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衣服……穿法比较特殊,羊羊,你愿意试给我看吗。” 说这话时,程赋的呼吸都加重了。 “嗯?怎么穿,里面套个里衣,外面套这个衣服吗?” 白幕杨有些疑惑,心想,这么薄,穿了不会感冒吧。 “不用,只穿着一件。” 这话让白幕杨愣住,但他思考了一会,便也去试了。 衣服摩擦的声音沙沙作响,很快,屏风上就被挂上了白幕杨今天穿的衣服,而那件纱衣被拿了下去。 “夫君……好奇怪。” 白幕杨是捂着身子走出来的,这件衣服太透了,和不穿差不多,他穿了件亵裤,上半身就和光了身一样。 一瞬间,浑身的血液都朝着一个地方流去,程赋只觉得烧的很,甚至是鼻子有些发痒,似乎要流下鼻血
第97章 纱衣 此刻的光景,是他从未设想过的。 在烛火的映照下,白幕杨那雪白的肌肤在白纱中若隐若现,白纱似乎还掺杂着丝丝银线,随着光线闪动,让那白皙的肌肤更加耀人。 “媳妇……” 程赋几乎是立即就全身紧绷起来。 他不可抑制的呢喃了一句:“我憋不住了。” 白幕杨觉得浑身发冷,而且这个衣服太过羞耻,他有点想去换回来了。 正当他踌躇时,程赋缓缓逼近。 他疑惑抬头,对上那双深沉的眼睛,那里倒映着自己的身影。 “赋、赋哥?” 白幕杨被他周身的气势吓到了。 随即,他的眼神就无意识瞟到了些什么。 他都瞪大了眼。 他一直都知道程赋资本不小,还亲身感受过了,只是这一次,又上了新的高度。 这是他第二次感到恐惧。 第一次感受到恐惧,还是误以为程赋要强行和他圆房时。 第一次坦诚相见,他自然被吓到的,而这一次简直到了恐怖的程度。 程赋喘着粗气,弯腰抱住了已经被吓得毫无反应的白幕杨。 他的热气撒在白幕杨的耳畔,低沉的声音在硕大的房间内回荡着。 “可以吗,媳妇。” 白幕杨还是没有反应过来,什么可以吗。 “啊、啊?” “可以吗,媳妇。” 见白幕杨没有反应过来。 白幕杨瞬间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嗯……” 白幕杨也浑身发软着,他几天没和程赋行那事了,自己也有点食髓知味。 加上昨晚和小爹爹聊了些这方面的事情,也懂了很多,此时程赋的躁动,让他也跟着难受起来。 程赋立即气息不稳,弯下腰单手将他一捞,整个人就被抱了起来。 “啊——” 白幕杨忽然被一只有力的臂膀托起,失重的瞬间,他被吓得叫出了声,但他又被这臂膀托稳,随着移动而逐渐走向床铺。 他被托着放到了床铺上。 接着,程赋开始当着他的面,将衣服解开。 当程赋将所有衣服叠好放在一旁的衣架子上时,白幕杨早已羞得睁不开眼。 “乖,我教你怎么穿这件衣服。” 说罢,欺身而上。 这一夜很不太平,烛火亮了一晚上,直到天微微发亮才烧完了全部。 床旁散落着一件被撕碎的薄纱,上面还染着星星点点。 白幕杨如同驾着船行了一夜的路,浑身被露水湿透,疲惫不堪。 两人共乘一艘船,在水上漂浮着。 天色微亮,烛火也被熄灭,两人这才睡去。 一早,程赋就赶紧爬起来,唤来侍女烧水,备衣。 他将还在沉睡的白幕杨用被子裹起来,抱着跑到了浴房。 而狼藉的屋内被侍女们快速收拾,当见到地上那被撕开了的薄纱,加上这一屋子的味道,众人面面相觑,不少侍女红了脸。 程赋将白幕杨泡到了水里,自己也跟着沉了进去,好在这浴桶很大,能容纳三人,两人挨在一块也不觉得挤。 程赋给他擦洗了身子,甚至是清理内里,最后还用精油抹了身,给他按了按,最后自己胡乱洗了一下,便带着白幕杨出了浴桶。 帮怀中的人擦干净身子,再套上衣服,将白幕杨又抱了回去,抹好膏药,盖上新被子后,程赋这才好好收拾一番,跑出门。 他接连几日都要和白乘风去看市场,今日起的晚了,不知大舅哥是否会生气。 等他跑到前厅,白乘风正端着茶杯,坐在侧座上看书。 “抱歉大哥,今天来晚了些。” 程赋立即道歉,他自觉失礼,让人带他了解市场的是他,最后迟到的还是他。 他对着白乘风行了一礼,腰比往日弯了些许。 白乘风抬头,只是点了点头。 “没事,我只坐了不到半个时辰。” 程赋松了口气,接着两人便再次出了门。 出门前,程赋让府里的侍女帮忙带话,说他要出门办事,让白幕杨好好休息。 这话落在白乘风的耳朵里,只见他撇了撇嘴,嘴上虽然不说什么,但看得出来白乘风真的很无语。 看来程赋今天为什么迟到,白乘风已经猜出来了。 准备好之后,程赋就和白乘风同乘一辆马车,往目的地去了。 白幕杨依旧是差不多到午饭的时间睡醒的,他醒来时,身上干爽不黏腻,便知道程赋这是给他清理了。 他撑起身,只觉得浑身酸软的不像话。 他坐了起来,见四周没有婢女,估计是程赋交代了要让他歇息。 他想下床,站起来时差点一个腿软栽在地上,还好他及时扶住了一旁的柱子。 “呜……好痛……” 浑身都是肌肉酸痛的感觉,他时隔一个月,又再次感受到了。 