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一瞬的火光找回了江湄的意识,“你干嘛呀?”。 周颢看完文件竟然直接用指尖点燃,深红色的火焰一秒就将文件袋化为灰烬。 “告诉陈市长任务我接了,你可以走了”。 看见男人不带一丝留恋的转头就走,江湄气的跺脚,“周颢,你这个没风度的家伙!”。 江涴市,张志平一行人此刻正在新家,这是一个古朴的四合院,坐北朝南,四周有宽敞的院墙,安全性提高了不少,可以停下四五辆车。 进入大门,正对着主厅,左右各有两间砖房,主厅后面还有一间,在主厅侧面,各有一间厨房和厕所,在庭院中间还有一口水井。 “太好了,以后大家可以不用去水店买水了,咱们可以直接打水,”张果果看向井内波光粼粼的水面,大声呼喝道。 “咱们可以在庭院搭个棚子,放张大大的木板床,夏天可以乘凉,”福林一边比划一边笑得合不拢嘴。 “安鑫福林一间,剩下三人一人一间,含章你住主厅后面那间房,那间宽敞些…”经过几天的相处,张志平一行人不止接纳了含章,更把含章看做可以信赖的伙伴。 含章眯着眼睛点点头:“好”。 就当旅游,多体会体会这边的风土人情,待几天再说。 吴庸偷偷抹了一把眼泪,准备把寄宿在亲戚那里的儿子接来,干了几年佣兵,生怕哪天突然没了,现在终于有稳定的住处和积蓄,也不知道儿子该有多开心。 “队长,我准备把我儿子接来,”看着吴庸通红的眼眶,张志平心下百感交集。 “接吧”,知道剩下的伙伴中果果的亲人早早就没了,自已也一直孤身一人,“安鑫、福林呢?” 安鑫黯然的摇摇头,“没有了,都在那场地震中消失了...”,福林抬手握住安鑫的肩膀,安慰的摇了摇。 “好了,不说这些了,东西差不多收拾好了,咱们出去搓一顿,我请客!”,看着欢呼的众人,张志平最终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吴庸第二天就把儿子接过来了,9岁的小男孩,身材削瘦,可能因为一直在别人家借宿,显得不太自信,也有点怕生,抱着吴庸的大腿躲在后面,偶尔好奇的探出脑袋观察。 “吴大力,给哥哥叔叔们问好,”吴庸把吴大力从身后拉出来,男孩踉跄了几下,弯腰鞠躬:“叔叔,哥、哥哥好,我叫吴大力,喜欢喝牛奶,吃肉”。 “哈哈,吴哥,你儿子太逗了…,来,过来,哥哥这有苹果,你吃不吃?”,张果果拍着膝盖哈哈大笑。 “这孩子可怜,天灾的时候他妈为了保护他早早的没了,嘱咐我一定要好好待他,可我要挣钱,把他送到远方亲戚那里,想着他家也有孩子互相能做个伴,每个月定时送钱送粮食…” 看着小口小口咬着苹果的儿子,吴庸气的脖子通红:“谁知他家孩子没少欺负我们家大力,送的钱全花他们孩子身上了,大力穿的衣服都是补丁,刚看孩子身上还有一块块的淤青”。 吴庸拳头握得咔咔作响,“要不是孩子他妈的娘家,我就...你说他们怎么能这么狠心”。 “吴哥,别吓到孩子,现在咱们日子好过多了,最主要是把孩子养好,对了,给大力找学校上学才是现在最重要的”,安鑫这才反应过来。 “是啊,你明天出去打听打听,之前学校塌了,看看现在小孩都在哪上学呢?” 吴庸怒气渐渐平复了,看向一旁坐着和张果果玩耍的孩子,重重的颔首。 抛开江涴市的干燥气候,含章发现这边饮食真的很对他的胃口,所以这几天没事白天他就开车出去到处转悠,找好吃的美食,晚上回来逗逗孩子。 这天下午他提着一兜沙枣刚进院子,福林偷摸的把他拉倒厨房:“含章,最近我发现咱们院子周围时不时有人在周围,像是踩点的人,我告诉队长,队长让我别管,可是...”