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密室综艺里,居然看出来武打电影的质感。 只是谢寂星似乎真的非常忌惮孟泽洲手中的绳索和桃木剑,渐渐就有些落了下风。 【女鬼小姐姐给我狠狠地打!照脸打!揍他!】 【我孟粉,现在恨不得去现场亲自揍他。】 【好紧张,想揍鹅子!】 【能不能放我们进去群殴?】 观众们的心也被吊了起来,在孟泽洲单人直播间的观众基本都是他的死忠粉,此刻却恨不得狠狠揍他。 可事情并没有向着粉丝期望的方向发展,谢寂星的秀禾服裙摆太长了,后撤的时候不慎踩到,失去平衡就要往后倒。 孟泽洲抓住这个机会上前单膝压制住他,用绳索将谢寂星的双手捆了起来。 但此刻,拔步床的床板也悄悄的向两边挪开了。 绳子在手腕上缠了几圈,打了两个结,孟泽洲俯身,“逃呀,怎么不挣扎了?” 说完他高高举起了手中的桃木剑。 “救命!”观察室里李嘉妮捂着脸,从指缝中间看着屏幕,“我都不敢看了!” 【啊啊啊啊啊,我也是!】 【女鬼小姐姐还能跑吗?】 【我要哭了,真的好心急。】 【不要!孟孟,麻麻不许你这样!】 “你说我要不要扎下去呢?”孟泽洲笑的狰狞,“你要是现在求我放了你,或许还有用呢。” 变态!谢寂星在心里骂了一句,撇过头去,不看他。 孟泽洲把木剑举得更高了一些,眼看就要刺下去。 很多观众都闭上眼睛不忍再看。 然后,他的后脑壳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柴刀。 ‘啪叽’他身体一软,直接压在了谢寂星身上。 谢寂星??? 死沉,能不能起开? 两只手手互相挣动了几下,顺利的从绳索中脱出来,谢寂星推着孟泽洲的肩膀就想摔到旁边去。 “别别别!”孟泽洲像是被那一柴刀从附身状态中砍了出去,终于恢复了正常,诚恳求饶,“很疼的,别摔我。” 站在他身后的权右儿,握着柴刀的双手还在颤抖,“小姐姐你怎么样,我赶上了吗?” 时间闪回到权右儿和冉时分开之后,任务指示她需要寻找一把趁手的武器,然后通过密道,来婚房拯救女鬼。 让既怕黑,又有轻微的幽闭空间恐惧症的权右儿一个人走密道,简直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这只是个游戏,按理说她是可以放弃的,但是她没有。 站在后院的柴房门口,权右儿做足了心理建设,终于推开了那扇门。 里面又小又黑暗,脚下时不时还有些不详的动静,她只能跟弹幕说话壮胆,“什么呀,不会是老鼠吧?” 说着她就吸一下鼻涕,“这里好像有个道具,是把柴刀,塑料的好像是。” 捡好道具收起来,权右儿觉得放柴刀的这堆木头怪怪的,非常刻意。 她将其搬开,底下果然有个可以活动的木板,再将木板也挪开,就能看到一个能容一人通过的入口,“这里好像有一个暗门。” “不是吧!我要走这里?”权右儿崩溃的蹲在通道口,“我是真的不敢呀!” 她把头埋在膝盖里,大概是哭了一小会,用膝盖蹭了蹭眼泪,抬起头来,深呼吸了一下,给自己打气,“你行的权右儿!这一次有人在等你。” 说完闭上眼睛滑进了通道。 这条通道不长,但权右儿还是心悸的厉害,嘴唇煞白,冷汗不断地往外冒。 就连弹幕上观众都看不下去了,纷纷劝她放弃。 可她硬是扶着墙,软着腿,将这段路挪完了。 从出口往上爬的时候,因为没有力气,还掉下去两次,就怕自己耽误了时间,来不及救下小姐姐。 她现在人依然还有点懵懵的,眼睛里糊着一层泪水,“我是不是还要再做点什么?” “再补一刀吧。”谢寂星用手指戳了一下孟泽洲的脑袋,凉凉的说,“刚还吱声了* ,可能是没死透。” 孟泽洲自己翻到旁边,仰面躺在地上,像一个打挺的鲤鱼,伸手向上腾了腾身体,再躺回地面,声情并茂,“啊…我死透了!” 然后闭上眼睛,脑袋一偏,小声嘀咕,“失算了呀,果然反派死于话多,要是刚才少说一句,我说不定就赢了。” 【鹅子!鹅子,你终于正常了,吓死麻麻了!】 【还是熟悉的沙雕配方,贱贱的很安心,是麻麻的亲儿子。】 【这鬼附身般的演技,我冷汗都吓出来了。】 【没想到看个综艺节目,居然比电影还要有代入感,全员演技都很顶,包括这个NPC女鬼小姐姐。】 【是男的,谢谢,跟新来的友友们说一下,这个女鬼是我儿子反串的,他叫谢寂星。】 【居然是男的,我更兴奋了怎么回事?!】 【弱弱举手,能嗑一口吗?这不比凌孟好嗑一万倍?】 谢寂星捡起地上的绳子,摩拳擦掌的看着权右儿说,“小姐姐,来,一起把这个渣男捆了。” 权右儿更害怕了,渣男再渣,好歹是个人,眼前这个,这是什么造型? 别看我,好可怕。 “你……你的眼睛……”她问的哆哆嗦嗦。 “这个呀。”谢寂星翻了一下白眼,没翻出来,“定制的,大直径美瞳。” “那眼睛下面的痣……” “哦,好像是……”指尖在红痣上擦了一下,“化妆师小姐姐弄的人鱼姬高光。” “呼……”权右儿长舒了一口气,“真的吓死我了。” “所以是我们赢了吗?”她也情绪也扬了起来,“那现在干什么,我按住,你上?” 