昨夜的程赋太过分了,一次又一次,要不是他最后昏了过去,恐怕这男人能做到天色大亮。 想到昨晚的情景,他不由得双腿一软,又跌坐在柔弱的床铺上。 呜…… 明明已经没有再做什么了,自己却不由自主的感受到了什么。 太吓人了,疲软的他居然因为想象而感到舒服。 白幕杨不敢再多想,强撑起身子,套上外衣,便开了房门。 两个侍女站在门外,见他醒了,便立即扶着他坐回了屋内。 “少爷,姑爷说你累着了,今日还是休息的好。” 说罢,她倒了杯水。 另一位侍女到门外,唤来其他的侍女,端来热水和脸巾等洗漱用品。 他迷茫的被服侍着洗漱好,换了身青色的外衫。 “呜…赋哥呢?” 他回过神,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没看到程赋。 “姑爷随大少爷出了门了,说晚些回来,需要办些事。” “好吧……” 白幕杨有些失落,事后不温存一番,自己难免觉得有些不舒服。 赋哥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 白幕杨摇了摇头,没再思虑太多。 “少爷,午饭时间到了,可要去用饭?” 侍女将洗漱好的东西收了回去,另一位侍女低声问道。 白幕杨闻言,肚子也跟着咕咕叫了起来。 自己闹腾了一夜,不饿才怪。
第98章 乌龙 他来到饭桌前,见何君逸和白鹤裕也已经等待在这,便出声问好。 “爹爹早,小爹爹也早。” 何君逸看着他,笑着和他招手。 “来小爹爹这坐。” 白幕杨顺从的坐了过去,只是坐下时,动作有些许的僵硬。 何君逸一个过来人,哪能看不出来,这是发生了什么。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问了一句:“那件纱衣呢?” 白幕杨闻言,立即红了脸,支支吾吾道:“什、什么纱衣。” 何君逸捂嘴笑了笑,说道:“没事,先吃饭吧。” 话音刚落,最后一道菜就上齐了。 一桌子山珍海味,白幕杨可不敢多吃。 他见有粥,便盛了一碗,配着些清淡的小菜吃着。 他转过头,见何君逸也是这般搭配。 他不由得多想,是不是小爹爹也和自己一样。 “这鱼不错,阿逸,吃一点,羊羊来,也吃些。” 白鹤裕全程就给何君逸剥虾挑鱼刺,他见今天的蒸鱼看着不错,便弄了几块给两人。 “谢谢夫君~” “谢谢爹爹~” 白鹤裕见两人笑的开心,不由得加快了手上的的速度。 一个是最爱的人,一个是失而复得的小幺。 这一声喊的他浑身沸腾。 于是白鹤裕剥的虾,还有挑好刺的鱼肉,通通到了两人的碗里。 直到两人吃饱后,白鹤裕自己才吃上。 饭饱酒足,夫夫俩又带着白幕杨上了街。 时间转瞬即逝,很快又到了晚上。 程赋和白乘风坐在马车里,正在缓缓的往白府赶。 白乘风闭着眼,不知是在小憩还是冥想。 程赋也不说话,只是低头思考着今日的所见所闻。 “程赋。” 白乘风的声音赫然在车厢内出现,给程赋吓了一跳。 程赋猛然抬起头,就瞧见白乘风看向另一侧的窗外。 他疑惑的问道:“怎么了,大哥。” 他问完,车厢内又陷入寂静,不知过了多久,白乘风再次开了口。 “心动是什么感觉。” “嗯?” 程赋更加疑惑了,他从未见白乘风对着家人和霍晏珩以外的人露出过什么好脸色,包括自己也是,如今问出这句话,他也有些无措。 “你对羊羊心动时,是什么感觉。” 白乘风转过头,漆黑的眼睛盯着成程赋,眼里似有疑惑和不解。 程赋闻言,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老老实实的说出了他的感受。 “就是……脑海里想的都是他,想他好,想他幸福,想他开心,总觉得自己做的不够多,总觉得对方太好。” “做任何事之前,脑海里都是想着是否对他有利,其次才是我自己。” 白乘风闻言,抬手捏了捏两眼间的山根处。 “我是问,你对羊羊心动的时候是什么感觉,你又是怎么发现的。” 程赋挠了挠脑袋,回想了好久,才说道:“见到他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只觉得心跳加快,呼吸急促,羊羊随便一个动作,只要贴着我,我就就会浑身发麻发烫。” “没有特别在意,就那样相处着,时间长了自然而然的知道是心动了。” 他说完,心虚的摸了摸鼻尖,不敢看白乘风。 毕竟他是上一世喜欢上的白幕杨,这一世一重生见面就对白幕杨起了色心,这话讲出来,会被当成有什么病的吧。 “那…如果不敢确定是否喜欢呢?” 白乘风的声音再次传来,他似乎很苦恼,平时细心又敏锐的一个人,居然没注意到程赋的小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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