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 好想吃掉,一直吃掉。让他成为自己的一部分,再也不分开。 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冷,所以一直缩在被子里。烛桥桥感觉到窒息,爽,甜蜜,哥哥包裹着他,他也包裹着哥哥。 这个帐子远离其它牧民,景深放纵着自己,听着身|下人好听的叫声,呻yin声和求饶的声音都好听。 烛桥桥再次脱力,男人却没像往常一样抱起他去洗漱,而是从一旁拿出一个什么东西。 不是很粗,不是很长,顶端做成了一个没耳朵的小猫脑袋,很可爱。男人把他轻柔地掰开,贴在他的耳边安抚。 “宝宝,今天试试别的。”他温柔地查了进去:“别怕。” 烛桥桥的尖叫被淹没在了吻里。他下意识想要合上,但动作间又会让刺激变得更重,只能一边发抖一边哭泣,试图用眼泪来换回男人的心软。 景深手上动作没停,见了身下人的情态欲望更重,“好漂亮,宝宝。” 直到半夜,烛桥桥摊在毯子里小声混乱地呼吸,景深洗干净他,两人继续裹在一张毯子里,沉沉睡去。 在第二天天光灿烂的正午醒来。 就这样很舒服地过了几天后,烛桥桥跟着牧民放羊,景深破天荒地没有跟着去,只安抚说要去镇子里买东西,中午和他一起吃烤羊肉。 镇子里来了一位活佛,据说能占卜万物,每年只有十人能见,抽签决定。 景深砸钱见了。活佛需要走路上山拜见,景深用了一个小时爬上去,然后大咧咧地走到活佛前,没有跪地叩拜被摸脑袋,只是简单作了个揖。 其实在穿越之前,景深是无神论者,合作伙伴很迷信风水,他爹也是,景深热衷于和他爹反着干。但现在。 死马当活马医,科学解决不了的事让玄学解决——他是这样想的。 活佛戴着眼镜,面白富态的样子。两人对视了两秒。 活佛微微一笑:“施主,是怕你那不寻常的爱人离去。” 景深不羁的背直了一点。 “......可有解法?” 活佛微微二笑:“我修行的寺庙噬待修缮,施主......” “您随便开价。”景深语气有些急切,“但若是不能解决,恕我一分不给。” 有光透过窗棂照在活佛身后的佛像上,远处僧人的吟唱声随着一声钟声响起,活佛沉默几秒,说“我无法干涉因果,只能引你去看。” 景深忽然感到困倦。 他睡了过去。 . 是皇宫,黄昏的后花园。景深站在一处亭子里,身边是那位活佛,有宫女穿身而过。 他视线下意识聚焦在不远处的小河边,那里三三两两的人聚着,有太监有宫女,全都恭敬朝着中间的人。景深心脏剧烈跳动起来,他往前走了几步,看清了那人。 是穿着龙袍的烛桥桥,在钓鱼。 他斜靠在椅子上,放在腿上的那只手懒散地拿着鱼竿,无法分辨是不是睡着了。几秒后,那鱼竿掉落,烛桥桥没什么反应,身边的太监侍女像是见惯了的样子,把鱼竿捡起来擦干净,恭敬地递回烛桥桥手里。 烛桥桥有了些反应。 猛烈的咳嗽。景深从未在有生之年见人那样咳过,心脏一瞬间被拽紧针扎一样疼,他跑了过去看见了面色灰白的烛桥桥,和宫女手帕上的鲜血。 宫女太监依旧见惯了的样子,为烛桥桥恭敬地漱口喂药,然后退在一边,看这位皇帝自己慢慢缓解。景深冲过去想抱住自己的宝贝,但他碰不到烛桥桥的身体,只能看着他急促地喘息,然后继续咳,吐血,然后喘息,循环几次后慢慢缓解。太医来了,还没说话,景深又到了别处。 是皇帝的寝宫。一堆人跪在龙床前,而床上躺着的那人景深差点没认出来。烛桥桥面颊凹陷,眼下泛着青黑,一把骨头缩在昂贵奢华的被子里,眼睛睁得大大的,被病痛折磨地呻吟惨叫。但因为没有什么力气,弱弱的,虚弱地嘶叫。 疼痛折磨着他的宝贝,无药可医的,无法止痛的,无人关怀的,在一群人面前,毫无尊严地煎熬。 啊!!! 景深痛苦地看着这一切,感觉自己也快疼死了。 景深试图抓住他的手,嘴里不停说着宝贝别怕,哥哥在,烛桥桥似乎听见了,费力转过脑袋,空洞的眼神和他对视一秒。他似乎笑了一下,脸上痛苦的表情消失了大半。景深安抚的手徒劳地穿过他的身体,凑到他的耳朵前。无比虚弱的声音。 “哥哥,又来...梦里.......” “好开心......” 景深泪流满面,烛桥桥似乎看见了,胳膊动了动,但怎么都抬不起来,一旁的宫女上前,站在景深的位置:“陛下,您要何物?” 烛桥桥似乎看不见他了,着急地又剧烈咳嗽起来,景深刚要说话,眼前的画面彻底碎裂。 接着,是烛桥桥在他离开后第一夜的痛哭,那些杂乱的片段渐渐被拼凑完整,一条完整的故事线,烛桥桥 僧人散学的声音吵闹,活佛看着桌子上神情痛苦的男人,无悲无喜。 不知道过了多久,景深醒了。 他愣怔了很久,身上的潇洒被这场梦境击垮。片刻后问道: “他还会回去吗。” 活佛微笑摇头:“施主放心,肉身已逝,他已无法返回。” 一只羊跑丢了,烛桥桥去追。他扑在羊身上打滚的时候,景深回来了,沉默地和狼狈的烛桥桥对视两秒后,把烛桥桥牵了起来。 羊被牧羊犬圈了回去。 烛桥桥不好意思地笑笑,见景深不说话,蹭了蹭他:“哥哥去了好久呀。” “疼不疼。” 烛桥桥愣了一下,回答:“不疼呀,我比羊跑得快呢,我厉不厉害?” 景深忽然转身,俯身把他紧紧抱住。羊群冲着他们咩咩叫,牧羊人似乎往这边看了看,烛桥桥有些脸红,回抱住景深:“怎么啦。” 男人沉默很久,最后只是说:“哥哥以后,不会再让你疼了。” “我真的没有疼。”烛桥桥放开景深,在他面前转了个圈:“半点都没有伤到,小羊被我打了好几拳呢哥哥。”似乎是怕景深不信,他又上前揽过景深的脖子:“ 不要担心啦。” “好。”片刻后,景深亲亲他的额头,停了三四秒:“我只是问问。” 蓝天下草地上夕阳里,景深的侧脸柔和俊朗,烛桥桥没有意识到异常,他被这美景蛊惑了,去追心上人的嘴。
