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了五年的情人,一遭分开,小情人浑不在意,他却有些放不下。 夏奕给他的挫败感,他要一点点赢回来。 夏奕似有所察,回头看时谢昭已经转身,而他身边的那个女人则是若有所思的看着他。 ? 看他做什么? 虽然不明白,但此地不宜久留。 夏奕立刻起身给徐燃打电话催促他搞快点。 “你过来呗,外面风吹得呼啦啦的,你别冻着了。” 已经是九月下旬了,夏奕穿着卫衣也不御寒,山顶的阳光也透着凉意。 但比起来被佛光普照,夏奕宁愿冻着。 毕竟挨冻的时间是可控的。 “你搞快点,你老板来了!” “啥?谁?谢昭?庙里?假的??” 夏奕:“……” 可以了,我知道你很惊讶了。 徐燃如果单纯的是来求个平安符,那大可不必这么惊讶。 休假时间,还不是任由他想怎么安排就安排?封建迷信怎么了? 可问题是,他还请人给谢昭作法了,因为他觉得谢昭被人诅咒了。 高定的西装,一套他一年的工资不止,裤子拉链说坏就坏? 那皮带,一条也是六位数起步,卡扣说掉就掉?? 五千多万的车子,玻璃能防子弹,轮胎说爆就爆??? …… 从来都说信自己不信天的大老板,跑来庆云寺求神拜佛???? 徐燃感到窒息。 他低头看着自己手里刚拿到的平安符,纯金打造,一面佛一面观音,玉珠上还刻了他的名字。 最贵的,有牌面。 他问,“这玩意儿真的有用?” 小师傅告诉他,“招财可以戴貔貅。” 徐燃嘴角抽了抽,“不灵验能退货吗?” “心不诚则不灵。” 徐燃:“……” 灵了就是佛祖保佑,不灵怪我心不诚? 他觉得自己被坑了。 刚想完,身后就有人叫他的名字了。 “徐燃,你在做什么?” …… 夏奕以为徐燃惊讶过渡成了惊恐,应该不到五分钟就能麻溜儿的滚出来带着他马不停蹄的下山去。 可夏奕都冻得开始打喷嚏流鼻涕了,徐燃也没有出来,打电话也一直挂断。 夏奕终于舍得探出自己的小jiojio,去徐燃那边找人。 解签和求平安符是在另外一个偏殿,夏奕找到这里时,还贼头贼脑的往里瞄。 他不想进去,打算看见人就喊一嗓子。 偏殿院子里有个穿着袈裟的老和尚,慈眉善目,胡须全白了,他对着夏奕招了招手。 “算卦吗?” 夏奕缩了缩脖子,这庙里的人说话方式怎么跟天桥底下算命的一个样? 他摸摸兜,只有两个五毛钱的硬币了,可能是他买菜的时候找零的。 “算个一块钱的?” 虽然不属于这个世界,但夏奕真心不怕老和尚。 人家都说算命的窥伺天机死得早,他这一把年纪,估计是个老忽悠。 老忽悠接了夏奕的一块钱,抚抚胡子,看了下夏奕的掌纹,只说了三个字,“回家了。” 夏奕挠挠头,收回手,“哦,那你回去吧。” 他也要去找人了! 老忽悠又叫住他,从一兜签文里拿了一张纸随便叠吧叠吧给了夏奕。 “赠品。” “……” 夏奕心情很复杂,一块钱的生意都要做到这一步了吗…… “谢谢啊,您也辛苦了。” 夏奕不太在意,不好当着人的面丢掉,就装兜里带走了。 找到徐燃时,是又过了半个小时。 夏奕把所有小殿都找了个遍,最后还是主殿看见的他。 徐燃正苦逼的跪在一个蒲团上,手握经文,边上有个小和尚教他念,两人面前都摆着木鱼,时不时敲一下。 夏奕歪了歪头,搞不懂事情的发展怎么会到这一步。 他静静站了一会儿,直到又打了个喷嚏,才吸引了里面的人的注意。 徐燃求助的看着他,“夏奕,会念大悲咒吗?” “不会。” 说完夏奕立刻后退好几步,“你既然忙,那我就先回去了,改天有空再聚!” 徐燃这么惨,肯定是遇见了谢昭。 谢昭一般都是扣徐燃奖金,今天这么罚他,肯定是徐燃做了什么惹谢昭生气的事儿。 按照炮灰理论来讲,他既然出现在了这里,那么惹谢昭生气的事情最终都会是因为他。 夏奕不顾身后徐燃撕心裂肺的挽留,拿出来了百米冲刺的速度飞奔而去。 在到达坐缆车的岔路口时,夏奕想起谢昭今天带了女伴,怕他也去坐缆车了,就选择徒步下山。 他一个人没有牵绊,哒哒哒的下得可快。 事实证明,有些人的缘分,是挡也挡不住的。 夏奕站在高台之上,跟下方休息不经意抬眸的谢昭半空对视了一眼。 这次他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了,立刻调头回去坐缆车。 毕竟跪着念大悲咒可太惨了。