福林不安的说道。 其实含章也感觉到了,他开车出去的时候也能感觉到不同的视线,“嗯,应该是政务院的人...” “啊,咱们把黑灵果都交出去了,他们还想怎么样?” 含章摸摸鼻子,心想:“怀疑我,觉得我身上还有秘密,暗中调查呗”,但也不能明说。 “可能张市长对我还有些疑问吧,你不用担心,吃点沙枣吧”含章打开袋子递给福林。 福林略带疑惑的注视含章,拧拧眉头终归是没说什么。 夜晚的星江公路,路灯零零散散,三辆越野车飞驰而过,带起一阵沙尘。 一个小时后,车停在一排砖房前,门口的老板看见来人,纷纷起身招呼。 “头,咱们先吃点东西吧,明天再进城,开车坐的腿都硬了。” 见周颢点头,黄毛兴奋的领着一帮人走向酒吧,看见来生意,周老板笑着招呼众人入座。 “您要点什么?” “先来六瓶啤酒,老板娘,有什么特色的好菜?” “我们这炸兔肉,羊肉饼,土豆饼,卤的驼肉都不错”,老板娘靠在桌前略带好奇的看向众人,“您各位从哪来啊?有点面生”。 “嗨,我们从外地来办点事”,黄毛摆摆手,“老板娘你刚说的各来一份吧”。 “老板,有果盘什么的吗?也来一份”,队里唯一的女性林冰开口道。 “有,正好您尝尝我们这特有的水果”,说完扭身正准备走,被周颢叫住:“老板娘,最近你们这里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 周老板闻言看向说话的男人,“奇怪的事?您是指?” “就是有没有不认识的人,发生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男人斜靠着椅背,貌似不经意的问。 第17章 碰面 “那倒是有”,周老板妩媚的笑了笑,摩挲了一下手指。 周颢看向黄毛,黄毛嘟囔一声,掏出一枚银币递给了周老板。 “就张志平他们那个佣兵队,这次回来的时候居然带回来一个英俊的男人,”“男人算什么?老板娘你钱都...” “嘘…听我说,那个男人是我这辈子见过最美的,而且...”周老板环顾一周,发现周颢他们眼神炯炯,满意的继续说道。 “我们都觉得他肯定是练家子…” “练家子?他的身手很好?”林冰好奇的问道。 “用一把木刀在眨眼间就能干净利落的刺穿一个人的手掌,”。 “这有什么?我也能做到啊”,黄毛翻个白眼反驳道。 “还刺入我们的墙壁,就在后面,呐,你们自已看”,周老板指向周颢后方。 周颢站起身转头,眯着眼睛望去,在砖头中央有一道口子,贴近看了看:“至少刺入2厘米,你能做到吗?” 黄毛挠挠头,这得多大劲啊,“他肯定不行!” “姜宴!你小子什么意思?”姜宴无辜的眨眨眼。 “还有其他的吗?”周颢忽视身边两个活宝,看向周老板。 “唔,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医院有个肺病的病人,很严重快不行了,吃了一块果子不到几分钟就康复了,不知道真的假的,”周老板思索道。 “真的,那个人他老婆和我老婆认识,都是在医院做护工的 ,在医院消息都传遍了”,邻桌的客人靠近悄咪咪的说道。 “那个木刀用的很好的男人你知道叫什么吗?”黄毛问道。 “张志平他们叫他含章”。 “含章…”周颢念叨着,低头沉思。 含章在睡梦中突然打了个喷嚏,奇怪,谁在念叨我,翻个身继续睡。 翌日,含章一大早起来,准备去吃早餐顺便兑换能量石,出门时看见大力蹲在院子里,“要不要和哥哥出去吃早餐?” 经过几日的相处,大力明显活泼多了,“我想喝牛奶吃玉米饼,可以吗含章哥?” “上车吧小馋猫”,含章甩着车钥匙含笑看向大力。 “含章哥,你看,那辆车好帅!”在开往常青街的路上,大力指着反向车道一辆越野车说道,听见声音,驾驶人一愣扭头看去,却只看见黑色皮卡的车屁股。 “头,你刚也听见了吧,那小孩叫含章哥”。 “嗯,先去见张世竹,拿到黑灵果再说”,周颢轻阖双目,嗓音慵懒而低沉。 车开到常青街时,已经陆续有商铺开门,街边的摊主有不少撑起大伞遮阳,马路中间除了车,还有一些骆驼、马拉的车,叮叮当当的。 含章把车停在路边,旁边就是早餐铺。 “含章哥,这,”大力看着街边早餐铺,冒着热气的蒸包子,杂粮饼,锅上热着的奶制品,勾的大力肚子咕咕叫。 “老板,我要两碗牛奶,一个玉米饼一个土豆饼,加两个包子,”含章拉着大力挑个没人的桌子坐下,“你先吃,不够再加”。 大力懂事的点点头。 骤然间含章脸色一变,猛的拉开大力往后闪去,只见一把小木刀‘嗖‘的一声插进面前的桌子。 周围的食客扭头看到,吓到起身惊叫着往旁边跑去。 含章看向木刀飞来的方向,一个黄毛晃悠悠的走过来,看着含章的脸轻嗤了一声:“果然是个小白脸”。 还没来得及说下一句,顷刻间感觉到一阵风风从自已的耳朵旁边吹过,来不及闪头,一缕黄色的头发飘飘然的落在了地上。 “啊,我的头发!”黄毛哭丧着脸看着地上的头发,摸向脑袋,不出意外右边鬓角缺了一块儿。 刚才还在桌上的木刀不知什么时候深深插进了后方的树干上。 和黄毛一起同行的林冰呆住了,呆呆看向含章的脸,“太帅了”。 “你干什么?我又没有伤到你,你凭什么割掉我的头发,你知道我头发长得多慢吗?现在这么丑,我怎么见人啊…”,黄毛捧着碎发准备走上前理论。 却被含章冷淡的表情定在原地,眼神微眯盯着自已看,有杀气,黄毛敏锐的感觉到。 当下爽快的认怂:“哎呀,我不是故意(其实就是),谁知道那刀那么不长眼飞到你们桌子上,哥给你赔个不是,中午饭我包了怎么样?你随便点。” 含章威胁着又扫了他一眼,“不用,你离我远点,毕竟谁都有失手的时候”,随后拉着大力去了另一张桌子。 谁知这个黄毛还是个自来熟,端着早餐就坐在了含章对面,“哎,你这怎么练的,能不能教教我啊?手怎么那么快呢。” 坐他旁边的林冰冲着黄毛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看向含章:“我叫林冰,他叫谢屿,刚才的事对不住了”。 看着女生眼带愧疚的看着自已,含章面色缓和下来,抬眸眨了下眼睛,示意不要紧。 林冰愣愣的,一副被击中的表情逗乐了大力,“这个姐姐好好笑哦…”,反应过来的林冰红着脸低下头,端起了碗把脸埋了进去。 “喂,你干嘛不理我?”黄毛嘴里塞满包子,左手捏着玉米饼,右手端着羊奶碗,冲着含章嘴里含糊不清嚷嚷着。 含章和大力对视一眼,埋头吃早餐,哪里来的神经病哦,赶紧吃完走吧。 大力喝下最后一口牛奶,拍拍小肚子,“含章哥,咱们走吧,我吃饱啦!”。 含章起身牵着大力的手,往老板钱盒子里塞了几个铜币就准备转身离开。 “喂,你等等我啊”,看着含章走了,黄毛急匆匆把羊奶一口喝完,在桌上丢下一枚银币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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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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