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院子中间的石桌上,正在看经书。 那双狐狸眼紧紧盯着手里的经书,甚至不知道他来了后院。 何君逸慢慢走近,看着他。 少年身姿挺拔,即便是坐着,也是腰背挺直,他面色放松,那双勾人的狐狸眼看着书,发丝被风吹的有些晃荡,英气的高挺鼻梁被发丝磨蹭着,薄唇微抿。 何君逸不敢出声打扰,生怕惊扰了少年。 “小裕啊,你快起来,何小公子来感谢你了。” 白鹤裕他娘见自家儿子还坐着看书,而何小公子还站着看着他,生怕何小公子生气,便急忙喊自己儿子起身。 白鹤裕文闻言,抬起头来,见那日见到的漂亮哥儿,便立即脸红起来,慌忙站起身,对着白鹤裕行了一礼。 “抱歉,看书入了迷,不知小公子到来。” “无碍,还请别多礼,我本就是来道谢的。” 何君逸笑着摆了摆手。 白鹤裕没有和别的女子和哥儿有过过多的接触,更何况是这么好看的哥儿。 他的脸迅速的红了,不敢多看几眼。 几人又到了正屋去,何家父母对着白鹤裕一通夸,又感谢了白鹤裕的见义勇为。 白家父母好一阵感谢后,这才离开白家。 原本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可何家本就是从商,对家很多,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个抹黑对家的机会。 他们买通了几人,传出谣言,说他何家的哥儿被救时是和白鹤裕牵着手出来的,还差点被侮辱,又和白鹤裕牵着手,便说是何君逸不检点,这才差点被侮辱。 给何家气的,恨不得立即杀到对家去。
第92章 传授经验 但这种谣言总是传的最快的,很快,这件事便成了人们饭后的谈资。 何君逸一出门就被人嘀咕,索性在家不出门了。 何家到处解释,但无济于事,人们依旧说何君逸是个浪荡的哥儿,一出门便要勾引男人。 就在这谣言传到顶峰时,正好是殿试结束,白鹤裕便是那年的状元。 榜一放出来,白鹤裕立即就被带去了皇宫,跟皇帝说了些话,他出来后,便直接找了衙门,彻查这件事。 当时的何家的生意已经遍布整个京城,已经朝着隔壁的几个大洲一点点建设。 因为何君逸这件事,他们的生意受到了不少的影响。 白鹤裕刚到状元,便利用这个身份帮何君逸将事情调查了个清清楚楚。 甚至还爆出那个流氓因为常年坑蒙拐骗,害死过几个百姓,因为皇帝刚上任没多久,正好整顿朝堂,执行律法非常严格,于是那人立即被押入了大牢,审问后便判定秋后问斩。 而他根本没碰过何君逸一片衣角这件事,也被爆了出去,真相大白后,众人纷纷改变风口。 说何君逸可怜,差点被人侮辱,还被传谣这么久。 当真相出现时,当时以谣传谣的众人们便一下子消失的一干二净全为何君逸抱不平,仿佛当时那件事他们没有参与,不是他们传的一般。 事情尘埃落定,便到了白鹤裕骑马游街的日子。 状元要骑马游街,这个习俗是从很早以前便流传下来的了。 当白鹤裕身穿红衣,骑着马儿,随着众人浩浩荡荡的游街时,何君逸特意跑到自家酒楼上观看。 他见那人意气风发的坐在马儿上,身上带着大红花,脸上更是满满的笑意。 他心想,他的名声早就臭了,或许这辈子都不能再遇上这人了。 可是白鹤裕骑着马路过时,抬头看到了他。 两人四目相对,直到走远,白鹤裕才不舍的回过头。 游街结束后,皇帝让他做了个正七品,他们家一路水涨船高,脱离了原本住的小院子。 很快,皇帝便有意让他娶公主,做个驸马,可是白鹤裕不喜欢公主,便想着赶紧娶个正妻,搪塞过去。 他思来想去,连续与不同世家的小姐和哥儿见了个遍,也依旧没有喜欢的。 他看着这些女子和哥儿,脑子里都是何君逸的脸。 于是他直接到何家提了亲。 何君逸没想到自己名声已经毁了,白鹤裕居然还想着娶他,但他是商人出身,这种稳赚不赔的事情怎么能放过呢。 若是不喜欢他,日后相敬如宾也罢,他本就有些喜欢白鹤裕,如今还能嫁给他,自己也不算亏。 很快,为了赶在皇帝下旨之前,两人便成了亲。 圆房那夜何君逸都想好,白鹤裕会和他分房而睡,结果没想到白鹤裕不仅没有,还把他给“吃”了。 让他第二天连下床都没了力气。 刚成婚两个月,他便有了喜。 不过应该也是因为他好色,他夫君更好色的原因吧。 有喜之后,皇帝也歇了心思,总不能往刚怀了孩子的人家再塞一个平妻吧。 两人属于婚前有了好感,婚后便慢慢的日久生情了起来。 他还幻想着如果日后需要相敬如宾,那小妾倒不如他安插自己人,结果完全没必要,他刚开始还想着给他纳小妾,结果白鹤裕闻言,脸都黑了,在床上狠狠的折磨了他一番。 再后来,生下了白乘风,还有白清清,最后便是他。 何君逸想着往日的种种,他和白鹤裕恩爱了二十多年,两人也逐渐老去,只是这感情还是不淡。 白幕杨听着,只觉得小爹爹真幸运。 “难怪小爹爹和阿爹如此恩爱,原来是先婚后爱。” 