第26章 好聚好散 夏奕上了一趟庆云山,回来就着了凉。 他很讨厌生病,但做人总是不长记性,好了伤疤忘了疼。 或许是因为一个人待久了,即使明白不会有人照顾自己,也会心存侥幸与渴望,觉得在自己需要的时候,会有那么一个人从天而降,但实际都是空想。 当天夜里是流鼻涕打喷嚏,夏奕煮了姜汤,又喝了两粒感冒药,就把自己给打发了。 但症状持续到第二天就越来越严重,呼吸困难,身体乏力,时冷时热,是发烧了。 本着多喝热水治百病的原则,夏奕烧了一壶开水,从医药箱里拿了退烧药吃了又把自己塞进了被窝。 很多时候,他都不明白自己是不是真的很怕死。 平时怂哒哒的,但生病的时候又容易破罐子破摔,在预感到会生病时,也一步步试探不保护好自己不去医院的后果。 但无疑,他命贱,每次难受那么几天,就又能活蹦乱跳的了。 再次醒来时,是下午四点多。 夏奕眼皮子都肿的睁不开了,症状没丝毫好转,还很饿。 想点外卖,眼睛看手机都被光线刺得眼泪直流。 不论是穿书前还是穿书后,夏奕都没有处得特别好的朋友,现实世界里他不敢暴露自己的性向,穿书后随时准备离开。 他眯着眼睛下楼翻找医药箱时,丧丧的情绪把他整个人都淹没了,以至于一头栽倒时,没有立刻反应过来要扶一把,脑袋直直磕上了茶几,又疼又晕,立刻就让他放弃了挣扎。 可能这就是剧情杀吧。 医院里,徐燃拿着各个单子缴费拿药,也被夏奕这突如其来的病情吓了一跳。 夏奕还好是没有正对着茶几的斜角磕上去,所以只是额头青了一块,没有见血。 但高烧39°已经足够严重了,烧得人意识都模糊了。 徐燃忙完一圈儿,就坐病床前守着。 因为昨天夏奕把他一个人扔在了山上,所以今天徐燃是不打算陪夏奕去看车的。 但他们也认识五年多了,夏奕根本没有朋友圈,他都是围着谢昭转,所认识的人都是谢昭身边的助理,其中跟他往来最多。 跟一只金丝雀讲什么人情往来? 休假即将结束,徐燃决定去找夏奕吃个晚餐,这一吃就吃到了医院里。 徐燃仰头看才打了三分之一的点滴,犹豫要不要告诉谢昭。 思来想去,还是发了个信息。 至于谢昭在意不在意,那就不是他能决定的事情了。 谢昭这两天也在医院里,他奶奶最近身体出了些状况,人到老年,再好的生活条件,都无法阻止病痛的到来。 昨天谢昭也是跟着姐姐去的寺庙,求的平安符。 明知道没用,但所求的不过是个心安。 看见徐燃消息时,谢昭皱了下眉,直接锁屏没理,但思绪却慢慢飘远。 大家族对继承人的要求都是不要儿女情长,不要私心作祟,不要让自己有软肋。 谢昭从小接受的就是这种教育,一些他不习惯做的事情,违反他性格的行为,他也可以做,只要达成目的,过程曲折些都不重要。 所以这五年里跟夏奕相处,他始终没有对他太过上心,也不会把他放在眼里。 毕竟是金钱交易,各取所需而已。 可是摊开来讲以后,就都变了。 “谢昭,你在想什么呢?那么出神?” 谢珍已经收拾好了保温饭盒,叫谢昭一起回家。 他们姐弟两个不在医院陪床,但白天都会尽量在这边陪一下奶奶。 谢昭摇头,“没想什么,走吧。” 临走前,谢昭还被躺下的老人催了下婚。 谢奶奶住院的消息被谢昭封锁了,但一些相熟的人总能打听到,所以会过来打感情牌。 谢珍婚事已经定下,就都是冲着谢昭来的。 他又早早接手了荣鼎,是很多千金小姐的首要目标,而且很多男孩子也跃跃欲试。 毕竟谢昭对宋澜的心思,可太明显了。 “昨天庙里见到的那个男孩子就是你之前养的小情儿?” 谢昭点头,他们姐弟关系一直不错,对于夏奕的存在,谢家上下都知道,但他做事一向有分寸,也是成年男人了,就没人管。 再加上,夏奕一直都很乖。 以前在一起,没有恃宠而骄给谢昭惹事。 现在宋澜回来,他说要夏奕走,夏奕起初两天还不愿意,但也没有闹得过分,一直到现在,也没有让他难堪。 勉强算是好聚好散吧。 想到这个,谢昭心中又堵上了一口郁气。 他给徐燃回复了一个消息,“你联系林院长,给他安排医生。” 夏奕很小就在孤儿院了,领养孩子的人都想要聪明伶俐又长得漂亮的,他的存在就给了其他孩子很多危机感,小小年纪就被孤立。 谢昭没兴趣了解过多,但要夏奕身家背景干净,所以粗略看了些。 这几年夏奕保持锻炼健身,其实很少生病,印象最深的还是夏奕酒精过敏的事。 “宋澜回来多久了?”谢珍又问。 谢昭记不清,他其实对宋澜也没有特别上心,不过宋澜出国太久,让他得不到的时间太久,所以宋澜回国后他有些着急,会试着像一个普通的追求者一样,看见他会喜悦,会去尝试着吃醋,再深入的,他做不来。 他根本不懂爱。 “我还是坚持我的意见,玩玩就可以了,真要是结婚,我觉得你之前那个小情人会比较适合你,你觉得他出身不行,可以去别家挑个乖巧懂事的男孩子,宋澜不行。” 谢昭不喜欢别人对他的决定指手画脚,特别是在选择伴侣这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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