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轻洗过澡,裹着毛毯窝在家里看电影,忽然接到重瑟的电话。 “下楼。” 萧轻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听他的,如果放在平时,他应该会找个理由拒绝了,但想起重瑟那张脸,他还是换好衣服下了楼。 真是龌龊啊! 萧轻暗骂自己。 重瑟似乎刚下班,身上还有些医院的消毒水味道,他一头短发利落,五官精致中带着不属于成年男性的艳丽,但一双眉眼深邃,压迫性极强,看起来又并不那么女性化。 此刻他坐在主驾驶上,车里灯光暖黄,他侧脸棱角分明,下颌流畅清晰,望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直到萧轻拉开车门,他那双眼才有了焦距,落在萧轻身上。 “怎么了?这么晚找我出来?”坐上重瑟的车,萧轻忽然想起他那飘忽不定的车技,顿时有些后悔了。 “不知道,但是我从明天开始休,就想来找你了。”重瑟看着萧轻,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这话有点暧昧,让萧轻招架不住,他不自然别过眼,问:“吃过了吗?” “嗯,吃过了。” 车子发动,二人都有些无言,行驶了一会儿,萧轻看着他握着方向盘骨节分明的手,总觉得很是熟悉。 他问:“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重瑟看着前方,道:“你在医院问过一遍。” 萧轻一噎,想起没得到答复,他道:“可你也没回答我啊。” “……” 车猛地一刹,停在了无人的路旁。 还在过年中,街边的店铺都没开放,紧闭的卷帘门上贴着:回家过年,年后回来。 另一旁临河,河对面遥遥有人放烟花。 是很普通的那种,小小一支,点燃了就“嗖——”一声升上天空,炸出一朵朵小小的花。 萧轻越过重瑟的脸,隔着车窗去看河那边的烟花,脸上带着一点过年的喜气,他道:“好久没看到放烟花了。” 重瑟看了一眼河对面,很快目光就转回萧轻脸上,并没说话。 萧轻看了一会,才意识到自己身体不自觉凑到他那边的车窗,于是和重瑟挨得很近,稍微抬一抬眼,就能撞进他眼里。 浅浅的瞳色,在暖黄的灯光下,更显得眉目深邃。 接吻好像是顺理成章的事,重瑟只要稍微低下头,就能吻住萧轻。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萧轻眨了眨眼,感觉进展有点快。 可不知道为什么,面前的人是他的话,他又觉得这一切合理自然。 湿热的唇舌交缠舔弄,两个成年男性在车里激烈拥吻。 “嗒……”是安全带解开的卡扣声,好像解开了某种禁制,两个人的身体更加肆无忌惮拥抱在一起。 不知道是暖气太热,还是两人感情炽热,在狭隘的车里,连双方的呼吸都是那么清晰,喷吐在对方脸上、脖颈,仿佛点燃了某种欲望。 座椅放下去的时候,重瑟把车里的灯关了。 黑暗中萧轻感觉自己仰了下去,裤子被解开,沾着冰凉粘稠液体的手伸到他的腿间。 萧轻已经有些硬了,他呼吸沉重起来。 指节润湿外面的褶皱,试探性伸进他干涩的后穴,萧轻明显有些紧张,他探下去,握住重瑟的手阻止他进一步动作。 在暗处,重瑟那双眼泛着幽幽紫光,他安慰道:“只是润滑而已,这样不会伤害到你,放松点。” 这怎么放松?萧轻大脑嗡嗡作响。 可不知道是重瑟那张脸过分好看,他色迷心窍,还是那双眼里的欲望把他也烧得没有理智,萧轻默许了重瑟的手指探进那个显然不适合交合的地方。 被异物侵入的感觉很是明显,萧轻微微皱着眉,但下体却很诚实的更加硬了,重瑟从上方看着萧轻,一手撑在他耳侧,俯下身,又吻住了萧轻。 与此同时,第二根手指也侵了进去。 借着润滑,重瑟的手指在萧轻后穴畅通无阻,安静的街道,狭隘黑暗的车里,那种抽插的液体声格外明显,直到指尖顶到内里敏感的地方,萧轻整个人一激灵,性器彻底硬了起来,他一张脸慢慢红了起来,企图阻止道:“别……有点奇怪。” “哪里奇怪了?”重瑟轻笑,吻着他的脖颈,把他的衣服撩上去,咬住萧轻平坦胸口上因为紧张刺激而挺立的肉粒,手指抽出来,沾着液体的手指抚上萧轻昂扬的性器,“你不也很兴奋吗?” 萧轻说不出话,他的脆弱被握着,欲望升腾,他竟然也开始期待重瑟的下一步动作。 似乎看出萧轻的难耐,重瑟把他的腿分得很开,彻底暴露出腿间的穴口,勃发的性器抵在刚刚润滑过的穴口,他低声道:“可能会有些痛。” 痛? 话音未落,那尺寸明显大于常人的器官就碾开穴口的缝隙,借着润滑顶了进去。 “啊……”萧轻只觉得下体一阵裂痛,从腿间开始扩散,他痛得仰过头去,不住求饶:“别……别……很痛,太痛了……” 他也没有料到重瑟会这么大,他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分开了。 “没事,你放松。”重瑟哄着他,吻落在萧轻皱紧的眉头,往下吻着他的下巴脖颈,安慰似的,“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也被夹得难受,粗大的前端卡在穴里,让他进退两难。 其实可以直接顶进去的,但萧轻的表情太过痛苦,他舍不得。 