何君逸笑的得意,说道:“当然,我最开始可是牺牲了色相,才勾引上你爹爹的。” “那、那是怎么勾引的啊。” 白幕杨看着眼前的何君逸,明明已经生了三个孩子,三个孩子都已经长大,可是眼前的人仿佛还处于年轻之时,脸上没有一条皱纹,光滑平整,依旧是美得张扬。 “哼,那你可得跟小爹爹好好学了。” 何君逸嘴角上扬,于是和白幕杨描绘了那个画面。 新婚时,他穿了件短肚兜,哥儿原本是不需要穿肚兜的,可是他为了勾引白鹤裕,特意穿的。 那肚兜是水红的,微微有些透,会恰到好处的透出些重要的东西。 倘若白鹤裕不愿与他圆房,便不会发现。 没想到白鹤裕不善喝酒,喝了交杯酒就有些醉了,两人相视几秒后,忽然就吻到了一起。 当他的婚服被扒了下来,那件水红的肚兜便立即露了出来。 白鹤裕的呼吸瞬间就重了,他第二天就爬不起来了。 后来白鹤裕便很喜欢给他穿些比较薄的衣服,尤其是在床事上,便更喜欢了。 而且他放的开,在床事上两人很是合拍。 这也是他才两个月便怀了孕的原因。 “那件水红色的肚兜,现在还在你阿爹的盒子里呢。” “那盒子放最机密的折子的,底下还压着我的肚兜,你说好不好笑。” 何君逸想起自己翻出那个肚兜的时候,白鹤裕一脸都震惊,脸红的要滴血,吱吱呜呜的不知道怎么解释。 然后自己当着他的面脱下了衣服,换上了那件肚兜,白鹤裕立即就开始流鼻血,他又开始下不了床了。 “乖乖,你们试过了没。” 何君逸撑着脑袋,看着白幕杨脸逐渐变红,看的自己开心极了。 逗弄这些什么都不懂的小孩,总能让他想起最开始的白鹤裕。 白鹤裕最开始可正人君子了,后面就…… 想到前几晚也依旧在战斗状态的白鹤裕,何君逸不由得脸也红了些。 说他宝刀未老是真的,随着时间上涨的不只是年龄,还有经验。 现在的白鹤裕就是又沉稳,又能够把握好尺度,又能够最大限度的让他们都舒服。 “那小子还有很多路要走呐,你阿爹现在可厉害了。” 说完还嘚瑟的朝着白幕杨眨了眨眼。
第93章 了解形势 白幕杨哪里听不出来,这是在说他阿爹技术好,年龄大了也依旧生龙活虎呢。 他脸上的红晕许久散不开,对于何君逸的话,他想起程赋那架势。 虽然很温柔,但到底是技术青涩的,他们床事上还需要磨炼一阵呢。 “他…他很温柔……” 白幕杨喃喃道。 这话不假,程赋确实温柔。 何君逸听着话,便是知道这两人还是初出茅庐呢,于是调笑着说道:“没关系,你爹那有个宝典,里面有很多东西,我拿出来给你们,你们按着上面的练。” 白幕杨闻言,被脸上的热意弄得说不出来话了。 父子俩畅聊到深夜,最后说的两人都困了,这才睡了。 第二日一早,程赋就洗漱好等在白幕杨门前了,不过因为何君逸还在里面,他不敢乱动,只能呆呆的坐在院子里,看着太阳从东边升起,暖黄色的阳光照射在院子里的一棵大树上,随着微风,那树叶晃动着,让他感受到些许安逸。 其实这些日子以来,他很不安。 他上辈子也只是在京城开了一家店铺,便遭遇变故,而他开的铺子也只是刚开业,就被迫关了门,那时候的京城形势都还未摸透,便回到了十年前,如今这十年前的京城,他又该如何重新开始。 得先摸清楚各行各业的发展,又得摸清楚眼下京城的潮流风向,先下皇帝也还算年轻,皇子们还没有往后几年那般蠢蠢欲动,而当他们开始蠢蠢欲动时,那他所做的一切都需要万般小心,但凡沾上一点不该粘的,下场应该又会和上一世一样。 只是不知道这时的甘子忱,又在何处。到现在也不明白,是否就他一个人重生。 他脑子里混杂了很多信息,有很多都是他要先行处理的,但因为实在是太多了,所以他只觉得脑袋有些发疼。 他就这样坐了一会,直到早晨的黄昏逐渐变得清明,白日真正的到来,而自己的小媳妇还没睡醒,他坐的有些乏了,便自己到外边走了走。 他昨日也在这个府邸里走了一圈,即便上辈子是个明州首富,却也没见过装潢如此精致的府邸。 精致而又不夸张,又能够恰到好处的让来到这的人们知道,这府邸的主人绝对非富即贵,且资产雄厚。 他知道白幕杨的阿爹是个很有钱的商人,没想到居然这么有钱。 他闲逛着,看着府邸内的假山,流水,精心栽培的一草一木。 婢女和小厮早就起了,此刻各自干着手里的活。 有给花草浇水的,有擦着各个院子的厢房的,还有端着很多东西来来回回走的。 那些婢女和小厮见到他,都会恭敬的朝着他行礼,并喊上一声小姑爷。 他摆了摆手,上前来打招呼的,他都只是点了点头,不知道该回什么好。 他走着走着,正当他有些迷路时,看到了白乘风正在院中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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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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