第37章 哥哥,我想和你 晚上。 烛桥桥把自己.好了,缩在被子里,害羞地看着男人。景深把外衣放在一旁,俯身摸摸他的脸,像往常一样亲他。 空气渐热,烛桥桥浑身都软了,无意识地蹭着。往常他这样,景深早就开始这样那样对他了,可今天男人只是亲他,亲他的所有地方。 这样的事以前也做过很多次,但今天景深的动作好像格外轻柔,痒意愈演愈烈,他开始不自觉地发起抖来。景深沿着,, !烛桥桥剧烈挣扎起来,却被死死按住,没过几秒,他浑身颤抖着抽搐了一下,然后骤然脱力,怔怔地看着身上的男人抬起身子,昏暗的灯光那张在外总是冷漠严肃的脸现在活像个吸引精魄的妖精。 景深笑了一下,喉结滚动,一个吞咽动作。 “舒不舒服?” 烛桥桥愣了片刻,然后慌忙起身:“哥哥,快吐出来,又不好喝,为什么要吃呀......” “好吃。”景深亲他的耳朵,伸手捏住烛桥桥的它,让他再也瞳孔失焦再也说不出话:“爱宝宝。” . 一整晚,烛桥桥都在被“伺候”。他起初还有精力害羞,后来就只能全身泛粉地望天,像一只绝望的被野兽吞吃的离群小兽,脑袋里一片迷茫地放烟花,再也思考不了其它。 思绪终于清明的时候,外面已经天光大亮。景深还没有回来,帐子里温度适宜,外面没有风声,有隐隐约约的人声笑声传来,烛桥桥偏偏头,看见脑袋旁放着一个保温杯。 他刚喝了一口水的时候,景深进来了。他拿着几个早餐盒,烛桥桥看了眼包装袋,是很远的一家店的。男人有点风尘仆仆,见他醒了后放下袋子坐在床边,很自然地接了个吻。 嘴快亲破皮了。 哥哥好爱我,烛桥桥喜滋滋地想着,然后追上去延长了亲吻。 唇瓣分开,景深摸着他的脑袋说:“这里呆腻了吗?还想去哪儿。” 烛桥桥不想分开一点,抱住男人的腰把自己黏在他怀里:“和哥哥在一起哪里都不腻。” 男人的衣服微凉,烛桥桥就用脑袋拱,试图钻进去,景深笑了,胸腔震动,嗓音暧昧:“要钻进哥哥肚子了吗。” 烛桥桥沉默片刻,亲了下景深的胸口:“要。” 景深面上调笑的表情消失,似乎在忍耐着什么,半天后狠狠亲了口烛桥桥的脸蛋,把那块q弹的肉亲凹下去:“宝宝,你真是......” 又是一阵厮混。 蜜月延长到了年底,两人在除夕夜前赶回了家。吃完年夜饭后,景父早早睡下,诺大的别墅清空,两人团在一起看春晚。 小品里的很多笑点烛桥桥都听不太懂,但电视里的人笑了,他也由衷觉得开心,抿着酒窝,眼睛亮亮地跟着笑,景深把他当玩偶,这里摸摸那里捏捏,摸着摸着就变了味儿。 但看着烛桥桥单纯的,撂下电视凑上来求亲的脸,景深忽然感觉最近太过火了,小孩子天天纵欲不好,刚准备收回手的时候,烛桥桥忽然靠近他,嘴巴凑近他的耳朵。 电视上主持人的声音热烈,窗外的烟花幸福地响,景深听见烛桥桥小声地,但坚定地说。 “哥哥,我想和你.。”烛桥桥笨拙地暗示性蹭了蹭,脸却红的要滴血:“你为什么一直不......。” 景深:“......” 景深手虚揽着烛桥桥的腰,拍了一下,制止他的行为:“怕你受伤,或者觉得不舒服。” 在古代,景深怕医疗卫生条件不好,每次忍不住的时候,都会脑补烛桥桥被他弄伤后的惨状,慢慢地几乎都成条件反射了。 .望(升) 脑补(......) .望(降) 恶性循环。 回到现代,情况好了许多,他就快彻底放纵自己的时候,又看见了那些。 龙床上的烛桥桥几乎成了他的梦魇。 景深闭了闭眼睛,转头和满脸期待的烛桥桥对视,看他羞涩地低下头,饱满的唇瓣抿了抿,变得湿润。 “不会疼的。”烛桥桥小声说着,手伸向男人的睡袍带子:“哥哥轻点就好,我,我会很舒服......” 没有拒绝的理由。景深站起再把人抱起来,让他盘着自己的腰,边亲边往楼上走去。 . 拉灯(审核大大,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人在夹上,放过我吧QAQ孩子改过自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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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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