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黑发雌虫哑着嗓音,再度低下眼,“您应该听教官的话,我还……” “我说得很清楚,你伤我,就滚出去。”西泽冷冷地,“你以为我在说笑?在为你遮掩?” 制定好规则,那么一切问题迎刃而解。无论雌虫失控与否,都有对应手段等着他,哪里还需要浪费脑细胞去思考后果? 西泽不喜欢在这种事上白费时间,比起这个,他更在意雌虫身上难闻的气味。他觉得雌虫再不去洗澡,以后艾克赛尔=汗臭味的公式就要刻进他从不记公式的大脑了。 “去洗澡,以后不准低头站在别虫面前,看起来很没志气,丢我的脸。” 西泽丢下这句话,转身直接走了。 019滑轮滚动的声音紧随其后。 “……是。”我的雄主。 几乎在西泽转身那一秒,黑发雌虫就无声抬起头,用那双被晦暗情绪充斥的血眸死死盯着离他越来越远的身影。 - 洗干净的雌虫一小时后出现在西泽面前。 他的确是认认真真洗过,从头发丝到裤腿都飘着西泽能接受且喜欢的淡香。 艾克赛尔停在躺椅边,低头说:“……我来向您汇报我要去看书了,预计两小时,之后会看军事新闻。” 西泽翘着腿轻哼两声,算作答应。 说完的雌虫没有立即离开,他又在西泽身边站了会,惹来小雄虫烦躁道:“去啊,愣着干嘛?等我陪你?” “……”可,可以吗?雌虫眼眸微亮。 “想得美。” 被骂过的雌虫非但没有情绪低迷,反而亢奋地点点头,侧身欲走。 不想房间门口多了位不速之客。 019没有拦住诺顿不讲道理强闯的行为,屏幕上跳动的小眼睛变成了警告的红。 “让这碍事的小东西滚远点,我一脚踢废了可是懒得出钱维修。” 诺顿抱臂站在门外,眼神却撤去最后一丝底线,极其肆意看向小雄虫贪凉赤着的脚。 很快,视线中断。 黑发雌虫面无表情盯着他。 西泽才不想因为一个讨厌的虫放弃不穿袜子的快乐,倒是艾克赛尔——挡住他挑衅诺顿的目光。 脚尖懒散点了点笔直的西装裤腿,示意眼前的雌虫到边儿呆着去。这是他的房间他的家,他怕什么?还需要躲在重伤未愈的雌虫身后? 前方的大块头却没有听话让开,西泽眉心轻折,刚要坐起身再踹一脚过去,艾克赛尔动了。 “……还以为这只狗想咬我呢。” 诺顿可惜地耸肩,嘴角勾起嗜血弧度:“这样我就能当着小西泽的面杀着玩玩。” 西泽依旧是懒得没骨头的姿态:“所以你眼眶里的两个金球是塑料的吗?看东西这么不清楚?是虫是狗也分不清了?” “谁允许你在我房子里谈杀虫的事?在没法律的地方待久了不适应巴伦星就自觉滚回去。” 哪怕诺顿没有进入房间又如何?他那双欲.望与暴虐交织的暗金瞳眸直勾勾盯着小雄虫,从上到下,从西泽的金发、西泽的脸、脆弱白.皙的脖子……以及漂亮可爱的脚趾。 他大概还在回味上次被小雄虫踩到尾勾的爽感,对疼痛的渴望让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骂得不够直白啊,小西泽。要不这样,你把烦虫的狗赶出去,让我进来?”
