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方便程赋了,亲亲更方便了不说,晚上还能看着媳妇入睡,别太美。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的过,逐渐到了年关。 明日便是春节,程赋特意到镇上买了鱼,打算过年做。 如今那药膏也敷大半个月,白幕杨脸上的疤也好了很多,就剩三分之一的疤痕还没有消失了,剩下的都是那种狰狞盘旋的疤痕,淡了很多,但还是有些吓人。 只是这样,白幕杨再也不用出门戴面纱了,只需要一缕青丝就能遮挡完全。 家里有了镜子,他的脸也在逐渐恢复,又在程赋的娇养下,白幕杨变得自信了起来。 他常常无意识的和程赋撒娇,越来越爱说话,也经常笑了。 如今他和刚入门那会,唯唯诺诺,还自卑的模样大相径庭。 程赋也自然感觉了出来,只是他很受用,自己自卑的小媳妇被自己养的娇了,漂亮了,还长胖了点,还天天和他撒娇。 程赋每天都很开心,和媳妇在一起哪怕是一起窝在被子里,不说话,也觉得身心放松。 程赋还特意翻出了当时买的红白衣裳,还有那个狐狸裘衣,让白幕杨明天穿上。 两人还特意登门拜访了李婶子家和张婶子家,送了点肉。 白幕杨还大着胆子邀请了隔壁李婶子,一起吃年夜饭。 李婶子和李叔见到大变样的白幕杨,不自觉的替程赋开心起来,自然也答应了白幕杨的提议。 还说:“这爱情可真滋润人,瞧瞧,我们程家媳妇这都变得这么美了。” 说着还朝程赋竖了个大拇指,调侃道:“当真是天作之合,这夫君温柔顾家还疼人,媳妇美丽可爱还懂事,啧啧啧,当真是幸福咯!” 白幕杨被夸的整张脸都红了,害羞的低下头,靠在程赋的肩膀上。 程赋笑的满面春光,开心的不行。 李婶子还笑着说道:“小赋啊,我们儿子明天就回来了,正好一起吃吃团圆饭,带你媳妇见见他。” 李叔在一旁还笑道:“这下那小子羡慕死你咯,长大了变得又高又帅不说,还有了个这么漂亮的乖乖媳妇,他回来又该念叨咯。” 程赋想起了那个跟他一起长大的李颜辞,他就比自己大半岁,如今还在镇上读书,不知道人现在怎么样。 小时候两个人天天比谁高,说谁高喊谁哥,如今不知道知否长高了。 白幕杨在一旁听了,好奇的问道:“那是你的竹马?叫什么名字?” 程赋听到竹马二字,浑身一抖,说道:“不是竹马,是挚友,听的怪暧昧的,他叫李颜辞,如今还在镇上读书,明年便要科考了。” 白幕杨点了点头,便和李婶子寒暄了几句,就回到了家里。 白幕杨和程赋都为了年夜饭而准备着,程赋把椅子都给摆了出来,因为家里一般只有两人吃饭,所以椅子是厨房三张,主屋两张,摆在一起后刚好够明天吃饭的人数。 好在当初买桌子时没买太小的,厨房也没建的太小,今晚沐浴完,把浴桶放回另一个屋子,即便是坐五人,也是绰绰有余的了。 白幕杨则从地窖里拿出了不少当初保存好的蔬菜和肉,还让程赋明日上镇上买些酒,他知道李叔爱喝酒,买点不醉人的喝喝,冬日喝酒最为暖和。 程赋去到镇上买了几罐子酒,还多买了好些碗和碟子,还买了酱油和醋,就这点东西,把箩筐塞的满满的。 路过卖年货的铺子,还进去买了几张对联,几张福贴,一把红包,还买了不少鞭炮。 回到家里时身上大包小包的,给白幕杨惊到了。 “不是叫你买些酒就行了吗?怎的买这么多?”白幕杨帮他拿过对联和福贴,装作生气道。 “嘿嘿,买了几罐酒,还买了些碗和碟,还有酱油和醋,咱过年吃好点,我还买了鞭炮和对联,这下过年应该会开心很多。” 程赋乐呵呵的把背篓里的东西一一搬出来。 白幕杨见了,也不由得开心了起来。 程赋是真的心细,也温柔,至少对他身边的人是这样。 他仰起脸,吧唧一口亲在了程赋的脸庞,笑道:“夫君好厉害,我都没想到这些。” 程赋被夸的飘飘然,瞬间浑身充满力量,帮着白幕杨收拾好一切后,烧了水洗了澡,才睡了觉。 第二日一早,李叔和李婶子就敲了门,此时白幕杨还没睡醒,而程赋也才刚刚睡醒,下床开了门。 李婶见程赋居然还一副睡得还没清醒的模样,不由得笑了出来,道:“两口子这么累啊,咋都没醒啊。” 程赋听出看李婶子的调侃,不由得面色微微发红。 确实昨天晚上有些兴奋过头了,白幕杨自告奋勇给他整了两次。 一次用上面,一次用腿。 给程赋整得浑身舒爽,白幕杨也面颊发酸,腿都磨红了。 程赋自觉的让李婶子进来了,这才发觉两人手上拿着不少东西。 李叔拿着几包瓜子,有籽瓜的籽,也有前些日子从外边引进的不知道什么花的瓜子,还有南瓜籽。 另一只手拎着一个小竹笼子,里边有几条河鱼。 李婶子则是抱着点细面粉。 量虽然不多,但细面粉在冬日,能卖上一斤三十文钱的价格,这一袋子估摸着也有个三斤,也算是很重的礼了。 毕竟大部分走户都是带的粗面粉,甚至是精米,细面粉可是最贵的了。 两人把东西放到了厨房里,程赋顺手起火烧了水,这才回到房内叫醒白幕杨。 白幕杨被程赋温柔喊醒后,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觉得嘴角有些疼,下床照了镜子,一看居然是裂开了。 难怪昨天那么疼。 白幕杨有些气,真的人比人气死人,怎么他就这么吓人…而自己…… 程赋见那伤口也有些心疼,便亲了几下,哄了几句,这才让白幕杨开心起来。 只是等他洗漱好,换上了那件红白的衣服时,出门就撞见了正在院中参观的李婶子和李叔。 两人见白幕杨一身红色纱长袍,里面是白色里衣,配上那张脸,简直就不像是这西村里的人,更像是那些镇上的世家子弟。
