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习惯了。” 习惯了? 谢兆书脱口而出的回应让他愣了一下。 他这是在向他表达,他是个清场浪子吗? 经常有男人坐他的腿? 温与南不明所以,吃惊地看向他。 “所以?” “你可以维持的时间长一点。” “没必要。” 温与南也说不出来自己到底哪里来得气,一掌将他推开,快速站起来。 隔壁小区的房子还在装修中,但谢家这边,谢母又急着改造洋楼,便在小区附近找了个公寓让他们暂时搬进去住着,用的理由还是不想打扰他们新婚小两口的亲近。 但这次她试探他是否愿意搬出去的时候,温与南从她眼底看出了害怕。 说起这算命的事,还是他提议的。 用的理由很简单,只是他谎称自己做了个梦,梦里梦见一些零碎的画面。 画面里是她们一家各种悲惨的结局。 虽然他觉得自己扯得很离谱,但谢母全部都信。 在他的介绍下,谢母去找了一位大师。 而那位大师的孙子,正是他的高中同学。 剧本是他写的,所有的情况他皆手到擒来。 之所以要让谢家把他们两个人赶出去,也是为了避免上一世的悲剧重演。 当然这些事他是不能跟谢兆书讲的,正所谓别人的命运不能被人提前泄露,否则泄露者将会受到惩罚。 不够他倒是可以自行安排逆天改命。 要是他们继续留在谢家的话,等过段时间老太太病情复发,谢家子孙又开始争夺继承权的时候,他也难逃其身。 但要是不跟他们住在一起,受到的杀伤就会少很多。 他也是为了自己的安全考虑。 但谢兆书不知道,他只当他要是搬出来住会自在许多。 对上温与南冷漠的那张脸,谢兆书突然有些难受。 虽然他短暂的失去记忆,不记得他之前给他带来的伤害,忘记了他。 他完全可以趁这段时间跟他重新建立感情,弥补自己之前的错。 但重新开始怎么可能是一件容易的事, 以温与南的性格,慢热到极致,他短时间内要取得他的信任完全不可能,甚至他连最基本的信任都不会给他。 想要重新跟他谈一场恋爱谈何容易,只能时不时地撩他两下。 但他想要的远不止于此。 谢兆书没有多说,取了落下的文件就离开了。 温与南看着他操控轮椅离开,过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破公寓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住吗? 他已经知道他能正常行走这件事了,他回家干嘛还要坐轮椅?在这防谁呢? 公寓是一室一厅一卫。 也就是说,他们两个人只有一间卧室。 温与南白天搬进来的时候还没注意到这个问题,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他才意识到只有一张床。 正当他抱着枕头要去睡沙发的时候,谢兆书突然从门外进来,见他已经换好了睡衣,余光瞥见他怀里的东西后,忍不住轻咳一声,“外面空调好像坏了,很热。” 温与南瞪大眼,“我们不是今天才搬进来吗?空调怎么就坏了?” “不知道啊,我刚想要去调整温度的时候,他突然一抽风直接关机了,后来我试了遥控器还有直接操纵都不行,估计明天要联系房东去修。” 温与南原本想要去修一修,但谢兆书执意说空调坏的很严重,只能妥协,“那只能这样了,明天睡醒就让房东过来看看。” 天也晚了,他也没那么多精力去拆空调找问题。 不如等天亮再说。 结果他刚点头,谢兆书就冒出一句:“我们两个睡在一起是合法的。” “不如今晚就在一张床上睡吧。” 他这么一说,温与南突然觉得自己眼前闪过一些画面。 虽然画面有些模糊,其中另外一位主角的脸他怎么都看不清楚,只是......他突然身体猛地一抖,身体热得有些异常。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但又想不起到底是因为什么。 他迟疑地看向谢兆书,莫名其妙地冒出一句:“我们两个以前是不是见过?” 话刚说出口,温与南抬手就去捂自己的嘴。 他怎么可能见过他? 干嘛要问这些废话? 谢兆书也跟着一愣,她这是在考验他吗? 突然有些尴尬,支吾问道:“见,见过?你问我?” 难道她恢复记忆了? 谢兆书正打算缓和气氛,结果温与南突然回了一句,“对,我也觉得你很熟悉。” 谢兆书:“?” 温也南接着杀人诛心,“因为感觉你不像好人。 温也南接着杀人诛心,“因为感觉你不像好人。 “像我讨厌的人。” “所以才熟悉。” 谢兆书:“......” 他怎么也没料到温与南对他潜意识里的看法竟然是讨厌。 难道他一直都讨厌他吗? 还是说他是因为他跟他分开后,才对他这么怨声载道的? 虽然分开的原因时因为他,但他这些年里也受到惩罚了。 跟谢家做等价交易的前提条件就是要无条件地服从谢家的任何要求,模式就像是在训狗,不让休息,连好脸都不赏一个。 而他只能妥协,因为这样才能真正的留在谢家。 从谢家三少爷伪装至今,温与南的出现就像是他枯燥生活里一道光。 只有待在他身边,他才觉得自己活着。 就算他真的讨厌他,他也会无条件地去爱他。
