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舍的在喉结上亲了亲,薛时堰听从的将薄唇从脖颈处移开。 谢欢有些后怕的咽了咽口水,佯装困顿,打了个哈欠,试探道:“咱们今天成亲也累了,不然还是先睡吧,有什么明日再说吧。” 对于谢欢的性子实在太过了解,薛时堰压根没管谢欢的借口。 目光在身下之人小脸上的猫眸、琼鼻、朱唇上一一划过,又逐渐往下在覆着婚服的身躯一寸寸逡巡着,像是在考虑要从哪里下口。 谢欢被薛时堰的看得寒毛直竖,只觉今夜可能不能如自己所愿了。 似是终于选好位置,薛时堰低下头,薄唇落在抹着唇脂朱唇上辗转缠绵,舌面舔过唇齿、上颚,谢欢一开始还卷着小舌试图跟一比高下,只是很快便在大舌狂风骤雨般的入侵中败下阵来,没一会儿便只余下喘息的力气。 “今日抹了唇脂,”薛时堰舔了舔唇,似在品味珍馐佳肴般,评定道:“好香。” 谢欢懒懒的撩了撩眼皮,眼角渲染出一抹带着媚意的红,只这一眼,便看得薛时堰一怔,旋即谢欢便感受到小腹处抵着的火热触感。 谢欢:…… 里衣很快被人像剥壳一样尽数丢出帐幔外,大红的喜服依旧松松的挂在雪白的躯体上,只需轻轻一瞟便能看见缀着两点红樱的胸膛、平坦的小腹,因着空荡凉意而绞紧的双腿。 “好看。” 薛时堰喃喃道,近乎痴迷的抚了上去。 “唔~” 谢欢跪趴着,一手握着床头的木栏,一手反过去抓着喜服下薛时堰的墨发,神色恍惚迷离,身子像是风中的牡丹一般娇艳的摇曳着。 殷红的孕痣被人舔舐、啃咬,没一会儿谢欢觉得那块肌肤渐渐没了感觉,他喘息着,扯着薛时堰的头发,声音发软的制止道:“要破了。” 最后细腰凹陷处的孕痣上亲了亲,薛时堰应道:“嗯。” 在多数时候,他是很愿意听谢欢话的。 还没等谢欢放下心来,便感受灼热的唇逐渐下滑,落到不可言说之地,猫眸瞪大,谢欢惊得往前一窜,但被早有预料的薛时堰很快扯了回去。 谢欢咬着唇,额角遍布薄汗,偏瘦的身躯微微颤抖着,直到一刻钟后才渐渐放松下来。 “谢欢。”高大的身躯将覆在谢欢身后,怜爱的将他的细汗擦去,薛时堰掰过他的脸,在谢欢的抗拒中强硬的吻了过去。 感受到身后的威胁,沉溺在吻中的谢欢一惊,下意识挣了挣身子,但却被紧紧的禁锢在怀中。 “薛时堰,”他咽了咽喉咙,嗓音干涩道:“你不会给我弄伤吧。”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谢欢也知晓自己今夜肯定逃不过,但他得提醒薛时堰小心行事,毕竟这可是他的屁股! 见谢欢脸上是傻乎乎的担忧,薛时堰吻了吻他的侧脸,轻笑道:“放心,我事先学过,定不会伤到你。” “啊?”谢欢一愣,转过头质问道:“你跟谁学的!” 薛时堰贴着他的耳边,笑得惑人:“呵,母妃,让人给我送的册子。” 良妃娘娘! 被人强行拖入情欲漩涡中时,谢欢依旧不敢相信,良妃娘娘竟然是这样的人! 红烛帐暖,交颈鸳鸯。 激烈的碰撞伴随着暧昧的水渍声响彻大红婚房,伴随着的还有一两声忍受不了的轻吟吐息。 沾着汗的半截白玉似的小腿不过才从帐幔中伸出透个气,又很快覆着薄茧的大手捉了回去。 月上中天,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楹洒进屋内,照亮帐幔中二人亲密交叠的身影。 - 第二天,谢欢难得的睡过了头。 薛时堰不在床上,被褥被罩都换了新的,谢欢身上也很是干爽,浑然没有昨夜的黏腻之感。 谢欢仰躺在床上,双眼无神,想起自己睡醒时看到的,身上密密麻麻的红痕,心中为自己逝去的直男贞操默哀。 完了,他现在真成断袖了。 还是被官方允许的断袖。 想着谢欢顺势翻了个身,身后的不可言说之处便传来陌生的肿胀感,谢欢的脸扭曲了一瞬,虽然不痛,但是他心里难受! 简直恨不得把薛时堰痛打一顿。 厚脸皮的混账! 昨夜几次三番的将他翻来覆去的弄,到最后谢欢已然完全没了力气,昏昏欲睡过去,但又很快被弄得醒了过来。 谢欢心中冷笑,要不是他练过武,怕不是昨夜要折在这床上。 “醒了?”薛时堰推开门,拿着一碗粥,缓步走了进来。 奇怪的是表情分明与之前一般无二,但看着就是莫名的神清气爽,像是刚吃饱的猛兽,眼中尽是餍足。 待薛时堰来到窗前,谢欢忍着身后古怪的肿胀感,抬腿给了薛时堰一脚,怒道: “粥留下,你出去。” 薛时堰轻笑一声,将谢欢扶了起来抱在怀里,哄道:“别闹,将粥吃了,一会儿咱们还得进宫。” “进宫?” 谢欢想起来了,大珉独立府门的王爷成婚第二日是要进宫去向皇后请安,还有向陛下的赐婚表示感谢。 皇后虽已被废,后宫现在是由良妃娘娘和淑妃娘娘二人一同掌管凤印。 按道理谢欢应该要去向他二人请安。 “你怎么不早些喊我,这都什么点儿了,一会儿陛下又在心里给我记一笔。”谢欢皱着鼻子道。 虽说债多不用愁,但谁愿意一直被皇帝记账啊。 哪天要是算起来,岂不是就完蛋了。 薛时堰喂了一勺粥在他嘴里,笑道:“不急,母妃那边我早已派人去通知过,至于父皇那边,母妃有法子。” “那也不行。” 谢欢蹙着眉,拿过粥碗,呼噜噜很快吃完。 就薛时堰这一勺一勺的喂,还不知要耽搁多少时间。 他动作麻利的从床上爬起来,干净的衣物早已放好,谢欢几下将自己给打理好,便扯着薛时堰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催道:“快些、快些,让良妃娘娘等急了不好。” 薛时堰跟着谢欢走了几步,见他健步如飞、大步向前,沉默一瞬,忽而转头问道:“你身子,不难受?” “啊?”谢欢停下脚步,呆了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薛时堰在问他经过昨夜后身子难不难受。 谢欢脸霎时便黑了下去,这人得了便宜还卖乖,问这话是想要攀比谁的体能更好吗! 身子难受自然是有些难受的,但是影响不大,谢欢毕竟练武,昨夜两人皆是初次,姿势也比较单一,总之没到影响谢欢正常生活的地步。 更何况,如果要是说了自己难受,那岂不是显得自己落了下乘。 谢欢莫名起了一股胜负欲,用不屑的眼神上下扫视着薛时堰,阴阳道:“我为什么难受?难道你难受了?薛时堰,你不行啊。” 薛时堰若有所思的看着谢欢,黑眸亮的令人心惊,盯得谢欢心头直打退堂鼓。 他难道又说错什么话了? 薛时堰这眼神瞧着有些怪,后背一寒,谢欢警觉道:“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谢欢早已明白,薛时堰这人,每次都喜欢阴着悄摸摸的想些坏主意。 “没有。”薛时堰神情无辜道。 