萧轻的性器因为疼痛而疲软下去,又被重瑟握住,在手里揉弄着,慢慢硬了起来,重瑟吻得愈来愈重,他最后也按捺不住,吻着萧轻的唇,一点一点,挺进了爱人的身体,把他那痛苦的低吟都咽了下去。 萧轻疼得眼睛泛泪,他的腿敞得很开,分在座椅两侧,直到被彻底进入,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才开始他的兽行。 无论他怎么求饶,呻吟都被重瑟激烈的吻压了下去,直到进出顺畅,痛楚渐渐消失,硕大的器官碾着他的敏感点,那点痛苦的低吟也渐渐转为呻吟。 车里的暖气很热,两个人身上都有汗,贴在一起时肌肤被明显拉扯,萧轻感觉到重瑟结实的腹肌贴住自己的性器,在一下下激烈的抽插中,后穴的敏感在不断被人顶弄,而前端的欲望也在无形中被撸动摩擦,他渐渐感受到性爱的快乐。 重瑟放开他被吻得微肿的唇,他能感觉到身下人渐渐放松,因自己的每一下撞击而发出那种疑似愉悦的喘息,而他的性器也被萧轻紧致的穴口吸吮吞吐,每一下抽离都像是在被穴肉挽留,让他血脉贲张。 “啊……嗯……”萧轻忍不住呻吟出声,他被肏得腿根酸痛,还在承受着重瑟一下更比一下重的撞击。 似乎到最激烈的时候,重瑟问他:“还痛吗?” 萧轻双腿勾着他结实有力的腰,呜咽出声:“唔……好舒服……” 重瑟又压住他,似乎进入了最后冲刺,胯狠狠撞向萧轻的腿根,把他那一片都拍打出艳红的颜色,肉体碰撞的声音让人脸红耳赤。 萧轻在极乐中隐约觉得,他们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好像做过很多回了一样。 与此同时对岸好像换了一批人,烟花也比之前更加绚丽,一下下升空,发出比之前更加刺耳的声音。 而他们也在烟花炸开的一瞬间射了出来,车里精液的味道弥漫,两个人互相交叠着没有动,喘息声交缠在一起,似乎在感受着最后的余韵。 最后的烟花是最大的,整个炸在上空,一瞬好像照亮了车里,萧轻看着那双紫色眼瞳,一瞬间好像想起些什么。 …… 萧轻猛然坐起。 谁在身旁的重瑟在萧轻坐起来的一瞬间,就醒了过来。 一双紫眸犹带睡意,“怎么了?” 重瑟黑发披散,垂在腰间,和刚刚短发利落的样子截然不同。 萧轻还没清醒,他傻愣愣问:“你头发怎么长这么长了?” “什么?”重瑟没明白过来。 “哦……不是。”萧轻才反应过来,他道:“我好像做梦了。” “噩梦?” “不是,我想起现代的事了,我还梦见你了。” “梦见我什么?” 萧轻想起刚刚梦里的事,这明显是春梦,他有些不自然地顿了顿,道:“梦见我们一起看烟花。” “烟花?”重瑟的眸光微闪,“然后呢?” “然后我就醒了。” 重瑟像是借由烟花想起了别的什么,忽然睡意全无,猛地坐了起来,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你花灯节到底许了什么什么愿望?” 萧轻看着眼前气冲冲的爱人,此时天光微亮,晨间雾气未散,气温凉凉爽爽,越过窗外和墙,能听见很早起来卖早点的小贩沿街吆喝声,天华城也在慢慢醒来。 他们可以再睡一个回笼觉,醒来后,又是崭新的一天。 这样的日子会一直过下去,他们不会再分开。 “已经实现了。”
第68章 番外 无根散人九十大寿,办得很是隆重。 谈底宗接纳了很多从北地出来的猎刃族人,这些年发展的不错,无根散人又是四方唯一存活下来的大宗主,声望颇高,各门各派都前来祝寿。 萧轻没去过谈底宗,此番受到邀请也觉得可以去看看,开辟一下新地图。 四方的宗主几乎都换了人,天华城的马车停在谈底宗的山门前,放眼过去,是郁郁葱葱的森林,中间开辟出了一条前往谈底宗的路。 天华城和赤练崖是同一时间到的,下了马车,那边的红衣男人不住往这边看,萧轻和他对视,发现是聆墨。 聆墨一眼认出了萧轻身旁的人,玄衣黑发,再没有比他更漂亮的紫眸,是重瑟。 他有些震惊,二十多年前的事他后来也听闻了不少,北地解禁后通过一些猎刃族人知道了更多,他本以为,重瑟已经…… 这些年过去,聆墨也早已不是年轻时那样眉眼风流,他看起来成熟稳重,是个儒雅的男人,可此刻他却忍不住上前,定定地看着重瑟,低声问道:“崖……崖主?” 重瑟瞥他一眼,道:“你认错人了。” 聆墨不相信,他又去看旁边的萧轻,似乎想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萧轻别过眼,轻咳了一声,道:“许久不见。” 当真是许久不见,二十多年过去,面前这二人还是如同初见那般,没有一点变化。 聆墨呆呆地看着二人,结结巴巴仿佛在报备什么似的,“这……这些年我和当年赤练崖的二师姐共同管理崖中事务,赤练崖已经发展得比之前更大了一倍,也和云鼎峰交好,每年都……” 重瑟皱了皱眉,有些不耐烦地打断聆墨的话:“都说了你认错人了,你和我一个天华城的说这些做什么?你和她才是赤练崖主,要谈事找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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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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