧轻舔吻的直痒,骨刃塞进去后他便托着萧轻的臀,有力的腰身摆弄,使得他顶进的更深,早就被射过一轮的穴口无比顺滑,每顶一下就能听见穴肉摩擦发出的‘咕啾’声,还有萧轻的呻吟,都让他觉得兴奋不已。 “你也可以操纵我的骨刃,试一试?”重瑟的话语好似蛊惑。 萧轻懵懂地顺着重瑟的话,去尝试控制埋在自己菊穴里的骨刃,果然,随着二人的动作,那骨刃竟然也能模拟出交媾的动作,在他的菊穴进进出出,反复碾压着他的敏感点。 萧轻喘得更深,可身体的本能促使他不断牵引着骨刃,抵达自己想要的地方。 重瑟似笑非笑,“真色啊,我这里都能感觉到骨刃了。”说着他往上顶了顶,骨刃和他的性器好像真的能在萧轻体内共鸣似的,快感如同潮水一般把萧轻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淹没了,他根本顾不上回答重瑟的话,就颤着身体射了出来。 最后两人在这个小房间待到了天亮,底下表演结束了,人都走光了,萧轻的求饶淹没在和爱人的吻里,从椅子到床上,把床单都弄得湿漉漉的。
第55章 萧轻他爹还是没能接受重瑟。 具体表现在吃饭时看见重瑟就重重哼一声,然后拂袖离开。 萧轻他娘从善如流:“吃菜、吃菜。” 重瑟对此很是焦虑,他看看萧轻,又看看萧夫人。 萧轻:“今天菜有点咸。” 萧夫人:“是吗?我觉得还好,你喝口汤就不咸了。” 萧轻:“汤也咸。” “就你事多!” 重瑟无措的目光又落在盛阳身上,发现她正埋头吃饭,然后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抬起脑袋,“晚上我不回来吃了,坊主说请我们去盈香楼吃饭。” “这么好?”萧夫人问:“是有什么好事情?” “没说,就给我们大家压压惊吧。”盛阳道。 “挺好!”萧夫人高高兴兴。 没人关心刚刚气冲冲离开的萧老爷。 萧轻随手给还有些不知所措的重瑟夹了菜,“没事,我爹他就是不太适应,晚上我找他聊聊。” …… 入了夜,洗漱完毕的萧轻揣了壶酒和吃的,来找萧齐川聊天。 萧齐川沉着脸,一言不发。 萧轻从怀里掏出两个热气腾腾的大包子,“爹,惦记着您白天没吃饱呢,儿子给您送宵夜来了。” 萧齐川冷哼一声,身体却很诚实的接过包子。 萧轻一看有戏,乘胜追击,“您看……我和重瑟的事……” 萧齐川看也不看他,“怎么?还要我管你们的事?” 萧轻一听就知道他爹算同意了,咧着嘴笑,“我就知道您英明神武!通情达理!” 萧齐川三两下把包子吃了,“少拍马屁,什么时候的事?” “就……三年前吧。”萧轻想了想。 “你娘三年前就知道了?” 萧轻一缩脖子,“是……” “你!”萧齐川欲言又止,最后重重叹了口气,“他真的是你所选择的人吗?你有想过未来几十年,你都是和一个和你一样的男人一起过,不会后悔吗?” “是。”萧轻收起脸上吊儿郎当的表情,他道:“其实过去我总觉得,除了你和娘之外,应该没有人会这么无条件爱我了,毕竟……我是一个挺平庸的人,是吧?所以我一直退缩,踌躇不前,做了让他伤心的事,可他好像从来没有放弃过爱我,我也想报以相同的感情。” 萧轻眼底是认真,说这话的时候,他总想起重瑟陷入梦魇时重复的那句话。 他们本就是天生一对。 重瑟从来就没有放弃过他们之间的感情,他不是《佛魔焚我》里的血骨魔屠,他是鲜活的重瑟,是萧轻的重瑟。 萧齐川本想反驳,但比起重瑟,自家儿子确实是个平庸的人,他说不出反驳的话。 “而且,您和娘成亲那会,你有犹豫过吗?” “当然没有!” “那不就得了。”萧轻笑起来,“所以,无论多少年,我也和您一样,不会后悔的。” 萧齐川叹了口气,道:“既然你不会后悔,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谢谢您。”萧轻知道,他们的纵容,也是因为爱自己,他热泪盈眶,“您和娘亲,真的……是很好很好的父母了,能成为你们的孩子,我真的很幸运。” 萧轻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只是依稀记得,自己好像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从来没有得到过这样不求回报、无条件的爱。 萧齐川也有些愕然,他敲了敲萧轻的脑袋,“不要用这种语气和你爹说话!搞得好像你不是我们的儿子一样。” 萧轻擦了擦眼角,又笑起来,“我是啊。” 恭恭敬敬关上自己老爹书房的门,发现重瑟在外面等,看他那有点闪躲的眼神,应该是听见书房里的谈话了。 