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江雀子羞羞的挠挠脸,笑得乖巧,道:“我,是,是我郎君弄的席面呀……” “哎哟,我不是想问你这个。” 李小花朝他挤眉弄眼:“哥夫郎给你看的小书册子,你看得咋样了?上面的内容可都看得懂?” “啊,啊?” 江雀子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提起这个,小书册子里面的黄色图文不断在脑子里浮现…… 江雀子:“……” 江雀子脸色爆红。 李小花一瞅他这样,就知道他是看过了,也看懂了,笑得意味深长道:“那咋样,洞房花烛夜那晚没成,后来可跟你郎君试了图册上面的姿势?” 江雀子:“……” 江雀子羞得浑身冒着热气,快熟了,慌忙胡乱摇着头,磕磕巴巴道:“没,没有,没有的呀,我那晚,那晚喝了些酒,后面还,还来了月,月事……” 李小花:“!?” “哎哟!” 李小花惊喜的倒吸一口冷气,忙攥着他的肩膀,兴奋道:“来月事了?这样好的机会,你们为何没做呀?哎哟,不是,雀子,你这是天赐的大好机会啊,这要是做了,说不好你一晚就怀上了!” “……啊?” 江雀子红着脸茫然,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水汪汪,懵懵的看着李小花问:“什么,什么意思呀?” 他记得他娘江赵氏骂他的时候,就骂过,说哥儿月事又脏又丢人,就该疼着肚子被外面的狗男人玩儿死! 所以在他印象里,哥儿月事的时候很脏……他不知道月事的时候能跟郎君做…… 江雀子越想越懵,老大夫好像跟他说过,女子与哥儿的月事不同,女子月事的时候是血,不可以同房,否则会因此生病。 可是老大夫没跟他说过哥儿的月事会如何,毕竟哥儿的月事不是血,而是那种黏糊糊润滑的水丝…… 他不知道到底能不能在哥儿月事的时候和郎君做,话本子里倒是有许多凶恶的地主坏人会趁哥儿月事,狠狠折磨欺辱哥儿……于是他就默认了和女子般不能…… 江雀子茫然懵逼的望着李小花。 李小花“哎呀”一拍大腿,道:“你这哥儿,定是没有人细细教过你这方面的东西!我告诉你呀,达官贵人都喜欢养哥儿小妾,就是专等着他们月事的时候同房……” “那,那些达官贵人们为何不等他们的正夫月事的时候同房呀,非要养哥儿小妾……” 江雀子无辜打断他,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李小花不识字,没见过什么世面,自是比不得江雀子这看过许多书,被玄野教导过思维逻辑和是非观念的,一下就被问噎住了。 江雀子歪歪脑袋,追问:“哥夫郎?” 李小花噎了半天,忙转移话题道:“先别管那个了,雀子,你这几日是没月事了吧?可跟你郎君做过了?” 说了半天,又说回来了。 江雀子红着脸,低头扣手指,羞赧小声道:“没,没呢……” 一是他害羞……他从没在意识清醒的时候和别人坦诚相待过。 二是玄野舍不得强迫他,每次都小心翼翼试探,见他有些许抗拒,便立马安慰他,同时强忍下欲意泄了气。 “那要抓紧了,哪有成亲住在一起大半年了还没有同房的夫夫呀?你们小年轻夫夫俩可真得抓紧了。” 李小花瞅了一眼田埂边注意着这边,有一搭没一搭和玄方明说话的玄野,朝江雀子挤眉弄眼道:“哥夫郎给你的书册子你得用上呀,你郎君怕是舍不得强迫你,但是你这当人夫郎的,可不能跟自家郎君害羞,要主动些,知道没?” “啊,可,可是……” 江雀子忍不住挠挠羞红的脸蛋,别扭的问:“要,要怎么……主动呀……” 他越说越小声。 李小花嘿嘿一笑,凑近他耳边嘀嘀咕咕传授经验。 玄野眼瞅着江雀子缩着脖子,探耳朵听李小花的耳语,脸蛋鼓起来,越憋越红,眼眶里羞出来的泪水晶莹剔透。 玄野:“……” 玄野面无表情转向玄方明。 像是在问:你夫郎到底在教我家小乖什么奇怪涩情的东西? 玄方明:“……” 玄方明憨憨的挠挠后脑勺,嘿嘿一笑,道:“这俩哥儿,哈哈,倒是能聊到一块儿去,哈哈,嘀嘀咕咕说啥呢,那副神情……哈哈哈……真是让人好奇啊……” 玄方明:“……” 他越说越想尖叫。 自家夫郎简直胆大包天,他光是杵在这儿,都战战兢兢的,生怕玄野活撕了他。 玄野:“……” 玄野望着江雀子,挑眉,倒是没有深究。 田地里,赵三已经勤快的割了一横排禾稻了。 玄野拍拍衣裳,想着小乖崽跟李小花闲聊玩儿也好,省得下田地里闷着热忙活,便拎起镰刀,下地开干。 等江雀子和李小花两个夫郎羞得面红耳赤的传授完经验,玄野和赵三已经割了三分之一的禾稻了。 江雀子羞怯的红着脸,小心翼翼挪到田埂边,漂亮的眼珠子躲躲闪闪,硬是不敢与玄野对视上。 玄野直起腰,把手里割下的禾稻杆绑成一束,丢成一堆,望向他,温柔含笑道:“小乖,哥哥和赵叔捡了好几窝在禾稻里筑巢的鸟蛋,许是麻雀蛋,要不要过来看看?” 