第15章 狗狗狗狗狗,听不懂他不是狗吗?看不出他是只前途无量的军雌吗?好歹在前线待了那么多年,连这点都看不出来?还说什么少将? ——有霍普教官的评价支撑,西泽亳不怀疑是诺顿眼神有问题,而不是艾克塞尔哪里不好。 骂得不够直白?还要多直白?挖出你的眼睛怼到艾克塞尔面前将他从头到脚看更清楚吗? 怕是真挖出来了,你的眼睛也只会在我的掌心像根恶心的触手一样黏黏糊糊舔来舔去吧?西泽冷笑。 军雌触及到金发雄虫极其不屑的目光,好似他高大健壮的躯体就该被踩在小雄虫脚下蹂.躏,登时心头一片火热,军靴朝前一步,踩进了门内、也踩碎了他曾维持的底线。 哪怕有雄虫阁下邀请,身为一只雌虫,怎能随意踏入他们房间?别说不经允许直接进去,还是在雄虫阁下没穿好鞋袜的情况下,恶劣到不必审判直接拉去蹲监狱好了。 “我保证你一天都不会无聊,怎么玩都奉陪。” 逐步靠近,暗金瞳眸中带了丝挑逗:“以你目前的力气玩不坏我,要试试看吗?” “……” 血色眼睛死死盯着军雌那条不打算安分的尾勾。 碍于小雄虫命令,艾克塞尔如同套上颈圈的狼。好不容易舒缓下去的青筋暴起,跳动着让他酸胀的力度,微微颤抖的拳头攥出不明显的脆响,后颈有生长极快的黑色鳞片覆盖。 训练室的失控使他的身体濒临某种崩溃边缘,硬生生按耐下嗜血冲动对他而言是第二次损害。 他不应该收敛打出去的拳头,正如他现在不该站在这、眼睁睁望着这只该死的军雌用尾勾摩挲小雄虫柔嫩的脚底。 那同样是小雄虫敏感的地方。 他永远记得前世他求.欢时,只要轻轻捏住小雄虫的脚腕,以不会弄痛小雄虫的速度慢慢抬起那条腿,先任由呼出的热气喷洒在白莹莹的脚背,惹来小雄虫含糊的哼叫或羞恼的咒骂,再变.态地、贪婪地亲上忍不住蜷缩的脚趾,感受到小雄虫的细细颤抖,最后压在他胸肌上。 这时掌心默默收力,不准小雄虫收回去,半强迫逼小雄虫脚底摩挲他同样有感觉的胸前一点。 往往不过几秒,小雄虫就会满脸通红地硬.了,凶巴巴命令他坐上去,玩别的地方放下自己的脚。 想到这条尾端尖锐的尾勾根本不懂怜惜、只图军雌愉悦地刺向小雄虫那样敏感的部位,被迫掀起小雄虫的欲望,甚至不顾小雄虫意愿,让尾勾沿着柔滑白.皙的小腿摸上去,勾破小雄虫的裤子,大手撕.破小雄虫的外衣,在小雄虫带着哭腔的喘息声中做尽恶劣的事。 他的眼睛没有看见这些画面,可脑子里疯了一般幻想。眸里血色像沸腾的血海,汹涌着、咆哮着,恨不得暴出鲜血灼伤军雌的尾勾。 他再忍,真的会疯掉。 “……” 正在此时,忽而有一缕冷意幽幽钻进他低下的鼻中。雌虫很强的领地意识令他本能排斥这股异味,浑身毛孔都恨不得用力将不属于身体的体味消除。 被战意充斥的脑子终于挤出一丝理智,理智告诉他这是小雄虫喜欢的味道。 激昂、暴力的战斗画面是雌虫最爱,他们就喜欢油汗盖满鼓胀肌肉、散发出浓厚气味,最好能赤.身.裸.体打一架,甩得到处都是体.液。像很久以前还不能化成人型的原始虫。 他们无法学习雄虫精致温柔的生活作风,在这方面雄虫与雄虫才有共同语言。 ——觉察香气存在后,它仿佛愈来愈浓,以一种绝不叫雌虫舒服的速度争先恐后溢进来,由内而外将他坚硬的躯体融化。 若这个肆.虐的‘敌人’所作所为都经雄虫允许呢?若它就是雄虫亲手放进来的呢?若它……若它是西泽本身呢? 艾克塞尔屏住的鼻息放松了。 若这香是小雄虫精神力衍生出的无形触手,碰过他的下.腹,游走在他喉结,似落吻般亲在他……唇角。 - 军雌敏锐看向一旁沉默不语的黑发雌虫,目光下移,不明显地嗤笑一声。 然而,小雄虫软软的脚尖施舍般点在他尾勾末端,一脸散漫:“只是这样玩吗?” 诺顿笑容一滞:“??!!” 艾克塞尔:“!!!!” 血眸猛然抬起,沉沦的虚幻假象就此割裂开来,露出贴近现实的绝望狰狞。 他看着小雄虫倒映出军雌的眼,内心压抑下去的疯狂念头被逼着赶着从缝隙间四处逃窜。 什么叫玩坏?怎样算玩坏?他的尾巴的确不如尾勾敏感,粗壮笨重,踩上去也得不到实时反应,他装都装不像。 ……可他的其他地方能让小雄虫满意的啊。前世小雄虫总骂他踹他,但每次都会主动仰起下巴露出喉结让他吻的啊。他们做过无数次爱,小雄虫爽哭了无数次,他也没被玩坏啊。 不,不是。不是小雄虫抛弃了他。 他的雄主要被一只恶心的军雌侮.辱了。明明只愿被他靠近的小雄虫要在自己的房间被迫与一只没有好感的军雌进行亲密的事。 血色悄悄占据了眼白,鳞片已长至腕部,西装裤包裹着肌肉结实的腿间也有东西长了出来,慢慢将其顶出一个小角。 呼吸粗重的诺顿哪里还注意得到身边无声无息变异的弱鸡雌虫,尾勾立即随着脚尖快速爬上脚背。 军雌一手摁在腰间腰带,一手已经开始解军装的扣子。他弯下腰,迫不及待想让小雄虫染上自己的味道:“让他出去,我教你。” “在这看着不好吗?”西泽打了个哈欠,“你不会更爽?” 自然垂落的那条腿并不因缠上个东西紧绷,仍是觉得自己舒服的姿势。他嘴角轻提,噙着点恶劣又直白的笑意。 “你说得对,小西泽。”军雌深吸一口气,暗金瞳孔深深注视着微侧过来矜傲又漂亮的小脸,“的确会更爽。” 在小西泽弄痛他、让他爽到失去理智的时候,屋内伫立着另一只雌虫是多么危险的事啊。 诺顿反而期待黑发雌虫能有点出息,能抓住机会攻击他。 他会一边享受小雄虫带给他的战栗,一边折磨不知死活的雌虫。等他爽完了,直接踩碎雌虫的头,深色的血溅在小雄虫干净的脚上,他好抱着小雄虫再玩一轮。 “递到我手上来。” “什……么?” 小雄虫下巴点了点脚腕上不断蹭蹭的尾勾。 急切的手没能顺利解开扣子,有小雄虫的下一步指令,军雌干脆一狠力扯开上衣,扣子蹦到地上到处都是。 尾勾依依不舍地松开那只脚,缓缓落到西泽掌心——西泽靠着椅背,双腿交叠,在军雌炙热的目光中用力一拽! “唔!” 难以言喻的剧痛令军雌身躯狠狠一颤,整个虫都被迫往前踉跄两步,眼看着要扑到小雄虫身上了—— 西泽轻笑着:“别挨到我的衣服。否则结束。” “……”军雌咬牙撑住座椅两侧,一低头就能吻到西泽发尖。 修长强硬的身体无法站直,自讨苦吃的军雌脊背发抖,额上密布的冷汗沿着高挺鼻梁聚到鼻尖。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小雄虫看着掌心中明显萎靡得多的尾勾,歪头问。 军雌没有立刻回答。 他侧头甩去面上汗珠,满是潮意的脸抬了起来,暗金瞳仁中有亢奋的火焰在骚.动:“……再用力点!宝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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