萧轻三步两步跑过去,用力抱住重瑟,大声道:“咱们合法了!以后你就是我们萧家的人了!” 重瑟收紧手臂抱回去,“为什么不是你是重家人。” “也可以啊!”萧轻并不在意这些。 “算了,我不喜欢这个姓。” 曾经不愉快的往事回想起来,重瑟忽然觉得好像也没有那么恨,如果一路走来最后的结局是萧轻,那么再多的苦他也愿意。 两个人自然而然地接起了吻,然后一路吻着回去,被半夜起来的盛阳撞见。 她一张脸红扑扑的,大声制止着这两个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的男人,“打住!” 萧轻这才如梦初醒,连忙和重瑟分开,两个人都不太自然地整理着有些凌乱的衣物。 盛阳轻咳一声,委婉道:“你们……晚上能克制一点吗?声音小一点,好吗?我要睡觉的。” 盛阳的房间在萧轻房间隔壁,隔了个院子,撑死不过三道墙,每回起夜都能听见不该听的,今天总算是抓着现行了。 萧轻:“……” 他当时就有种想要钻进地里的冲动。 重瑟神色如常,“今晚我会提醒他的。” “好,谢谢你们。”盛阳转身离开。 重瑟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么坦然的啊啊啊? 灰溜溜回了房间,重瑟压上来就想继续刚刚没做完的事,被萧轻制止。 萧轻一本正经:“情爱影响练剑,做爱也影响。” 重瑟不安分地吻着他的脖颈,道:“我又不练剑。” “都一样!”萧轻抱住重瑟的脑袋,阻止他往衣服里拱的动作,“总之今天不做!” 重瑟抬起脑袋,一双流光溢彩的紫眸里尽是不解,“为什么?” 萧轻:“我肾虚。” “……” 重瑟不信,沿着萧轻的腰伸手往下摸,被他一把摁住手,“睡觉!” 重瑟委屈巴巴地亲着萧轻的下巴,温温热热的像某种毛茸茸的小动物,手倒是不敢再动,老老实实收回手抱着他。 萧轻闭眼不看他,生怕自己被那眼神弄得心软。 再说了,这阵子他们确实有点放纵了,萧轻的腿根现在走路都还隐隐有些酸痛。 还是肾重要。 …… 直到半夜,感受到身边的人呼吸均匀,已然睡熟之后,重瑟忽然伸手,摘掉脸上虚扣着的红白面具,转过身,认真地看着睡在身旁那个眉目温润的男人。 眸光微闪,眼底是深切的哀伤。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随着流火之毒的减弱,梦魇却愈发严重,戴面具已经不能缓解了。 不用夜深人静,白天有时和萧轻走在一起,他都能看见凌血湄的影子。 和他接吻时能看见,和他牵手时能看见。 如影随形,像幻象,又像实体。 她就站在那里,胸口是一个巨大的血洞,重瑟看过去,那血洞又大又深,还在流着粘稠的鲜血,凌血湄那双勾人心魄的眼盯着他,脸上笑容诡异灿烂。 重瑟看着她的口型,她说:“你逃不掉。” 为什么逃不掉呢? 重瑟不明白。 他已经十一重云外天境了,为什么逃不掉呢? 重瑟收回目光,不去理会门口那个诡异的身影。 一切都只是幻象,只要不理、只要不睡,就好了。 可夜太漫长,仿佛只要一走神,他就会闭上眼。 他真的很疲惫。 重瑟强打起精神,偏过头去看萧轻。 沉睡中的男人看起来很也很好吃,重瑟记得,当他看见萧轻和自己有着相同骨刃和相同力量的时候,心中就有着某种异样的感觉。 他们二人本就是一体的,这话无论几次回想起来都会心动。 重瑟忍不住伸手,指尖轻触萧轻的脸,他看见自己手背上的疤,像是如梦初醒般把手收了回去,生怕玷污自己的爱人,睡梦中的人似乎察觉到了一些异动,翻了个身,彻底面对着重瑟了。 他的呼吸绵长均匀,眉目柔和平静,好像做了一个很香甜的梦。 重瑟就这样看着,眼睫微垂,他也慢慢闭上了眼…… 萧轻睡得很沉,没有做梦。 其实他很久都没有做过梦了,从前还会梦见一些现代的事,可从他给重瑟剧透开始,一些关于现代的记忆好像在被逐渐遗忘。 他不知道这算不算好事。 然后就是一阵剧痛,从胸口蔓延,那种皮肉被锋利的刀刃破开的感觉,有些灼热,直到痛感叫嚣着传遍全身,一种生命即将流逝的冰冷感觉攫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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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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