【我女,你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请务必实践,我想看,让我看!】 【哈哈哈哈哈,权老师,你是我的神!】 两人合力将孟泽洲的双手绑上,还扎了一个蝴蝶结。 谢寂星上前直接一个公主抱,把孟泽洲从地上捞了起来。 “你真的不能换个姿势吗?”孟泽洲小声哔哔,“感觉有点丢人呀。” 谢寂星撇了他一眼,“死人,闭嘴。” “哦~”孟孟委屈,闭上眼睛安静的演一个死人。 感觉自己被扔到拔步床上,孟泽洲还想贫嘴,被谢寂星一眼瞪了回去。 还想不想收工了? 拨步床的另一个机关打开,谢寂星将纱质的床遮放下来,阴柔的伪声再次响起,“夫君,要永远与我一同留在洞房里了~” 说完,他也消失在了床上。 “感觉自己多少有些多余。”权右儿挠挠头,她耳机里传来最后一道指令,“什么玩意,让我去院子里闹洞房?” 又捡起地上的手电,她认命的根据任务指令往院中走。 等摸摸索索的找到那口枯井,权右儿点起脚尖,将手电照下去,同时把gopro的摄像头也移过去。 井底,谢寂星仰头,纯黑的眼瞳死死的盯着摄像头,他右手葱白的食指压在自己红艳的唇上,做出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而唇角则挑着一抹诡异的笑。 孟泽洲手被绑着垂在身前,蜷缩着身体,歪着脑袋靠在谢寂星胸口处,那个被鲜红染红的白纱盖头,如今遮住了他的上半张脸,他眼睛闭着,眼角似是有汩汩的鲜血流出,正在往下滴答。 在摄像头移动过来的时候,原本一动不动的他,唇角也变态的向上一勾。 画面忽然开始闪动,转为黑白。
第32章 画面中,一个留着辫子,带着瓜皮帽的男子私下将一个少女喊到院中无人的角落里。 “春芽,这事我得告诉你,”他谨慎的看了看四周,见没人过来,将声音压的更低了一些,“二少爷要将二少奶奶典给烟|馆的吴老板,我怕这事拖累到你,这里还有一点银子,你收着,快逃吧。” 说完他将几个碎银子塞在少女手中,转身快步走了。 春芽将还带着体温的银子攥在手心,不行,她不能自己走。 她从小就被卖到越家当丫鬟,别家都把丫鬟当牛马使唤,可她家小姐却不是,不仅不打不骂,甚至还教她读书认字。 即便是陪着一起嫁到朱家,也一直护着她,没让她不明不白的跟了二少爷,还想着给她找一门好亲事 ,风风光光的将她嫁了。 只可惜了,她家小姐命不好,朱家这个二少爷是个不折不扣的禽兽。 “小姐,你听我说,”春芽一路跑回了后院最里面那间屋子,气都没喘匀就开始打包袱,“快收拾些值钱的,有用的,我带你走!” “走?”越琴瑶满是疑问,“为什么要走?” “全淮说二少爷要将你典给烟|馆的吴馆主换福|寿|膏,我们快逃!” 越琴瑶将视线落在自己脚上,那双巴掌大点的小脚,连路都走不稳,逃跑?要怎么跑? 自她出生,就从未试过,奔跑是什么感觉。 “我这脚,又能逃到哪里去呢?”她惨笑一声,不愿认命,却又不得不认命。 “没事,小姐你跑不动,我能跑!”春芽利落的将目之所及的东西收起来,“我背着你,我们能逃到哪里,算哪里,总比待在这吃人的地方强!” 那是越琴瑶第一次体验奔跑的感觉,春芽背着她出了大宅,一路向着最近的城西跑去。 她们行过街道,穿过小巷,就连风的气味都和那栋宅子中的不一样。 越琴瑶不算爱哭,但在春芽背上却一直落泪,这是她这不长的一生中,第一次感受到自由。 可最终,她们还是没能逃离。 春芽在城门口被人截住了,毒打了一顿关在柴房里,说是等腾出手来,就要给卖进窑|子里去。 而越琴瑶,她被喂了药,昏昏沉沉的又回到了宅院最里面的房间。 在这间她曾经的喜房里,被人打的骨断筋设,堪堪只剩下最后一口气。 这口气也在被自己的夫君亲手丢入井中,再埋下土石的时候彻底断了。 春芽不知道昏迷了几日,再醒来,却不在柴房了,全淮正端来一碗汤药。 “我家小姐呢?”春芽紧紧攥住他的手,满眼都是希冀和奢求。 全淮的头垂下去,沉默了一会,“二少奶奶没了……” 那个唯一对她好,待她如亲人般的小姐就这么消失在了后院的井里。 春芽心里第一次产生了反抗的念头,她要复仇,她要杀|人。 身体好些之后,她便开始联络曾经来大宅讨饭,受过小姐施舍的乞丐,流民。 只要一个杂面馒头,这些人就能将朱家二少爷新得了好几盒福|寿|膏的事,散的满城都是。 那些兜里没钱,又忍到了极限的烟|民们和鬣狗一样,很快就盯上了朱仕昧。 他被人发现死在暗巷的时候,尸身都已经凉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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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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