只是既然谢欢觉得昨夜还能承受,那么日后想必他还得更加用力些才是,免得让谢欢觉得他不中用。 第71章 两人匆匆赶到皇宫,柳泉早已在咏梅宫外头张望着,眼见着两人并肩前来,脸上立刻扬起笑意,对守门的侍卫道:“快去告诉娘娘,王爷还有王妃来请安了。” 吩咐完人后,又赶紧迎上去,笑容满面的说:“王爷、王妃你们可算是来了,娘娘今儿一早就盼着你们呐。” 虽然薛时堰派人说了今日会晚些到,但是良妃娘娘依旧早早的便起了身,又亲手描了妆,梳了堕马髻,换了一身新做的华丽衣裳,整个人神采奕奕。 谢欢和薛时堰进去时,良妃娘娘端坐在红漆雕钩莲纹宝座上,见二人到来,连忙招手道:“欢儿快来,让本宫瞧瞧。” 大宫女在旁边适时提醒道:“娘娘, 该让王妃先给您敬茶才是。” “你说的对。”良妃娘娘掩唇笑着打趣道:“该先让欢儿敬了茶,改口才对。” 谢欢一噎, 没想到良妃娘娘没有半点责怪他的意思不说,竟然好像还有些迫不及待想让他赶紧改口。 大宫女端起茶盘递给谢欢沏好的茶水, 谢欢看了眼薛时堰,拿过茶杯走到良妃娘娘跟前, 跪了下去,双手举起茶杯,不自在道:“儿媳给母妃请安。” 这话一出,薛时堰便忍不住唇角上扬, 眼中满是兴味。 “哎,”良妃娘娘拿起茶盏浅啜一口,从大宫女的手中拿过早已准备好的木盒递给谢欢,眼里带笑道:“起来吧,这是本宫送你的改口礼。” 谢欢心中莫名羞耻,被薛时堰搀着起身,谢欢回道:“多谢母妃。” 比之谢欢的不自在良妃娘娘则坦然许多,她笑呵呵道:“欢儿,来母妃这,咱娘俩说说话。” 谢欢:……到底是他适应得太慢,还是良妃娘娘适应得太快。 但既然良妃娘娘开口,谢欢还是乖巧的坐了过去,薛时堰跟在他身后,还未跟着坐下,便听良妃娘娘开口道:“堰儿,你父皇在御书房等着你前去请安。” 薛时堰身子一顿,道:“我与谢欢同去。” “欢儿一会儿还得先去见淑妃,晚些本宫再让柳泉领他去见陛下。”顿了顿,良妃娘娘又道:“你父皇想必与你说的事要费上些时候,午时你二人便在宫里吃晚膳,省得回去了。” 虽然心头有些不愿意,但到底不能拒绝,薛时堰临走前跟谢欢说道:“一会儿我在御书房等你。” 谢欢全然不在意,赶人道:“知道了,你快去吧。” 他一点都不想看见景佑帝,昨日他没带盖头,可是清清楚楚看见了景佑帝眼里的不满,一会儿见了面又没有外人在场,景佑帝要是敲打他,谢欢头都得大。 等薛时堰走后,良妃娘娘亲昵的拉着谢欢的手,牵着人坐到自己旁边,高兴道:“那小古板总算是走了,装的一本正经,本宫瞧着他就来气。” 谢欢扯着唇,笑了笑,心中颇为赞同。 薛时堰这人会装得很,每次他想要捉弄薛时堰时,那人瞧着不在意,结果谢欢次次不讨好。 外人只看薛时堰的容貌,只怕还觉得这人正人君子得紧,平日里这人表现得也是不近男女色,像清修的和尚。 但根据谢欢的经验来说,这人简直像是色狼投胎,连先前每日都忙着政务也要逮着他帮忙弄那事儿,不知道哪儿来那么多的精力。 “昨儿你们成亲,本宫没待多久。”良妃娘娘拉着他的手拍了拍,颇为可惜道:“不过欢儿成亲的装扮好看得紧,怕是京城的哥儿都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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