第37章 春节 而且脸也恢复了很多,看着就更加好看了。 李婶子立马对着程赋说道:“你小子,我当初还以为是幕扬走运能遇到你,现在是你走运能娶到他啊。” “当真是美,哎呦,可惜喽,我家那小子没福分,到现在都没娶到媳妇。” 李婶子一脸惋惜,想到自家小子还是没有姑娘上门说亲,他一年到头也在镇上,也不知有没有相看的的人家。 这过了年,程赋和他可就十八喽,说不定到时候程赋都抱上孩子了,他还在说亲。 想着,李婶子就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摸鱼,说道:“等下午他回来了,我就催他成亲,我也要幕扬这么乖巧又好看,做饭还好吃的媳妇。” 程赋在旁边听着,笑的没心没肺,白幕杨则是脸红的瞪了他一眼,暗示他别再笑了。 四人聊了一会天,便打算先做点东西当午饭,再整个拜神的贡品,去管村神的庙那拜一拜,下午李颜辞就差不多回来了,就可以开始着手做年夜饭了。 程赋为了干活特意没有换上新衣服,穿着打猎衣,先是钻进地窖里,拿出了中午要做的菜,还有晚饭要提前准备的食材。 白幕杨和李婶子商量着,中午吃个简单点的,中午四个人就能吃完,这样晚饭也不用再热午饭剩下来的,全部炒新菜。 中午就做个白菜豆腐汤,红烧肉,再熬个地瓜粥。 于是李叔自告奋勇和程赋处理食材,准备盆碗,用铫子烧热水。 李婶子就在白幕杨身边打下手,切葱切肉,白幕杨就负责炒,出锅,一出锅,程赋立即就端走洗了,又给端回来继续做饭。 很快,正午时饭就做好了,程赋自觉的拿出一瓶酒来喝,毕竟李叔就好这口。 李叔见程赋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一瓶酒,立即喜笑颜开,道:“还是你小子明白我,一年也就这时候能喝上啊。” 李叔站起来,拿过酒瓶,给李婶子倒完,还想给白幕杨倒,白幕杨哪敢让长辈给自己倒酒,立即扶住即将倒出酒的酒瓶,说道:“我来吧李叔,哪有让长辈给小辈倒酒的。” 李叔笑的更开心了,于是把酒瓶稳妥的放在了白幕杨的手上,自己坐下后,说道:“媳妇,你说得对,我们那小子怕是没那么大福气能娶到程家媳妇这么好的了。” 李婶子闻言也满脸遗憾,倒也没叹气,就接着他的话说道:“是啊,不过那小子今年就要去科考了,再不找个媳妇,我们俩可不得把程小子和他媳妇当自己孩子了。” 李颜辞十五岁时便得了秀才之名,如今三年过去,乡试即将开始,乡试的地点在更远的城镇,所以这些年,李颜辞一直在镇上打工挣盘缠。 如今儿子回了家,过不了多久就得踏上去乡试的路,其路程艰辛,以及吃住都是问题,哪一项不要钱。 好在李家不算贫穷,他们家田地多,自己种不完就租了出去,这些年卖掉了一些,在镇上买了块地,结果后面那块地发展起来了,便攒钱建了个铺子,铺子还不小,可李颜辞不在,李家两口子都不会做生意,便有人租下来,做起了买卖,一个月租金也不多,只要一两银子,攒下来,加上李叔没有放弃种地,一年也有个十五两左右。 吃饭不是问题,只是往后要是自家孩子高中了,便得去京城科考,这那里路远物贵,怕是三十两都不太够。 而李颜辞也想到了,就自己跑到镇上做起了抄书的活,他得了秀才,名声在外,那些童生都想要看看秀才抄的书,因为抄的书大有人看,有的孤本抄完卖出去更是一本难求,也赚了不少银两。 如今年关,今年又乡试,所以才打算回来,这还是李叔上镇上看望他时,自己说的。 一桌子人有说有笑的吃着,李叔舀了一勺白菜豆腐汤,喝了一口,顿时被鲜的眼睛都给眯了起来。 豆腐自带的豆香,和白菜的甜味,加上汤的鲜味和咸味,纠缠在一起,形成了一口浓郁的味道,冬日来上这一口,暖了半边身。 这时再用白菜卷起豆腐,沾了点酱油,送到嘴里,那豆腐的豆香混合着酱油的鲜咸在嘴里迸发开来,嚼着还能吃到白菜的甜味。 当真是好吃。 李叔香的都快把舌头给吞了。 这时再夹一块红烧肉,肉肥瘦相间,一咬下去,肥肉会流出些油来,却并不腻,反而给咸香的肉加上了一股馋人的油香,肉却被炖的松散软烂,一抿就散开来,在嘴里和软软的肥肉相遇,肉香装上油香,顿时锦上开花,变得更加美味了。 吃完后有些腻,便在吃一口白菜卷豆腐,再喝口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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