第48章 不对劲的表弟 两人同居的第一天夜晚就闹了个不愉快。 谢兆书再三保证不会越界,还设了三八线,温与南再三思索后选择相信他。 结果到了半夜,谢兆书突然浑身滚烫地贴上他的身体。 起初他还以为这人发了烧。 直到他用手揽着他的脖子,主动用嘴巴磨蹭他的脖颈,用信息素引诱他时,他才反应过来,这是赤裸裸的勾引。 什么发烧,明明是发骚! 温与南一巴掌抡上去,直接把人拍醒。 又一脚踹下去,顺便丢下枕头让他去睡沙发。 等把人赶出去,他也彻底睡不着了。 虽然他嘴上喊着谢兆书不要脸,但当谢兆书用嘴唇磨蹭他的脖颈时,他竟再那一瞬产生快感。 这种感觉他已经很久没有了。 诶。 他为什么要说很久没有? 温与南瞪大双眼,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脑仁突然一疼,脑海中逐渐浮出模糊的画面。 他是忘记了什么吗? 为什么他会觉得眼前这一幕很熟悉,好像以前经历过。 以前? 等他一觉睡醒,谢兆书已经离开了。 家里目前只有他一个人,等他揉着饿扁的肚子想要去冰箱里找一点能吃的食物垫垫时,一打开冰箱,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看来他只能点外卖了。 半个小时后,外卖送到。 温与南刚打开门,闻到饭菜香味时,还听到一阵笑声,是从走廊上传来的。 还没等他细瞧,那声音的主人就找来了。 “我刚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呢,没想到真是你啊,我的好哥哥。” 不用抬头,仅凭这个称呼他就已经能判断出来的人是谁了。 温成安。 真是阴魂不散。 自从那天离开温家后,他就无心再去理会温家的种种。 不过还是有风声会主动传到他这里。 听说他爸被宁心这个小四灌了迷魂汤,正打算跟王燕起诉离婚,甚至打算让王燕母子净身出户。 想必王燕那边也已经知道宁心为他爸生下一对龙凤胎并藏在乡下的事情了。 像温勋这种极致利己主义者之所以放弃王燕母子,想必也是觉得王燕母子对现在的他来说毫无利用价值,甚至不能给他提供情绪价值。 想必也跟王燕天天闹有关系。 至于温成安这边,虽然梁牧与把他单独丢下自己离开,但不代表不让他回梁家了。 才第二天,温成安就经不住自己爸妈为了第三者争吵,自己打车回了梁家。 也不知道梁牧与前一天怎么跟梁家老爷子描述的,他回来的那一天,梁家的佣人看他的眼神都异常奇怪。 原先他以为自己还有梁家这一个避风港可以依靠,日后等梁家飞黄腾达了,他就能重复前世温与南的幸运,成为最成功的男人背后的贤内助。 但他没想到自己会遇到这种事。 当温与南知道他是来这里给梁牧与的表弟白予挑选公寓的时候,忍不住勾起讥讽一笑。 看来他送温成安的礼物,他已经收到了。 自打他回到梁家后,经常收到一封神秘短信。 短信的内容很简短,内容也一致,都是在提醒他提防他老公和他老公身边的绿茶。 起初温成安还以为发这封短信的人是在搞恶作剧,故意离间他跟梁牧与的感情 。 但时间久了,他就算不去主动看短信的内容,也会受到短信的影响被潜移默化地认为梁牧与在外养了情人。 发短信的人也是故意钓着他的胃口。 每当他回信息找他要证据的时候,对方就跟死了一样,完全没有响应。 但他却坚持不懈地跟他口嗨梁牧与的种种劣迹,搞得他对梁牧与存有的滤镜一点点被扒下。 甚至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他对他也没之前那么热情了。 但他就是不能看见自己丈夫的表弟像一条狗一样粘着梁牧与。 他不止一次地在梁牧与面前提起想要让他给正在上大学的表弟找一间单独的公寓让他搬出去住,每个月多给他点生活费就算仁至义尽,但他每次都用没时间去看房为理由搪塞他。 直到昨天他撞见白予换上他的睡衣,坐在他经常用来护肤的化妆桌前,用着他的东西,甚至还在家里有意无意地贬低他,讽刺他的护肤品廉价低端。 他实在忍不了了,上去给了白予一巴掌。 结果梁牧与非但不站在她这边,还要当着梁家那么多人的面逼他道歉。 他不道歉,这男人竟然把他关到杂货室里待了一整晚。 一整个晚上,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整个梁家连佣人都跟聋了一样,压根不给他开门。 直到白天管家来给他开了门,阴阳怪气地提醒他注意自己的身份,在这个家里不能随意顶撞自己的丈夫,他必须要做到百依百顺。 既然他们都说他才是这个家里的主人,要他善待白予这个客人。 梁牧与这个表哥没时间替他去看房挑房,他这个表嫂有啊! 反正他必须让他搬出去,否则这个家有他没他,没他才会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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