这儿不像现代,没有各种农药加持,他们家又没有像村里其他汉子家般,日日走进田地里精细的照顾庄稼,禾稻里有许多麻雀筑了巢孵蛋,吃稻谷和虫子。 而麻雀多了,对农民来说就是一种害鸟。 江家村的人对各种前来田地偷吃庄稼的鸟类深恶痛绝,村里的小孩子更是喜欢在丰收割稻谷的时候,在田地里等候着,蹲守大人割稻谷时遇见的鸟巢,捡鸟蛋拿去烤着吃。 玄野家的田地里鸟巢最多,鸟蛋也最多,附近已经有许多孩子在明里暗里瞅着了。 江雀子愣了一瞬,被转移了注意力,连忙跳下几乎全部干涸的田地里,屁颠儿跑向玄野问:“怎么会有这么多鸟巢呀哥哥?这得有多少颗鸟蛋呀?” “江小乖,小心些不要跑,当心摔着。” 玄野见他提起裤脚就跑过来,看得心惊胆战。 田地里到处都是割了稻谷后,留下的巴掌长的禾杆头,尖锐朝上。 要是一不小心摔一下,玄野不敢想,连忙丢下镰刀迎上他,一把搂住他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气道:“江小乖,哥哥有没有跟你说过无论做什么,都一定要注意安全,不可以受伤?” 江雀子被他抱起来,脚离了地,环着他脖颈,又羞又可怜,不自觉的带上了些许撒娇,怯怯轻唤道:“哥哥,你不要凶我嘛……” 玄野:“……” 玄野瞳仁微缩,身子都被他软软脆脆的声音唤酥了半边。 “哥哥?” 江雀子别扭的晃晃穿了柔软草布凉鞋的脚丫子,可怜兮兮的问:“能不能放我下来呀哥哥?” 玄野:“……” 玄野心说你哥哥迟早有一天被你这小妖精勾死! 面上却满脸平淡,面不改色的把这撩人不自知的小崽子放下地,干咳一声,认真叮嘱道:“不可以在田地里跑,可知道了?地上都是收了稻谷后留下的禾杆硬茬,万一摔着被扎伤了可有得疼。” 江雀子连忙点头保证:“我知道我知道,哥哥你放开我呀,我想去拿鸟蛋。” 玄野:“……” 玄野深吸了一口气,无奈的松开他。 再抱下去,他的老二也不怎么好了。 “嘿嘿~” 江雀子一站稳,拍拍屁屁,凑到旁边稻谷堆旁,探脑袋瞅那被堆在一起的七八窝鸟巢。 每窝里都有五六颗斑斓的鸟蛋,多的还能有七八颗。 他惊喜的扭头看向玄野,脆声道:“哥哥,这些鸟蛋我们都带回家去吗,要怎么吃呀?” 玄野走到他身边,捡起刚才情急之下丢掉的镰刀,路过他,揉了他脑袋一把,继续割稻谷,道:“都带回去,乖乖要是喜欢的话,可以穿进稻谷丛里去掏掏鸟窝。” “真的吗?” 江雀子就是个半大小孩儿,对玄野的提议非常感兴趣,当即就拍拍屁股起身,摸出他的镰刀,兴奋的穿进了禾稻丛里。 玄方明远远的喊:“今个儿怕是要抓紧时间收了,族老看了天象,说过几日怕是有雨。” “是,再过个三四日,肯定是有大暴雨落下的。”赵三边干活,边搭话。 玄野扫量了几眼自家的庄稼,估摸着勤快些,两日肯定能收完,便没搭话。 玄方明见赵三肯搭理他,来了劲儿,嘴碎的说个不停。 他们在吵吵嚷嚷的说话声中,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把一大块儿水田里的水稻都收完了,送回了院子里。 赵三见玄野就打算把没打下来的稻谷连禾杆一起堆在院子中央,不做处理,忙提醒他:“主家汉子,这稻谷精贵,可遭不住这样堆放一晚,中间的稻谷会因为湿热很快冒芽的,到时候就要不成了……” 他絮絮叨叨说着,动手把稻谷全部摊了开来,直忙到天已经擦黑,早过了平时的下工时间,才满意的擦擦汗水,黝黑皲皱的老实脸上隐隐有笑意,领了工钱,趁着昏沉的天色回赵家村了。 玄野和江雀子扶着院门,望着赵三欢快的背影,对视了一眼。 江雀子挠挠脸蛋,不解的问:“哥哥,为什么赵叔这么晚下工,还这样开心呀?” 以前家里没什么事,他下午领了工钱便早早下工了,也没见他这样欢喜,时不时还能看见他被太阳晒得黑漆漆的老脸上有些忧愁。 玄野勾起唇角,揉揉他脑袋,关上院门道:“许是今日忙得久了些,现在下工了,便开心了……又或许是,赵叔对平日里在我们家做活比较轻松,又拿了二十文的工钱,他心里过意不去,今日干活多了,他觉得出力值了,就欢喜了。” “啊……” 江雀子点点头,绷着小脸认真道:“赵叔是个老实的好汉子。” 玄野眼底的笑意晕染开来,牵起他软乎乎不带丝毫茧子的手,正要踩着院子摊开一地的稻谷进屋,刚关上的院门就被人敲响了。 打开一看,玄方明刚从田里收工下来,一身打满补丁的糙布短打汗湿,头发凌乱,脏兮兮的毛巾挂在脖颈上,手里还捏着几把镰刀,满身泥土,慌张道:“不好了,玄野。” 玄野蹙眉,淡声问:“何事?” 江雀子从玄野身后探出个脑袋来,好奇的问:“怎么了?什么事情不好了呀?” 玄方明喘着气,撸了一把脸上的汗,梗着嗓子道:“我们之前进山里寻人,抬回来的那个汉子,江二槐,他,他死了……”
第79章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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